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265章 何敞说真话

  哎呀,这太后可真是个“搞事”小能手啊!

  一纸诏书下去,就让使者给窦宪的弟弟窦笃、窦景盖豪宅,把老百姓累得够呛。

  这时候,侍御史何敞就跳出来了,上书说:

  “喂喂喂,听说那匈奴啊,一直都是凶猛得很呢!

  想当年高祖大爷在平城被围,吕后大妈还收到过冒顿那嚣张小子的信,这两次打脸,哪个臣子看了不想为国家捐躯啊?

  可高祖和吕后就是能忍,没跟匈奴一般见识。

  现在这事儿啊,北匈奴也没惹咱们,咱们汉朝也没啥丢脸的,这春耕大忙季节,农民伯伯都在田里忙着呢,你大规模抓壮丁,老百姓肯定会有怨言啊!

  再说那窦笃、窦景俩活宝,作为皇上的大红人,应该是百官楷模才对嘛。

  可现在大军都出征了,朝廷上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百姓也愁得要命,国库都空虚了,这时候还要盖大房子,追求奢侈生活,这可不是啥好事儿啊!

  我说啊,这房子还是别盖了,先专心打仗,关心一下百姓的口袋吧。”

  哎呀,可惜啊,这奏折交上去了,太后就像没看见一样。

  窦宪这哥们儿呢,还派他的小弟,去给尚书仆射郅寿传话,想找他办点私事儿。

  可这郅寿啊,真是个耿直boy,直接把那小弟给送到诏狱去了。

  他还不罢休呢,一次次上书说窦宪太嚣张了,还拿王莽那事儿来敲打朝廷。

  有次上朝,他就直接怼窦宪他们,讨伐匈奴和盖大房子的事儿,说得那叫一个激动人心啊!

  窦宪听了火冒三丈,反咬一口,说郅寿私吞公家地皮,还抹黑朝廷。

  这郅寿就被抓去受审了,差点儿就见了阎王。

  这时候何敞又跳出来了,说:

  “郅寿可是皇上身边的人啊,揪出大臣的小辫子,就是他的任务。

  他要是看到问题不吭声,那才该杀呢!

  现在他为了国家好,反对那些大臣的胡闹,这难道是为了自己吗?

  我豁出去了说这些话,也不是为了救郅寿。

  忠臣都是把死当回家的,我虽然不了解郅寿,但我觉得他肯定是心甘情愿去死的。

  我就是不希望,咱们这英明的朝廷,因为几句牢骚就杀人,那样会伤了教化的心啊,也会让好人寒心,被后人笑话的。

  我说这些话,可能我也该被抓去蹲大牢,甚至可能先被郅寿做了,但我觉得我活该。”

  哎呀,这奏折交上去之后,郅寿被判了个减死一等,被发配到合浦去了。

  可惜啊,他还没等动身呢,就自己先了断了。

  说起来这郅寿啊,还是郅恽的儿子呢,真是让人惋惜,又有骨气呀!

  夏天六月,窦宪、耿秉这帮哥们儿,从朔方的鸡鹿塞整装待发,那可是雄赳赳气昂昂啊!

  南匈奴单于也从满夷谷蹦跶了出来,还有度辽将军邓鸿,从阳塞一路小跑赶了过来。

  这三路人马呀,都约好了在涿邪山大聚会。

  窦宪这哥们儿脑袋瓜子就是好使,他分别派遣了副校尉阎盘、司马耿夔、耿谭,领着一万多南匈奴的精锐骑兵,去找北匈奴单于干一仗,地点就定在稽洛山。

  哈哈,这场仗打完,北匈奴军被汉军揍得鼻青脸肿,单于也吓得溜了。

  汉军就一路追击北匈奴的那些部落,一直追到了私渠北海,砍了一万三千多人,抓的俘虏也是一大堆,还顺手牵羊,弄到了百万头牲畜呢!

  那些副王、小王们一看,哎呦妈呀,这架势可了不得,于是都带着人投降了,一共有八十一部、二十多万人呢!

  窦宪和耿秉这俩人,出塞走了三千多里地,最后爬上了燕然山。

  他们命令中护军班固刻了块石碑,炫耀一下汉朝的威风和恩德,然后就得意洋洋地班师回朝了。

  窦宪还挺大方,派军司马吴、梁讽带着金银财宝,去找北匈奴单于。

  那时候北匈奴内部,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吴、梁二人追到西海之畔,才找到单于,跟他吹嘘汉朝的威风和信誉,还以皇帝的名义赏赐他,单于就吓得磕头接受了。

  梁讽这哥们儿,就趁机忽悠单于,让他学呼韩邪单于的榜样,归顺汉朝。

  单于一听,哎呦不错哦,立马带着部众跟梁讽一起回南方了。

  到了私渠海,听说汉军已经回朝了,单于就派他弟弟右温禺王,带着贡品去汉朝当人质,跟梁讽一起进京拜见皇帝。

  窦宪看单于没亲自来,就报告给窦太后,把单于的弟弟给送回去了,这事儿也算告一段落了。

  可这刚消停没多久呢,秋天七月乙未,会稽那边儿又出乱子了,山崩了!

  再后来,到了九月庚申,朝廷论功行赏,把窦宪封为大将军,刘尚封为车骑将军,还给窦宪封了武阳侯,享受两万户的食邑。

  可这窦宪啊,也是个有骨气的,他坚决推辞,就是不肯接受这个封爵,最后窦太后下诏说: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依了你吧。”

  按照老规矩啊,大将军的地位本来是在太尉、司徒、司空这三公之下的。

  但这次太后特意下诏规定:窦宪的地位在太傅之下,三公之上;大将军府的长史、司马的职位也提升了!

  同时呢,耿秉也被封为美阳侯,大家皆大欢喜。

  可是啊,这窦家兄弟啊,一得势就开始得瑟了,特别是那个执金吾窦景,更是嚣张得不得了。

  他的手下们抢夺百姓财物,非法抓人,还到处拈花惹草。

  商人们吓得都不敢出门了,就像躲瘟神一样。

  窦景还私自调用边疆各郡的精锐骑兵,相关部门的人都不敢吭声。

  后来呢,司徒袁安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弹劾窦景说:

  “你私自征调边疆人民,扰乱欺骗官吏百姓,那些太守们不等调兵命令下来,就直接听你的了,你这种人应该拉出来示众处死!”

  他还上书说:“那些司隶校尉、河南尹都巴结权贵,不举报他们的不法行为,应该撤职查办!”

  可惜啊,这些奏书都被搁置了,没人回应。

  这窦家兄弟里面啊,就只有那个驸马都尉窦,还像个人样儿,喜欢儒家经书,能约束自己,修身养性。

  可惜啊,这窦家兄弟的名声,算是被那帮不争气的给败坏了!

  咱们来聊一位大咖,这尚书何敞,哎呦,可真不是盖的!

  他给朝廷整了份密奏,写的东西啊,简直了,太有意思了!

  咱用大白话给大家八卦八卦这里面的料。

  这何敞啊,先举了两个古时候的例子,说那郑国的太后武姜,哎呀妈呀,特别宠爱她的小儿子叔段,还有那卫国国君庄公,也是宠得他的庶子州吁不要不要的。

  可你们猜怎么着?这两个被宠上天的小子,最后都变得凶狠残暴得不行!

  这不就像孩子饿了,你不给他吃口热乎饭,反倒塞毒药给他吃,这不坑娃嘛!

  接着呢,何敞话锋一转,开始聊大将军窦宪了。

  他说啊,先帝走人之后,那些公卿大臣们,都撺掇窦宪来挑大梁,可这窦宪呢,还挺低调的,说自己不行不行,给推了。

  这让天下人都觉得,他这人挺有原则的。

  可现在呢,先帝还没过头七呢,窦宪就来个大变身了。

  现在,这窦家兄弟在朝廷里,可算是权势滔天了,窦宪把控着全国的武装力量,那窦笃、窦景两兄弟,则统领着宫廷禁卫军。

  但他们对待老百姓,可是抠得要命,生活奢侈得让人咋舌,还乱杀人。

  大家都说,叔段和州吁这俩坏蛋的影子,在咱们汉朝又冒出来了。

  何敞这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说,那些公卿大臣们现在都闭嘴不谈,其实心里都打着小算盘:

  要是窦宪他们一直忠心耿耿的,那他们就能跟着沾光,像周代的吉甫那样得个好评;要是窦宪他们犯了事儿,那他们也能把自己摘干净,说自己只是像汉初的陈平、周勃那样,是跟着吕后混的,暂时装孙子,不担责任。

  这何敞啊,还算是个有担当的人,他说他想给朝廷和窦家,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把这灾难的源头给掐了。

  他既不想让太后,像周代的文母那样名誉扫地,也不想让陛下,像郑庄公那样发誓“黄泉相见”,给人留下话柄。

  同时呢,他也想让窦宪他们,能保持现在的福气和庇佑。

  他还提到了那个驸马都尉窦某人,说这家伙多次请求撂挑子不干了,想压压窦家的势头。

  何敞觉得,陛下可以跟这窦某人唠唠嗑儿,听听他的意见。

  这样既能保住江山社稷的颜面,也是给窦家积点德。

  可这事儿呢,被那个济南王刘康给知道了。

  这刘康啊,地位挺尊贵的,人也挺傲娇的。

  窦宪就跟太后嚼舌根儿了,让何敞卷铺盖走人儿,去济南国当个太傅啥的。

  何敞在济南,也算是挺负责任的哈,每当刘康有啥失误的时候呢,他就插一嘴劝劝。

  虽然刘康不一定听他的哈,但还是很给他面子滴,两个人之间也没啥过不去的坎儿。

  这一年冬天,十月,庚子那天,阜陵质王刘延两腿一蹬就走了。

  这一年啊,九个郡和封国都淹了水,老百姓可真是遭了老罪了!

  汉和帝永元二年,也就是公元90年。

  春天,正月初六,皇帝大手一挥,说:

  “今儿我高兴,全体大赦!”

  真是个大喜事儿,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人人有份!

  接着呢,二月初二那天,哎哟妈呀,日食了!

  老百姓们一看,天都黑了,吓得心儿扑通扑通的。

  不过啊,这也算是个天文奇观,大家也就凑凑热闹,看个新鲜,可司马光老先生不一样,他看的是天人合一的道。

  一转眼到了夏天,五月初七,皇帝开始封王了。

  刘寿成了济北王,刘开成了河间王,刘淑成了城阳王。

  还有前淮南顷王的儿子刘侧,也捡了个常山王的帽子戴戴。

  这时候,窦宪这哥们儿派了副校尉阎砻,带着两千多骑兵,去偷袭北匈奴在伊吾的老巢。

  结果一下子就把那地儿给端了,真是“快准狠”!

  车师国的人们一看这架势,吓得魂儿都没了,赶紧派儿子到汉朝来当人质,表示臣服。

  月氏王这老哥,想娶汉朝的公主,结果被班超给拒了,还把使者给遣送回去。

  月氏王气得七窍生烟,就派了副王谢。带着七万大军。去找班超算账。

  班超手里兵少得可怜,但人家不慌不忙地跟士兵们说:

  “月氏兵虽然多,但他们跑这么远来,补给都没有,怕啥!

  咱们把粮食囤好,守住城池,等他们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自然就会投降。”

  果然啊,谢带兵到了之后,虽然试了试身手,但没能打胜。

  想去城外抢掠点啥,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班超估计,敌方的军粮快见底了,肯定会向龟兹求援,就派了几百伏兵在路上候着。

  谢果然派人去龟兹换粮,结果被班超的伏兵,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全军覆没。

  谢一看这情况,吓得赶紧派人向班超求饶,希望放他们一马。

  班超这人心软,就把他们给放了。

  这事儿让月氏国吓得够呛,从此以后,每年都乖乖地向汉朝进贡。

  再来说说咱们国内的事儿。

  当初北海哀王刘基死了之后,后继无人啊。

  章帝看着齐武王刘縯的首创王朝大业,后嗣断绝了,心里那个憋屈啊。

  于是他就留了遗诏,要恢复齐国和北海国两个封国。

  就在这一年的五月十八日,把芜湖侯刘无忌封为齐王,把前北海敬王刘睦的庶子刘威封为北海王。

  哎呀,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六月十二日那天,中山简王刘焉两腿一蹬就走了。

  因为刘焉是东海恭王刘强的同母弟,而窦太后是刘强的外孙女,所以这赏赐可丰厚了,还额外加了一亿的助丧钱,给刘焉修了个大墓。

  哎呦喂,这工程可大了去了,铲平的官民坟墓有成千上万,用了一万多劳动力呢!

  这动静闹得可大了,搅得六个州,十八个郡,都不得安宁呢!

  皇帝还下诏,把窦宪封为冠军侯,窦笃封为郾侯,窦封为夏阳侯。

  可是啊,唯独窦宪这哥们儿,不肯接受这个赐封,可真是有个性啊!

  到了秋天七月初七那天,窦宪离开京城去屯驻凉州了。

  皇帝还让侍中邓叠,代理征西将军的职务,去当个副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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