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邓训有办法
哎呦喂,听说窦太后开始临朝摄政啦!
这窦宪啊,以侍中的身份,可是个大忙人啊!
一会儿入宫主持机要,一会儿又得出宫传达太后的旨意。
他弟弟窦笃呢,也没闲着,混了个虎贲中郎将当当,还有他弟弟窦景、窦同,都成了中常侍。
哈哈,这窦家兄弟可真是全员上位,皇帝皇后身边的红人啊!
这时候啊,窦宪的一个小弟崔,就给他写信了,说:
“老窦啊,你看看古书上都说了,‘生来富贵的人容易傲娇’,这种人可真是少见得很!
你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全朝廷的官员都在盯着你呢,得小心点儿,才能保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啊!
想想那个冯野王,以外戚的身份爬到了高位,人称贤臣;还有那个阴兴,克制自己,守规矩,最后福气冲天。
外戚被人嘲笑,被后人吐槽,都是因为太嚣张,不知道收敛,官大了就缺德。
从汉朝开始,那么多皇后家族,能保住自己和家族的,就那么几个。
《尚书》里都说了,‘以殷商的灭亡为教训’,咱们得悠着点儿啊!”
庚戌那天,窦太后下旨了:
“把前任太尉邓彪提成太傅,再赐个关内侯的爵位,让他管管尚书机要。其他官员就各干各的,听太傅的话哈。”
这窦宪啊,看着邓彪挺讲义气,挺有礼貌的,又受先帝敬重,人也挺忠厚老实的,就把他扶上了高位。
每当窦宪想搞点小动作,就在外面教邓彪怎么报告,然后自己跑到内宫跟太后说一声,嘿,啥事儿都能成!
这邓彪虽然当上了太傅,但也就是个修身养性的主儿,并不能整顿朝廷的纪律。
而那窦宪呢,脾气可大了,谁瞪了他一眼,他都得报复回来。
你知道吗,明帝永平年间,有个叫韩纡的哥们儿,曾经审过他爹窦勋的案子,结果这窦宪就派人把韩纡的儿子给砍了,还拿人头去祭拜他爹的墓,这也太狠了吧!
到了癸亥日那天,陈王刘羡、彭城王刘恭、乐成王刘党、下邳王刘衍、梁王刘畅这些王爷们,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一转眼啊,就到了夏季四月,戊寅那天,根据章帝的遗诏,朝廷废除了,各郡各封国的盐铁专卖规定,开始让民间自由煮盐铸铁了。
哎呀妈呀,这可是要搞活经济呀,人人都来分一杯羹。
可惜啊,好景不长,五月份京城就大旱了,这可让人头疼得要命啊!
老百姓们的生活就更难了,只能求老天爷快点下雨吧!
这窦宪啊,也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应对这旱灾了,别再瞎折腾了哈!
哈哈,北匈奴那边闹饥荒啦,内部乱得呀,双成了咱们楼下菜市场一样热闹了!
你瞧瞧,每年都有好几千人,跳槽到南匈奴那边儿。
这不,七月秋风起,南匈奴的单于大哥,就给朝廷发了个信息,说:
“喂,朝廷啊,北匈奴现在内乱得一塌糊涂,咱们得抓住这个好机会,派军队去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打败他们,让南北匈奴合并,这样,汉朝就再也不用担心北方那帮捣蛋鬼了。
我们南匈奴,在汉朝混得不错,全靠汉朝大佬们的打赏过日子。
汉朝的大佬们,每年都给我们发红包,动不动就亿万级别的!
虽然咱们日子过得挺舒服,但总觉得没给汉朝做啥贡献,心里那个愧疚啊。
所以呀,我们想调集南匈奴和各郡的精兵强将,包括老兵油子和新加入的北匈奴小弟们,一起出兵,约定十二月,在北匈奴开个party。
不过咱们人手不够啊,内外兼顾不来,得请汉朝帮个忙,派几个得力干将,比如那个执金吾耿秉,度辽将军邓鸿,还有那些太守们,一起北征。
希望借着皇上的神威,一鼓作气把北方搞定。
咱们匈奴的成败,今年就见分晓了。
我已经通知各部门准备开干了,请皇上审批一下哈。”
窦太后把南单于的信息给耿秉一看,耿秉就说:
“以前武帝大哥,想尽办法想让匈奴听话,可惜没成功。
现在北匈奴内乱,咱们正好让外族去打外族,对国家有好处,应该给南匈奴点个赞。”
耿秉还表示自己受皇恩浩荡,该出征卖命了。
窦太后听了挺心动,打算点个赞。
可这时候,尚书宋意也发话了:
“匈奴那帮人,不懂啥礼仪,强悍的就称老大,弱小的就认怂。
汉朝以来,打匈奴的次数可不少,但收获都没损失大。
光武皇帝就聪明,趁匈奴投降,好好招待他们,这样边疆就安静了,百姓也逍遥了四十多年。
现在,鲜卑族也听汉朝的话了,砍了不少北匈奴人,汉朝就坐着看好戏,百姓也不累。
这才是汉朝的牛逼之处啊!
鲜卑打匈奴,是为了抢掠;把战功给汉朝,是为了领红包。
如果让南匈奴回北匈奴建都,那鲜卑就没戏唱了,也领不到红包了,他们那么贪婪,肯定会搞事情。
现在北匈奴逃到西边,想跟汉朝和好,咱们应该趁机跟他们建交,这才是大功臣一件!
如果听南匈奴的,耗费国家钱财,那是自己找罪受,放弃安全走向危险。
南匈奴的请求,千万不能答应啊。”
哎呀,这事儿,真是让人纠结得跟毛线团一样,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那时候齐殇王的宝贝儿子刘畅,跑到京城来给章帝上香,窦太后那可是一股脑儿地召见他呀。
可这窦宪呀,心里就琢磨了:这刘畅,老是受到太后这样的宠爱,我的权势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于是呀,他灵机一动,派了个刺客,在皇宫禁军里把刘畅给“咔嚓”了,然后还贼喊捉贼,把这事儿往刘畅的弟弟刘刚头上扣。
朝廷一听这事儿,慌得一批,马上派了侍御史和青州刺史去审刘刚他们。
可这尚书韩棱呀,这哥们儿可是个明白人,他说了:“凶手铁定在京城里,咱们别瞎折腾去远处找。现在这么搞,岂不是让奸臣们笑掉大牙?”
太后一听就毛了,把韩棱给怼了一顿,可韩棱这哥们儿就是硬气,坚持自己的看法不动摇。
这时候,何敞就跑来跟太尉宋由嚼舌根了:
“刘畅这哥们儿,可是皇亲国戚,大老远跑来京城悼念先帝,结果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
现在,那些执法人员抓凶手,抓得一头雾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到。
我身为您手下的得力干将,这事儿我得亲自去现场瞅瞅。
可那司徒、司空两府的大佬们觉得,三公这种大咖不应该掺和这种小地方的刑事案件,就公然放纵奸恶。
我打算单独上奏,插一脚审案。”
宋由一听,觉得这货说得在理,就答应了。
司徒、司空两府,听说何敞要来掺和这事儿,也都派了人跟着去。
结果一查,哎哟,真相终于浮出水面了。
窦太后知道真相后,那叫一个暴跳如雷,直接把窦宪给关内宫里了。
窦宪吓得屁滚尿流,就自告奋勇说:“我去打匈奴,将功赎罪!”
得嘞,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
一转眼到了冬天,朝廷就任命窦宪为车骑将军,去打北匈奴。
还找了执金吾耿秉当副手,调集了一大波军队,浩浩荡荡出塞征战。
公卿们又推举了前张掖太守邓训,来接替张纡当护羌校尉。
这时候,烧当羌的部落首领迷唐,带了一万骑兵逼近边塞,但他没敢怼邓训,想先收拾小月氏胡人。
可邓训这哥们儿护着他们,迷唐就没打成。
官员们议论得热火朝天,都说羌人和胡人互殴对汉朝有好处,别拦着他们。
可邓训说:
“哎呀,之前张纡那货失了信,羌人部落都反了,凉州的百姓性命危在旦夕。
胡人跟咱们不一心,就是咱们恩德不够啊。
现在趁他们受压迫,咱们得对他们好点儿,以后说不定能帮咱们。”
于是他就下令开城门,把胡人的家眷都接进城,保护起来,搞得像个大保姆似的。
羌兵一看没啥可抢的,又不敢惹小月氏胡人,就撤了。
湟中的胡人都说:“汉朝的官,以前老让我们打架,现在邓大人对我们这么好,真是让人感激涕零啊!”
于是都向邓训磕头,说:“您说啥就是啥!”
邓训就趁机安抚他们,还悬赏招降羌族部落。
结果迷唐的叔父号吾,就带着八百户羌人来投降了,这邓训可真是有两把刷子。
邓训就趁机带着汉人、胡人、羌人的军队出塞,在写谷把迷唐给揍了一顿。
迷唐只好搬家,部落也散了,这事儿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这邓训可真是汉朝的福星啊!
汉和帝永元元年,那可是公元89年。
春天的时候,迷唐这老小子,琢磨着回他的老巢去耍耍。
邓训这哥们儿,在湟中拽了六千兵马,让长史任尚领头,还搞了些皮革小船搁木筏上,准备渡河大干一场。
就这么一鼓作气,把迷唐给揍得找不着北,砍了一千八百多个脑袋,还俘虏了两千号人,牛羊马啥的搞了三万多头,迷唐的部落差点儿被灭门。
迷唐带着残兵败将,往西溜了一千多里地,那些原本跟他混的小部落,全都反水投奔新主了。
烧当部落的贵族东号,也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
其他贵族,也都把自家小子送到边塞,来当人质,表示诚意。
邓训这一下子,就把一堆投降的羌人,安抚得妥妥的,他的威名也一下子传遍了四方。
边境安定了,兵也撤了,士兵们都回各自的郡去了,就留下了两千多个免刑的囚徒,一边开荒种地,一边修修堡垒啥的。
再说说窦宪这老大哥,他居然要去干匈奴了。
三公九卿这些大官儿们都急眼了,纷纷上书劝他:
“匈奴也没招咱们,咱们这么老远去打他们,砸钱砸人力,就为了个远方的功劳,这不太靠谱儿吧。”
可是啊,奏书递上去了,就跟扔进了黑洞一样,没下文了。
太尉宋由这怂货怕了,就不敢再签字画押了,九卿们也都慢慢闭嘴了。
就只有司徒袁安和司空任隗,这俩硬骨头,坚守正义,就是不让步,甚至还把官帽一扔在朝堂上力争,上书都快十次了。
大家都替他们捏把汗,但他们俩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稳坐钓鱼台。
侍御史鲁恭也急了,上书说:
“咱们国家最近事儿一堆,皇上还在守丧呢,百姓们没了先帝的罩着,心里都慌得一匹。
现在春天正是忙的时候,你却要征兵去打匈奴,这不太地道吧。
百姓们都是娘生爹养的,就像父母爱孩子一样,老天爷也爱他的子民。
要是有一物不安,天象都会乱套,更别说人了。
所以,爱民的人,老天爷都会罩着他。
那些戎狄异族,就像四方的妖怪一样,跟鸟兽没啥两样。
让他们混进咱们中原,就会搅乱天象,污染咱们纯洁的心灵。
所以,圣明的君王都是想办法拉拢他们,约束他们,而不是去打他们。
现在,北匈奴已经被鲜卑揍得满地找牙,躲得远远的了,咱们还要去打他们,这不是仗义之举啊!
现在刚开始征兵,就已经把物资搞得紧张了,官员们都逼得要紧,百姓们也苦哈哈的。
大家都说这事儿不行,皇上,你怎么就只听窦宪一个人的呢?
你就不心疼那万人的性命吗?
你看看天意,再看看民意,就知道这事儿是好是坏了。
我怕,咱们中国,都不再是以前的中国了,别说匈奴不把咱们当中国看!”
尚书令韩棱、骑都尉朱晖、京兆的议郎乐恢、也都上书劝,可是太后就是不听啊!
这事儿说起来就让人叹气,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