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朱穆差点变成鬼
崔寔在《政论》还说:
自从汉王朝建立以来,嘿,已经有三百五十多年了。
这么长的时间里,政令嘛,也是越来越荒废,上下都是松松垮垮,老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都盼望着国家能重新振兴,把这危局给挽回来。
要说起救世的办法,其实也不难,就是把裂缝给补上,把倾斜的给支住,看看实际情况,然后采取措施,最后让这天下安安稳稳的。
那些圣人们啊,掌权的时候,就会看形势,来制订制度和措施。
虽然步骤啊,制度啊,都不一样,但他们都不会强迫人们,去做做不到的事,也不会放着,急需解决的事不做,去追求那些遥不可及的想法。
就像孔子回答叶公说的那样,为政嘛,就是要让远方的人,都心甘情愿地归顺;回答鲁哀公时又说,为政在于选贤任能;回答齐景公呢,说为政得节省财富。
这并不是孔子对为政有什么不同的见解,而是针对不同的情况,提出不同的要点。
可是啊,有些人就是庸俗,只知道拘泥于古书上的文字,不懂得根据实际情况,来制订合适的制度和措施。
他们只看重古人古事,却忽略了眼前的现实。
你说,怎么能和这种人讨论国家大事呢!
所以啊,有时候臣子上书奏事,虽然皇上愿意听,但总是受到各种牵制和破坏。
为什么会这样呢?
就是有些顽固不化的人,不懂得审时度势,只知道安于现状。
事情成功了,他们也不知道高兴,更别提在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就支持了。
他们只会马马虎虎地说,按照原来的法令规章办就行了。
还有的人啊,虽然见识广博,但就是自负得很,忌妒贤能。
因为计策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就觉得羞耻,于是就去贬低别人的计策。
哪怕是最好的计策,也因为寡不敌众而被抛弃。
就算是后稷、子契重生,也束手无策啊。
这就是那些有贤能智慧的人,常常感到悲愤压抑,无法施展才华的原因。
这得说说历史上那些皇帝老儿们,是咋治理天下的。
你们知道不,古代那些皇帝啊,要不是人品爆棚,那就得手段硬点儿,才能镇得住这场子;手段要是太软,那国家可就得翻天了。
就说那孝宣皇帝吧,这货可是个聪明人,知道咋摆弄百姓,也晓得如何玩政治。
于是呢,他就搞了个严刑峻法,把那些捣蛋鬼吓得尿裤子。
结果呢,国内安安稳稳,天下太平,他的政绩可是比文帝还牛X呢!
可是啊,等到元帝这小伙子一上台,他可就放松了政令,结果呢,朝政乱得一团糟,皇帝的威风也开始掉价了。
可以说,汉朝的大乱子就是他惹出来的。
从这里咱们就能看出来,治理国家这事儿,得失可是一目了然的。
想当年啊,孔子那老头子写《春秋》的时候,可是把齐桓公、晋文公夸得天花乱坠,还点赞了管仲。
这不是说,孔子不夸周文王、周武王那帮人的治国手段,而是他懂得,要跟着时代变化来变通,来解决问题。
圣人啊,总是能跟着时代走,换个制度和措施;而那些平庸之辈呢,就不知道变通,还以为古时候结绳记事的老方法,能治理好现在这么复杂的国家呢,真是笑死人了!
话说回来,治理国家,其实跟养身体差不多。
平时得注意吃点儿好的,保护身体,就像国家得关心百姓生活和国防一样;生病了就得吃药打针,就像国家出了问题,得用严刑峻法来收拾一样。
可是啊,现在这些皇帝们,继承的可是历代帝王的烂摊子,又碰上了艰难的时局。
近几代,政令太过宽松,就像马车夫扔掉了缰绳,马匹脱缰乱跑一样。
这路又难走,得赶紧勒马刹车才行啊!
别到时候翻车了,那可就尴尬了!
以前汉文帝虽然废除了肉刑,但他把砍脚趾的刑罚,改成了直接砍头,受鞭刑的人也常被打死。
所以说啊,汉文帝还是用严厉的手段,实现了太平,手段也是够狠的!
这告诉我们啊,治理国家,得灵活运用各种手段才行,该狠的时候就得狠!
哎呀,这《政论》一文,真是让人深思啊!
有个叫仲长统的人,看了这篇文章后都赞不绝口说:
“每个君主,都应该把这篇文章抄下来,放在座位旁边当座右铭呢!”
可见这篇文章有多重要了!
老铁们,你们觉得呢?是不是也得赶紧把书收藏起来啊?
哈哈哈!
话说啊,臣司马光又说了,汉朝的法律其实已经挺严的了。
可是呢,还有个人叫崔寔,觉得这法律还是太宽松,跟闹着玩似的。咋回事儿呢?
原来啊,那些衰败的君王们,大都懦弱得跟小鸡崽儿似的,辅佐他们的臣子也都是些平庸之辈,就知道姑息养奸,惯着那些坏蛋。
结果呢,那些得宠的大臣们,就算犯了罪也照样逍遥法外,跟没事儿人一样;那些豪门刁徒,不守法度,违法乱纪也没人管,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
所谓的仁爱啊,就只在眼前晃荡,坏人倒是越来越嚣张,这社会的规矩啊,都快维持不住了,整个儿一混乱不堪啊!
所以啊,崔寔的这番话,就是为了纠正当时的歪风邪气,并不是说这规矩要一直用下去,咱得灵活点儿,对吧?
孔子老先生也说过:“治理国家要是太宽松了,人民就会不当回事儿,跟闹着玩似的,那时候就得用点儿严刑峻法来管管,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等严刑峻法用多了,人民又觉得太狠了,那时候再宽松点儿,咱得软硬兼施嘛。”
这就是宽猛相济的道理,治理国家的永恒法则啊,得跟打太极一样,柔中带刚,刚中有柔。
这司马光呀,真是一针见血。
再说说那时候的一件小事儿,闰十二月的一天,有个王爷叫刘崇的去世了,可惜啊,他没留下子嗣,这封国可就没继承人了。
哎呀,这可真是断子绝孙了,直接就给灭了。
那时候的皇帝还挺有眼光的,提拔了个叫黄琼的太常为司空。
后来呢,桓帝想给梁冀来点儿奖励,就召集了朝廷里二千担以上的大官们一起商量。
这些官员们啊,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都说梁冀功劳大,得跟周公比比,得赏他山川、土地啥的。
可这司空黄琼就不这么认为了,他觉得梁冀以前已经因为迎立桓帝有功,得了不少好处了,现在再赏,也得有个度啊,不能太过分了。
最后桓帝听了黄琼的,就按照邓禹的标准,给了梁冀四个县的食邑。
可这事儿还没完呢,那些官吏们又上奏了,说梁冀上朝的时候,可以不搞那些小步快走的礼节,还可以带剑穿鞋上殿,皇帝见他的时候,礼仪官就报个官衔就行了,连名字都不用报。
这礼仪啊,跟萧何有得一拼,真是牛逼哄哄的。
还给他加了封地,赏了金钱、奴婢、丝绸啥的,车马、衣服、住宅也都一应俱全,跟霍光都有得一比了。
而且每次朝见皇帝,他都不用跟三公们坐一起,得单独给他设个座儿,这待遇可真不是盖的。
每隔十天,他还得去处理尚书台的事务,真是大权在握啊。
这事儿啊,还得布告天下,给后世留个榜样。
可梁冀呢,还觉得这些礼仪太轻了,心里有点儿不乐意呢。
哎呀,这人呐,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给他点儿阳光他就灿烂,给他点儿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汉朝桓帝元嘉二年。
就说那年春季的正月吧,西域长史王敬这哥们儿,在于阗国栽了个大跟头,被人家给咔嚓了。
咋回事儿呢?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起初啊,有个前任西域长史叫赵评,这哥们儿在于阗长了个恶性脓疮,结果一命呜呼了。
赵评的儿子呢,得去迎回老爸的灵柩,这路上还得经过拘弥国。
拘弥王成国和于阗王建这俩人儿有过节儿,成国就趁机跟赵评的儿子说:
“你爹的死,都是那于阗王搞的鬼,他让匈奴医生在伤口上放毒药,把你爹给害死了。”
赵评的儿子一听这话,立马就信了,跑回去就跟敦煌太守马达告状。
那时候,王敬刚接任西域长史,马达就派他去暗中调查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王敬到了于阗,先路过拘弥国,成国又跟他说:“于阗国人想让我当国王,你现在可以找个由头,说于阗王建害死了西域长史,把他给做了,于阗肯定就归你了。”
王敬一听能立功,到了于阗就摆酒席,请于阗王建。可他心里有鬼啊,想暗中动手哦。
结果呢,这事儿被于阗王建知道了,可人家建哥不信啊,说:
“我又没招谁惹谁,王长史干嘛要杀我?”
第二天,他还是带着一群小弟去见王敬。
大家坐定后,于阗王建起来敬酒,王敬突然就下令抓他。
可当时在场的人都没想杀建,所以跟建一起来的小弟们都跑了。
拘弥国的主簿秦牧也在场,这哥们儿直接拔刀站出来说:
“大事都定了,还磨蹭啥!”
上去就把建给砍了。
这事儿一出来,于阗国的侯、大将输等人就不干了,集合兵马去打王敬。
王敬还拿着建哥的人头上楼喊话说:“是皇帝让我杀建的!”
可输哥不听啊,冲上楼就把王敬给做了,还把他头挂在街市上示众。
输哥想自己当于阗王,结果被国人给做了,最后推了建的儿子安国当于阗王。
马达听说王敬被杀,准备带兵出塞去打于阗国。
可桓帝没批准啊,反而把马达召回洛阳,让宋亮去当敦煌太守。
宋亮一去,就劝于阗人自己杀输。
那时候输哥都死了一个月了,他们就把死人的头,砍下来送给宋亮,但没说具体是咋杀的。
宋亮后来才发现被骗了,但也不能再出兵去讨伐了,这事儿也只能这么算了。
哎呀,那一年啊,洛阳还地震了。
再后来呢,到了永兴元年,春季三月,桓帝去了鸿池溜达。
夏季四月,大赦天下,还改了年号。
可惜啊,济南悼王刘广去世了,也没留下种,他的封国也就被撤了。
就这么说吧,人生就像一场戏,有喜有悲,有起有落,咱们也就看看,说说,笑笑,哭哭,都得过。
秋季七月,哎呀妈呀,整整三十二个郡和封国,全都被蝗虫给闹腾了,那黄河水也涨得跟个发疯的野兽似的,真是泛滥得没边儿了。
老百姓们饿得跟啥似的,穷得响叮当,四处逃难的人家数不胜数,冀州那边儿更是乱成一锅粥了。
桓帝一看,这咋整啊?
急忙下诏,把侍御史朱穆提拔成冀州刺史,让他去收拾那摊烂摊子。
可你们猜怎么着?
那些冀州的县令县长们啊,一听到朱穆要过河来,吓得连印信绶带都不要了,直接解下就走人,一下子就有四十多个官员,撂挑子不干了。
等到朱穆一上任啊,直接向朝廷举报了那些贪官污吏。
哈哈,这下可热闹了,有些官吏吓得直接自杀,有些在牢里就病怏怏地挂了。
那时候,宦官赵忠他爹去世了,想把棺材运回老家安平国去安葬。
可这赵忠啊,心气儿高得哟,给他爹穿上了,只有皇帝和王侯才能穿的玉衣。
这事儿被朱穆知道了,他立马让郡太守去查查看,是不是真的。
那些地方官啊,都怕朱穆的严厉,只好硬着头皮挖开坟墓,把棺材劈开检查。
这事儿传到桓帝耳朵里,他气得跳脚,立马把朱穆叫到廷尉那儿问罪,还罚他去左校做苦役。
太学的学生们听说了,特别是那个颍川的刘陶,带着好几千人就跑到宫门去上书,给朱穆辩解。
他们说啊:
“朱穆这人啊,公正得跟啥似的,忠心报国,从当上冀州刺史那天开始,就下定决心要铲除那些奸佞小人。
就是因为那些宦官们地位高贵,又受到皇帝的宠爱,他们的亲戚们分布在各州各郡,像虎狼一样欺压百姓。
所以朱穆才要伸张正义,修补法网,惩罚那些残暴的恶人,这都是天意啊。
可是宦官们却恨他入骨,纷纷指责他,让他受罚做苦役。
有识之士都知道,朱穆他就像禹和后稷一样勤劳王事,现在却像共工和鲧一样受到惩罚。
如果死人还有知觉的话,唐尧和虞舜恐怕都要从坟墓里跳出来发火了。
现在那些宦官们,手握大权,想赏谁就赏谁,想让谁倒霉谁就倒霉。
可朱穆呢,他挺身而出,不是因为他喜欢羞辱和死亡,而是因为他看不下去朝廷的混乱,想为国家出点力。
我们愿意代替他去做苦役,让那小子歇歇!”
桓帝看了他们的奏章,心里也过意不去,就下令赦免了朱穆。
朱穆这回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再后来呢,到了冬季十月,太尉袁汤被老板炒鱿鱼了,太常胡广就顺势升了官儿,当上了太尉。
司徒吴雄和司空赵戒,也被踢出了群聊,太仆黄琼和光禄勋房植就分别上位成了司徒和司空,这官场啊,真是风水轮流转!
那时候啊,武陵的蛮人,首领詹山等人也闹起了反叛,武陵太守应奉就去招抚他们,最后也算是把这场风波给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