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檀石槐
话说啊,有这么一出闹剧,在车师后王国上演了。
国王阿罗多呢,跟戊部的老大严皓就是不对盘,你说这俩人,咋就那么不对付呢?
总是尿不到一个壶里!
一来二去的,阿罗多火了,直接起兵造反,攻打并包围了屯田的地盘,还砍了不少将领和士兵。
哎呀,这阿罗多,真是闹得不可开交啊!
可这事儿还没完呢,后部侯炭遮,领着其他百姓反了阿罗多,直接投降了汉朝的官员。
阿罗多一看,这还了得?
急了,没辙了,只能带着一百多骑兵,投奔了北匈奴。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敦煌的太守宋亮听说了这事儿,就急忙上报朝廷,想把之前那个后王国国王的儿子卑君,哎,就是送到汉朝当人质的那位,立为王。
可后来呢,阿罗多又从北匈奴溜达回来了,跟卑君争这个王位,还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王位之争热闹非凡!
戊校尉严详一看这情况,心里那个慌啊,怕阿罗多把北匈奴引来,把西域给搅得翻天覆地。
于是,他就去找阿罗多唠嗑,最后阿罗多也听进去了,就归降了严详。
朝廷一看,哎呀,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于是改立阿罗多为后王国国王,把卑君送回敦煌,还给了他三百帐篷的民户去管。
哈哈,卑君哭晕在厕所了吧!
汉桓帝永兴二年。
那年春天,皇上大赦天下,哎呦,这可真是全民欢庆啊!
接着呢,又恢复了一些制度,让刺史和高官们,能为父母守丧三年。
真是孝顺得不行啊!
不过呢,那年也是天灾连连,像洛阳地震、蝗灾、山崩啥的,可把百姓们折腾得够呛。
皇上呢,也没闲着,把乳母的儿子都封为列侯了。
到了秋天,还出现了日食,那时候人们都觉得这是天意啊!
太尉胡广被炒了鱿鱼,换上了黄琼,后来又提拔了尹颂当司徒。
冬天的时候,皇上还去打猎,一直打到了函谷关。
可那时候呢,泰山、琅邪那边儿却乱了套,有贼帅起兵造反,还砍了不少地方官儿。
转眼呢就到了永寿元年,春天皇上再次大赦天下,还改了年号。
可那年二月啊,司隶、冀州那边儿却闹起了饥荒,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惨事儿。
哎呦喂,那时候的人们啊,日子难熬呢?
那太学生刘陶,这哥们儿可是个敢说话的主儿,直接上书评论政事,那言语犀利得哟,就像一把尖刀直插敌人心脏。
他说啊,
“这天子和百姓的关系,就像头和脚一样,得互相配合才能走得稳当。
皇上您啊,没经历过战争的硝烟,也没听过战车厮杀的轰鸣,天灾地震,日食啥的,也没让您皱过眉头,所以您对这日月星辰的变异,上天的发怒都有点儿无感啊。”
刘陶这哥们儿,还提起了高祖起事的光辉历史,说他老人家,那可是从平民一路打拼,集结了失散的兄弟姐妹,救死扶伤,最后才登上了帝王宝座,那份儿艰苦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福禄和帝位像传家宝一样,一代传一代,终于传到了皇上您手里。
可您呢,既不能给祖先创立的法制添砖加瓦,又辜负了高祖的一番苦心。
随手就把刑赏和兵权送人,把国家大权往外一抛,让一群长得有点儿对不起观众的宦官,去祸害百姓,这简直就像虎豹闯进了幼儿园,豺狼在春天的花园里生娃,一样荒唐。
这有钱人啊,被严刑酷法整得哭爹喊娘,最后成了冤大头;穷人则饿得连饭都吃不上,冻得瑟瑟发抖,最后成了饿死鬼。
那死去的冤魂,在长夜里哀嚎,活着的呢,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都苦不堪言。
这就是刘陶长吁短叹的原因。
他还劝皇上,看看秦王朝是怎么灭亡的,那些直言进谏的忠臣被杀,阿谀奉承的小人却得势,国家的政令,都成了奸臣的口中肉。
再看看哀帝、平帝时的政局乱象,那得失祸福,可都是一目了然。
刘陶还说了啊,“我听说危难时刻,没有仁爱之心是过不去的,变乱时期,没有智慧之人是搞不定的。
我看啊,前冀州刺史朱穆和前乌桓校尉李膺,这两位可是走正道,不偏不倚,清廉公平,忠心耿耿的高手,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他们才是国家复兴的好帮手,国家的顶梁柱,应该赶紧把他们召回朝廷才对。”
可惜啊,这奏章递上去后,桓帝就像没看见一样。
咱们再说说那年夏天吧,南阳郡可是遭了大水灾,司空房植被免了官,换了个叫韩的太常来当司空。
巴郡和益州郡,还发生了山崩地裂的大事儿。
哎,真是倒霉透顶啊!
转眼间到了秋天,南匈奴的左台耆、且渠伯德等人,就开始闹事儿了,起兵反叛攻打美稷,东羌各族也纷纷响应。
这时,安定属国都尉张奂刚刚上任,手里才二百来号人。
一听这事儿,他立马就率军出击了。
军营里的属吏们,都觉得这仗没法打,一个个跪下来磕头劝阻,可张奂就是不听啊。
他带队屯守长城要塞,征集兵士,还派部将王卫,去招降东羌各族。
就这样,他占领了龟兹县,让南匈奴和东羌各族之间断了联系。
最后呢,东羌各族的头头们,跟着张奂一起,把反叛的匈奴人给揍了一顿。
且渠伯德一看情况不妙,赶紧率领部下投降了。
这下子,郡境内可就安静了。
东羌各族的头头们,为了感谢张奂,送了他二十匹战马,八枚金耳环。
可这张奂啊,清廉得要命,在诸族头头面前,发誓说:
“就算你们送的马,多得像羊群一样,我也不能牵进马棚;就算黄金像米粒一样普遍,我也不能装进自己腰包。”
说完,就把东西全给退了回去。
哎呀,这张奂,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
在他之前的那八任都尉,都是贪得无厌,让羌族人苦不堪言,可他一上任,就摆正态度,清廉自律,赢得了东羌人的心服口服。
这政令和教化啊,推行得可顺利了!
汉桓帝永寿二年的春天,蜀郡属国的夷人,可是闹起了腾腾响的叛乱啊。
起初呀,有个鲜卑的哥们儿叫檀石槐,这老大哥身体壮得像头牛,脑瓜子也灵光得很,所以在部落里,可是备受小伙伴们的敬仰和信赖。
他就立了些规矩,断案啥的,那帮子人哪个敢不听?
最后呢,就被大家伙儿推上了部落的头把交椅。
檀石槐这老大哥,在弹汗山和仇水旁边建了个王庭,就是现在河北省尚义县城南边的大青山,那地儿离高柳北边儿,三百多里地呢。
他们兵强马壮啊,东部、西部的部落老大都归顺他。
这鲜卑人在南边儿抢边郡,北边儿抗丁零,东边儿击退夫余,西边儿还揍乌孙,把匈奴的老窝都端了,东西横跨一万四千多里,牛气冲天啊!
一转眼到了秋天七月,檀石槐这老大哥,就跑去攻打云中郡了。
桓帝一看,这事儿闹大了,赶紧派了前任乌桓校尉李膺,去当度辽将军。
李膺一去,那些羌人啊、胡人啊,都吓得跟啥似的,纷纷投降,还把之前抢的男男女女,都乖乖送回来了。
再聊聊那会儿的公孙举、东郭窦这帮子人,聚集了三万人,攻打青州、兖州、徐州,把那儿搅得翻天覆地。
朝廷年年派人去打,就是搞不定他们。
后来呢,尚书找了个能干的官吏,就是司徒掾的韩韶,让他去当嬴县县长。
盗贼们听说他上任了,吓得都不敢进嬴县了。
其他县的一万多户人家,都逃到嬴县来,韩韶就大方地打开粮仓,救济他们。
管粮仓的小官儿说不行啊,但韩韶说:
“我救了这些人,就算因此被杀头,我也笑着见阎王。”
泰山郡太守知道这哥们儿是个好官,就没罚他。
还有啊,起初鲜卑人去打辽东郡,属国都尉段带着兵,就急匆匆地去了。
他怕鲜卑人跑了,就耍了个小聪明,假装收到皇帝诏书要撤兵,然后再杀个回马枪,把鲜卑人一锅端了。
虽然段伪造诏书,该判死刑,但他有功,就轻判了两年徒刑。
后来还被提拔了,去打公孙举、东郭窦这帮人,大获全胜,杀了一万多人。
皇帝一高兴,就封他为列侯了。
到了冬天十二月,还闹了场地震。
那会儿,皇帝还封了梁不疑的儿子为颍阴侯,梁胤的儿子为城父侯呢。
哎呀呀,这一年可真是多灾多难啊,但好人总有好报,就像韩韶、段他们,最后都得到了该得的奖赏,这也算是老天爷给的一点儿安慰吧!
话说那汉桓帝永寿三年的春天,正月初几来着?
算了,不管它了!重要的是,皇帝大赦天下,这好事儿可真不小啊!
不过呢,得提一提那个居风县的县令,这家伙,贪得无厌,欺压百姓可是出了名的。
终于,县民朱达他们受不了啦,一怒之下联手蛮夷反叛,攻打县城,把县令给咔嚓了,还聚集了四五千小弟呢!
等到夏天四月,他们又瞄上了九真郡,一顿猛攻之后,九真郡太守式战死沙场。
桓帝一听这事儿,慌得一批,赶紧下诏,让九真郡都尉魏朗带兵,去收拾朱达他们。
那年闰五月还出现了日食,京都洛阳也闹了蝗灾,哎呀,真是多灾多难啊!
有人就给皇帝上书说:“老百姓穷得叮当响,就是因为钱币太轻太薄,咱们得改铸大钱才行。”
这事儿就甩给了大将军、太尉、司徒、司空等四府的高官,还有太学里那些聪明绝顶的学生,一起琢磨琢磨。
太学生刘陶也上书说:
“咱们现在的问题啊,跟钱币没啥关系,关键是老百姓饿得慌啊!
你看这几年,庄稼都被虫子吃得差不多了,布匹都被朝廷和官员们搜刮得一干二净。
老百姓担忧的,难道是钱币的厚薄轻重吗?
就算你把沙砾变成黄金,瓦片变成白玉,老百姓没饭吃没水喝,那天皇氏、伏羲氏的美德,唐尧虞舜的清明政治也都白搭!
老百姓可以一百年不用钱,但不能一天不吃饭啊!
所以说,吃饭才是头等大事。
那些想改铸钱币的人,根本就不懂,农业才是国家的命脉。
就算一万个人铸钱,一个人抢,都不够用。
何况现在是一个人铸钱,一万个人抢!
你就算把天地间的阴阳二气,当炭火,万物当铜,也满足不了这贪婪的无底洞啊!
要想让老百姓富裕,最要紧的就是停止征役,禁止掠夺,那老百姓自然就富足了。
皇帝啊,你要是真的心疼百姓,想改铸钱币来救时弊,那就像把鱼养在开水里,让鸟栖息在火树上一样,迟早都得烧焦煮烂!
你还是放宽点禁令,暂缓改铸钱币的事儿,多听听老百姓的吐槽,问问路边老人的忧虑,观察观察日月星辰的变异,看看山峰崩裂河水干涸的警告吧。
这样,你就能明明白白地知道,老百姓的心愿,和国家的大事儿了。
现在啊,田地那么宽却没人种,人那么多却没饭吃。
那些小人儿争着抢官爵,掌握大权,就像兀鹰一样凶残,乌鸦一样贪婪,连皮带骨,把人民吞下去,都满足不了!
我担心,那些役夫和穷工匠们,会突然揭竿而起,扔掉斧头,捋起袖子,登高呐喊,让忧愁怨恨的老百姓,都响应他们,那时候,你就算有一尺见方的钱币,也救不了危亡啊!”
哎呀,皇帝听了这话,也就没改铸钱币啦。
这刘陶啊,可真是个敢说话,有见识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