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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范滂和岑�y

  十一月二十一,黄门北寺那场大火啊,真是烧得旺啊!

  咱们的太尉陈蕃大人,那心里急的跟猫爪子似的,三番五次找桓帝老板诉苦,说李膺、冯绲、刘佑这几位哥们儿被冤枉了,求桓帝老板抬抬手,放他们一马,恢复他们的官职。

  陈太尉那真是磨破了嘴皮子,说得眼泪汪汪的,可惜桓帝老板就是不肯点头。

  这应奉也看不下去了,给桓帝上书说:

  “老板啊,这忠臣良将,可是咱们国家的顶梁柱啊。

  就说这冯绲、刘佑、李膺他们,灭奸臣,弹劾坏蛋,那可都是按规矩来的。

  您咋就不听他们叨叨几句,了解了解真相,反倒信那些瞎掰的诬告呢?

  这让忠臣良将跟大坏蛋同罪,从春天到冬天,还不肯放过他们,您说这合适吗?

  老百姓听了都撇嘴啊。

  老板,您得长点心,臣子的功劳得记在小本本上,过失嘛,能忘就忘。

  您看汉武帝都从号子里选了韩安国,宣帝也从跑路犯里找了张敞,这都是前车之鉴啊。

  冯绲以前揍荆州叛蛮,功劳可不小;刘佑主持司法,那是有骨气的人;李膺在幽州、并州都留下好名声。

  现在边疆战事多,朝廷军队都没回来,您就放了他们吧,以防万一有啥变故。”

  奏章一递上去,桓帝老板这才松了口,免了他们三个的罪。

  过了好一阵子,李膺还被重新提拔为司隶校尉。

  那时候,小黄门张让的弟弟张朔,在野王县当县令,这家伙又贪又暴,啥好事儿也没干过。

  他一听说李膺要来,吓得赶紧跑回洛阳,躲到他哥哥张让家里去了。

  李膺一听到这消息,立马带人去逮,把张朔从柱子里揪出来,直接送到洛阳大牢里。

  问完话,咔嚓一声就给砍了。

  张让气得去找桓帝告状,桓帝就把李膺叫来,问他为啥不先打个报告就砍人。

  李膺说:“老板,您想想,孔子当年当大司寇,七天就砍了少正卯。我现在都上任十天了,还怕动作慢了呢。您要觉得我砍得快了有罪,那我情愿再干五天,把首恶抓了再受罚。”

  桓帝听了,也没话说,就对张让说:

  “这都是你弟弟自找的,李膺有啥错?”

  然后让李膺退下了。

  从那以后,那些黄门、中常侍都吓得跟啥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休假都不敢出宫。

  桓帝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大家都怕李膺。

  那时候,朝廷乱得一塌糊涂,但李膺还能坚持原则,执法如山,所以声望越来越高。

  读书人都想见他一面,能见上的都说自己“登龙门”了!

  话说啊,朝廷想找个靠谱儿的官儿来管国家,于是就看上了东海国相刘宽,让他来当尚书令。

  这刘宽啊,刘崎的儿子嘛,之前干过三个郡的太守,那可是个性情温和的老好人,对谁都笑眯眯的,总爱宽恕人。

  他处理事务啊,哪怕火烧眉毛了,也从不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总是和和气气的。

  要是官吏和人民犯了点儿错儿,他就拿起蒲草鞭子轻轻抽一下,意思意思,让人家知道羞耻就得了,从来不下狠手。

  每次他碰到地方上的父老乡亲,就鼓励他们好好种地,多产粮食。

  看到年轻人呢,就唠唠叨叨地,教导他们要孝顺父母,友爱兄弟。

  所以啊,大家都挺喜欢他,都乐意听他唠叨。

  汉桓帝延熹九年。

  春天正月初一,哎哟,日食了!

  桓帝一瞅,这不行啊,得做点啥呀。

  于是他就下诏,让三公、九卿、各郡、各封国,都推荐那些孝顺得不得了的人才。

  太常赵典就推荐了孝廉荀爽,这荀爽啊,在考试卷上瞎掰了一篇文章。

  大概意思就是说啊,古代那些圣人讲究礼法,婚礼可是重中之重。

  男人嘛,得像个男人样儿,刚强纯正,还得懂得施舍;女人呢,得温柔如水,能料理家务。

  得用礼来约束自己,别太过放纵,这样才能家庭和睦,幸福美满。

  可是啊,说到了夏、商、周三代的末世,那些君王们就开始放纵了,没节制了,结果呢,阳气在上面耗尽了,阴气在下面堵住了。

  所以啊,周公告诫大家说:“有时候,太过放纵可是会折寿的哦。”

  经传上也说:“有人为了穿鞋,不惜把脚趾头给剁了,虽然听着挺傻的,但还有更傻的人呢,为了追求那啥啥啥,连小命儿都不要了。”

  哎呀,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荀爽还听说,皇宫里采女有五六千人,这还不算那些侍从的女官、宫女呢。

  我的妈呀,这么多人,都是靠老百姓的血汗钱养着的,想想都让人心疼。

  老百姓在外面过得紧巴巴的,皇宫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所以天象都看不下去了,开始搞事儿。

  荀爽就建议说,咱们把那些没被皇上翻牌子过的女子,都放出宫去,让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这才是国家的大好事儿呢。

  桓帝一听,觉得这小伙子说得挺有道理的,就下诏任命荀爽为郎中。

  那时候啊,司隶、豫州这些地方还闹饥荒呢,饿死的人一抓一大把,有的家庭甚至一个人都没剩下,真的是惨不忍睹啊。

  桓帝还下诏把张奂给找来了,让他当了个大司农,然后又让皇甫规去接替张奂当度辽将军。

  这皇甫规啊,因为一直当大官儿,就想退下来歇歇,老是找借口说自己生病了要辞职,可朝廷就是不让。

  有一次他朋友死了,得把灵柩运回老家安葬,皇甫规就趁机溜出去迎接。

  然后他还偷偷派人告诉并州刺史胡芳,说自己擅自离岗了,让胡芳赶紧举报他。

  可这胡芳啊,是个聪明人,他说:

  “皇甫规这是想撂挑子不干了啊,用这招儿激我。我可得留住人才啊,不能上他的当。”

  于是啊,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夏季四月天呐,济阴郡、东郡、济北国、平原郡这些地方,黄河水竟然变清了,这真是破天荒的大新闻!

  哎呦,就在这时,司徒许栩被炒鱿鱼了。

  官场这地方,真是瞬息万变,今天你还是大爷,明天可能就沦为小弟了。

  不过呢,五月刚到,太常胡广就摇身一变,成了新的司徒。

  看来,官场就像转盘游戏,转来转去,总有人上位,也有人落魄。

  到了庚午日,桓帝老大哥,跑到濯龙宫去拜拜老子。

  这祭坛呀,装扮得比新娘子还漂亮,用的是西洋夷族的毛毡,还摆上了金光闪闪的祭器。

  座位上那个豪华的伞盖哟,简直能遮天蔽日。

  音乐响起,放的是郊外祭天的曲子,庄严又隆重,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鲜卑族这帮人,听说张奂被调回京都洛阳了,立马就拉上了南匈奴和乌桓,一起举兵反叛。

  六月里,这三家分头进攻,把边塞搅得天翻地覆,抢了九个郡的财物,真是闹得不亦乐乎。

  转眼间,秋季七月来临,鲜卑族又不安分了,再次攻入边塞,还勾搭上东羌部落一起发誓。

  结果呢,上郡的沈氐、安定郡的先零等部羌民,也跟着凑热闹,攻打武威郡、张掖郡,把沿边的郡县搞得一团糟。

  桓帝一看,这哪行啊,赶紧下诏,让张奂重新上任护匈奴中郎将,薪水涨得跟九卿一样,还得督察幽、并、凉三州和度辽将军、护乌桓校尉两营的军事,顺便还得考核州刺史和郡太守的政绩。

  哎,这张奂可真是个大忙人啊,估计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了。

  说到桓帝这哥们儿,他以前还是蠡吾侯的时候,竟然跟着甘陵国的周福读过书。

  后来当了皇帝,也没忘本,直接把周福提拔成尚书了。

  当时呢,跟周福同郡的河南尹房植,在朝廷里也是个大红人。

  于是啊,乡里人就编了首歌谣:“天下为人言行正派,有房植;靠当老师做官,有周福。”

  结果呢,这两家的粉丝互相掐架,还各自拉帮结派,最后结下了梁子。

  所以嘛,甘陵国的士人,就分成了南北两个党派,对党人的议论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汝南郡太守宗资,看中了范滂这个人才,任命他为功曹;南阳郡太守成瑨也不例外,选中了岑晊做功曹。

  这两位太守可真是慧眼识珠啊,把这么重要的事务,都交给了他们信任的人。

  范滂这个人啊,可是个硬骨头,看到坏人坏事,就像猫见了老鼠一样。

  他的外甥李颂啊,一直没什么出息,但是呢,中常侍唐衡,却把他托付给了宗资太守。

  宗资一看是唐衡介绍的人,立马就给李颂安排了个官职。

  可是啊,范滂却不买账,把公文往桌上一扔,说啥也不肯见这个李颂。

  宗资一看这事儿,火冒三丈,就去找人撒气,把书佐朱零给揍了一顿。

  朱零这小伙子也是硬气,抬头就对宗资说:

  “这是范滂的决定,我就是被打死了,也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宗资听了这话,也只好作罢。

  这事儿啊,闹得太守府里,上上下下,都怨气冲天。

  所以啊,两郡的人们都传言说:“汝南郡的太守其实是范滂,宗资就是个签字的;南阳郡的太守呢,是岑晊,成瑨太守就是个打酱油的。”

  那时候的太学学生啊,有三万多人呢!

  郭泰和颍川郡的贾彪,是这群人的老大。

  他俩跟李膺、陈蕃、王畅这几个哥们儿互相吹捧,学生们都把他们当成了神一样的人物。

  有句歌谣是这么说的:“天下楷模是李膺,天不怕地不怕的是陈蕃,聪明才智过人的是王畅。”

  这样一来啊,整个朝廷都受到了他们的影响,大家都以评论朝政为荣。

  那些三公九卿们啊,生怕被这些学生们瞧不起,都争先恐后地跟他们交朋友呢!

  宛县有个土豪叫张泛,这家伙跟皇宫里的某个妃子,有那么一丢丢亲戚关系,嘿,你说巧不巧!

  他手艺还挺溜,喜欢做些小玩意儿送给宦官们,讨个好人缘儿。

  所以啊,他在地方上可是个大爷,靠着这皇宫的关系,他就横着走,跟螃蟹似的。

  岑晊跟那个贼曹史张牧两个人,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就跑去找太守成瑨说:“咱们得把这张泛给摁住。”

  成瑨太守一听,拍案而起:“有理!”

  就把张泛给拎了起来。可谁想到,朝廷突然大发慈悲,来了个大赦令。

  但这成瑨太守啊,他就是个硬骨头,不管那一套,还是把张泛给“咔嚓”了,顺带着把他的亲戚和朋友两百多号人,一锅端了。

  这事儿啊,他办完了才跟朝廷打了个招呼,真是个狠人!

  咱再说说那个小黄门,晋阳县人赵津,这家伙啊,又贪又暴,整个县里的人都怕他,简直就是一害。

  太原郡的太守刘瓆知道了,就派了个叫王允的吏去把他给逮了。

  也是在朝廷大赦之后,赵津这倒霉蛋儿,还是没能逃过一劫,被“咔嚓”了。

  这事儿一传出来,中常侍侯览就不高兴了,他让张泛的老婆,上书给朝廷,说张泛是冤枉的。

  那些宦官也趁机搅和,说成瑨太守和刘瓆太守都是坏蛋。

  桓帝一听就火了,把成瑨和刘瓆都召回洛阳,直接扔进大牢。

  那些官吏们就顺着宦官的意思,说成瑨和刘瓆都是大坏蛋,应该拉到市场上让大家看看,砍头示众。

  山阳郡的太守翟超呢,他让当地人张俭去当东部督邮。

  这中常侍侯览家在防东县,老是欺负百姓。

  他妈妈死了,他跑回家建了个大墓,真是孝顺儿子啊!

  张俭就上书朝廷,揭发侯览的罪行。

  可侯览这家伙狡,猾得跟狐狸似的,把张俭的奏章给拦了下来,皇帝都没看到。

  张俭一怒之下,就把侯览的墓和房子都给砸了,把他的家产全都充公,然后再详细地告诉皇帝侯览的罪行。

  可惜啊,奏章还是没送到皇帝手里!

  还有那个中常侍徐璜的侄子徐宣,当下邳县令,这家伙更是个暴君。

  他看上了前汝南郡太守李暠的女儿,想娶她,但没娶到。

  这家伙一气之下,就带着吏卒冲进李家,把李暠的女儿抢回家,拿箭射她玩儿,最后还把她给“咔嚓”了。

  这事儿,传到东海国宰相,汝南人黄浮耳朵里,他立马把徐宣和他的家人都抓了,不管男女老少,全都严刑拷打。

  手下的官吏们,都劝他别这样,但黄浮说:

  “徐宣这家伙就是国家的害虫,我今天杀了他,明天就算我因此而死,我也瞑目了。”

  于是,他就判了徐宣死刑,拉到市场上砍头示众,真是大快人心!

  这事儿一出,宦官们又去找桓帝告状。

  桓帝这次更是火冒三丈,把翟超和黄浮都给治了罪,剃了他们的头,还送到左校营去做苦役。

  哎呀,这朝廷里的事儿啊,真是一言难尽啊!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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