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张磐没罪,绝不认罪
汉桓帝延熹八年,也就是公元165年的春天。
正月里,桓帝派了个中常侍,名叫左睢的,这家伙跑到苦县去祭祀老子。
你说这事儿,跟咱老百姓有啥关系?
咱就图个热闹,听听皇帝家的八卦!
说起来啊,这勃海王刘悝,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家伙,行为邪恶得比反派还反派,做事儿没个分寸,骄横得比螃蟹还横,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北军中候,陈留人史弼,那可是个正直的官儿,他看不下去了,就给桓帝写了封密封的奏章,那叫一个恳切啊!
史弼说啊:
“陛下啊,我听说,对于亲戚,虽然爱得深,但也得让他们知道您的威严;身份虽然尊贵,但也得守法啊。
这样才能让上下和睦,骨肉之间的恩情才能长久。
可您看这勃海王刘悝,他在外面拉拢一帮强悍轻浮、不得志的歹徒,在里面荒废政务,整天酗酒作乐,出入无常。
跟他住在一起的人,都是被家庭抛弃的浪子,朝廷废黜的官吏。
这样下去,肯定会发生像羊胜、伍被那样的变乱。
州刺史府不敢管他,王国傅、相也不能辅佐他。
陛下啊,您手足情深,不忍心阻止他,但这样下去,为害更大。
我请求,把我的奏章,公布给百官看,依法处理他。
等判决定罪以后,您再颁布不忍惩罚的诏令。
我坚持要处理他,然后您再稍稍让步。
这样,圣明朝廷,就不会被讥讽为伤害亲戚了,勃海国也能庆幸保全啊。
不然的话,恐怕将会兴起大狱啊。”
可是呢,桓帝不听啊。
结果呢,刘悝果然图谋反叛朝廷了。
有关官吏请求把他废黜了。
桓帝呢,就下诏把他贬为瘿陶王,只让他享有一个县的食邑。
丙申晦,三十日的时候,发生了日食。
桓帝一看这不行啊,天象异常,得赶紧招贤纳士啊!
于是呢,他就下诏让三公、九卿、校尉这些大官们,向朝廷推荐贤良方正的人才来。
可是呢,这千秋万岁殿又失火了。
哎呀,这事儿可真是让人心惊胆战啊。
你说,这皇宫大殿怎么就失火了呢?
话说,中常侍侯览那小子,他弟弟侯参,在益州刺史的位置上,那可是残暴贪婪得,让人直呼内行,赃款多得跟山一样,累计起来一亿大洋啊!
太尉杨秉一看,这哪是官,简直就是土匪头子嘛,于是一纸奏章,把侯参给弹劾了。
朝廷也是不含糊,直接派囚车把侯参押解回京。
可这家伙,半路上就吓得自杀了。
你猜怎么着?
查看他那三百多辆车,满满当当的,都是金银和锦帛啊!
这得是多少年的“辛苦费”啊!
杨秉一看,这事儿还没完呢,于是又上书弹劾,说:
“我查了查朝廷的旧规矩,宦官本来只能在皇宫里打转,负责看门守户。
可如今呢,他们一个个都跟开了挂似的,掌握朝廷大权。
谁要是依附他们,他们就趁机推荐做官;谁要是得罪了他们,他们就随便找个理由整你。
这宦官的住处,比王公还豪华,财富跟帝王有得一拼,吃的喝的都是山珍海味,奴仆侍妾都穿的是高级货。
侯参就是贪赃残暴的带头大哥,自取灭亡。
侯览那小子,心里肯定也是慌得一批。
我说啊,这种货色,不能留在陛下身边了。
想当年,齐懿公给邴懿的父亲加刑,又抢了阎职的老婆,还让他们陪着自己坐车,结果就在竹林里闹出大事了。
所以啊,侯览这小子得赶紧赶走,扔到豺狼虎豹群里去。
这种人,不能宽恕,得免职,送回老家去。”
奏章一上去,尚书就把杨秉的属吏叫来,质问说:
“朝廷设立官职,各有各的职责范围。
三公管外面的事,御史管里面的事。
现在三公越界了,弹劾皇宫里的宦官,你跟我说说,这有啥依据?
得给我个明白话!”
杨秉的属吏也是机智,回答说:
“《春秋左传》上说得好:‘为君王排奸去恶,要使出全身的力量。’
邓通那小子懈怠轻慢,申屠嘉就召他来责问,汉文帝还想为邓通说情呢。
汉朝的传统制度是,三公没啥不能问的。”
尚书一听,也是没辙了。
桓帝呢,也是没办法,只好把侯览免职了。
这时候,司隶校尉韩縯一看机会来了,赶紧弹劾左睢的罪恶,还有他哥哥南乡侯左称的种种恶行。
结果呢,左睢和左称都吓得自杀了。
韩縯又弹劾,中常侍具瑗的哥哥具恭贪赃枉法。
桓帝下令把具恭召回洛阳,送到廷尉狱治罪。
具瑗也是吓得不行,主动到廷尉狱认罪,还交了东武侯印信。
桓帝一看,就把具瑗贬为都乡侯了。
这一连串的事儿啊,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单超、徐璜、唐衡这些封爵的继承人,都被贬为乡侯了,子弟得到分封的,也全部取消封爵和食邑了。
刘普等人被贬为关内侯,尹勋等人也都被取消封爵了。
这官场的风云变幻啊,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就跟咱们追剧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集会发生啥!
再说,东汉桓帝的事儿,这哥们儿,后宫那阵容,简直了,宫女五六千人,还有其他仆役,人数翻倍,比个小王国还热闹!
其中,邓皇后,那可是个狠角色,仗着自己地位高,骄傲又嫉妒,跟桓帝宠爱的郭贵人那斗得,比宫斗剧还带劲。
结果呢,二月二十七日,邓皇后被废了,关进了小黑屋,最后郁闷死了。
邓皇后的亲戚,河南尹邓万世、虎贲中郎将邓会,也跟着倒霉,被抓起来咔嚓了。
再说说那护羌校尉,率军去打罕姐羌人部落,一顿操作猛如虎,直接把人家给打趴下了,那叫一个厉害!
三月十六日,桓帝心情大好,宣布大赦天下,估计是想冲冲喜,毕竟后宫事儿多,得找点乐子。
宛陵县的大族羊元群,在北海郡太守的位子上被踢下来了。
这家伙,贪得无厌,名声臭得跟屎一样。
他在郡府里装的那些精巧设备,连厕所里的都不放过,全给搬回家了。
河南尹李膺看不下去,向朝廷举报他。
结果呢,羊元群给宦官们塞了钱,李膺反而被指控诬告,受了“反坐”之罪!
还有单超的弟弟单迁,在山阳郡太守的位子上犯法被抓了。
廷尉冯绲审他的时候,可能手劲儿大了点儿,结果给打死了。
这下宦官们不干了,结党营私,写匿名信诬告冯绲。
中常侍苏康、管霸也掺和进来了,他们低价强买天下的良田美业,州郡官府都不敢管。
大司农刘看不下去,发公文依法没收。
桓帝一听火了,把刘祐、李膺、冯绲,都一块儿送到左校营,去服苦役了,就是“难兄难弟”组合啊!
夏天来了,四月十九日,西汉惠帝的陵园安陵寝殿还失火了!
二十二日,桓帝下诏了,让各郡各封国把那些滥设的祠庙都拆了,只留洛阳的王涣和密县的卓茂两处!
五月二十二日,太尉杨秉去世了。
这位老兄可是个清白人儿,欲望少得很。
他曾经说过:“我有三不惑:美酒、女色、钱财。”
这话听着就让人佩服啊!
简直就是“三不沾”高人嘛!
再说,杨秉这哥们儿一走,他力荐的能人刘瑜,广陵的扛把子,就屁颠屁颠,跑到京都洛阳去上书了。
刘瑜叽里呱啦说了啥呢?
他说啊:“那些宦官,凭啥都给他们分地儿,还争着选养子继承爵位,宫里美女多得跟米似的,没事就坐那儿吃空饷,这不光坑老百姓,还浪费国家的银子。
还有啊,那豪宅跟雨后春笋似的,一座接一座,建得跟迷宫一样,精巧得要命,都是用严刑峻法逼着老百姓盖的。
州郡官府呢,各审各的案子,那些坏人就用钱开路,买通官吏,逍遥得跟神仙似的。
老百姓愁得啊,有冤都没地儿诉,最后被逼得只能去当盗贼。
官府呢,就派军队去讨伐,这不是逼良为盗嘛!
穷得没办法啊,有的人甚至卖自己的人头去领悬赏,父亲和兄长互相替着去死,妻子和儿女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这啥世道啊!
陛下呢,还喜欢微服私访,跑到宦官家里去,让那些宾客到处传消息,把路都堵得跟早高峰似的。
结果呢,这些宦官就越来越嚣张,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陛下啊,您得多听听我们的意见,多看看上古的经验教训,远离那些奸邪之人,别听那些淫荡的音乐,这样政治才能和平,恩德才能普照天下,吉祥的和风才能吹来啊!”
桓帝一看这上书,哎哟,说得挺在理啊,于是就特召刘瑜来问话,想问问他,有啥灾异的迹象和预兆。
结果呢,那些掌权的官员,不想让刘瑜说得太明白,就改问别的事情了。
可是刘瑜呢,他不管这些,再次尽心回奏,一共说了八千多字,比那上书还激烈呢!
桓帝一看这刘瑜挺有才华的,心想:这小子挺逗的,就任命他为议郎了!
话说,有这么一个人叫朱盖,这朱盖啊,跟桂阳郡的贼帅胡兰那是狼狈为奸,又双叒叕去攻打桂阳城了。
太守任胤一看,哎呀妈呀,这架势不对啊,撒丫子就跑,结果盗贼的人数,跟坐了火箭似的,噌噌噌,就涨到了好几万。
接下来,这些盗贼又盯上了零陵郡,就跟饿狼看见了小羊羔似的。
零陵郡的太守是下邳人陈球,这家伙可真是个硬核人物,坚决抵抗。
不过,零陵这地方啊,地势低洼,湿气重,城墙都是用木头编的,城里的人心慌得跟啥似的,就跟等着考试的学生似的。
太守府的属吏就建议陈球,把家属送走避避难,结果陈球一听就火了:
“我身为太守,手里握着国家的兵符,负责一郡的安全,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小家,而败坏了国家的名声呢?谁再提这种建议,我立马让他变成‘刀下鬼’!”
于是,陈球就开始想办法抵抗。
他用大木头做弓弦,矛上粘上羽毛当箭,还用机械发射,结果还真杀伤了不少盗贼。
盗贼一看,这不行啊,就开始堵河引水灌城。
陈球呢,也不含糊,顺着地势,反过来决水淹盗贼,就这样抵抗了十多天,盗贼愣是没攻破。
陈球啊,成了抗盗奇侠!
这时候,度尚被调回京都洛阳了。
桓帝一看,这形势不对啊,赶紧下诏任命度尚为中郎将,带着两万多步兵和骑兵南下援救陈球。
度尚一到,就开始征发各郡的地方军队,联合讨伐,结果大破朱盖、胡兰等叛军,斩杀了胡兰等三千多人。
朝廷一看,这度尚行啊,简直就是战神!
于是又重新任命他为荆州刺史。
不过啊,这苍梧郡太守张叙和桂阳郡太守任胤,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俩因为被盗贼军队俘虏过,被召回京都洛阳,在街市上斩首示众了。
胡兰的残余部众呢,就南逃到苍梧郡去了。
这时候,交趾刺史张磐出手了,他把这些盗贼给击破了。
结果这些盗贼又跑回荆州境内去了。
荆州刺史度尚一看,这不行啊,要是让这些盗贼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非作歹,那可不是自己的过失吗?
于是他就上书,谎称苍梧郡的盗贼,进入荆州境界了。
这度尚就是“戏精”!
朝廷一看,这度尚怎么这样啊?
就把张磐征召回京都洛阳,囚入廷尉狱了。
张磐在狱里可没闲着啊,他坚称自己无罪,还不肯出狱呢。
他说:“我身为一州的地方长官,被度尚诬告,投入监狱,备受苦刑。
事情应该分清虚假和真实,法律应该辨明谁是谁非。
我确实没有犯罪,赦罪之令与我无干。
如果我忍气吞声,只求免除眼前的痛苦,却要遭受永远的耻辱,活着是恶吏,死后是恶鬼。”
这张磐啊,硬核!
廷尉一看,这情况不对,就赶紧报告给桓帝了。
桓帝一听也火了,这度尚怎么这样啊?
于是,就下诏,将度尚征召回京,到廷尉狱和张磐对质。
结果一对质,度尚就理屈辞穷了。
本来应该治他的罪呢,但因为他先前有功劳,就免予惩处了。
这张磐,也算是个硬骨头了,虽然被诬告入狱,但最终还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