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桥玄儿子被撕票
蔡邕接着说。
“再有啊,宫里那些搞工艺的、鸿都门写辞赋的,也该停停手了,咱们现在得专心对付国家的烦心事儿。
那些孝廉们,本来是读书人的尖子生,可现在呢?
推荐得乱七八糟,还被皇上骂得狗血淋头。
就因为写了个小文章,就破格提拔,这哪儿行啊?
这不是胡闹嘛!
我希望,皇上能狠心割舍,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专心治国。
皇上,您得做个表率约束自己,大臣们也得跟着学。
这样大家齐心协力,才能挡住灾祸啊。
要不然,灾祸就会找上那些得瑟的人,鬼神也不会保佑咱们的。
最后啊,我得给皇上提个醒儿,君臣之间说话得悠着点儿,别泄露了机密。
要不然皇上您得挨骂,大臣们也得倒霉。
我这个奏章,您可千万别泄露出去啊,免得那些忠心的官吏,被坏人怨恨和报复。”
哈哈,蔡邕这番话可真是掏心掏肺,为国为民啊!
咱们这些吃瓜群众听了,都感动得稀里哗啦!
就盼着朝廷能多点儿这样的忠臣、少点儿奸诈小人!
让这天下能安生一些!
这奏章就这么被递交了上去,灵帝老爷一边翻着,一边啧啧叹气。
可就在这时候,灵帝起身去换个衣服,那曹节这哥们儿,就偷偷摸摸地在后头瞄了一眼,这不,把奏章里的猛料,全都泄露给了他小弟们,这事儿就这么被掀了个底朝天。
那些被蔡邕点名要整治,下课的大臣们,一听到风声,全都气得咬牙切齿,琢磨着,怎么给这蔡邕点儿颜色看看。
蔡邕这老哥,哎,他和大鸿胪刘一向来就是王不见王。
他的叔父蔡质呢,又和将作大匠阳球有点儿过节。
你说巧不巧,这阳球还是中常侍程璜的女婿。
于是啊,程璜这老狐狸,就撺掇别人写匿名信,去黑蔡邕,说:
“蔡邕、蔡质这俩货,多次为了私事儿找刘一帮忙,可刘一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于是蔡邕就怀恨在心,想找机会给刘一穿小鞋。”
灵帝一听,这还了得,赶紧下令让尚书把蔡邕叫来问话。
蔡邕接到旨意,上书说:
“陛下啊,我这人就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从没想过会惹什么麻烦。
您也不体谅体谅我这颗红心,不保护我就算了,一听到点儿风声就怀疑我。
我都四十六了,孤家寡人一个,没啥后台,就靠说几句实话攒点儿人气。
我死了也就死了,可我就怕您以后听不到真话了。”
结果呢,蔡邕和蔡质,这俩难兄难弟都被抓了起来,关进了洛阳大牢。
有官吏就跳出来指责他们:“这俩人因私废公,想搞垮大臣,犯了大不敬的罪,应该拉到大街上砍头示众。”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了中常侍、河南尹人吕强的耳朵里,他觉得蔡邕这人挺冤的,就使劲儿为他叫屈。
灵帝也回想起,蔡邕那封密不透风的奏章,于是大手一挥:
“那就减死罪一等吧,把他们全家都剃成光头,用铁圈儿箍着脖子,发配到朔方郡去,就算碰到大赦天下,也别想回来。”
这阳球啊,真是跟蔡邕杠上了,一路派人去追杀他。
可这些刺客啊,都被蔡邕的一身正气给镇住了,下不了手。
阳球又想办法,塞钱给并州刺史、朔方郡太守,让他们下黑手。
结果呢,这俩人反水,把真相告诉了蔡邕,让他多个心眼儿。
就这样,蔡邕才捡回了一条命。
哎呦喂,说起八月里那天文奇观,可真是把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天市星旁边冷不丁冒出个异星,这是老天爷在搞啥子鬼名堂嘛?
话说回来,九月一到,那张颢太尉可就被上头给撸了,哈哈,这太尉位置可就成了个香饽饽。
那谁接手了呢?
嘿,就是那位太常的陈球老兄,摇身一变就成了太尉,这也算是踩了狗屎运了吧!
哎呀,可怜那司空来艳啊,没撑过九月就去了。
等到冬天十月,袁逢这小伙子,就从屯骑校尉一飞冲天,被提拔成了司空,这可真是平步青云了呀!
咱们得说说后宫那些事儿,这宋皇后啊,一直得不到灵帝的待见。
那些得宠的妃子们呢,就抱团取暖,一起排挤她,说她坏话。
你说说看,勃海王刘悝的大老婆宋妃,还是宋皇后的姑妈呢,这关系得多铁啊!
可是那中常侍王甫这小心眼儿,怕宋皇后因为她姑妈的事情,记恨他,也跟着添油加醋地,说宋皇后的坏话,说她搞什么巫蛊、方术之类的花招,诅咒皇帝。
灵帝这耳朵根子也是软,一听就信了,大手一挥,就把皇后的印信给没收了。
宋皇后也是个火爆脾气,自己跑到暴室监狱去了。
结果呢,想不通,在牢里就憋屈死了。
她爹不其乡侯宋酆,还有她那些兄弟们,也都跟着倒了霉,一起被端了。
还有啊,丙子那天,日头都被吃了,真是晦气得很啊。
老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说这是不是个好兆头。
话说那尚书卢植,给皇上写了个奏章,这奏章里咋说的呢?
他说啊:“那些被朝廷禁锢的党人啊,其实很多都没犯罪,咱们应该赦免他们,让他们洗脱冤屈。
你说说,就像那宋皇后的家属们,一个个多无辜啊,受尽了罪,尸体都得不到好好安葬,真是可怜得很。
咱们应该准许把他们好好安葬了,让他们的魂魄得以安息。”
卢植还说了:“那些郡太守、州刺史们,一个月调动好几次,这哪儿行啊?
咱们得按照正常的升迁制度来,考核他们能不能胜任。
就算不能让他们干满九年,至少也得干个三年吧。
还有那些私人请托的事儿,一概都得禁止。
选拔人才这种大事儿,得由主管官吏来负责。”
最后他还叮嘱皇上:“您得以国为家,按理儿说,不能有私人的积蓄。
您得多关注国家大事儿,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就别太操心了。”
哎,可惜啊,灵帝压根儿就没搭理他,估计灵帝心里想:“你卢植真是多管闲事。”
转眼到了十一月,太尉陈球被免了官,这家伙估计心里憋屈得很,好好的太尉说没就没了。
到了十二月丁巳那天,光禄大夫桥玄就被提拔为太尉了,这家伙估计是乐开了花。
这期间呢,鲜卑族这帮人啊,不老实,侵犯了酒泉郡,出动的兵力还越来越多,边境地区的人们可都遭了殃,苦不堪言啊。
灵帝呢,还下诏,让中尚方官署给鸿都门的那些文学之士,比如乐松、江览等三十二人,各画一张肖像,再配上赞美的言辞,想以此来劝告和勉励后学晚辈。
可是啊,尚书令阳球就上书劝阻说:
“我查过了,那乐松、江览等人啊,都是出身微贱,没什么真才实学,就是靠攀附权贵,阿谀奉承,才得以上位。
你说有的人,就写了一篇辞赋,或者画了几个鸟篆,就被提拔为郎中,还要给他们画像,这什么世道啊?”
阳球还说了:“有的人呢,一个字都不会写,全靠别人代笔,各种花样百出,却都得到了皇上的特殊恩典。
这事儿啊,让有见识的人都笑话了,天下人也都在叹气。
我听说画像这事儿,本来是为了劝勉和告诫后人,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弄虚作假,写几篇歌颂文章,就能窃取高官厚禄的。
咱们现在有太学和东观这两个地方,足够宣传圣明的教化了。
请皇上废止鸿都门文学的推荐和选举吧,省得天下人都指责咱们。”
哎,可惜啊,奏章递上去了,灵帝还是不理他,灵帝心里想,你阳球也太多事了吧。
嚯,这一年可真是奇了怪了,朝廷居然首次开设了个“西邸”机构,官位明码标价,公开出售啦!
你瞧瞧,这官儿居然也能买卖,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啊!
想知道这官儿怎么卖的吗?且听我细细道来。
这官位啊,跟商品似的,按等级定价。
比如说,二千担的官职,那得卖上二千万钱;四百担的官职呢,就是四百万钱。
嘿,如果你有德行、按顺序被选上,那还能享受个五折优惠,或者至少付个三分之一的钱就行。
这些通过卖官得来的钱财啊,都存进了西园特别设立的钱库里了。
有的人啊,心急火燎地跑到宫门去上书,点名道姓,要买某个县的县令、长官职位。
这县令、长官的价格嘛,还得看县份的大小,贫富来定。
有钱人啊,财大气粗,直接掏腰包买官;穷人呢,得先上任然后再慢慢还钱,而且还得加倍奉还呢!
这汉灵帝啊,可真是会做生意,私下里还让手下人兜售三公、九卿这些高官的职位。
每个公卖一千万,每个卿卖五百万。
说起这灵帝啊,当初他还是个侯爷的时候,家里可是穷得响叮当。
当了皇帝之后啊,他居然还埋怨,桓帝不懂得攒钱,没有私房钱。
所以啊,他就想出了这个卖官的法子,攒钱当私房钱,可真是会过日子啊!
有一次啊,灵帝问侍中杨奇:
“朕跟桓帝比起来,如何?”
杨奇这哥们儿也挺逗,回答说:
“陛下跟桓帝比啊,就像虞舜跟唐尧比一样。”
灵帝一听这话,脸色就拉下来了,说:
“你这厮性格刚烈,不轻易低头,果然是杨震的子孙。你死后,大鸟肯定会再来找你。”
哈哈,这杨奇啊,就是杨震的曾孙,也是个硬骨头。
哎哟,南匈奴汗国的屠特若尸逐就单于,也去世了,他儿子栾提呼征继位当了单于。
再来说说汉灵帝光和二年,也就是公元179年的春天,那会儿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发生了大瘟疫,真是天灾人祸一起来。
三月里,司徒袁滂被炒了鱿鱼,大鸿胪刘郃,就顺势被提拔为司徒了。
这一年啊,啥事儿都赶上了,卖官的、死人的、瘟疫的,哎,别提多让人闹心了。
这日子啊,还真得慢慢熬过去才行呢!
有那么一天啊,乙丑日,太尉桥玄这老哥,官儿给撸了,得了个太中大夫的帽子戴戴。
而那原本的太中大夫段颎呢,哈哈,一跃成为太尉啦!
桥玄这老兄呢,有个小儿子,那天在门口儿撒欢儿,结果被歹徒给瞄上了,一把就给拽走了,当成了肉票儿。
这歹徒啊,狡猾得跟狐狸似的,直接蹿到楼上嚷嚷着,让桥玄掏钱来赎人。
可咱们桥玄老哥呢,骨头硬得很,就是一分钱不给!
这事儿一传出去,司隶校尉、河南尹这些大佬们,都派人把桥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但都不敢轻易动手。
桥玄一看这架势,急了眼了,瞪着眼睛就吼上了:
“这些歹徒干的坏事多了去了,我岂能为了一个儿子,就放了这些国家的害虫?”
他这么一催,手下们赶紧往上冲,结果呢,唉,他那小儿子就给害了。
这事儿过后呢,桥玄就给朝廷上书了,说:
“以后谁还敢玩这劫持人质的把戏,一律都得往死里整,别想着拿钱来换人,那样只会惯出更多的毛病。”
这事儿一出来,嘿,劫持人质的事儿就少了很多。
咱们再说说那京兆的地儿,地震了,哎呦喂,那摇得啊,跟蹦迪似的。
然后呢,司空袁逢也给撸了,换成了原本的太常张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