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吕强不想升官
夏天一来,四月初一那天,还出现了日食,老天爷都吃了一口太阳,哈哈!
那时候的王甫、曹节等人啊,都是手握大权的主儿,朝廷内外啥事儿都得插一脚。
太尉段颎还跟他们打得火热,这些家伙的家人啊,哎呀妈呀,都是官儿啊,九卿、校尉啥的,全国各地都是。
他们一到哪儿,哪儿就遭殃,贪污残暴得不行。
特别是那王甫的养子王吉,当了个沛国的宰相,那更是嚣张得不行。
他杀人后,还把尸体大卸八块,放在囚车上展示,那场面啊,吓得人尿裤子。
他在那儿干了五年,杀了一万多人,真是吓死人了!
有个叫阳球的大臣呢,他拍着大腿发誓:
“如果有一天我当了司隶校尉,这些宦官崽子们,我让他们好看!”
嘿,结果没过多久呢,他还真当上了司隶校尉。
这可真是老天爷都帮忙啊!哈哈哈!
这时候嘛,王甫那老家伙,派了他那帮门生弟子,在京兆的地盘上偷偷摸摸地,顺走了公家的财物,哎呦,整整七千多万钱啊!
结果被京兆尹杨彪给揭发了,直接捅到了司隶校尉那儿。
说起这杨彪啊,他可是杨赐的儿子,家族背景可硬了,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那时候,王甫正在家里悠哉游哉地休假呢,以为自己能躲过一劫;而段颎也因为日食这事儿,自己先给自己弹劾了,想减轻点罪责。
可谁知道,阳球这哥们儿,入宫谢了恩之后,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向灵帝告状,把王甫、段颎,还有那中常侍淳于登、袁赦、封阘等人的龌龊事儿,全给掀了出来。
辛巳那天,一网打尽啊,把王甫、段颎,还有王甫的养子、永乐少府王萌,以及沛国的宰相王吉,全都给抓到洛阳监狱去了。
阳球这哥们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他亲自审问这帮人,哎呀,各种酷刑都上了,那叫一个狠!
那王萌以前也做过司隶校尉,就求阳球说:
“我们兄弟俩被杀,是活该,但看在以前同朝的份上,你能不能对我老爸手下留情,让他少受点苦?”
阳球一听这话,火儿就上来了:
“你们的罪恶罄竹难书,死了都消除不了,现在还跟我提什么同朝为官,求情宽恕?”
哼,想得美!
王萌一听这话,也急了,破口大骂:
“你以前伺候我们父子,跟个奴才似的,现在奴才还敢反咬主人?你这就是落井下石,小心报应!”
阳球一听,更火了,直接让人用泥塞住他的嘴,鞭子棍子一顿招呼,哎呦,结果王甫父子俩,都被活活打死了。
那段颎呢,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就自杀了!
这事儿还不算完呢,阳球为了泄愤,把王甫的尸体给剖成了好几块,就堆在夏城门让大家看,还贴了个告示说:
“这就是贼臣王甫!”
哈哈,然后把他家产全给没收了,家属也全都流放到比景去了。
比景是哪儿呢,就是越南筝河口。
这事儿啊,阳球做得真够绝的,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人人都贪心呢,人一贪心,那就因果已定了,活该!
哎呀,这阳球啊,真是个厉害角色,把王甫给整了之后,他还想继续整整曹节那帮人,这劲头可真够大的。
他跟中都官从事说:
“咱们得,先把这些大脑袋奸臣给灭了,然后再去收拾那些小跟班儿。
像三公、九卿里的那些豪门大家族,哎,比如袁家那群小屁孩,你们自己就能搞定啦,还用得着我阳球出手吗?”
这话一放出来,那些权贵豪门,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曹节他们啊,连休假日都不敢出宫回家,就怕被阳球给逮住。
哈哈,说起来也巧,那时候正好顺帝的妃子,虞贵人去世,大家都得去送葬。
曹节看见王甫那被剁碎的尸体,就扔在路边,哎呀,心里那个气啊,眼泪哗哗的,说:
“咱们自相残杀也就算了,咋还能让狗来舔咱们的血呢?”
于是他就跟其他中常侍说:“咱们先别回家了,一起进宫去躲躲吧。”
这曹节啊,直接跑到后宫找灵帝告状,说:
“阳球这家伙,以前就是个残暴的酷吏,三公府都弹劾过他,早就该把他给撤了。
就因为他在九江郡当太守时,做了点小事儿,才又让他当上官。
这种有前科的人,就喜欢乱来,哪能让他当司隶校尉,去祸害人呢?”
灵帝一听,哎呦,有道理啊,就把阳球调任为卫尉。
那时候,阳球正好外出晋见皇家陵园去了,曹节赶紧让尚书令去召他回来,立马宣布这项任命,一刻都不能耽误。
阳球一听,召见这么急,就觉得不对劲儿,请求面见灵帝。
他说:
“我虽然没啥大本事,但陛下您让我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我总得做出点成绩来吧。之前收拾了王甫、段颎那几个小丑,还不算啥大本事。
您再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保证让那些奸佞邪恶,全都认罪伏法。”
说完就磕头请求,把头都磕出血了,可真是拼命啊!
可宦官们在殿上大声斥责他:“卫尉,你敢违抗圣旨吗?”
一连喝斥了两三次,阳球只好接受任命,心里那个憋屈啊,别提了。
哎呀,这阳球啊,虽然厉害,但也得听皇上的话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哎呀呀,说起来这事儿,曹节、朱那帮人,可真是又蹦跶起来了,权势又回来了,风头正劲啊!
曹节还兼任了尚书令,这不,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这时候呢,梁国有个叫审忠的郎中,他看不下去了,就给皇上上书了,说:
“陛下啊,您刚即位那阵子,因为忙不过来,皇太后就帮您管了一阵子朝政。
那时候,中常侍苏康、管霸,这俩货都被及时收拾了。
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还拷问了他们的余党,想把朝政搞得清明点儿。
可是呢,华容侯朱瑀这老小子一看形势不对,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就无端制造了场逆谋,搅和得王室不得安宁。
还冲击皇宫,抢了皇帝玺印,逼迫陛下,离间皇太后和陛下的母子关系,最后还把陈蕃、窦武以及尹勋等人都给咔嚓了。”
这一下子,宦官们就乐开花了,一起瓜分国土,互相封爵赏赐,父子兄弟,都受到了尊崇荣宠。
他们信任的人呢,都分布在各州各郡,有的升到了九卿,有的还当上了三公的高位。
这帮人啊,不考虑责任,就想着怎么钻营,积蓄财物,大肆扩建家宅,连街接巷,甚至盗取御水用来垂钓,真是奢侈至极。
车马衣服,玩物,都比得上君王了。
朝廷大臣们呢,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州牧、郡太守们也都顺着他们的意,征聘人才时,不用贤能,只用愚蠢无能的人。
所以啊,蝗虫成灾,外族起兵反叛,上天的愤怒,已经积了十多年了。
这些年来,天上发生日食,地下发生地震,就是要谴责和警戒君主,想让君主早点悔悟,诛杀那些罪恶滔天的人。
过去,商高宗因为野鸡飞到鼎耳啼叫,就修德,让商王朝中兴了。
现在,天地神明也想让陛下醒悟,所以发了雷霆之怒,让王甫父子及时伏诛,大家都拍手称快,像报了父母的仇一样。
可是啊,大家就是抱怨,陛下您怎么还在继续容忍,这些残余的丑类,不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您看啊,过去秦王朝信任宦官赵高,最后灭亡了;吴王余祭信任受刑的人,结果被刺杀了。
现在,陛下您以不忍心诛杀的恩德,赦免他们灭族的大罪,要是他们的奸谋成功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为郎已经十五年了,这些情况都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
朱瑀的所作所为,连皇天都不会原谅。
请求陛下抽出点时间,听听我的陈述,察看我的奏章,扫清和诛杀奸邪,回报上天的愤怒。我愿意跟朱瑀当面对质。
要是有一句假话,我甘愿受烹杀的惩罚,妻子和儿子都被放逐,以杜绝乱说的可能。”
哎呀,这审忠可真是敢言啊,可惜啊,奏章呈上去后,就被扔到一边儿了,皇上连个回音儿都没给。
这朝廷里的事儿啊,哎,一言难尽啊!
咱们来聊聊中常侍吕强这位老哥,哈哈,这可真是个清廉得跟白开水似的,老老实实按规矩来的人。
灵帝呢,就想着按惯例,封他个都乡侯玩玩。
可你猜怎么着?
吕强这哥们儿硬是不给面子,就是不肯接受这个封号,还特地写了封信给皇上唠嗑政事。
信里大概这么说的:
“皇上老哥啊,我曾听汉高祖说过,不是功臣就别想封侯,这可是咱们大汉朝的规矩,也是为了给后人树立个好榜样。
现在看看,咱们朝中那帮中常侍曹节等人,嘿嘿,这帮宦官啊,福气薄得跟纸似的,品格也不咋地,出身更是卑微到不行。
可他们呢,就凭那张甜嘴,会拍马屁,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讨好皇上,捞好处。
说实话,他们这德行,跟那赵高有得一拼,可还没遭到天谴。
皇上啊,您咋还没醒悟呢?
您这样随便赏他们食邑,让他们建侯国,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他们的家人也跟着得瑟,一个个都升官发财,拉帮结派,还勾结一群小人。
这世界都颠倒了,农田都荒废了,老百姓饿得连饭都吃不上,衣服都穿不起,可都是这帮宦官害的!
我当然知道,封爵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我说再多也没用。
但,我还是得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来跟您说这些,就是希望您能够回头是岸,别再这么瞎折腾了。
哦对了,我还听说后宫里,有好几千美女,她们每天吃喝玩乐,花费可不少。
现在虽然谷子便宜得跟白菜似的,但老百姓还是饿得面黄肌瘦。
按理说,谷子应该涨价才对,可现在却跌价了,这都是因为赋税太重,老百姓为了交税,只好含泪大甩卖。
他们天冷了连衣服都不敢买,饿了也不敢吃饱,这种苦日子谁来解救呢?
咱们再来聊聊那些宫女呗,说实话啊,她们真的没啥用,就是占地方而已。
你瞧瞧,全国的老百姓都在那儿拼命种田养蚕,结果呢?
都养不起这帮姑奶奶啊!
去年呢,有个叫蔡邕的议郎,被皇上叫到金商门去回答问题。
这哥们儿也是实诚,有啥说啥,把那些权贵、宦官都批了一顿。
可咱们皇上啊,嘴巴有点大,这事儿就泄露出去了。
那些宦官们一听,哎呀妈呀,这蔡邕太不给面子了,于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
怎么办呢?
写匿名信诬陷他呗!
皇上您还真信了他们的鬼话,把蔡邕给重判了,家人也被赶到了鸟不拉屎的山区,老老少少都流离失所了。
您这不是让忠臣们心寒吗?
现在啊,大臣们都把蔡邕当反面教材了,一个个都吓得跟啥似的,既怕天降横祸,又怕被刺客暗杀。
朝廷里啊,再也听不到一句真心话了!
还有那位已经过世的太尉段颎老将军,他可是沙场老将啊,战功赫赫,对边防事务了如指掌。
他从小兵打起,一直到老才功成名就,辅佐过两位皇帝呢!
功劳可不小啊!
可皇上您呢?虽然给他封了个三公的高位,但最后呢?
还是被那司隶校尉阳球给诬陷了,胁迫了,最后家破人亡。
天下人都为他伤心啊,功臣们都失望了。
所以啊皇上,我给您出个主意,还是把蔡邕给召回来吧,重新给他个官职做做。
还有啊,把段颎老将军的家人,也迁回来吧。
这样一来呢,忠臣们就又有信心了,老百姓的怨恨也会少很多啊。”
哎呀,可惜啊可惜,咱们灵帝虽然知道,吕强是忠心耿耿的,但就是没听他的建议啊。
这事儿说起来,真的让人叹气呢!
丁酉那天,皇帝老子大赦天下!
就在这时候,有个上禄县长,他跟海一起给灵帝上书。
大概意思就是说啊,“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那些同曾祖但不同祖父的兄弟们,现在都各过各的,钱财也分得清清楚楚,互相之间的感情嘛,嘿,也所剩无几了。
你说这家族关系,是不是都挺疏远的了?
可现在倒好,把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当成党人给禁锢了,这也不合规矩呀,既不符合古代的规矩,也不符合现在的法令。”
灵帝一看这奏章,心里就琢磨了,诶,说得有道理啊!
于是大手一挥,就把党人的禁锢给解了,从伯叔祖父往下的那些亲戚们,这回可算是松了口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