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抓鲁大!独孤遐叔又癔症了!怨妇春条!
好在郑青将那些暗箭全部打飞,这才避免他们受伤。
【来自牛大名的好感,名望值+200。】
【来自捕手老赵的好感,名望值+200。】
而牛大名则是有些慌张,再也不敢动弹,甚至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苏无名则是连忙走了过来。
“牛大名!
这里是明器店!
这泥俑是防盗墓贼的,你如此大意,之前的案子是怎么破的?”
而牛大名则是说不出话,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我我……”
而与此同时,在外面也有许多百姓正在看热闹。
有人则是不解:
“那泥俑不是防盗墓贼的吗?怎么把独孤仵作给捅死了?”
“说的是啊,他平时鼓捣的那些东西,看着就挺渗人的,这泥人作祟也说不准呐!”
而那穿着紫衣服的中年人和另外一个盗墓贼首领则是陷入沉思,在打着各自的主意。
就在那紫衣中年人分开人群向外走时,其中一个人则是好奇:
“马老板也在呀!您店里的胡饼夹羊肉真是绝了!”
可就在这时,一位稍微年长一些的中年人则是阻拦他:
“你搭理他干什么?他弄的那胡饼再好吃,你也不能买!”
而方才被阻拦的人则是不解:
“为啥?”
“他是马老实的儿子!”
此话一出,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显然,这个名字在当地非常有名气,但这名气显然不是好的那种。
而方才那人更是疑惑:
“就是被砍了脑袋的那个?”
“对啊,爹娘都是盗墓贼。”
此话一出,当即不少人看向他的视线带着嫌恶。
毕竟盗墓贼在拾阳县非常猖獗,而且身为拾阳本地人,往往这些盗墓贼盗的墓都有他们祖上!
因此他们对这种营生是最“零八零”最最瞧不起的!
而马老板听到这话并没多说,转身离开了这里。
与此同时,两个捕手则是将独孤仵作的尸体抬了出来。
人群中自动的分开了一条路。
有捕手则是利索的在门上贴了封条。
苏无名则是告诫:
“独孤县令,有时破案老法子很管用。
比如悬赏。
以此案为例,可出三五百钱悬赏,兴许就会有人给我们提供线索。”
独孤遐叔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当听到苏无名的建议时,连忙点头:
“就听先生的,我这就出告示。”
可就在这时,那个盗墓贼头子鲁大却连忙跪了下来,在地上嚎啕大哭:
“独孤仵作呀!
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呀?俺老爹去世就买了您造的泥俑!
还真防住了盗墓贼呀!
你对俺家有恩哪!”
说到这里时,那盗墓贼掀开了盖着独孤仵作的白布,当确认是他之后,则是迅速合上,再次开始嚎哭:
“恩人呐!恩人呐!”
而就在这时,苏无名却看了郑青一眼,当看到郑青并没动作时,当即上前,他将那盗墓贼扶了起来。
“难得你如此懂得感恩,贵姓啊?”
鲁大则是道:
“我姓鲁。”
苏无名则是不着痕迹的翻看了这鲁大的手,当看见上方满是伤痕以及老茧,甚至指缝还有一些紫泥时,缓缓道:
“节哀。”
而后,他则是转身看了一眼徐县丞,后者心领神会,散开了众人,吩咐两个捕手将尸体抬回了公廨。
而喜君等人则是跟在后方同样往那边走。
当看到一行人离开这里之后,那盗墓贼则是眼神逐渐凶狠,而后在城内闲逛。
可当他走到某一处小巷子时,却被人拍了拍肩膀。
他吓了一跳,一转身却发现是一个穿着蓝袍的中年人。
“胆子挺大呀,大白天竟然敢进城。”
“董老板,是你!
差点要吓死我了!”盗墓贼头子连忙道。
而董老板则是并没在意他的话:
“最近又挖出了什么好宝贝?怎么不送到珍宝阁?”
而鲁大则是叹了口气:
“别说了!
好东西没挖着,却折了仨兄弟!”
董老板眸子微眯:
“不会死于那仵作造的泥俑之手吧?”
“就是!
我弟找独孤羊算账,就不见了踪影,我是来寻他的。”
可董好古听到这话,则是凑在盗墓贼耳边:
“独孤羊不会是鲁二杀的吧?”
“这……”
鲁大听了这话,吓了一跳,但仔细一想,却发现竟然真的存在这种可能,但他并不想承认。
“不……不会吧。”
董好古则是道:
“带上你的东西,赶紧出城,你别被盯上了。”
“诶,好嘞!”
……
就在众人沿着街道向县廨走时,郑青忽然问一边的徐县丞:
“徐县丞,拾阳有几户姓鲁的人家?”
而一边的徐县丞则是略微回想:
“姓鲁?好像一户都没有。”
而郑青则是对着牛大名招了招手:
“你去,把他抓回来。”
牛大名连忙点头:
“是。”
当牛大名等人顺着踪迹赶到了一处小巷子时,鲁大像是发现了什么,连忙向着一边跑,最终躲进了一间柴房。
他们踹门而入,鲁大拿起斧头就想砍。
牛大名以长刀挡住斧头,一脚便将鲁大踹的躺在了地。
鲁大正要起身,但两把刀却横在了他的脖子旁边。
牛大名蹲下身子一看,那柴房内竟然全部都是和盗墓相关的工具。
“带回去!”
“是!”
……
另外一边,
郑青则是给了老费许多引子,让他们去买下一处宅子,方便几人居住。
而后则是和苏无名先行到了公廨。
听着独孤遐叔的介绍,苏无名不由得感慨:
“拾阳是古县,汉魏六朝时的古墓众多,以至盗墓猖獗!”
说到这里,他则是转身看向了独孤遐叔:
“你一上任就推行新政,严惩盗墓贼,深得民心啊!
我和郑青在百里之外就听到了独孤县令的大名,我们一寻思就是你,故专程绕道拾阳来看你!”
而独孤遐叔则是看了看两人,可就在他想开口时,却谨慎的看了一眼四周,并关上了门,
“郑御史,苏先生,我们今日相见,当真不在梦中?”
而苏无名则是啧了一声,本想给他一巴掌,可又想到独孤遐叔这个性子,则是转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
“当然不是。”
独孤遐叔吃痛。
“自从费神医为我治病,我倒是不做噩梦了,可是今日我看见了轻红!”
苏无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
郑青却道:
“你说的是你在南州的妻子?那个死于吉祥手里的轻红?”
而独孤遐叔则是拽着两人到了轻红的画像前。
“这是喜君小姐为我画的轻红的像,今天我又见到她了!”
而苏无名则是连忙摆手:
“哎呀!天下之大,长得相似的人总是会有的。
轻红已死,我和郑青验的尸,你也认过尸……”
可独孤遐叔却连忙摆手:
“哎哎,不不不!
你们说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当日死的不是轻红,真正的轻红负气远走来到了拾阳。”
苏无名则是笑了:
“你这倒像是给怜人写的故事喽。”
可独孤遐叔却有些着急:
“苏先生,你信!
若这女子不是轻红,怎么会嫁给与我同姓的独孤羊?”
郑青听出了弦外之音:
“你是说独孤羊的妻子长得像轻红?”
“就是啊!
自打我今早见到了她,我的魂魄仿佛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那刚刚在明器店,我都是强撑着,幸亏您来了。”
而两人则是对视一眼,都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
他们本想继续说些什么,但牛大名却过来敲门:
“郑御史,独孤县令,人抓回来了。”
独孤遐叔有些不解。
苏无名则是道:
“你的事儿先放一放,先去审盗墓贼。”(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两人向外走,而独孤遐叔则是连忙跟了出去。
此时他好像不再是县令,而是两人的小弟跟在后面,他们走到哪,独孤遐叔便跟到哪。
大堂之上,
鲁大跪在前方,面前摆着一堆盗墓用具。
独孤遐叔坐在正中开始审判: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姓鲁,名大。”
而独孤遐叔在问完这个之后边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看向了郑青两人。
而苏无名则是对他点了一下头,示意让他自己问。
独孤遐叔则是猛地一拍惊堂木。
“鲁大是吧,快将你盗墓的行径如实招来。”
一边的书记,则是连忙记载。
鲁大虽然吓了一跳,但却狡辩:
“就凭这点东西,你就确定我是盗墓贼啊?”
而一边的苏无名则是道:[]
“你手上的老茧可非普通人所有啊。
你指缝中的紫泥是古墓众多的拾阳山所特有的。
这一点,拾阳县志中应有记载。”
而独孤遐叔则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县丞,后者对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又算得了什么呀?”
“是不算什么?
可是你哭独孤仵作找的借口也太假了吧?
拾阳并没有鲁姓的人家,外乡人也不可能到拾阳来买墓葬用品。
泥俑防住了盗墓贼,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挖开了自家的祖坟去看了?”
苏无名说到这里,甚至还蹲下身子,死死的盯着鲁大,
而鲁大则是有些语塞:
“我我我……”
“我看你假意哭独孤仵作,其实是在寻什么人吧?”
这一番话说的鲁大极其恐惧,就仿佛他的所有想法被苏无名看一眼便全部知道。
“你你……”
他想要后退,但身躯却失去了支撑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而独孤遐叔则是再次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
“你什么你!你再不如实招来!大刑伺候!”
鲁大慌了:
“我招!我招!
我带着几个兄弟一直靠下墓发财,这次来拾阳也有半个月了,多次找,才找到一个大墓。
结果在墓下折了三兄弟,我们哥俩被吓坏了,逃离出拾阳城好几十里,可这心里就是不服气呀。
下墓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一打听这泥俑是独孤羊做的,我弟就说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结果来了就没回去,我这次进城就是来找鲁二的。”
一边的徐县丞则是猛地一拍手:
“妙啊!早就听闻苏无名乃当世神探,今日算是领教了。”
苏无名喝了口茶,却摆了摆手:
“鲁大,我问你,鲁二是何时进的城啊?”
鲁大则是道:
“昨日午后。”
可几人听到这个时间点,却笑容有些僵硬。
“昨日午后?
独孤县令,我没什么可问的了。”
而独孤遐叔则是道:
“让他画押,押下去,关进大牢!”
几人连忙将他押了下去。
等到鲁大被押下去之后,徐县丞则是看向两人:
“苏先生,郑御史,接下来……”
而独孤遐叔也好奇的看向了两人。
“啊,那个独孤羊的老母亲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有郎中给开了药方,已服下,应无大碍。”
苏无名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们家还有什么人?”
“妻子春条。”
当两人听到这话时,则是下意识看了独孤遐叔一眼,恰好他的视线也看向了过来。
苏无名咳嗽了一声:
“带来问话。”
而当轻红走过来时,独孤遐叔却看直了眼。
甚至苏无名也惊讶到了,仔细盯着来人。
他看了一眼郑青,而郑青则是指了指自己的嘴边,示意他春条和轻红并不一样。
苏无名这才点了点头。
可当看到独孤遐叔有些失态时,连忙招手示意他坐下。
“可以问话了。”
独孤遐叔咳嗽两声:
“你是何人啊?”
可春条却有些感到好笑:
“我们上午才见过!你还跟我说了那么多难为情的话,现在就假装不认识了?”
一边的牛大名想要呵斥。
而独孤遐叔却有些不好意思:
“这这这……这不用记。”
那个书记则是一副我懂的样子。
最后还是老周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
回答独孤县令的问话!”
春条应了一声:
“是!
我叫春条,独孤羊之妻,现在是寡妇了,还有要问的吗?”
春条虽然回答,但神色却极其厉害,像是非常不耐烦。
“春条?”
独孤遐叔有些疑惑。
春条点了点头。
“你本名叫轻红,从南州来的。”
独孤遐叔连忙道。
可春条听到这话时,却哈哈大笑。
“我家3.1仵作跟我说新来的县令这儿好,那儿好,没想到是个疯子!”
“你当真不是轻红?”
独孤遐叔继续不死心的问。
可春条听到这话却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倒是苏无名问道:
“春条,你生于何地啊?”
“拾阳啊。”
“是何时嫁给的独孤羊啊?”
“嗯……七年前吧。”
而苏无名则是看向一边的徐县丞和牛大名等人:
“这独孤羊你们都认识,这春条所言属实吗?”
徐县丞等人连忙点头,示意他说的都是对的。
“县令,你可以接着问了。”
而独孤遐叔则是有些恍惚:
“天下之大,真有相貌如此相似之人……”
郑青听到这话,有些想扶额,这人到底在干什么,癔症又犯了!
可原本有些不自在的春条,听到这话却有些放肆:
“你说什么呀,大点声!”
可独孤遐叔却猛地一拍惊堂木,将准备上前的春条吓了一跳。
这忽然的一拍,甚至惊的苏无名的茶杯都没有端稳。
而牛大名等人同样被吓了一跳。
“春条!
你……你听好了!
现在本县令要讯问你,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在案。
你丈夫死于非命,你一早知道,为何不去明器店?”
可春条却有些不耐烦:
“我为何要去?我最不愿意见死人!”
“可他是你丈夫啊!”
“那又如何?我不是叫老娘去了吗?”
“你丈夫死了,你如此平静,这不合常理。”独孤遐叔质问。
可春条却显得意外的平静,甚至还有些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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