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春条还是轻红?爱吹牛的牛大名!泥俑杀人?
春条转身就准备将他往屋里引,但独孤遐叔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何时到的拾阳?为何不住到公廨里去啊?”
可春条却有些不解,一把甩开他的手:
“你干什么?再让人看见。~”
她说完便向里面走,可独孤遐叔却连-忙追了上去。
“你如何多了颗痣啊?
故意逗我的,把什么粘在脸上了-,让我看看。”
而春条看到独孤遐叔这奇怪的样子,当即笑了:
“你这县令,也不能大白天的动手。”
可独孤遐叔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是我妻!我是你夫君,管他白天黑夜的,我……我要抱你!”
他说完就准备网上去抱春条。
但这突然的动作,却把春条吓了一跳。
当即大叫着躲开。
“你干什么?”
而独孤遐叔则是痛心疾首,不知道为何轻红躲他:
“轻红!我你……”
“不行不行!”
就在这时,外面却走来一个捕手:
“独孤县令,独孤县令!”
可捕手老周见到这一幕,却下意识的回避。
而春条则是在一边非常嫌弃的将他推开。
“你来我家有何事啊?”
而捕手老周则是道:
“急事!”
春条则是有些愤恨的看了独孤遐叔一眼,而后者也有一些不好意思。
“县令,发生了命案。”
独孤遐叔回了回神:
“命案?!”
“就是死人了呀!”
“哦,那应该先验尸,仵作去了吗?”
“死的就是仵作!”
“独孤羊?”
而一边原本正在整理着衣衫的春条,则是同样瞪大了眼睛。
“你再说一次。”
“独孤仵作在他的明器店被自己做的泥俑杀了!”
而春条则是失魂落魄的后退两步,然后猛地向后跑去。
“娘!”
而独孤遐叔却是没有反应过来:
“他叫谁娘?”
老周则是道:
“当然是独孤羊的娘了”
“可是……可他是我的轻红啊”
而老周则是有些惊讶:
“县令,你癔症了吧?他是独孤羊的媳妇,春条啊!”
而独孤遐叔则是仍有些恍惚,可忽然想起昨天晩上独孤羊曾经跟他说春条别的不行,但做镈饦却是一绝。
当他们赶到明器店时,几个捕手正在这里。
而当独孤遐叔看到独孤羊这凄惨的模样时,当即上前:
“兄长……”
县丞姓徐,则是安抚:
“独孤县令,这案子有点怪。”
“怪?剑在泥俑手中,定有蹊跷。”
独孤遐叔起身看了一眼泥俑。
而一边的耆长牛大名则是冷笑:
“怎么?拾阳县除了我,还有第二个人会查案子了?
既然县令亲自来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而一边的捕手老周则是连忙劝道:
“诶,牛耆长你怎么能走呢?
当协助县令探破此案呐!”
而牛耆长则是怒道: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老周被这一通训斥,当即悻悻的闭上了嘴。
而牛大名并未马上离开,而是装模作样的转过身,想看独孤遐叔会怎么做。
徐县丞则是连忙上前:
“独孤县令,这案子从哪儿开始查?还请您指教。”
可独孤遐叔虽然是县令,但却没有查案的经验。
他看了一眼四周。
“应该是先验尸吧。”
而牛大名听到这话,则是转身:
“看这架势独,独孤县令会验尸?
太好了,让我们见识见识。”
这话不无调侃以及落井下石的意思。
而独孤遐叔听到这话则是有些气愤,同样有些羞愧:
“我……”
可一边的徐县丞以及捕手老周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同时,外面却汇聚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纷纷对着这里指指点点。
而就在这时,独孤遐叔却眯了眯眼睛,竟然在人群中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当即道:
“你们等一下。”
而后,他跑到了外面,却发现竟然是郑青一行人。
他连忙道:
“苏先生,郑御史?
竟然真的是你们!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而苏无名看着如今的独孤遐叔,也有些感慨:
“当然不是!
独孤遐叔啊,你竟然中了进士,又殿试第一,可喜可贺呀!”
而独孤遐叔并没有托大:
“这要多谢几位在南州还我清白。”
而郑青却笑了笑:
“你初入仕途就直接当上了县令,这在我大唐可是前所未有的。”
“若不是天子授意,也不会如此。”
而苏无名也点了点头:
“这对你来说,应该也是考验吧。”
说到这里,独孤遐叔则是看了一眼后方:
“是啊,和我想的不一样,这拾阳虽小,治理却不易,手下也不怵我。
哦,对了,昨日寻得一知己,认作兄长,没想到今日他竟然被自己制作的泥俑给刺死了。”
苏无名皱眉:
“泥俑杀人?”
独孤遐叔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这样,我们随你进去看看。”
而独孤遐叔则是连忙道:
“太好了,快请。”
看着两人进去,而一边的樱桃则是有些好奇:
“这人是谁?你们认识?”
而喜君则是在旁边和樱桃小声说起了他们曾经的过往。
樱桃点了点头。
当他们走到明器店内时,两人上前查看。
而就在这时,牛大名却忽然道:
“你谁呀?”
郑青扫了他一眼:
“你又是谁?”
牛耆长听到这话,当即冷哼:
“你在拾阳混,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既如此,你进来干什么?”
而郑青则是冷冷道:
“放肆!本官乃是巡边的监察御史!
此番向西边巡视,难道还需要向你报备不成?”
而牛大名听到这话,则是当即心里一咯噔。
巡边御史?
那权力可就大了。
而且看郑青这衣服打扮,倒也不像是假的。
牛大名则是有些不好下台: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巡边御史?别随便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都敢随意的指三道四了。”
就在这话说出去的刹那,郑青一个快步,走到牛大明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
牛大名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天旋地转,而后脸颊和地面碰撞在一起,一股烟尘味扑面而来。
甚至口鼻都流出了血!
牛大名在一边惨叫,发出哀号。
“本御史,三品官都可先斩后奏!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质疑我?念你初次犯,不长眼睛,饶了你的狗命,若是再有下次,我把你脑袋剁下来喂狗。”
而一边的徐县丞等人则是心惊肉跳,因为就在那一刹那的时候,他们竟然没看清楚郑青的手段!
这等手段,当真是雷厉风行。
换句话说,刚才一瞬间,即使他杀了牛大名,那也没任何话说。
毕竟是牛大名先放肆的!
想到这里,几人噤若寒蝉。
而苏无名则是微微皱眉,他其实不太想让现在的郑青太过招摇。(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可想到独孤遐叔刚才说的话。
杀鸡儆猴倒是有些道理,至少可以在这里立威,等以后他们走了也可以震慑徐县丞他们!
而郑青则是缓缓转身:
“我两人可以为他们验尸,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他看了看徐县丞,又看了看一边的捕手老周,视线非常锋利。
而这两人则是连忙低下了头,不敢说什么。
且不说郑青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就刚才表现的恐怖武功,想要他们的命,估计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可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阵大吼:
“仵作来也!”
只见一个老妇人快步走了进来。
“大唐女仵作曹慧验尸,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而郑青等人则是主动让开了一条路。
来人看了一眼四周,当看见独孤羊的尸体时,眼神还是闪烁了一下。
毕竟这可是她的儿子。
但也只是片刻,曹慧便从一边取出了白手套,打开了工具包。[]
她环视四周,就连徐县丞等人都纷纷低头表示尊敬。
而且这种尊敬是发自内心。
他打量了一眼四周,最终走到了独孤羊面前。
“记。”
一边的老周有些没反应过来:
“记什么?”
“验尸实录。”
一般的苏无名则是道:“我来记吧。”
“死者口眼张开,死者左手未见伤痕!
死者右手未见伤痕,死者伤口在左胸前要害处,皮肉多卷凸。”
她剪开独孤羊身前的衣服,轻轻闻了一下,而后又用镊子夹出来一些血肉。
“从伤口处推断,死者死于昨夜的子时。”
而到了这里时,曹慧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对独孤遐叔行了一礼:
“县令!
死者独孤羊瞬间被刺中,毫无防备,当场丧命。
凶手行凶后,还狠狠地搅动了利器,好狠毒啊!
请县令尽快缉拿凶手,替我儿子申冤哪。”
曹慧说到这里,甚至身躯一个趔趄,最终晕倒过去。
而郑青则是捏了她人中:
“伤心过度,急火攻心,需要及时休息。”
而苏无名则是问:
“死者是她儿子?”
“对对对!”一边的老周则是道。
“她是本县上一代五座”
“没听见郑御史刚才说的吗?急火攻心,快带老人家去找郎中啊!”
而独孤遐叔也是连忙道:
“愣着干嘛?快去呀!”
而就在外面人群中,一个穿着麻衣的男子,却缓缓走了进来。
他拨开人群,走到一人身边:
“里面死的是谁?”
而那人则是:
“独孤仵作。”
“准吗?”
“那肯定准。
这不,独孤羊他老娘都哭晕过去了,死的不是他儿子又能是谁?”
而就在这时,旁边的一个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同样有些疑惑:
“独孤仵作真的死了?这怎么可能?可是他答应过我的。”
而在明器店之内,徐县丞则是有些迟疑:
“可是曹氏患疯病已有多年,她验尸的结果,能作数吗?”
在徐县丞说这话时,还特别注意郑青的脸色。
生怕说错了而得罪他。
而牛大名站在一边,戒备的看着几人,并未说话。
而苏无名则是道:
“我倒是觉得这个女仵作,技艺高超,经验丰富。”
徐县丞没有说什么。
而苏无名则是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尸体,仔细的打量着。
“具体的死亡时间应是子正初刻到三刻间。”他道。
而独孤遐叔却有些惊讶: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根据伤口的形态及凝固后的血液颜色,均可推断。”
苏无名指着伤口。
而一边的徐县丞和独孤遐叔都纷纷好奇的看了过来。
“刚刚老人家说我兄长独孤羊是被瞬间刺中,毫无防备。”
而苏无名则是分析:
“当利刃袭来,人往往会下意识地用手遮挡,所以通常手上都会有伤,而这个独孤羊双手都没有。”
苏无名起身,绕着独孤羊的尸体走了一圈,而后一招手。
“来。”
他招呼郑青和独孤遐叔来看。
“你看这伤口处,花纹交出,血印不断,这独孤羊是生前被刺。
若是死后被刺,则肉痕齐整啊。”
而独孤遐叔则是点了点头:
“明白了,人死之后血脉不通。”
而苏无名则是接着道:
“皮肉多卷凸,是凶手刺入之后,又用力搅动所致,这也就排除了泥俑杀人的可能。”
而牛大名和徐县丞则是看了苏无名,越发觉得此人不简单:
“这位先生到底是什么人?还请独孤县令禀告。”
毕竟能跟在巡边御史身边的又有几个凡俗?
但这么精准的推理和判断,多少应该是个人物!
而独孤遐叔在听到这话时,则是将胸膛挺直了几分:
“这位就是狄仁杰弟子,苏无名是也。”
而徐县丞和周捕手听到这话,则是连忙一怔:
“就是那位破了参天楼大案的苏无名?”
一边的牛大名则是惊骇,甚至木在了原地。
独孤遐叔点了点头:
“那还能有假?我和苏先生以及郑御史是南州故交,如若不然,我怎会在刚才一眼认出他们。”
而徐县丞则是有些不解:
“那这么说的话,之前牛大名经常跟我吹牛的那些都是假的了!”
一边的牛大名脸色极其难看。
一副做了坏事被人抓包的样子。
徐县丞有些好奇:
“他是怎么说的?”
捕手老周道:
“他说参天楼大案之后,他曾经专门拜访过苏先生,而且朝夕相处三个月,共学习了探案之术,甚至之前在探查凶案的时候,还自称苏大名。”
牛大名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非常难堪。
苏无名一听到这话,当即笑了,看了一眼牛大名,通过方才的接触,也知道这位平日里多半是谁也不服的主,当即道:
“我可没教过什么苏牛大名,不过如果他这么说,那倒是吹牛大名!”
牛大名连忙道:
“刚才不知道先生的身份,顶撞了先生,还请见谅。”
而徐县丞则是有些好奇:
“可是苏先生不是在朝中做大官吗?怎么会来这里?”
一边的老周则是连忙指了指郑青:
“这位乃是巡边御史,想来苏先生是跟他一起前往西边,恰好路过咱们拾阳。”
“对对对,应该就是这样。”
而苏无名则是摇了摇头:
“我怎么来的这一点都不重要。”
而他说完则是看向了在一边站着如喽啰的牛大名:
“牛耆长,刚才你不是说你跟我学了一些探案的本事吗?
那你现在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牛大名背后差点被冷汗浸湿,略微一想,连忙道:
“应该是先把尸体运回公廨。”
他看着苏无名的脸上并没有动怒的神色,当即朝后嚷嚷:
“来人呐,把这杀人的泥俑挪开。”
可转念一想,发现这里除了他,便是苏无名几人,再么就是徐县丞,当即把自己的佩刀递给了捕手老周,亲自动手。
可就在牛大名想要挪动你勇士,郑青却道:
“不要动!”
可牛大名的手已经碰到了泥俑,而郑青则是一步上前。
一根根暗箭自泥俑中射了出来,牛大名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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