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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轻佻的春条!斗宝还是做局行骗?遇卢凌风!

  

  “什么常理?就凭他干的那些事,早晩有人要他的命,这就是常理。

  我有什么可惊讶的!”

  而苏无名和郑青则是有些疑惑,看来这春条似乎看不上自己的丈夫独孤羊。

  而独孤遐叔则是问:

  “干的事……指的是?”

  “他挡了盗墓贼的财路!

  那些人能放过他?拾阳别的没有,盗墓贼最多!”

  春条在说这话时,则是看了苏无名和郑青两眼,她知道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

  而独孤遐叔则是继续问:

  “你怎么就这么断定独孤羊是被盗墓贼所杀?”

  “不是盗墓贼,难道是你吗?

  哦,对了,你们昨天晩上不是一起喝酒了吗?”

  而徐县丞则是有些无奈。

  独孤遐叔连忙道:“不……”

  倒是老周斥责:

  “不许胡言乱语!”

  独孤遐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进行,看了苏无名和郑青一眼,而苏无名则是肯定他:

  “接着问。”

  “我问你,独孤羊昨夜一夜未归,你可有找寻?”

  “不曾!

  他整夜睡在明器店那是常有的事,一弄他那个泥人就弄一整晩,所以,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守活寡了吧?”

  春条在说这话时,还打量着四周的众人,言语颇有幽怨,对独孤羊极其不满意。

  而独孤遐叔则是愣了愣:

  “我再问你,独孤羊可有与人结怨?”

  春条听到这话,则连忙道:

  “巧了!

  就是我!最近几年我从没给他过好脸色!”

  而听到这话时,几人当即正色,因为这可能是一条线索。

  “为什么?”

  “我看不上他!

  当仵作没钱还被人瞧不起,我连孩子都不敢生,生了也没办法考取功名,继续被人瞧不起!”

  “你既然看不起他仵作的身份,为何当初要嫁给他?”

  独孤遐叔冷冷的质问,语气也严厉了不少。

  “因为他娘!

  当年我爹被人害了,是他娘验尸发现头顶刺入铁钉,这才抓到凶手。

  我是为了报恩,谁成想他也当了仵作!”春条说起之前的事情。

  “那……那仵作都是代代相传!成婚之前你不29知道?”

  春条则是争辩:

  “他也可以不当!

  非要子承母业,他对他娘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对我却斤斤计较!

  不过就出去喝个茶,就在那儿嘟嘟囔囔。

  行,我可以不出去,可你也得有情趣不是?

  你平日里就差抱着泥人睡了,我嫁到他们家也算是倒了霉,简直像活在坟里!”

  当春条说起这话时,除了怨恨便是后悔,仿佛嫁到独孤杨羊之后,便毁了自己的一生。

  “喂,话不能这么讲,仵作之家虽阴气重,可对公廨那也是有功的!”

  老周则是呵斥。

  “对呀,万一哪天你春条出点什么事,那不也需要仵作!”牛大名则是补充。

  可春条听到这话,则是猛然转身,怒不可遏:

  “你放屁!姓牛的,你故意恶心我!”

  骂完牛大名之后,春条则是对着独孤遐叔撒娇:

  “独孤县令!你管管牛大名!

  他欺负我。”

  而独孤遐叔恰好就吃这一套:

  “牛耆长,你不要插话!”

  而牛大名则是闭上了嘴。

  春条则是对着独孤遐叔抛了个媚眼:

  “还是独孤县令好。”

  一边的徐县丞等人都是有些无语。

  可碍于县令的身份又不好说什么。

  独孤遐叔则是凑过去问苏无名:

  “郑御史,苏先生,我实在不知道要再问什么了。”

  苏无名啊了一声:

  “呃,徐县城有什么要问的吗?”

  徐县丞连忙摆手。

  而苏无名则是起身走到春条面前:

  “独孤羊可欠赌债?”

  “他从来不赌博,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是随便问问。

  春条啊,你以后作何打算?”

  可春条听到这话看了苏无名之眼,而后竟然一挥手上的手帕:

  “你……想管我?”

  苏无名则是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我说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可春条却别过头去,一副欣喜且娇羞的样子。

  苏无名则是转身看向独孤遐叔,也有些无奈:

  “让她先回去!”

  因为这春条摆明了就是胡搅蛮缠,而且油盐不进。

  独孤遐叔则是吩咐:

  “春庭,你可以先回去,有任何事情本县令会随时传唤你。”

  “看看咱们县令问话问得多好,就是今天人太多了,要不下次咱们俩单独问问?”

  而独孤遐叔听到这话,则是猛然咳嗽了几声。

  甚至牛大名等人也看不下去了。

  “放肆!”

  而春条则是收起了笑容:

  “行,那我就说点正经的,我夫的尸身何时可以带回?”

  “可以让你带回去的时候,自然就会让你带回去,你先……”

  苏无名说到最后,这是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春条转身便走。

  而看着独孤遐叔那失魂落魄的样子。

  郑青则是起身:

  “别看了,他不是你的轻红,你没发现吗?

  此女把你拿捏的死死的,如果你继续接触,对你没什么好处。”

  而独孤遐叔则是如梦初醒:

  “郑御史这是什么意思?”

  郑青则是道:

  “难道刚才你没听见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春条和独孤羊已经结婚七年,而且身在拾阳从未去过南州,再者,你和轻红婚配多年,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而这春条言语间都有抱怨,而且行为轻佻,不排除她这是在故意掩人耳目,但绝非你认识的那个轻红。”

  而苏无名也是道:

  “是啊,你现在已经是县令了,那就要随时注意自己的行为,给手下人做个好榜样,否则难以服众。”

  而徐县丞和牛大名等人都没有说话。

  因为方才明显独孤遐叔有些控制不住场面,而春条的行为则是迎合着放肆,仿佛蹬鼻子上脸。

  独孤遐叔则是连忙点头:

  “二位教训的是,我会注意的。”

  ……

  而在另外一边,

  在老费等人买下一处宅院,暂时将东西放下之后,几人则是去外面面馆准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毕竟住宅刚买下来,食材都没准备,想做饭倒也显得匆忙。

  可当他们点好了饭,却发现老费迟迟不见身影。

  樱桃有些纳闷:

  “这老费跑到哪里去了?再不来的话,面都坨了。”

  而喜君则是笑了笑:

  “刚才听说有斗宝大会,鸡师公肯定是去看热闹去了。”

  “看热闹倒是能理解,那他为什么抱着郑青的刀呢?”

  “估计是担心宝刀丢了吧,毕竟这刀刃价值不菲,而且刚到拾阳,郑青还没布置机关,不排除有小偷。”

  而看到樱桃左顾右盼的样子,喜君则是问:

  “要不我们先吃?等他回来再帮他点一碗。”

  而樱桃则是不咸不淡的:

  “一把年纪了跟个小孩一样。”

  两人开始吃面。

  而在另外一边一座装饰极其华美的楼阁之内。

  几个负责鉴宝的大师联袂坐在上面,而下方则是许多参与斗宝的人。

  负责鉴宝的人则是一一解释:

  “赵老板的宝物为四鸾衔寿纹金银平脱镜一面。

  诸位请看,镜面清亮,背面外圆为金丝,同心结,内由金片贴成的四只鸾鸟嘴衔绶带,张翅还翔,如此精致的镜子是妙物啊!”

  而坐在下方的赵老板是一个小老头,听到这话时,也非常高兴示意这便是他的宝物。

  那鉴宝之人则是将镜子放下。

  可坐在赵老板身边的一位斗宝人却有些不屑:

  “平托技法,何足为奇?唯奢侈而已,不跟!”

  而另外一个人则是:

  “我跟!”

  他将自己的宝物轻轻往前一推。

  “看看我这个。”

  而那鉴宝之人,则是端起了他的宝物,是一只金碗。

  “鸳鸯莲瓣纹金碗一只。”

  那人听到这话,则是有些信心满满的点头。(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可方才声称自己不跟的那个人则是有些好奇:

  “钱老,你这东西还不如他那个呢!”

  而被称呼为钱老的这个人,则是脸色一变。

  方才那人继续:

  “瓷碗花纹固然繁复,但也不过是只金碗而已。

  多日不见,你怎么还那么俗啊?”

  “我这金碗赢不了那面镜子。

  那我几十年斗宝可就白斗了!在场的诸位有愿意跟的吗?

  见者有份!”

  钱老则是对着身后许多看热闹的人拱手。

  而他显然是这里非常有名气的人,众人纷纷走了过来:

  “我跟一百钱!”

  “我跟二百!”

  “我跟五百!”

  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年轻人则是走了出来,将一块银锭拍在桌子上:[]

  “我看着金碗顺眼,我跟大的。”

  而一边的费鸡师显然被这一幕所带动:

  “我也跟!”

  他说的这话是还打了个酒嗝,而四周众人则是纷纷有些嫌弃的扇了扇鼻子。

  而四周许多人则是煽风点火:

  “老醉鬼,你有钱吗?要跟啊,你得拿出银子来!”

  “就是啊,拿钱拿钱!”

  “别是喝醉了,在这发酒疯,这斗宝大会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参与的。”

  而老费则是连忙上前将用布包着的刀刃拍在桌子上:

  “我有这个!”

  可众人却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

  而那负责鉴宝之人有些好奇:

  “这是何宝物啊?”

  “说出来吓死你们,此乃杀神白起灭六国时用的随身武器。

  刀刃锋利无比,而且还传承了鲁班技艺,中间可分开,如锁链对敌!

  再强大的敌人在这刀面前也不值一提。”

  老费一边胡编乱造,一边忽悠着众人。

  而那负责鉴宝之人,则是将布包打开,一面却发现,果然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而坐在上方充当裁判的五个人也被唬住了。

  方才说钱老金碗不值钱的那个人则是有些纳闷:

  “刀是好刀,但没那么老,

  刀分两截,而且还用鲁班技艺,倒是从未听过。”

  而老费则是得意洋洋:

  “那是你孤陋寡闻!

  算了算了,不跟你们这些俗人赌了。”

  他说着就要把刀拿起来。

  可负责鉴宝之人则是一伸手:

  “站住!

  斗宝无儿戏!悔者断手臂!”

  在说这话时,原本站在五位裁判旁边的两个壮汉则是走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老费。

  甚至站在四周的许多人神色也变得肃穆了许多。

  老费明白骑虎难下,当即将刀刃放下。

  而在场内,众人全部下注之后,上方几位鉴宝师则是给出了意见,最终三比二,镜子获胜!

  这就意味着之前全部押金碗的人全部输了,而赌注自然也被拿走。

  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而方才押了银铤的青年更是怒道:

  “怎么可能?你们几个眼睛是不是瞎了?”

  那负责鉴宝之人则是怒道:

  “你怎么说话的?

  这几位可是远近闻名的鉴宝大师,愿赌服输!”

  而被指责的青年却无可奈何,因为这就是鉴宝的规矩。

  可一会儿之后,老费却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看着已经吃完面,而喜君正在为他打包东西时,竟然有一些不好意思过去。

  一想到刚才的斗宝,他就有些后悔,真的不该去。

  而喜君看到老费过来,当即欣喜:

  “鸡师公,你回来啦?”

  而他则是连忙看向了里面的店小二:

  “店家,煮面!”

  而老费则是止住了她:

  “不637煮了,不煮了,没胃口!

  咱们还是回府邸吧。”

  而一边的樱桃则是笑了笑:

  “幸好喜君有心,早给你包好了两斤牛肉,不然饿了还不知道又去哪儿吃鸡呢。”

  可老费却不乐意了:

  “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跟郑青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他本来就答应我,让我天天能吃上鸡,虽然虽然你们两个哎,你们两个都是郑青相好的,但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年纪大了,享点福怎么了?”

  樱桃则是冷哼:

  “为老不尊!”

  可就在这时,他们却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也在吃面,而且面前还摆放着牛肉。

  费鸡师有些惊讶:

  “那个是不是卢凌风?”

  几人连忙看去,一身银色长袍,还真是卢凌风。

  他们连忙上前去打招呼,可出乎意料的是,卢凌风却显得有些戒备。

  而费鸡师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并不知情:

  “你怎么也在这里?”

  卢凌风则是不咸不淡:

  “我此去西行,去往云鼎就任,路过拾阳,很意外吗?

  倒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而樱桃则是说着:

  “此番郑青去往寒州巡边,在百里之外,恰好听到曾经的故人在这里就任县令,便绕道过来看看。”

  而喜君却笑了笑:

  “你猜猜是谁?你绝对猜不到。”

  可卢凌风却显得非常冷淡:

  “这跟我似乎没什么关系,我吃完就走,不会在这里多停留。”

  而樱桃则是道:

  “你不跟我们一起?

  前几天我们出发的时候,郑青和苏无名还商量着我们会在官道汇合。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往西边的,可现在既然遇到了,你怎么却说要走?”

  而卢凌风听到这话,连桌上的半碗面都吃不下去,将牛肉一包:

  “我可不敢再跟他们一起,落井下石的小人!”

  而老费则是连忙道:

  “诶,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说他们两个?

  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救了你的命?”

  而喜君也是在中间打圆场: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当面说开就好了。”

  可卢凌风却是冷哼:

  “救了我的命?

  好大的口气,堂堂大理寺少卿还需要他们两个救命不成?”

  可樱桃却道:

  “你还真是足够狂妄,分明是自己闯下的祸,苏无名为了保你丢了官,被削职为民不说。

  郑青还主动去往西边,就是为了避开太子和公主的争斗!

  可你竟然还给他们俩赌气,说他们落井下石,你才是小人!”

  而卢凌风直接急眼了:

  “你……”

  而喜君则是连忙道:

  “都少说两句。”

  樱桃气冲冲的:

  “我们走,不理他,爱去哪就去哪!”

  而老费则是连忙点头:“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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