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孝文帝想迁都
世祖武皇帝永明十一年,癸酉年,公元493年!
开春,正月里头,南齐朝廷那是忙得热火朝天。
骠骑大将军王敬则,嗖的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蹦跶到了司空的高位上;镇军大将军陈显达呢,也是不走寻常路,一眨眼就成了江州刺史。
这陈显达啊,真是个逗比,他老觉得自己是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突然穿上了龙袍,心里那个慌,每次升官都跟偷了人家东西似的,脸上写着“怕怕”,心里头还直嘀咕“羞愧羞愧”。
他整天跟儿子们唠叨:“咱们可不能因为有了点权势,就去欺负人啊!”
结果呢,他那几个儿子,一个个都是追求奢华的小祖宗,陈显达一听,心里那个堵得慌,跟吃了苍蝇似的。
特别是他那宝贝儿子陈休尚,在郢府当个小官,路过九江的时候,陈显达还特意把他叫过来,一本正经地说:
“儿啊,那麈尾、蝇拂啥的,都是王家、谢家那些土豪用的,你可别跟着学坏了!”
说完,咔嚓一声,就把这些东西当着儿子的面给烧了,那叫一个痛快,跟烧了自己家的欠条似的!
想当年,武帝在石头城那可是下了大本钱,造了三千辆没篷的车,跟要搞个大迁徙似的,打算从陆地上直接冲到彭城去。
这事儿北魏那边可知道了,刘昶那小子,整天在孝文帝面前哭哭啼啼的,跟个小媳妇似的,说要去边疆守着,招揽那些还念着刘宋好的百姓,找南齐报仇。
孝文帝一听,行,那就在经武殿召集了一群文武百官,商量着怎么南伐。
还在淮河、泗水那边存了好多喂马的草料,准备得那叫一个充足。
武帝这边一听,得,咱也不能闲着,跟守家护院似的,赶紧任命右卫将军崔慧景去当豫州刺史,防着北魏那帮子人来捣乱。
说,北魏派来的那个员外散骑侍郎邢峦等人。
这邢峦啊,可是邢颖的孙子,家族背景那可是杠杠的,皇亲国戚。
丙子,文惠太子萧长懋走了
。这萧长懋啊,人长得那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帅哥。
武帝晚年爱玩乐,就把尚书曹的一部分活儿交给他处理。
这一来二去的,萧长懋的威望,那可是在全国都出了名,跟个明星似的,走到哪儿都有人围观!
说,南齐那位太子萧长懋,是个享受界的扛把子!
萧长懋,这哥们儿,奢华起来那可不是盖的,给自己建的殿堂、花园,那叫一个金碧辉煌,比武帝的宫殿还要炫几分,花钱如流水,数千万的钱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生怕武帝看见了不高兴,就在殿门旁边种了一排排高高的竹子,跟个天然屏风似的,想挡住点儿那耀眼的奢华光芒。
他的衣服啊、器物啊,都是顶级中的顶级,奢侈得让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有一天,他跑到武帝面前,撒娇地说:
“父皇啊,儿臣想在东田建个小打猎场,让东宫的将士们轮流去修修,筑个城墙,围个街巷,弄得漂漂亮亮的。”
武帝呢,虽然是个严厉的大佬,但也没多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结果呢,萧长懋弄得那叫一个华丽丽,跟皇宫似的,简直让人以为走进了电影里的仙境。
武帝虽然耳目众多,但也没人敢告诉他这事儿,毕竟谁也不想当那个告密的小人儿嘛。
有一次,武帝偶然路过东田,一看那建筑,哎呀妈呀,太壮观了,简直就是个豪华别墅区啊!
当时就火了,下令要抓监作主帅。萧长懋一听,吓得赶紧把人藏起来,这事儿才算没完没了。
不过,他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也因此挨了武帝一顿狠批。
萧长懋还有个心腹叫徐文景,这家伙更是个逗比。
他让徐文景造了个皇帝专用的辇车,还有其他一些专用物件,简直就是个迷你版的皇宫啊!
有一天,武帝突然来了东宫,萧长懋来不及藏辇车,徐文景急中生智,把一尊佛像放进去,武帝一看,以为是佛车,也就没多想。
这事儿,简直就是个神操作!
徐文景的老爸徐陶仁,可是个明白人,他早就看出这事儿不对劲,曾经告诫徐文景说:
“儿子啊,我正在给你打扫墓地呢,等着给你办丧事!”
说完,就把全家搬走,远远地躲开徐文景,生怕被牵连进去。后来,徐文景真的被赐死了,徐陶仁却一滴眼泪都没掉,跟个没事人似的。
萧长懋这人,还特别讨厌西昌侯萧鸾。
他曾经跟萧子良说:
“我看见这个人就心烦意乱,不知道为啥,可能是他福分太浅吧,就像个倒霉蛋似的。”
萧子良呢,还替萧鸾说好话,真是个烂好人!
结果呢,后来萧鸾夺了权,把萧长懋的子孙全都给杀了,这可真是报应不爽,跟个狗血剧似的。
二月,那边北魏的孝文帝,也开始在平城城南,主持扶犁耕田典礼了,这边南齐却是这么一番乱糟糟的景象!
南齐的雍州刺史王奂,这哥们儿,跟刘兴祖那是结下了深仇大恨,直接把人给逮了,还扣上个“造谣煽动山中蛮族,想造反”的大帽子。
武帝一听,哎呀妈呀,这可不得了,赶紧下令让王奂把人押到建康来,好好审一审,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可王奂呢,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直接在狱里就把刘兴祖给“做”了,还编了个谎,说人家是上吊自尽的,跟真事儿似的。
武帝一听,火冒三丈,立马派了中书舍人吕文显和直閤将军曹道刚,带着五百号禁卫军,浩浩荡荡地去雍州抓王奂,跟拍大片似的。
还吩咐镇西司马曹虎从江陵出发,走陆路北上,跟吕文显他们一块儿在襄阳碰头,准备来个“雍州大捷”。
王奂那儿子王彪,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凶狠奸诈,连王奂自己都管不住,跟个脱缰的野马似的。
长史殷叡,那可是王奂的女婿,跟王奂说:
“曹道刚和吕文显来了,却不给咱们看皇上的真诏书,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咱们不如先把他们逮了,再骑马回建康跟皇上说清楚,来个‘先斩后奏’。”
王奂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跟个小孩儿似的,说干就干。
王彪呢,也是个行动派,立马派出雍州州府里的一千多名士兵,打开武器库,每人发一套铠甲兵器。
然后走出南堂,开始分兵布阵,紧闭城门,打算死守雍州城,跟个守财奴似的。
这时候,王奂的学生郑羽来了,跪在地上磕头,求王奂出城迎接朝廷的官员,跟个孝子贤孙似的。
王奂呢,叹了口气说:“我又没造反,本想先派人回建康跟皇上说说清楚,来个‘和平解决’。
就是怕曹道刚他们这些奸诈小人欺负我,所以我才紧闭城门,自卫一下,来个‘以静制动’。”
可王彪呢,根本不听这一套,直接冲出城门,跟曹虎率领的军队干上了,结果被打得落花流水,逃回城里,跟个丧家犬似的。
到了三月乙亥日,司马黄瑶起和宁蛮长史河东人裴叔业,在雍州城里发动了兵变,直接攻打王奂,把他给杀了,跟个杀猪似的。
还抓住了王彪和他弟弟王爽、王弼,以及殷叡,把他们全都斩了首,砍瓜切菜似的。
王彪的哥哥王融、王琛也没跑掉,在建康被处死了。
只有王琛的弟弟秘书丞王肃逃了出来,投奔了北魏。
转眼到了夏季四月甲午日,武帝立了南郡王萧昭业为皇太孙,太子宫里的文武官属全都改了称呼,成了太孙的官属。
太子妃琅邪人王氏呢,也被封为皇太孙太妃,南郡王妃何婧英成了皇太孙妃,这何婧英啊,可是何戢的女儿,这家族背景,那可是响当当的!
先说孝文帝吧,这哥们儿,那可是个明白人儿,知道得给皇后正名,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拓跋丕那些太尉大臣们,就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说:
“皇上啊,您得给冯清正儿八经地封个皇后了,人家可是冯熙的掌上明珠啊!”
孝文帝一听,得嘞,戊戌日那天,就正式宣布冯清为皇后,还特地引经据典,说《白虎通》上都讲了,君王不能把妻子的父母当臣子使唤,所以啊,冯熙以后上奏章就不用再称臣了,进朝廷也不用叩拜,多体面啊!
可冯熙呢,却是个实诚人,坚决推辞,说:“不敢当不敢当,我还是继续当我的臣子吧!”
哈哈,这冯熙,真是个实在人啊!
再说说那光城蛮人的首领田益宗,这家伙,那可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带着自己部落四千多户人家,反了!
不过反得挺有水平,直接投降了北魏,算是找了个新靠山。
这田益宗,识时务啊!
到了五月壬戌日,孝文帝在宣文堂摆了个大酒席,请了太武帝以下四代皇帝的子孙们来聚会。
孝文帝亲自跟他们聊年龄、论辈分,跟一家人似的,那场面,温馨得跟过年似的!
这孝文帝,真是个会笼络人心的主儿啊!
甲子日那天,孝文帝又跑到金銮殿去,接见公卿以下的大臣们。
他坐在那儿,裁断政务上的疑难问题,审查囚犯的案卷,那叫一个认真负责。
他还跟司空穆亮说:“从今以后啊,朝廷上的政务,中午之前你们先自己商量着办,中午以后咱们再一起讨论裁决。”
这孝文帝,真是个明白人,知道得放手让大臣们干点活儿,自己则悠哉游哉地享受生活。
丙子日,南齐那边也有动静了,他们任命宜都王萧铿担任南豫州刺史。
说起来,这位置之前可是庐陵王萧子卿的。
萧子卿这家伙,去上任的路上,还把自己率领的军队,假扮成水军取乐,结果被武帝知道了,大怒啊!直接下令把萧子卿的典签给斩了,又派萧铿去接替他。
萧子卿呢,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家里,武帝直到去世,都没再召见他。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萧子卿啊萧子卿,你这是何苦呢?
最后说说襄阳蛮酋长雷婆思等人,他们也带着一千多户居民,归降了北魏,还请求迁移到北魏境内居住。
北魏呢,也挺大方,直接把他们安置在沔水以北,算是给了个新家。
这雷婆思等人,真是找对了靠山!
从此以后,他们就可以在北魏的庇护下,过上好日子了!
孝文帝这哥们儿,真心觉得平城那地儿太不给力了,夏天六月天还下雪,风沙大得跟沙尘暴似的,于是他就开始琢磨了:
“这地方没法呆了,得把京都迁到洛阳去享享福!”
可他又担心那些文武官员们不乐意,咋办呢?
嘿,他想了个绝招,提议说要大举攻打南齐,想用这个借口,逼着大家伙儿同意迁都。
这招儿,精彩!
孝文帝在明堂南厢东边的偏殿里,一本正经地斋戒了,然后让太常卿王谌给他占卜。
这一卜,卜出了个《革》卦。孝文帝一看,乐得跟啥似的,说:
“哈哈,商汤王和周武王变革,那可是顺应天命、顺应民心的,没有比这更吉利的了!咱们迁都也是顺应天意啊!”
文武官员们一听,一个个都懵了,没人敢吱声,生怕说错话惹祸上身。
这时候,尚书、任城王拓跋澄站出来了,他慢悠悠地说:
“陛下您可是继承了几代人的大业,还发扬光大,拥有了中原之地,现在却要去打那些还没臣服的人。
在这个时候卜到商汤王和周武王变革成功的卦象,我估摸着,这并不全是好事儿啊!咱们还是别折腾了,好好在家呆着吧!”
孝文帝一听,立马就火了,说:“《繇辞》上都说了,‘大人物实行老虎一样的变革’,你咋能说这不吉利呢!我这可是为了咱们国家的未来着想!”
拓跋澄也不甘示弱,回了一句:“陛下您可是飞龙在天很久了,咋到现在还要玩虎变啊!咱们还是稳点来吧!”
孝文帝一听这话,火更大了,说:
“国家,那是我的国家,任城王你这是想拦着大家伙儿吗!你这是要造反吗?”
拓跋澄也不示弱,说:“国家虽然是您的,但我也是国家的臣子啊,咋能明知有危险还不说话呢!我这可是为了咱们国家的安危着想啊!”
孝文帝听了这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消了气,说:
“行吧,每个人都应该说出自己的见解,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迁都吧!”
曲折的迁都,就这么在孝文帝和拓跋澄的争论中,缓缓落下了帷幕。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