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石崇斗富
等到王濬回到京都,就有人告状,说他违抗皇命,大不敬,得把他交给廷尉治罪。
晋武帝可没那么好糊弄,没搭理他们。
这些人还不死心,又说王濬赦免了吴人之后,还烧了他们的船,得抓起来审问。
晋武帝还是稳如泰山,下令不追究。
这王浑和王濬啊,争功争得脸红脖子粗。
晋武帝只好让刘颂,来断这个案子。
刘颂判定王浑大功,王濬中功。
但晋武帝觉得刘颂就是个和稀泥的,直接把他降职了。
后来呢,晋武帝论功行赏,大家都分了一杯羹。
他还特意去羊祜庙,烧了柱香,羊祜的夫人也沾了光。
这事儿啊,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啊!
哈哈,这王濬啊,自以为自己立下汗马功劳,可王浑父子那帮人,就是看他不顺眼,整天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所以啊,王濬每次去见晋武帝,都得吐槽一番,大吐苦水,说自己打仗多么辛苦,还被那帮人黑。
有好几次,他实在是受不了,拍屁股就走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也是挺有个性的。
可晋武帝这大哥呢,心胸宽广,每次都选择原谅他。
这时候,范通这哥们儿,就跑来跟王濬说:
“老王啊,你功劳是大,但你太得瑟了,这样不行啊。
你得学聪明点,回家装低调去,别老提你平吴那点事。
别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都是皇上牛逼,将领们给力,你哪有啥功劳啊?
就像当年蔺相如让廉颇服气那样,这样一来,王浑他们能不惭愧吗?”
王濬一听,觉得在理,但也叹了口气:
“我一开始就想学邓艾,低调做人,怕惹麻烦。可我就是心里憋屈,看来,还是我心胸不够宽广啊。”
当时的人们啊,都觉得王濬这哥们儿太亏了,功劳那么大,赏赐却那么少,都为他叫屈。
有博士秦秀等人,实在看不下去,上表给晋武帝,给王濬说了几句公道话。
晋武帝这才给王濬升了官,让他当上了镇军大将军。
后来王浑去拜访王濬,王濬可是做足了准备,摆足了架势,可谓是严阵以待啊。
再来说说那杜预,这哥们儿回到襄阳后,觉得虽然天下太平了,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于是,他整天操练兵马,搞得跟要打仗似的。
他还引水灌溉,开渠通航,让官府百姓都沾了光。
这杜预啊,骑马射箭虽然不咋地,但用兵,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别的将领都望尘莫及。
他虽然身在边疆,但心里跟明镜似的,经常给京城的权贵送礼。
有人问他为啥这么做,他说:
“我就怕他们害我,送点礼,求个平安,这叫花钱消灾嘛!”
王浑这哥们儿呢,也升了官,成了征东大将军,再次镇守寿阳,可谓是风光无限啊。
而那个诸葛靓呢,逃跑后就躲了起来,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晋武帝和他有点交情,知道他躲在姐姐家,就亲自去找他。
可这诸葛靓就是不见,还躲进了厕所里,这操作也是挺骚的。
晋武帝硬是把他找出来,说:“没想到今天能再见到你!”
诸葛靓泪流满面地说:“我没能为国捐躯,现在却来见你,真是惭愧啊!”
晋武帝想封他做侍中,可这哥们儿就是不肯,最后回了老家,一辈子都没再面朝晋廷坐过,也是个有骨气的汉子。
哎呀,这六月里啊,丹水侯司马睦被封为高阳王,可谓是喜大普奔啊。
到了秋天八月呢,武帝的弟弟司马延祚,也被封为乐平王,可惜啊没多久就去世了,人生真是无常啊,这个人命好苦。
九月里呢,贾充等人觉得,天下太平了没啥事干了,就多次请武帝去泰山封禅玩玩儿,可武帝就是没答应他们。
哎呀,话说那冬季十月,有个前将军、青州刺史的大佬,名叫胡威,淮南人,他就这么离我们而去了。
这胡威啊,当尚书那会儿,跟晋武帝唠嗑,说现在政治措施太宽松啦。
晋武帝一听,回了一句:“哎,尚书郎以下的小官儿,我可没放松啊。”
胡威就急了:“皇上啊,我说的不是那些小喽啰,我说的是咱们这些大佬啊。咱们得整整风气,严肃教化,把法度搞得明明白白的!”
这一年呢,司隶大佬统领的郡里,还搞了个司州,总共有十九个州,一百七十三个郡国,你瞧瞧,统计下来竟然有二百四十五万九千八百四十户人家呢!
这数字,简直了!
晋武帝就下诏书了,说:
“你们知道吗,自打汉末以来,这天下可是翻了个底朝天。
刺史们啊,对内得管民事,对外还得统领军队,累得够呛。
现在四海都平定了,咱们把兵器收起来,刺史们也别再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全都按照汉时的制度来。
咱们把州郡的兵力削一削,大郡设个一百武官,小郡就设五十,轻松愉快!”
可这交州牧陶璜就不乐意了,上书说:
“皇上啊,从交州到广州,这距离可不是盖的,还有六万多户没归顺呢,就五千多户听咱们的话。
这两个州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得靠军队才能镇住场子啊。
再说了,宁州那边儿,还有蛮夷虎视眈眈呢,咱们可不能让人觉得,咱们兵力不行啊。”
仆射山涛也帮腔:“咱们不该撤掉州郡的军事守备,安全第一啊!”
可惜啊,晋武帝就是个倔脾气,没听进去。
结果呢,到了永宁以后,盗贼跟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州郡因为没军备,根本抓不住他们,天下大乱,就应了山涛那句话了。
不过呢,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从此以后,刺史们就开始管百姓和军队了,地方军事力量也就更强大了,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自从汉、魏以来啊,那些已经投降的羌、胡、鲜卑部落,在关塞以内的各个州郡都安了家。
但后来啊,他们老是因为愤怒和怨恨,就把郡县的官吏给咔嚓了,成了百姓的祸患,真是让人头疼啊。
有个侍御史叫郭钦,西河人,他就上书了:
“皇上啊,那些戎狄可是凶狠得很,很早以前就是祸患了。
魏初的时候,百姓少得可怜,西北各郡,都成了戎人住的地方,他们甚至还住到了京兆、魏郡、弘农这些地方,搞得跟自家一样。
虽然现在他们看起来,挺顺服的,但要是过了几百年,战乱一起来,那胡人的骑兵可就从平阳、上党出发了,要不了三天就能打到孟津,到时候北地、西河、太原、冯翊、安定、上郡这些地儿,可都成狄人的地盘了。
咱们现在得趁着平吴的威势,还有咱们那些牛逼哄哄的谋臣猛将,把住在内地各郡的胡人,逐渐迁到边境去。
咱们得加强防卫那些夷狄常出没的地儿,这样才能彰显先王的荒服制度。
这可是千秋万代的长远策略啊。”
可惜啊,晋武帝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听进去。
这事儿啊,说起来就让人叹气,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晋世祖武皇帝太康二年,辛丑年,公元281年。
话说啊,三月春风一吹,晋武帝这哥们儿就下了一道诏书,把孙晧宫里的五千宫人,都拉到自己宫里来了。
你瞅瞅,这晋武帝平了吴之后,那可是真飘了,整天就是嗨皮,吃喝玩乐,政事?
懒得搭理!
宫里的妃子都快上万了,简直就是个后宫佳丽三千的升级版啊!
他老人家,还爱坐着羊车到处溜达,羊停哪儿他就在哪儿开趴,连睡觉都不放过。
那些宫人们,为了让羊车停自家门口,啥招儿都用上了,插竹叶、洒盐水,咋看咋像搞行为艺术似的。
再来说说皇后的爹杨骏,还有他那俩弟弟杨珧、杨济,这仨货可是手握大权,互相勾结,朝廷内外都是他们说了算。
当时的人们都叫他们三杨,老臣们都被他们排挤得没地儿站了。
那个山涛啊,一直给晋武帝洗脑,可晋武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是改不了那贪玩的贱毛病。
还有那些鲜卑人的莫护跋,从塞外搬到辽西棘城北边,自封了个慕容部。
他生了木延,木延又生了涉归,一路搬到了辽东以北。
他们家族世代都抱紧中国大腿,还跟着官府的军队去打仗,立了战功,被封为大单于。
可是啊,好景不长,到了冬季十月,涉归这哥们儿就开始搞事情,侵犯昌黎了。
十一月壬寅那天,高平武公陈骞一脚蹬西天了。
这一年里,扬州刺史周浚把治所迁到了秣陵。
那些还没归顺的吴百姓啊,老是来搞事情,骚扰抢劫啥的,但都被周浚给摆平了。
周浚对那些元老旧臣,特别客气,还去找那些有才德的人,又施恩又施威,把吴人都治得服服帖帖的。
哎呀,这不就是胡萝卜加大棒政策嘛!
晋世祖武皇帝太康三年壬寅年,公元282年。
正月初一,丁丑那天,晋武帝这老铁,跑去南郊搞了个大祭祀。
祭完天神地祇,他拉着司隶校尉刘毅就问:
“你说,我跟汉代的那些皇帝,哪个能比一比?”
刘毅摸了摸下巴,说:“您这跟桓帝、灵帝有得一拼。”
晋武帝一愣:“咋就这么比下去了呢?”
刘毅就嘿嘿一笑:
“桓帝、灵帝他们卖官的钱,都进公家了,您这卖官的钱,可都进了自己腰包,所以啊,说实话,您还不如他们俩呢。”
晋武帝一听这话,哈哈大笑:
“在桓帝、灵帝那时候,哪儿能听到这种大实话啊。现在我有你这么个敢说实话的臣子,那我可就比他们强多了!”
这刘毅啊,当司隶的时候,可是个铁面包公,对那些豪门权贵,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手软。
有一回,皇太子吹着乐器,像个风风火火的快递小哥一样,从东掖门冲进宫,刘毅直接就给他上奏检举了,说:
“喂,太子哥,你也要注意点形象啊!”
还有那个中护军、散骑常侍羊琇,这哥们儿对晋武帝有恩,管着皇帝的亲兵,十多年来一直掺和朝廷机密,就像个朝廷里的“八卦记者”。
他仗着皇帝的宠爱,整天骄奢淫逸,多次犯法。
刘毅就看不下去了,上奏说羊琇这罪行得判死刑;晋武帝就派齐王司马攸,私下找刘毅求情,刘毅这才松了口,说: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他。”
可这事儿还没完呢,都官从事程卫,直接闯进护军营,像抓小鸡一样,把羊琇的手下给抓了,一顿拷打,把羊琇的罪行都挖出来了。
程卫先把这事儿告诉皇帝,然后才跟刘毅说。
晋武帝一听,得,这事儿闹大了,只好把羊琇的官给撤了。
可没过多久,羊琇又以平民的身份,回来当官了,这操作也是没谁了。
说起这羊琇啊,他可是景献皇后的叔伯堂弟;后将军王恺呢,是文明皇后的弟弟;还有那个散骑常侍石崇,是石苞的儿子。
这三个人啊,都是土豪级别的,整天就比谁更奢侈。
王恺用米浆刷锅,就像咱们现在用洗洁精一样;石崇就用蜜蜡当柴烧,这可真是奢侈他妈给奢侈开门——奢侈到家了吧!
王恺用紫色的蚕丝做个帐幕,长达四十里地,就像个紫色长城一样;石崇就用锦做个屏幕,长达五十里,直接可以当地图了。
石崇用花椒粉涂房子,这房子得有多香啊;王恺就用赤石蜡涂墙,这墙得有多滑啊!
晋武帝还时不时帮王恺一把,赏了他棵二尺多高的珊瑚树,就像个红色的大棒棒糖。
王恺拿着这珊瑚树,去向石崇炫耀,结果石崇拿起铁如意,就给砸碎了;王恺火了,以为石崇嫉妒他的宝贝。
石崇说:“别急啊,我这就还你!”
然后,他就叫人把家里的珊瑚树,全搬出来了,其中高三四尺的,就有六七株,跟王恺那棵差不多的,多了去了。
王恺一看,直接傻眼了,不知道该说啥好。
车骑司马傅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上书说:
“老祖宗们治天下的时候,吃喝穿戴都有规矩。
可现在这些土豪们,真是太过分了!
我觉得啊,奢侈浪费,比天灾还可怕。
要想让大家都节俭点儿,就得整整这奢侈的风气。
要是奢侈了还不挨骂,反而被人夸,那这奢侈就没完没了了!”
这话一点儿都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