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甘延寿
现在,咱们来唠唠御史中丞陈咸这哥们儿,他可是个有啥说啥的直肠子,老跟石显那老狐狸对着干。
可时间久了,石显这老狐狸就找了个茬儿,说陈咸跟槐里令朱云这俩人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把皇宫里的那些小秘密,全都抖搂出去了。
这事儿啊,都是石显那老狐狸背地里搞的鬼。
结果呢,陈咸和朱云这俩倒霉蛋儿,就被关进了大牢,还被迫剃了个大光头去做苦力,这真是倒霉她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吧!
再说说这个石显,他的权势可真是大得吓人,那些公卿以下的官员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吓得瑟瑟发抖,生怕被他给整了。
石显跟中书仆射牢梁、少府五鹿充宗这俩货色勾结在一起,成了个“铁三角”。
那些跟着他们混的人啊,都捡到了不少好处,真是官运亨通,一路飙升啊!
民间都流传着这样的歌谣:“姓牢的,姓石的,五鹿家的狗狗的?官印多多的,绶带长长的!”
看看,这三人权势有多大,老百姓都编成歌唱了。
石显这老狐狸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么霸道,把持朝政,元帝要是听了亲信的闲话,说不定就会一脚把他踹开。
所以啊,他就想方设法地向元帝表忠心,骗取信任。
有一次啊,他奉命去各个官府抓壮丁、筹物资,先跟元帝打了个招呼:
“陛下啊,我要是回来晚了,宫门关了咋整?能不能说是您让我这么做的,让他们开个门啊?”
元帝一听,哎,觉得也挺有道理的,就答应了。
后来有一天啊,石显故意拖到半夜三更才回来,然后就说是元帝的命令,让看门的给他开门。
结果呢,就有人写告状信控诉他:“石显这老狐狸假传圣旨,私开宫门!”
元帝听说了这事儿啊,就笑着把告状信扔给石显看。
石显一看机会来了啊,就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
“陛下啊,您太宠爱我了,下面的人都眼红我,想陷害我。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有您圣明的主上才知道我的一片忠心。
我出身卑微啊,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求求您让我辞去这个机要职务吧,我只想去后宫扫扫厕所什么的。
求您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元帝一听他这么说啊,心里那个软啊!就不断地安慰他、鼓励他,还重重地赏赐了他一番。
这样一来啊,石显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地位,还捞了不少好处呢!
这样的赏赐,加上百官送的红包,竟然达到了一亿!
我的妈呀,这可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之前呢,石显听说,人们都在议论他逼死前将军萧望之的事情,他怕引来全国读书人的围攻。
所以啊,他就想方设法地跟熟读儒家经典的贡禹套近乎。
他不仅向贡禹问好,还拼命巴结他,并向元帝推荐他。
结果呢,贡禹就一路高升成了九卿!
石显对他可是客客气气、周到得很呐!
这样一来啊,大家也开始夸奖石显了,说他并没有陷害萧望之。
哎呀,你说这个石显啊,他可真是狡猾得像只老狐狸一样!
他善于耍阴谋诡计,为自己解围,骗取皇帝的信任,用的都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啊!
荀悦这老铁说啊,那些心怀鬼胎的小人,给皇上洗脑的套路真是一套接一套啊!
怪不得孔子老爷子都发话了:“咱们得跟这些耍心机的家伙保持距离!”
可不是说别搭理他们就行了,得把他们踢到九霄云外去,一刀两断,就像把家里的水龙头拧紧一样,态度得硬得跟钻石似的。
孔子还唠叨了一句:“政治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要玩得正。”
治国理政,首先自己得行得正。
那啥是“正”的根基呢?
就是直性子、老实话嘛。
你得先瞅瞅这人品质过不过关,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再考虑给他一官半职;探探他实力如何,是不是真材实料,再让他动手干活。
他要是露了一手,你得查清楚了,再赏他点甜头;要是捅了娄子,也得搞个水落石出,再让他尝尝板子。
观察他平日里的为人处世,看是不是真靠谱,再决定要不要高看他一眼。
听他满嘴跑火车,得辨辨真假,再信他的鬼话。
用个物件,得验明正身,确保不是山寨货,再上手。
有啥风吹草动,也得瞧个真切,再出招。
所以啊,这些正气的氛围都往朝廷里一汇聚,那下面的小动作就都无所遁形了。
古代那些牛逼哄哄的皇帝们,可都是这么玩转政治的。
八月初三那天呐,元帝一挥手,就把光禄勋匡衡给提拔成了御史大夫,这可真是坐火箭般的升职速度啊!
闰八月初八,上官太皇太后就驾鹤西去了,这事儿来得挺秃然的。
冬天一眨眼就到了,十一月的时候,齐、楚那旮旯地震了,震完之后老天爷还撒了把大雪,树都折了腰,好多民房也变成了废墟,老百姓可真是遭了不小的罪啊!
汉元帝建昭三年的夏天,公元前36年的六月十九日,咱们的扶阳侯韦玄成老爷子终于扛不住,驾鹤西游去了。
哈哈,朝廷里这下子可是炸开了锅,丞相位子空缺,大家可是瞄着这块肥肉,蠢蠢欲动啊!
转眼间,秋风扫落叶,七月就这么不经意间到了。
元帝一挥手,说:“匡衡啊,你来当丞相吧!”
就这么着,匡衡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成了新一任的丞相。
然后啊,十四号那天,元帝又把卫尉李延寿,提拔成了御史大夫。
哎呀,朝廷里这一番人事变动,可真是热闹得不得了,大家都忙着八卦谁是谁非呢!
冬天一来,元帝就下令了:“西域都护、骑都尉甘延寿,还有副校尉陈汤,你们俩一起出兵,去康居王国把那个嚣张的郅支单于给斩了!”
说起这郅支单于啊,这家伙自以为匈奴是个了不起的大国,整天威风凛凛的,以为别人都得捧着他。
打了几次胜仗后,更是嚣张得不行,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可是呢,康居王可没把他当回事儿。
郅支单于一看这情况,火冒三丈,一怒之下就杀了康居王的女儿和几百个康居的贵族、平民。
有的人更惨啊,被砍了四肢,直接扔到都赖水里喂鱼去了。
他还逼着康居人给他修城墙,每天五百名工匠忙得团团转,整整干了两年才完工。
这家伙还没完没了呢,又派使者去阖苏王国、大宛王国敲诈勒索,叫他们每年都得进贡。
这两个国家被他吓得瑟瑟发抖,只好忍痛交钱。
咱们汉朝呢?
也是憋屈啊,前后派了三批使者,去康居找郅支单于要人。
可是这郅支单于啊,就是不给面子,对汉朝使者百般刁难、侮辱。
他就是不肯接受汉朝皇帝的诏书,还假惺惺地通过西域都护给朝廷上书说:
“哎呀,我住的这个地方环境太差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愿意归顺强大的汉朝,还打算派我儿子去当人质。”
你看看他这副德行,真是傲慢到了极点!
陈汤这哥们儿,哎呦,可真是个胆儿大心细的狠角色啊!
脑子快得像闪电,胆子大得能吞天,老想着搞出点名堂来。
他就跟甘延寿唠叨:
“你看啊,这些边疆的哥们儿,一听到匈奴俩字儿就哆嗦,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恐惧啊!
再瞅瞅这西域的小国们,以前哪个不是匈奴的小弟?
现在可好了,郅支单于这老小子,蹦跶得可欢了,整天欺负乌孙王国和大宛王国,还给康居王国洗脑,想把乌孙、大宛都变成他的小弟。
要是真让他得逞了,那西域其他国家可就全玩儿完了,哭都来不及!
这郅支单于啊,凶猛得跟头狼似的,就喜欢到处惹事儿,还老打赢。
这样下去,迟早得成为西域的公敌。
虽然他现在躲得挺远,可他们那地盘儿防御跟纸糊的似的。
咱们要是带着种田的兵哥哥们,再拉上乌孙王国的小伙伴们,一口气打到他老家去,他想跑都没地儿跑,想守又挡不住,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机会啊!”
甘延寿一听,哎呦,说得有点道理啊,就琢磨着先跟朝廷汇报一下。
可陈汤急了:“哎哎哎,你报告上去,皇上肯定得跟那帮老臣们开会研究,那帮老顽固哪能懂这种高端操作啊?肯定不会同意的。”
甘延寿就开始纠结了,没听他的。
说来也巧,甘延寿这哥们儿正好病了,躺在床上翻白眼儿。
陈汤一看,哎呦,机会终于来了,就假传圣旨,自己带着各城邦的小伙伴们和种田的兵哥哥们出发了。
甘延寿一听这事儿,吓得一蹦三尺高,想要阻止,可陈汤火了,手按着剑柄就吼他:“大军都准备好了,你难道想拖我们后腿吗?”
甘延寿一看这架势,得嘞,还是别惹事儿了,就顺着他了。
于是啊,他们俩就带着汉朝和西域各国的小伙伴们,总共有四万多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那场面,可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
甘延寿和陈汤这俩哥们儿,自知假传圣旨这事儿搞不好就是个炸弹,于是赶紧上了道奏章,自揭其短,同时也顺带解释了一下为啥出此下策。
奏章一发,大军就呼啦啦地出发了,那场面,简直了!
这大军啊,被分成了六个小分队,其中三队,从南道翻越那高高的葱岭,一路穿越大宛王国。
另外三队呢,就由都护甘延寿大佬亲自带队,从温宿国一脚油门踩下去,经北道飙过乌孙王国的首府赤谷城,再一路驰骋,直接冲进了康居王国的地盘,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阗池西岸。
哪想到啊,这康居王国的副王抱阗,这时候心血来潮,带了数千骑兵,跑到赤谷城东边儿,去砸乌孙王国大昆弥地区的场子了。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屠杀俘虏了上千人,还顺手牵羊牵牛牵马,抢走了大批的牲畜。
然后他还觉得不够过瘾,又从后面追上了汉军,把汉军后部的辎重给捞了不少。
陈汤一看,这哪行啊,立马命令西域兵迎战,一顿操作猛如虎,杀了四百六十人,还把被抱阗拐走的,四百七十名乌孙百姓,给找了回来,交还给了大昆弥。
至于那些抢回来的马匹、牛羊嘛,嘿嘿,直接就成了军队的打牙祭了。
哦对了,还顺手抓到了抱阗手下的一个贵族小弟,叫伊奴毒。
等到汉军大摇大摆地进入康居王国东部边界后,陈汤大佬就开始整顿军纪了,明确表态:谁要是敢烧杀抢掠,可别怪我陈某人不客气!
然后他还偷偷地叫了康居王国的贵族屠墨来喝喝茶,聊聊天,顺便给他展示了汉朝的肌肉和决心。
茶过三巡,就摆下酒席,大家一起举个杯,发个誓,然后客客气气地送他回了家。
大军呢,也是没闲着,继续挺进,在离新筑的单于城大约六十里的风水宝地,安营扎寨了。
这时候啊,汉军又顺手俘虏了康居王国的另一个贵族,叫具色子男开牟,这家伙看着还挺顺眼,就让他当个向导吧。
说起来这具色子男开牟啊,还是屠墨的舅父呢,他也是恨透了郅支单于的凶暴。
所以啊,汉朝军队对郅支单于内部的情况,那是门儿清!
到了第二天,大军又精神抖擞地继续前进了,离单于城就剩下三十里地的时候,大家觉得累了,再次扎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