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平当的治水三板斧
李寻接着说:
“皇帝大人,您听说过吗?
这月亮可是阴柔中的老大,跟咱们朝廷里的后妃、大臣们,还有那些诸侯王爷们一个德性。
最近这月亮抽啥风啊,老是出现各种奇葩现象,这不就是后宫里的那些娘娘们开始插手朝政,把整个朝廷搅得一团糟嘛!
阴阳失调,两边都卡壳了。
说实话,咱这草根平民,也不懂朝廷里那些高大上的事儿,但我就是信,这老天给的信号。
你瞅瞅,要是按这么解释的话,那皇上身边儿那些大臣们,啧啧啧,简直弱爆了,靠不住啊!
皇上老大哥,您得赶紧自己找找那些有真本事的人啊,别让那些心怀鬼胎的小人得势,这样咱们大汉朝才能越来越六六六啊!
还有哇,我听说这五行里头,水可是个大佬,水就像一把公平的秤。
皇上您要是走正道,把政治玩得溜溜的,那江河就会像人体的血管一样,顺畅流淌,国家就治理得井井有条。
要是政治跑偏了,艾玛,那就像江河发大水一样,老百姓可就遭罪了。
您看现在,汝水、颍水都涨得跟啥似的,跟雨水一起瞎捣乱,老百姓可真是吃尽了苦头。
这不就是《诗经》里说的“百川沸腾”嘛,这些破事儿啊,都得赖那些外戚之流。
皇上啊,您可得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啊!
别让他们太嚣张了!
我听说啊,这大地它平时都是挺温柔挺平静的,毕竟阴性事物嘛,总得有个阴性的样子。
可是啊,最近关东那疙瘩地震,咋就这么频繁呢?
这肯定是老天爷给咱们送灾祸大礼包来啦!
想要挽回这个局面啊,咱得崇阳抑阴,就是得给阳气加把劲儿,把阴气给压制住。
陛下啊,您这意志可得坚定点儿,威严得树立起来,把那些走后门的路子全都给堵喽。
然后啊,您得提拔那些有真本事的英俊小鲜肉,把那些吃干饭不干事的官吏都给炒鱿鱼了,这样才能让咱们朝廷牛气冲天嘛!
你想想啊,要是朝廷这个根基打稳了,那咱们可就精神百倍,见谁灭谁了;要是根基不稳啊,那就会招灾惹祸,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趁机来欺负咱们。
还听说啊,想当年淮南王想造反的时候,他怕的就只有汲黯那一个人,觉得公孙弘那些人都是小菜一碟。
公孙弘可是汉朝的大名人啊,现在都没人能比得上他,可他都被人看不起了,更别说现在想找个公孙弘这样的人都难了!
所以啊,朝廷里要是没人才,就会被那些乱臣贼子看不起,这可是个明摆着的道理啊。
当然了上书的不止李寻一个人,还有一个,那就是骑都尉平当,他被派去管河堤了,就说了黄河的事。
他上奏说:
“古代的九河,现在都找不着了。查了儒学经义,治水有疏通河道、深挖河床等方法,可没说过要高筑堤防、约束水流的事儿。
黄河从魏郡以东老是发大水,那个河道啊,真是变幻莫测。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想骗人可没门儿。
咱们得赶紧找些会治水的人才行啊。”
哀帝听了他的建议,觉得挺靠谱的。
待诏贾让,可真是个“才子”啊,给皇上上书说,治河得有三板斧,啊不,三策!
这哥们儿说,古人搞城池建设,让老百姓安居乐业,都得躲着大河,找个水淹不到的地儿。
你看那些大河啊,潇洒得很,根本不需要堤防,就小河小流能往里挤挤,低洼的地方呢,就顺手利用山坡围个小坝,搞个湖泊玩玩。
到了秋天水多的时候,这湖泊就能装点水,水面宽得跟大海似的,水流慢得跟蜗牛爬一样。
他还说啊,这大地上的河流,跟人的大嘴巴似的,你非得用土石去堵它,那岂不是跟塞住小孩的嘴,不让他嚎一样?
是,孩子是不哭了,但离蹬腿儿也不远了呀。
所以说啊,“牛逼的治水高手,都是开堤放水,让水流自由奔跑的;而牛逼的政治家呢,都是让老百姓想说啥说啥,畅所欲言。”
这堤防啊,说起来也没多久历史,就是从战国那时候开始的。
那时候的国家啊,都为了自家利益,疯狂修堤防,把河流都搞得跟堵车一样。
齐国跟赵、魏两国以黄河为界,赵、魏这边是山,齐国那边就是洼地。
于是呢,齐国就在离黄河二十五里的地方,修了个堤防。
河水一路向东,结果撞到齐国的堤防就懵逼了,然后河水就改道向西边肆虐,结果赵、魏两国就倒霉了。
赵、魏两国一看这不行啊,也赶紧在离黄河二十五里的地方,修了个堤防。
虽然这方法有点捉急,但那时候河床宽啊,能经得起折腾。
洪水一来,待会儿就走了,留下的淤泥都成了肥得流油的土壤,老百姓就在上面种地。
有时候好久都不发大水,大家就都搬过来住,慢慢就成了村子。
但要是洪水经常来串门呢,那就完犊子了,房子、田地、人畜都被冲走。
为了自救啊,大家就把堤防修得更高、更多,然后把城镇稍微挪一挪,把积水排掉,再住下来。
这种情况下啊,经常就会有人被洪水冲走、淹死。
现在的黄河堤防啊,近的离河就几百步路,远的也就几里路。
在旧的大堤里面还搞了好几层堤防,人们都住在那儿。
这都是以前排水设施挖的坑啊。
黄河从河内、黎阳一直到魏郡、昭阳,东西两岸都砌了石头堤防。
那洪水一冲过来,撞到石堤就跟碰到南墙一样回头。
短短百余里之间啊,黄河就向西猛拐了两次、向东弯了三次。
这么挤眉弄眼的,能安生才怪呢!
要是咱们现在用上策啊,那就是一股脑儿,把冀州那些容易受到洪水侵扰的老百姓全给搬走,然后呢,把黎阳遮害亭的堤坝给扒拉开,让黄河水任性地往北边儿流,一头扎进渤海里。
你瞅瞅,这黄河西边儿有大山给它当靠背,东边儿又有金堤给它当围栏,它想跑也跑不远。
这么一搞,洪水撒泼个把月,自己也就觉得没意思,消停了。
这时候啊,估计有人就得嘀咕了:‘哎哟,这么做,那岂不是要毁掉好多城市、田地、小房子和祖坟啊,老百姓还不得恨死咱们了。’
但你们想想啊,想当年大禹治水的时候,那山挡路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把山给削平了。
什么龙门、伊阙、底柱、碣石啊,全都给他弄得服服帖帖的,把天地的模样都给整容了。
那些城市啊、田地啊、小房子和祖坟啊,不都是咱们人类自己搭的积木嘛,有啥大不了的!
现在啊,挨着黄河的那十个郡,每年修河堤都得砸进去好多钱,要是哪天真发大水了,那损失可就更惨了。
咱们要是把这几年修河堤攒下来的钱,拿出来给老百姓搬搬家,再跟着古代圣贤的脚印,把山川都摆弄好,让神仙和咱们人类都能乐乐呵呵过日子,谁也不挡谁的道儿。
咱们大汉国土大得跟啥似的,何必跟黄河去抢那一亩三分地呢!
这个计划要是能实现,黄河就老实了,老百姓也能过上安稳日子,几千年都不用担心水患来捣乱了,所以啊,这才叫上策!
“那中策呢?
嘿,就是在冀州多挖几条运河。
这么一来啊,老百姓既能拿它来灌溉田地,又能让黄河的水势减减肥。
虽然这个办法,没有圣人的手艺那么精湛,但也是个解决危机的妙招儿。
咱们可以从淇口开始,往东边儿修个坚固的石堤,多开几个水门儿。
可能有人又会操心了,说黄河这么大的家伙,用运河和水门儿能管得住它吗?
哎呀,你们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你看看荥阳的粮道运河,那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嘛。
冀州的灌溉水渠啊,从头到尾都得靠这些水门儿来分水。
各个水渠都得从这儿打水。天旱的时候啊,咱们就开东边的水门儿,让冀州的田地都能喝饱水;要是洪水来了呢,咱们就开西边儿高处的水门儿,把水都分流了。
这么一来啊,老百姓的田地就能得到妥妥的照顾,河堤也不会被冲得七零八落了。
这真是个让国家富强、人民安居、水患退散的好法子啊,而且啊,这个法子能用好几百年呢!
所以啊,这才叫中策!”
说起修那堤防啊,真是个天坑!
你瞅瞅,低洼地儿得填高,薄弱环节得加厚,这得砸多少人力物力进去啊,简直就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可结果嘞?
洪水还是跟串门儿似的频繁来访,让人防不胜防啊!
所以啊,我说这是最烂的方法,没有之一!”
这时,孔光、何武这俩大臣就跳出来说话了:
“那些跟咱们不咋亲的祖先祭庙啊,得撤掉一些,这事儿得麻溜儿地定下来。皇帝老哥,你跟大臣们合计合计呗。”
当时呢,光禄勋彭宣等五十三位大臣都嚷嚷:“孝武皇帝老前辈虽然牛得一塌糊涂,但咱们跟他的亲情也淡如水了,该撤的祭庙还是得撤。”
可太仆王舜和中垒校尉刘歆这俩哥们儿,就不买账了,他们说:
“你们瞅瞅《礼记》上咋写的啊,天子得有七座祭庙,这可是老祖宗的规矩。
那个‘宗’啊,它不算在这个数儿里头,它就像个打酱油的。
你要是有大功德,就能混个‘宗’,所以这个数量嘛,咱们也说不准。
咱们觉得啊,孝武皇帝的功德那可是上天了,孝宣皇帝都把他当个宝,咱们咋能说撤就撤他的祭庙呢!”
哀帝瞅了瞅这些奏议,最后一锤定音:“太仆王舜和中垒校尉刘歆说得没毛病,就按他们俩的意思办吧。”
咱们再聊聊何武那点儿事。
他的后妈还搁蜀郡待着呢,他就派了个人回老家去接她。
可巧了,成帝那会儿刚好驾鹤西去了。
这派去的人就琢磨了,这路上可不太平啊,盗贼跟逛大街似的,于是呢就没敢继续赶路,留在了那儿。
可这事儿呢,被哀帝身边的人知道了,就开始嚼何武的舌根子,说他奉养后妈不咋地。
哀帝呢,也正想换换大臣尝尝鲜儿,于是在冬天十月份的时候,就下了一道策书把何武给炒鱿鱼了,让他以列侯的身份滚回封国去了。
后来呀,到了癸酉那天,哀帝一拍大腿,就任命了师丹当太司空。
说起这师丹呀,那可是个有脾气的哥们儿,眼睛里不揉沙子。
他瞅了瞅哀帝把成帝的政策搅得一团糟,直接上书开怼了!
他是这么说的:
“你瞅瞅古代那些皇帝老哥们儿,在居丧期间都是憋着不说话,国家大事儿一股脑儿扔给宰相去操心。
那三年里头,他们可都是乖乖地遵循着先父的遗训,啥都不敢乱改。
可咱们现在这位皇帝老哥呢?
哎呀妈呀,先帝的棺柩还停在那儿呢,他倒好,忙着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和亲戚们加官进爵。
就比如说吧,那舅父一下子就被封为阳安侯了,这速度比跑车还快!
皇后的名头八字还没一撇呢,她爹就已经是孔乡侯了。
哎呦,还有侍中王邑、射声校尉王邯这帮人,也都被一脚踢开了。
这诏书呀,跟下饺子似的哗哗往下掉,政策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
我呢,虽然不能直接跳起来反对,但也不能硬着头皮拒绝这个爵位呀。
得,我就随波逐流,捏着鼻子接受了这个封侯的事儿。
可这事儿啊,无形中也给陛下您老人家添了点儿堵。
最近这国家里头啊,老是地震啊、发大水啊、淹死人啊这些倒霉事儿。
太阳和月亮也都苦着脸,没精打采的,五星也跑得没影儿了!
这些啊,都是因为咱们的政策乱搞、号令不稳定、法律制度也乱成一锅粥了!
导致这阴阳都失调了,跟更年期似的!”
哎,这师丹啊,也真是敢说!不过话说回来,他这番话也确实道出了不少人的心声啊。
话说啊,按咱们普通人的想法,要是谁家里没有儿子,哪怕他六七十岁了,还得继续努力,多娶几个老婆,想生个儿子呢。
孝成皇帝那可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天命所归,也清楚咱们现在的陛下那可是有大德之人。
所以呀,他就趁着年轻力壮的时候,把私心放一边,立了咱们陛下做继承人。
可惜啊,先帝走得早,把天下这么一大摊子事儿交给了陛下。
可咱们陛下接手后呢,四海之内都是安安稳稳的,老百姓们也没受到啥惊吓。
这都是先帝的功德啊,真正体现了天人合一的道理。
有句话说得好:“别惹天帝生气,他离你可近了。”
陛下啊,您好好想想先帝为啥选你做继承人,暂且忍一忍,学学那些新君不言的古制,看看大臣们会不会跟着学好。这天下嘛,说白了就是您的私产,您的亲戚朋友们哪会不富贵呢?但别急功近利,太过仓促可没啥好结果。
那师丹呢,给陛下上书好多次,说的话都挺直接挺痛快的。
再来说说傅太后的堂侄傅迁这家伙吧,整天跟在陛下身边,一脸奸相,陛下其实挺烦他的。
有一次就下令把他给免职了,想让他回原郡去。可傅太后一听这事儿就火了,陛下没办法,只好又把傅迁给留下来了。
后来呢,丞相孔光和大司空师丹就一起上奏说:
“陛下啊,您这两次下的诏书内容完全相反,这让天下人都疑惑了,以后谁还信您呢?还是把傅迁送回原郡去吧,清除朝廷里的奸党。”
可惜啊,最后傅迁还是没被送走,还恢复了侍中的官职。
陛下被傅太后逼得这么紧,这种情况可不少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