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班勇定国策
汉安帝元初五年的事儿,公元118年,春季三月里,京城洛阳呐,还有周边的五个郡、封国,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大旱灾。
老百姓们苦哈哈的,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然后呢,夏季六月,高句丽国和貊部落这俩货色,联手跑去攻打玄菟郡,这可真是热闹了,好像猫捉老鼠一样,你追我赶的。
你们瞧瞧,永昌、益州、蜀郡这三郡的夷人,全都反了,跟着封离一起闹事儿,人数多达十几万呢!
他们啊,像蝗虫一样,攻下了二十多个县,杀害官吏,烧房子,抢百姓,简直就是一群强盗啊!
那时候,尸骨堆积如山,千里之内,几乎都没人敢出门了。
转眼间呐,到了秋季八月,初一那天还出现了日食,老天爷也是挺爱凑热闹的。
说到邓遵这哥们儿,可真是个聪明人啊!
收买了上郡全无种羌的雕何,让他去刺杀狼莫。
这事儿一办成,朝廷高兴得跟啥似的,立马封雕何为羌侯。
你们知道吗?
那些羌人反叛啊,已经闹腾了十多年了,耗费了军费二百四十多亿,把国库都给掏空了。
边疆和内地的老百姓也死伤无数,并州、凉州这两个地方啊,基本上都被耗得差不多了。
不过呢,好消息也有啊!
零昌和狼莫这俩货一死,那些羌人部落就开始鸟兽散了。
三辅和益州这边,也终于能喘口气儿了。
朝廷一高兴呐,就把邓遵封为武阳侯,给了他三千户的封地。
当然了,邓遵是邓太后的堂弟,所以这赏赐嘛,自然也就丰厚了点儿,嘿嘿,这也算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嘛!
可怜那任尚啊,跟邓遵争功,结果呢?
被指控虚报战功,贪污受贿,金额高达一千万钱以上。
十二月啊,他就被囚车押回京城,直接在闹市被砍了头,财产也全部被没收。
就连邓骘的儿子邓凤,也因为收了任尚的一匹马,被邓骘用剃发来惩罚,还得向朝廷谢罪。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这一年啊,还有十四个郡和封国发生了地震,老天爷真是一刻也不消停,就好像咱们这故事一样,高潮迭起!
最后再说说啊,邓太后的弟弟邓悝和邓阊,他们俩也都在这一年去世了。
朝廷还是挺给面子的啊,把邓悝的儿子邓广宗封为叶侯、邓阊的儿子邓忠封为西华侯。
汉安帝元初六年,公元119年春天,二月十二,京城洛阳,哎呦,还有四十二个郡和封国,一哆嗦,地震了!
吓得老百姓们差点儿没住进医院!
然后啊,夏天四月,沛国、勃海那边儿,大风嗷嗷吹,还噼里啪啦下起了冰雹,老百姓们可就遭了殃了,那叫一个惨啊!
五月,京城洛阳又闹旱灾,屋漏偏逢连夜雨!
六月二十六,平原哀王刘得,两腿儿一蹬,去世了,还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的,真是让人掉眼泪啊!
秋天七月,鲜卑军攻打马城要塞,咔嚓咔嚓就把官吏给“处理”了。
度辽将军邓遵和中郎将马续,率领南匈奴单于追击,结果把鲜卑军打得落花流水,那叫一个痛快啊!
九月初四,陈怀王刘竦也跟着刘得去了,同样没有子嗣,封国都被国家收回了,这事儿也挺让人伤心的。
冬天十二月初一,哎呦,天都不亮了,出现了日全食。
那年,还有八个郡和封国也地震了!
邓太后这老娘们儿,倒也挺有远见的,把和帝的弟弟、济北王刘寿和河间王刘开五岁以上的娃子们,还有邓家的小屁孩们,都召集起来,盖了官舍,教他们读儒家经书。
邓太后还亲自监督考试,看来她对这事儿挺上心的。
她跟堂兄邓豹和邓康说:“那些皇亲国戚和官宦人家的子弟,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的,但是对待学术却一无所知,这就是他们倒霉和失败的原因。”
哎呦,这话倒是挺有道理的。
哎呀,说到豫章郡,那儿长出了灵芝草,太守刘祗本来想献给朝廷当吉祥物,但问了问本地人唐檀的意见后,就放弃了。
唐檀说啊:“现在外戚的势力那么大,君王的权力都被削弱了,这哪儿是什么吉祥物啊!”
哎呦,这话可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还有啊,益州刺史张乔,派了个人叫杨竦,带兵去攻打封离等反叛势力,结果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杀了三万多人,俘虏了一千五百人。
封离他们吓得尿裤子了,把一起谋反的其他首领都处理了,投降了杨竦。
杨竦呢,也挺大度的,安抚了他们,还给了他们不少好处。
其他的部落一看,也都跟着投降了。
然后杨竦就上书朝廷,举报了那些欺压百姓的官吏,一共有九十人呢。
最后这些人,都被判了个比死刑轻一点儿的刑罚,也算是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了。
哎呦喂,说起那西域各国,跟咱们汉朝闹翻以后啊,北匈奴这帮家伙就趁火打劫,拎着刀枪,逼着西域各国给他们磕头,还联手来砸咱们汉朝的场子。
这事儿啊,把敦煌太守曹宗急得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火速请示朝廷,派了个代理长史索班,领着一千多号人去伊吾安营扎寨,想把西域各国重新拉回咱们的怀抱。
你别说啊,这招还真管用,车师前王和鄯善王,这俩墙头草就又投降咱们了。
想当初啊,那疏勒王安国翘辫子的时候,没留下个一男半女的,他们国家的人,就把安国舅父的儿子遗腹,扶上了王位。
可这遗腹的叔父臣磐,在月氏国吃香的喝辣的,跟月氏国关系铁得要命,月氏国一挥手,又把臣磐扶上了疏勒王的宝座。
后来呢,莎车国这个二五仔,背叛了于阗国,投靠了疏勒国,这疏勒国一下子就牛气冲天了,跟龟兹、于阗两国玩起了三国杀。
一转眼啊,就到了汉安帝永宁元年,公元120年。
春天,三月十一日,济北惠王刘寿,这老家伙也蹬腿了。
那北匈奴啊,趁着咱们汉朝家里有事儿,领着车师后王军,就一起干掉了后部司马和敦煌长史索班等人,然后一鼓作气,把车师前王也给撵跑了,霸占了西域北道。
鄯善国眼看形势不妙啊,赶紧向曹宗求救。
曹宗一咬牙一跺脚,上书朝廷,请求出兵五千人去削匈奴,给索班报仇雪恨,顺便把西域这块肥肉给抢回来。
可是啊,朝廷里那帮公卿大臣们,多半都是胆小鬼,觉得咱们该关起门来,过小日子,跟西域说拜拜。
这事儿一传到邓太后耳里,她心思一转,诶,这军司马班勇,不是他爹的翻版么?
得,叫上朝堂来问问他的意见。
班勇这哥们儿,一上台就开讲了:
“想当年,孝武皇帝那时候,匈奴那帮家伙嚣张得不行,搞得皇帝老儿心里那个烦啊。
于是一拍大腿,开通了西域。
有人说,咱这是抢了匈奴的饭碗,还顺带砍了他的胳膊。
再后来呢,光武帝中兴大业,家里忙得团团转,外边儿的事儿就没咋顾上。
匈奴那帮小子,看咱们打个盹儿,就又开始嚣张了。
永平年间,匈奴又来敦煌搞事情,把河西地区那些城门吓得,大白天的都关得紧紧的。
孝明皇帝琢磨了半天,一拍桌子,定了国策,派了猛将出征西域,终于把匈奴给打跑了,边境这才稍微安生了些。
到了永元年间,那些异族啊,都跟咱们汉朝跪下了。
可是啊,好景不长,羌乱又起,咱们跟西域的关系呀,又断了。
这北匈奴,趁机派使者去催债,让各国交保护费,还涨价,严格规定交钱时间。
这鄯善、车师两国,心里那个憋屈啊,想投靠咱们汉朝,就是找不到路。
说到底,以前西域之所以老出问题,还不就是因为咱们汉朝官员管理不善,还欺负他们。
现在曹宗啊,就想找回点面子,想要报仇。
但他也不去翻翻历史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哎呀,这事儿说起来,真让人头疼。
这西域的问题,就跟那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提起这建功立业的事儿,特别是在那老远老远的蛮荒之地,说实话,成功的可能性,简直就像找一根针在大海里,难呐!
要是因此闹得战争连连,祸事不断,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呢。
再说了,咱们现在的国库嘛,嘿嘿,也不咋地充盈,大军的后援力量也是捉襟见肘。
这不就是明摆着,给远方的异族看咱们的软肋,向全世界展示咱们的短板嘛。
所以啊,我觉得曹宗那家伙的请求,真心不能批。
想当年,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现在应该恢复这个编制,再整个护西域副校尉啥的,就驻扎在敦煌,跟永元年间的老规矩一样。
还得派个西域长史,领着五百号人,驻扎在楼兰,这样在西边能拽住焉耆、龟兹的裤腰带,在南边能给鄯善、于阗提提神,壮壮胆儿,在北边能挡住匈奴的野蛮冲锋,在东边还能守住敦煌的大门。
我个人嘛,觉得这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尚书听了之后,就琢磨着问班勇:
“这个计策有没有什么坑啊?”
班勇一拍大腿回答说:
“想当年,永平末年那会儿,咱们刚跟西域搭上线,当时就派了中郎将去守敦煌,后来在车师又插了个副校尉的旗。
他们呢,一边指挥胡人跳广场舞,调解他们的广场舞纷争;一边还得防着汉人,别让他们去骚扰胡人的清静。
所以啊,那些外族就特别迷信咱们汉朝,匈奴也怕咱们的霸气。
现在的鄯善王尤还,他可是汉人的外孙,要是匈奴得瑟,那尤还小朋友可就惨了。
这些外族虽然看起来跟鸟兽似的,但他们也懂得捡软柿子捏。
咱们要是在楼兰驻军,他们肯定就乖乖投降了。
我觉得这么做,肯定没毛病。”
可这长乐卫尉镡显、廷尉綦毋参、司隶校尉崔据,他们几个老顽固就不乐意了,嘀咕着说:
“朝廷以前撂挑子西域,就是因为西域对汉朝没啥好处,还得砸一堆钱进去,供养都养不起。
现在车师都叛变投匈奴了,鄯善也靠不住。
要是局势一变,班将军,你敢打包票,匈奴不来踢咱们边疆的馆子吗?”
班勇就怼回去了:
“咱们汉朝现在设州牧,不就是为了收拾那些郡县的捣蛋鬼吗。
要是州牧能按住那些捣蛋鬼,那我也敢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担保匈奴不会来搞事情。
现在要是跟西域拉近距离,那匈奴的威风肯定就灭了。
匈奴一蔫,那他们对咱们的危害,也就蔫了。
这跟把钱包送给匈奴,还帮他们接上断手断脚能一样吗?
咱们设西域校尉,就是为了保护安抚西域;设长史,就是为了招揽他们,让他们归顺咱们。
要是咱们撂挑子西域,不设校尉、长史,那西域肯定就对汉朝绝望了。
他们一绝望,就得跪倒在匈奴的石榴裙下,那咱们汉朝的边疆可就遭殃了。
到时候,恐怕河西地区又得大白天关城门,吓得尿裤子了。
咱们现在要是不秀秀朝廷的肌肉,就吝啬那么点儿小钱,那以后匈奴的尾巴可就翘上天了。
这难道是守住边疆的长久之计吗?”
哎呀,太尉属毛轸这哥们儿就问了:
“班将军啊,咱们要是真设了校尉,那西域那些国家,岂不是得跟走马观花似的来朝贡,然后一个个伸手要红包,这胃口还越来越大,咱们哪儿养得起啊?
你要是不给,他们岂不是得炸毛了?
到时候匈奴再给他们煽风点火,他们还得找咱们哭诉,那咱们岂不是得扛着刀枪上,麻烦可大了去了。”
班勇一听,咧嘴一笑,回应道:
“毛大人,您说的也不是没道理。但您想想,咱们要是把西域这块大蛋糕,就这么送给匈奴,那匈奴岂不是得乐开花,然后就不再给咱们添堵了?
不过啊,这事儿靠谱吗?
匈奴要是啃了西域这块大骨头,那他们可就更有劲儿了,一定会来来骚扰咱们的边疆了。
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咱们设校尉啊,就是为了秀一秀汉朝的肌肉,让西域那些小弟知道咱们才是老大,也别让匈奴给他们洗脑了。
这事儿啊,其实花费不大,西域人来咱们这儿,不就是蹭几顿饭吗?
咱们要是现在把西域拒之门外,那他们可都得投入匈奴的怀抱了。
到时候,他们跟匈奴联手来砸咱们场子,那咱们花的钱可就不是小数目了。
所以啊,设西域校尉这事儿,绝对是划算的买卖。”
朝廷听了班勇的话,一拍大腿,觉得有道理,于是,就派了三百营兵,去敦煌站岗,还设了个西域副校尉来镇场子。
虽然,朝廷再次把西域揽入怀中,但也没越界去挑衅。
结果呢,后来匈奴真的跟车师联手,来搞事情,把河西地区搅得一团糟。
哎呀,还有那羌人沈氐部落,也是不安生,居然攻打张掖郡。
幸好咱们的护羌校尉马贤不是吃素的,带了一万大军去平事儿,打了个漂亮仗,砍瓜切菜般斩杀,俘虏了不少敌人。
那年夏天,皇子刘保被封为太子,还改了年号,大赦天下,真是普天同庆啊。
还有几位王爷也沾了光,陈王、乐成王、平原王,都是牛逼哄哄的封号啊。
再后来呢,秋季的时候,老天爷还搞了个日食,老百姓们都吓得够呛,不过咱们汉朝可是稳坐钓鱼台,啥都不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