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虞诩会带兵政
九月壬午晦那天,又出现了日食,老百姓们的心里,是越来越没底儿了。
尹就将军去讨伐跟羌军勾结的吕叔都等人,这货还挺有办法的,招募了蜀郡的陈省、罗横去干掉了吕叔都。
皇帝一高兴啊,就封了他们俩为侯爵,还赏了不少钱财!
后来啊,皇帝又下诏,让屯骑校尉班雄在三辅驻防,这班雄可是班超的儿子啊,
真是虎父无犬子!
又让左冯翊司马钧,代理征西将军的职务,指挥关中各郡的郡兵八千多人,这阵势可真不小啊!
庞参呢,带着羌、胡兵七千多人,跟司马钧分路进军,一起去攻打零昌,这可是场硬仗啊!
可惜啊,庞参的军队到了勇士县以东,被杜季贡给揍了一顿,庞参只好撤退,这脸可丢大了。
司马钧这货倒是孤军挺进,攻克了丁奚城,可杜季贡这家伙太狡猾了,带着兵众假装逃跑,给司马钧来了个空城计。
司马钧就命右扶风仲光,带兵去收割羌人的庄稼,结果呢,仲光他们违背了司马钧的命令,分散了兵力,深入了敌区。
羌人就设下了埋伏,对仲光他们进行了突然袭击。
司马钧在城里得到了消息,气得要命,但就是不肯去救援,这货也太不仗义了!
到了冬天十月乙未那天,仲光他们战败了,全军覆没,死了三千多人,真是太惨了!
司马钧一看势头不对,就脚底抹油溜了。
说到庞参这货,他因为没能按时赶到约定的地儿,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生病了,然后就撤退了,这理由也真是够“别致”的。
最后呢,司马钧和庞参这两位,都被指控有罪,被一纸召令叫回京城,然后就被关进了大牢。
司马钧这货,估计是觉得太丢人了,竟然选择了自杀,这也算是他的一种“骨气”吧。
那个时候啊,度辽将军梁,也因为被指控,而被判了罪。
不过这事儿还没完呢,有个叫马融的校书郎中,上书给皇帝说,庞参和梁这俩人,都是聪明能干的主儿,咱们应该宽容点,让他们有机会戴罪立功。
皇帝一听,哎,这话说得在理儿啊,于是就下令赦免了他们俩的罪。
接下来呢,皇帝还任命了马贤来接替庞参,兼任护羌校尉的职务。
同时呢,也再次任命了任尚为中郎将,接替班雄在三辅驻防的职务。
这样一来啊,汉朝的局势又稍微稳定了一些,至少大家不用再担心这俩“罪人”会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皇帝这招戴罪立功的策略,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过话说回来,这俩人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从阶下囚一下子,又变成了朝廷命官,这转变也真是够大的!
哎呦喂,听说了吗?那怀县的县令虞诩,这哥们儿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啊!
他跟那任尚老铁说:
“喂,老任啊,你晓得伐,兵法里头都讲了,弱的别去挑事儿找强的,走的别傻乎乎去追飞的,这可是天地间的大道理啊!
你看看那些羌兵,一个个骑马溜得飞起,咱们步兵小短腿儿,哪里追得上呢?
就算你搞了个二十万人的大军,也是白搭啊,追不上就是追不上,还累得够呛,啥战功都没有。
要我说啊,咱们不如让各郡的兵哥哥们,都回家抱抱老婆孩子,然后每人掏出点儿银子,合伙儿买匹高头大马。
这样一来,咱们也能组个一万人的骑兵天团,去干那些羌兵。
这样既能让老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咱们也能轻轻松松地打个胜仗,岂不是美滋滋?”
任尚一听,觉得哎呦不错哦,就上报了朝廷,还真给批准了。
后来啊,任尚就带着轻骑兵,在丁奚城,把杜季贡给干倒了。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了邓太后的耳朵里,她一听虞诩这名字,就知道这货不是个省油的灯,直接提拔他当了武都郡的太守。
可这虞诩上任的路上啊,也不是那么顺风顺水。
数千的羌兵在陈仓崤谷等着他呢,想给他个下马威。
虞诩一听到消息,眼珠子一转,马上让队伍停下来,还放出话儿来:
“你们先等着,哥哥我已经请援兵了,等他们一来,咱们再一起走。”
羌兵一听,得嘞,别在这儿傻等了,纷纷跑到邻近的县里去抢劫了,谁还没点儿正事儿呢!
虞诩一看,哎呦,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趁着羌兵分散,连夜赶路,一鼓作气走了一百多里。
他还让每个士兵都做两个灶,然后每天加倍地增加。
羌兵看到了,都不敢靠近,心里直犯嘀咕:
“这汉军怎么越打人越多啊?难道他们会分身术?”
有人就好奇宝宝了,问虞诩:
“虞太守啊,以前孙膑大佬是减少灶数来迷惑敌人,你怎么反其道而行之呢?
还有啊,兵法不是说了吗,一天走路别超过三十里,你怎么带着大家一天走了快二百里呢?
难道你是飞毛腿?”
虞诩笑了笑,说:
“你问得好。咱们人少,走慢了容易被追上;走快点儿呢,他们就不知道咱们到底有多少人了。
看到咱们的灶越来越多,他们肯定以为咱们的援军到了,就不敢轻易来追了。
孙膑那时候是示弱,哥哥我现在可得示强,情况不一样嘛!”
等到虞诩到了郡府,手下还不到三千人,可外面的羌兵有一万多呢,把赤亭围了好几十天。
虞诩就下令了:“大家别用强弩,就用小弩,暗地里射他们,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羌兵一看,汉军的弓弩也不咋地,射都射不到咱们,那就放心大胆地攻吧!
结果呢,虞诩一声令下,二十支强弩同时瞄准一个敌人射,一射一个准儿!
羌兵吓得够呛,纷纷后退,心里想:“这货开挂了吧!”
虞诩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人冲出城去,打得羌兵落花流水。
第二天,他又把所有人集合起来,从东门出,北门进,换个衣服再来一遍,把羌兵都搞迷糊了,不知道城里到底有多少人。
虞诩估计羌兵快撤了,就悄悄派了五百人在河边埋伏,等羌兵一跑,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这一战啊,羌兵大败,被杀被俘的不计其数,从此就溃散了,再也不敢来找茬儿了!
后来啊,虞诩还看了看地形,建了180多个营堡,把流亡的百姓都找回来,还救济穷人,开通水路运输,这整个郡都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
他刚来的时候啊,谷价、盐价都高得离谱,人口也少得可怜;可三年之后呢,米价、盐价都降下来了,人口也翻了几番!
老百姓都过上了好日子,这一郡啊,也就安定了!
这虞诩啊,真是个能人啊!
话说那十一月庚申初九,了不得了,十个郡和封国都地震了,这地动山摇的劲儿,吓得人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一转眼呐,到了十二月,武陵郡的澧中蛮人,这帮哥们儿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反叛了。
咱们州郡官府可不是闹着玩的,一鼓作气,就给他们来了个团灭!
再到那己酉二十八日,说起来有意思了,那司徒夏勤,咳咳,被炒鱿鱼了。这官场啊,真是跟战场一样,一不小心就翻车。
然后庚戌二十九日,司空刘恺就升官了,变成了司徒,那光禄勋袁敞也提拔为了司空。
这袁敞啊,你们猜猜,他还是袁安的儿子呢!
不幸的事儿又来了,前虎贲中郎将邓弘,这哥们儿竟然去世了。
这邓弘啊,他这个人节俭得要命,就喜欢研究那欧阳氏解释的《尚书》,还曾在宫里给安帝当过老师呢!
有关部门就想着,哎,这哥们儿不错,追赠他个骠骑将军,再封个西平侯吧。
可邓太后呢,她知道邓弘的心思,就没给他加官进爵,直接赏了他一千万钱,一万匹布。
邓弘的哥哥邓骘他们啊,真是有骨气,就是不肯接受。
最后太后下诏,把邓弘的儿子邓广德,封为西平侯,这才算完事儿。
下葬前,那些部门又开始搞事情了,想调北军五营的轻车骑士护灵,就像当年霍光的旧例一样。
可邓太后就是不准,说就用个白盖丧车,派两个骑士护卫就行了,让邓弘的学生门徒去送葬。
后来呢,因为邓弘做过安帝的师傅,地位不一般,就分了点西平国的封土,把他儿子邓甫德封为都乡侯,这也算是给他家留了个后。
转眼间呐,就到了汉安帝元初三年,公元116年。
那年春天,正月里,苍梧、郁林、合浦三郡的蛮夷也反叛了,这些家伙真是闹腾。
到了二月,朝廷就派了个侍御史去指挥州郡兵讨伐,一下子就给他们收拾了。
哎呀,那时候,又有十个郡和封国地震,真是多灾多难啊!
三月辛亥初二,还出现了日食,老天爷都在给咱们示警啊!接着四月,京城洛阳就大旱了,这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五月里,武陵郡的蛮人又反叛,咱们官府可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给打败了。
到了癸酉二十五日,度辽将军邓遵带着南匈奴单于,在灵州把零昌给揍了一顿,斩了八百多人,真是大快人心啊!
那时候啊,越边境外的夷人,整个部落都归附咱们汉朝了,咱们大汉可是越来越强盛了。
六月里,中郎将任尚还派兵,在丁奚城,打败了羌人先零部落,这些家伙真是自不量力。
可到了七月,武陵蛮人又反叛了,这些家伙真是没完没了。
但咱们官府还是毫不留情地给剿平了。
九月里,咱们在冯翊北部边界修了五百处堡寨,防备羌军,让他们有来无回!
到了冬天十一月,苍梧、郁林、合浦三郡的蛮夷终于投降了,咱们大汉可是威武之师啊!
以前啊,三公、九卿、二千担官员、刺史这些大官,都不能守丧三年,这可真是让人头疼。
但司徒刘恺觉得这样不对,他说:“这样不能给百姓做表率,也不能倡导好风俗。”
所以啊,十一月丙戌十一日,咱们就首次允许大臣守丧三年了,这也算是开了个好头儿。
十一月癸卯二十八日,又有九个郡和封国地震,这老天爷真是折腾人啊!
到了十二月丁巳十二日,任尚又派兵在北地进攻零昌,杀了零昌的妻儿,烧了他们的房子,还斩了七百多人。
汉安帝元初四年,公元117年,春天的某个早晨,太阳突然玩起了捉迷藏,诶,就是日食了!
才过了十天呐,皇帝就大手一挥,说:
“囚犯们,你们都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啦!”
这可不就是大赦天下嘛,囚犯们乐开了花。
然后啊,就在那个月的十八号,武库居然闹火灾了,我的天呐,这可是大事件!
别急,还有更劲爆的呢!
任尚这哥们儿,派了羌人当阗部落的榆鬼等人,悄无声息地就把杜季贡给做掉了。
朝廷一乐呵,直接把榆鬼封为了破羌侯,这简直就是草根翻身的典范呐!
说到这儿,不得不提那位司空袁敞,这老兄啊,也是廉洁得跟朵白莲花似的,就是不肯低头去巴结那些权贵,特别是邓氏家族。
结果呢,有封私信惹了祸,被仇家给捡到了,直接就把他告发了。
在夏季的某个初五,袁敞就被指控有罪,丢了乌纱帽,最后想不开还自杀了。
那个张俊呢,也被关进大牢,本来要砍头的,但他在牢里还嚷嚷着冤枉啊,写信给自己辩解。
等到要砍他头的时候,邓太后心一软,说:“算了算了,换个轻点的罪吧。”
再说说那个四月二十六日,辽西郡的鲜卑人连休等人,胆大包天地入侵咱们边塞。
可咱们的辽西郡兵和乌桓大人於秩居等,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迎战,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斩了一千三百人,真是爽啊!
六月又是个二十六日,老天爷又发飙了,三个郡都遭遇了雹灾,这老天爷的脾气啊,真是难以捉摸。
那个中郎将尹就,因为没能平定益州,被召回京城挨训。
朝廷就说了:“张乔,你来接管他的部队吧。”
这张乔啊,手段了得,一番忽悠,就把羌人给招抚了,羌军就开始崩溃了。
等到秋季七月,京城洛阳和那些郡、封国都遭遇了大雨灾害,那时候可真是苦不堪言啊。
一转眼到了九月,护羌校尉任尚这哥们儿,又玩起了手段,收买了羌人效功部落的号封,偷偷摸摸地就把零昌给做掉了。
朝廷一听,乐了,直接就把号封封为了羌王,这手段啊,真是高!
到了冬季十一月初九那天,彭城靖王刘恭一脚去了西天,唉,人生真是短暂啊。
赵夷人因为官府征税太重,受够了压迫,于是在十二月,大牛部落的封离等人就揭竿而起了,还把遂久县令给做掉了,这事儿可闹大了。
再说到十二月二十五日,任尚和骑都尉马贤,联手进攻羌人先零部落的首领狼莫,一直追到北地。双方僵持了六十多天,最后在富平县的黄河边干了一架,大败羌军,斩了五千人,狼莫也吓得逃之夭夭。
这么一来啊,西河郡的羌族虔人部落,一万人,都跑去度辽将军邓遵那里投降了,陇右地区也安定了下来,真是让人拍手称快啊!
这一年呐,还有十三个郡和封国遭遇了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