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陈休和卜崇很硬气
交州刺史顾秘去世了,州里的百姓,就推举他的儿子顾寿,来代理州政事务。
结果帐下督梁硕不乐意了,起兵就把顾寿给杀了,自己独掌了交州。
梁硕得了个“最佳夺权奖”,简直一流啊!
这时候,王机因为强占了广州,害怕王敦来讨伐他,就向王敦请求去交州任职。
说,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算是最佳逃避奖了吧。
正巧杜弘来投降王机,王敦就想借王机的力量,去讨伐梁硕。
于是呢,他就把收降杜弘的功劳,算在了王机头上,让他去当交州刺史。
王机到了郁林一看,哎呀,梁硕已经把前刺史脩则的儿子脩湛,请来当交州刺史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抗拒我吗?
王机进不去交州,就跟杜弘、广州武将温卲、交州秀才刘沈他们商量着,要回去重新占领广州。
这时候,陶侃也到了始兴了。
州里的人都觉得,应该观察观察形势,不能轻易前进。
但陶侃不听啊,说走就走,直接就到了广州。
结果一看,哎呀,白费力气,竹篮打水一场空,广州所辖的诸郡县,都已经迎奉王机了,妥妥的白跑一趟!
杜弘呢,就派使者假装投降陶侃。
陶侃呢,也是机智过人,智勇双全,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阴谋。
于是呢,他就上前进攻杜弘,把他给打败了,还在小桂抓住了刘沈。
接着呢,他又派遣督护许高,去讨伐王机,把王机给赶跑了。
王机在途中还病死了,许高就把他的尸体挖出来,砍下了首级。
这对待敌人的手段,死了,埋了,挖出来,再砍了,真是让人不寒
这时候啊,部将们都请求,乘胜攻打温卲。
但陶侃呢,却笑着回答:
“我的威名已经非常显著了,还用得着派兵吗?只需一纸信函就可以平定了。”
于是呢,他就写信去告谕温卲。
温卲一看,哎呀,吓得连忙逃跑了。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但陶侃的军队可没放过他啊,一路追击,在始兴就把他给抓获了。
最后呢,杜弘也向王敦归降了。
于是啊,广州就被平定了。
大结局完美收官,妥妥的最佳历史喜剧片奖”。
话说陶侃在广州那地界儿,闲着没事儿干,就每天早晨搬一百块砖出去晒太阳,黄昏时候再搬回来。
有人就好奇了,问他:
“陶大哥,你这是练啥绝世武功呢?搬砖大法?”
陶侃嘿嘿一笑,说:“我啊,正合计着怎么收复中原呢。现在这日子太舒坦了,我怕到时候真干起来,我这老腰老腿的不给力,所以先自个儿加点码,练练筋骨,咱也是心系国家的好青年!”
哈哈,这陶侃,真是个逗乐的主儿,搬砖都不忘国家大事,真是搬砖界的楷模!
再来说说王敦,他那时候可宠着杜弘了,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重用得跟啥似的。
就像咱们现在说的心头肉一样,啥事儿都交给他去办,事无巨细,皆由杜弘啊!
到了九月,汉主刘聪那边也不甘寂寞,派了个大鸿胪,来给石勒送弓箭,还封他为陕东伯,让他可以自个儿决定打谁、封谁,年底再汇报一下就行。
这石勒,简直就是“土皇帝”了啊!网友们纷纷表示:“这操作,简直六到飞起!”
然后汉大司马刘曜也来凑热闹,入侵北地。
朝廷一看,急了,赶紧让麴允当大都督、骠骑将军去挡枪。
结果刘曜一路猛攻,占了冯翊,太守梁肃都吓得逃到万年县,去躲猫猫了。
刘曜又转头上郡,麴允呢,只好从黄白城,撤到灵武守着,但兵力太少,不敢轻易动弹,只好守株待兔!
这时候,愍帝急了,多次向丞相司马保要军队。
司马保身边的官员都说:
“哎呀,这就像被毒蛇咬了手,壮士只能砍断手腕啊!
现在胡人贼寇那么猛,咱们还是先截断陇地的路,看看形势再说吧。”
但有个叫裴诜的官员,可不这么想,他说:
“现在蛇都咬到头了,难道还能把头截断吗?”
哈哈,这比喻,真是太逗了!
网友们纷纷点赞:“这脑洞,我给满分!”
司马保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就赶紧派军队去支援了。
麴允本来还想护送愍帝,去找司马保呢,但索綝说:
“哎呀,不行!
司马保要是得到了天子,那还不得借机实现自己的小目标啊?”
于是这事儿就没成。
结果呢,长安以西的地区,都不再进贡朝廷物资了,朝廷里的文武官员都饿得慌,只能靠采野谷子活着。
荒野求生的大臣们呀,是不是有点点惨!
最后啊,凉州军士张冰还捡了个大宝贝——一方印玺,印文是“皇帝行玺”!
他赶紧献给了张寔。
僚属们一看,都乐了,说:“哎呀,这可是好兆头啊!”
但张寔却说:“哎呀,这可不是咱们臣子能留的东西啊!”
赶紧派使者送到长安去了。
孝愍皇帝建兴四年。
春天,梁芬这司徒老哥就跳了出来,提了个骚操作,说咱们来追尊一下,吴王司马晏吧。
可这右仆射索綝一帮人啊,立马就搬出了魏明帝的诏书,一副“你看,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祖宗说的”的架势,表示这事儿咱们可不能随便搞。
最后呢,大家搓搓手,商量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那咱就追赠个太保呗,顺便再给个谥号“孝”,这样大家都有面子。
再聊聊那汉宫里的情况,宦官中常侍王沈、宣怀,还有那个中宫仆射郭猗等人,这帮人啊,简直就是皇帝的小棉袄,受宠得不得了,手里权力也大得吓人。
那汉主刘聪呢,整天就在后宫里溜达,喝喝小酒,听听曲儿,有时候,一连三天,都喝得像个醉猫,有时候呢,一连百天,都猫在后宫不出来。
从去年冬天开始啊,他基本上就成了个甩手掌柜,啥朝政都不管了,全都交给相国刘粲去打理。
除非是遇到大臣的生死,或者升降官职,这种大事儿,他才让王沈他们,进宫去禀报一下。
可这些王沈等人啊,真不是省油的灯,经常就自作主张,凭着自己的小心思去做决定。
结果呢,那些有功勋的老臣子们,都被晾在了一边,反倒是那些一脸奸诈、满嘴甜言蜜语的小人,没几天就爬上了高官的位置,享受着二千石的俸禄。
想想这国家连年征战,武将士兵们拼死拼活,却得不到半点儿钱帛的奖赏,而那些后宫国戚的家仆们呢,动不动就能拿到几千几万的赏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看看王沈他们的车乘服饰、那住的豪宅,哇塞,比亲王们还要奢华呢!
他们的子弟亲戚们,当个郡守、县令的有三十多人,这帮人啊,都是贪婪残忍的主儿,老百姓可受了他们的祸害了。
那个靳准啊,带着他全家,都围着王沈这帮人转。
郭猗和靳准跟太弟刘义有过节,郭猗就跑去找相国刘粲嚼舌根:
“殿下啊,您是光文帝的长孙,皇上的嫡子,这天下谁不把心交给您啊?
怎么还想着把天下传给太弟呢?
再说了,我听说那太弟刘义,跟大将军刘骥,暗地里商量着要搞事,等三月上巳日宴会的时候,就准备造反。
他们要是成功了,皇上就成了太上皇,刘骥当皇太子,刘劢当大单于。
这三个人都手握重兵,位置又稳,想干大事儿,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但他们为了贪图一时的好处,连父亲、哥哥都不顾了,他们要是真成了事,皇上还能有好吗?
更别说殿下您和您的兄弟们了。
到时候啊,那东宫、相国、单于的位置,可都得归刘义的儿子刘武陵他们了,他们哪肯轻易让给别人呢?
现在,离出事儿的日子可不远了,咱得早点儿想办法应对。
我跟皇上说过好几次这事儿了,可皇上就是太重亲情,听不进去。
我呢,只是个受过宫刑的人,说话没啥分量。
希望殿下您别把今天的话传出去,咱们得秘密地,揭发刘惇他们的阴谋。
要是您不信我,您就把大将军从事中郎王皮、卫军司马刘惇叫来,给他们点儿好处,让他们自首,再一问,保证啥都清楚了。”
哎呀,这宫廷里的事儿啊,真是一言难尽啊!
刘粲一点头,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郭猗呢,偷偷摸摸地溜去找王皮、刘惇,绷着脸问:
“哥俩好啊,听说二王想搞事情啊?皇上和相国刘粲都收到风了,你们俩是不是也搀和了一脚?”
这两人一听,脸色刷白,急忙摆手说:
“别别别,我们可没这胆子。”
郭猗就叹了口气,说:
“这事儿啊,已经板上钉钉了,我就是心疼你们俩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恐怕都要被牵连进去。”
说着,还硬挤出了几滴眼泪。王皮和刘惇一看这情形,吓得差点儿没住进医院,磕头如捣蒜地求饶。
郭猗趁机给他们支了个招:
“我帮你们琢磨琢磨,但得按我说的来。
等会儿相国问你们,你们就说有这么回事儿,但别多嘴。
如果他问为啥不早说,你们就说:‘咱们真是该死,但咱们也是想到皇上那么仁慈,殿下您又这么nice,怕说了没人信,反被扣上诬陷的帽子,所以就没敢乱说。’”
两人一听,哎呦,这主意不错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
后来刘粲真的来问了,虽然这两人没一起来,但回答得跟双胞胎一样,刘粲一听,哎呦喂,这刘惇果然是要反!
再说那靳准,也屁颠屁颠地跑来找刘粲,一脸火急火燎地说:
“殿下,您得赶紧自居东宫,顺便把相国的帽子也戴上,这样才能让天下人,早点儿有个主心骨啊。
您听听外边儿都传成啥样了,说大将军、卫将军想跟着太弟一起闹腾,就定在春天三月。要是真让太弟翻了天,那您可就没戏唱了!”
刘粲一听这话,也急了:“那该咋整呢?”
靳准就给他支了个招:
“有人告发太弟要反,但皇上肯定不信啊。所以咱们得先把东宫的监视撤了,让宾客随便进出。
太弟那人啊,喜欢跟文人墨客打交道,他肯定不会起疑的。
到时候我再帮您揭发太弟的罪行,您把跟太弟有瓜葛的人都抓起来一审,那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刘粲一听,哎呦,这主意真是六六六啊,立马就照办了。
话说回来啊,那少府陈休和左卫将军卜崇,这俩人可是出了名的清廉正直。
他们向来就看不惯那王沈等人的做派,平时在公事场合,都不带正眼看他们的。
这王沈等人啊,心里那个恨啊,但又拿他们没辙。
侍中卜幹就劝他们:
“你们俩啊,还是别太刚了。
那王沈等人的势力可不是盖的,你们想想啊,谁能像东汉的窦武那样,跟皇帝称兄道弟?
谁又能像陈蕃那么有才呢?”
可陈休和卜崇就是不听啊,他们说:
“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职位也这么高了,还怕个啥?
为了忠义而死,那是死得其所!我们可不会向那些小人低头!”
哎呦,这两个人啊,真是硬气到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