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放学铃声响起,两人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林怀读书是为了寻找乐趣,并不像其他普通学生那样为了功名利禄,需要悬梁刺股发愤图强,也没有心思和她玩耍。也只有他的师兄弟王其实和她同龄,父亲六十岁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儿子,一心盼望光宗耀祖,父亲用银子买他进入青云书院。然而,老蚌生珠却是一颗死眼珠,读书不成,吃喝玩乐赌博样样精通。
王其实的父亲也放弃了挣扎,把他留在书院免得惹事生非。王其实哪里是停止玩乐?挥挥手,叫来朋友带着人去西崖另一个分支如意楼。
如意如意,一切都能称心如意。这时是白天,王其实上了楼,订了一桌酒席,显然是想让林怀请客。又点了两个歌伎弹琵琶。林怀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空荡荡的房间里挂满了粉红色的朦胧窗帘,在空气中飘动着甜蜜的香气,桌子上摆满了食物。一共六个人坐在地上,王其实又大方地点了六个陪酒的妓女,一个侍候一个人。
林怀旁边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唇红如血,眼神迷离不定。
林怀立刻不悦,那女子也不自觉地依偎在他怀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柔声说道:“公子,喝杯酒吧。”说完,举起酒杯靠近他。林怀摇头。女子又夹菜,放到林怀的碗里。奇怪,林怀皱眉不出声。
王其实放下筷子,忍不住说:“你看我兄弟不高兴了吗?没眼光的东西,妈妈,换一个过来。”那女子白净的脸庞,急忙离开林怀身边,跪在地上求饶:“王公子,饶了奴家吧。奴一定好好服侍这位公子。公子,求你帮我说句话……”女子见王其实不理她,反而抓住林怀的衣角磕头。林怀皱眉一把拉回衣角,任由两个丫鬟将女子拉出去。随后,门外传来鞭打的声音和女子的求饶声。
王其实心中不悦,对旁边的红衣女子说:“出去让妈妈堵住她的嘴,别坏了我们兄弟的兴趣。”红衣女子刚要起身阻止,林怀拦住了她的动作,笑道:“王兄弟,你不觉得这声音很美妙吗?”王其实稳定了一下心神,只听到女子哀求的声音,哪里有什么美妙?再看看林怀,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一个虐待成性的家伙,便笑道:“兄弟喜欢就好,让人多打几下,让兄弟更尽兴一点。”红衣女子无奈接过王其实递来的银子,出去与妈妈说了句。
妈妈变了脸色,毕竟不敢得罪王其实这个九品官的儿子,让人打得半死。女子的求饶声一声比一声高,然后渐渐低下去。妈妈派人问:“公子还满意吗?”王其实看了看林怀的神色,脸上现出难以言表的笑容,立即挥挥手,又扔出一包银子,扔到妈妈身上。“好好给她治伤,别让她死了。难得她叫唤的声音让我们兄弟满意,下次让那个女人再来表演。”妈妈接过银子,心中暗骂,惹到了这种变态的人。
几人举杯畅饮,谈笑间取笑歌伎,非常热闹开心,一直玩到天色渐晚。几人喝得酩酊大醉,拥着姑娘分别进了房间。林怀也进了房,房内有一个大屏风,看着自己身旁惊恐不安、穿着鲜艳令人满意的女子,女子抬起头,柔声道:“公子要不要休息?”林怀感到一阵激动,压在她身上。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的屈辱,前所未有的快感占据了上风,此刻,他是快乐的。
两人结束后,女子满意地倒在了他的怀里,逗弄着问他是否满意。
林怀瞬间变了脸色,脑海里回想着一切,脑中杀意仿佛火山爆发,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他低声冷笑道:“当然满意……”说完,他掐住女子的脖子,紧紧按住她的喉咙,直到她眼睛突出,舌头伸出,一副死亡的样子,林怀才松手。
一夜过去,女子奄奄一息。看着快要死去的女子,林怀毫不在意地站起来穿衣。随意迈步下楼。楼下,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冷翠带着两个家丁坐在大厅里,妈妈站在一边笑着迎接。冷翠看到林怀,站起来迎接。林怀此时身体舒畅,心情很好,看到冷翠挡在他的路上,也不多话,笑着接过冷翠手中的精致外套,坐车离去。临走前,冷翠冷冷地对妈妈说:“妈妈也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妈妈连连点头答应。
回到王府,冷翠吩咐丫鬟帮他洗去一身的脂粉味。伺候他吃饭后,冷翠道:“我看你也长大了。给你安排个人侍寝是应该的,凭你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何必去那种地方?”
(活动时间:十月一日到十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