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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禁国 灵之异动 鸢小漓 4673 2024-11-28 10:47

  “诶诶诶,你听说了吗?昨夜公主府传出来的声音,吓死人啊....”

  “可不是吗,昨夜我刚收拾好东西准备休息,那声嘶吼声把我的魂都吓没了,隔壁家王婶婆子的猫从屋顶吓到摔到地上活生生摔死了。”

  “听我那打更的侄儿说啊,昨夜他刚经过公主府,那大门突然被什么撞开,他看到什么东西跑了进去,听到声音之后跑回家,他娘说他都傻了.......”

  南州的街头几个老妇人在议论纷纷些什么东西。好像是关于公主府的事情。

  虽然尹青墓和南宫婉茵搬到了皇宫外面的府中,但是南宫辰夕的监视并没有停止。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会让人看着。

  前几日南州下了一场大雨,大街上都是积水退都退不下去。伴随着大雨来的,还有南宫婉茵莫名的病。

  据公主府的婢女说,当天南宫婉茵一整天都没有出房门,就躺在床上浑身冒冷汗。

  被褥都湿透了。尹青墓去宫里找来了太医诊治。

  “大夫,如何?公主这是为何会如此?太医摇了摇头,“

  老夫无能,治病救人了一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怪症。

  请问驸马,除了冒虚汗,公主可还有什么别的症状?”

  尹青墓思考片刻,让侍女们都退下,非常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瞒大夫,公主近日有一怪癖。每到夜深的时候就会突然发疯,使劲的抓挠自己的脖子,还..........”

  “还会如何?”尹青墓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肩膀的部分,解开了包裹住的纱布。

  太医顿时被吓得愣在原地,瞳孔惊恐放大。嘴巴张的合不拢,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尹青墓的肩膀。

  尹青墓立即穿好了衣服,给太医倒了一杯茶,安抚他坐下。

  那太医又开口问道:“公主如此有几日了?”

  “有三日了,但是前两日还没有如此疯魔,昨夜突然加剧了。”

  太医思考片刻,从药箱里面拿出一个木制的香盒,里面装着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太医把香盒递给尹青墓,说道:“这里面的是安魂散,有静心凝神的作用。公主顽疾老夫不知晓其中缘由,或许这与医药无关。”

  “太医的意思是?”

  “此病来的蹊跷,据你所说,情况愈发严重。这种病症找药理的大夫恐怕没用。我的建议是去找天子商议。”

  “为何找他?”

  太医站起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南宫婉茵,说道:“公主这个症状很像是中了蛊术。我虽也是南宫家的人,但是我只知晓如何下蛊,却不知如何解除。”

  尹青墓把太医送出门。进屋看了一眼此刻已经睡着的南宫婉茵,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感。

  尹青墓来到了皇宫,南宫辰夕正和一名妃子嬉戏打闹。

  看到尹青墓到来,整理了一下,两人来到凉亭坐下。

  尹青墓先开口:“太医说公主中了蛊。他让我来找你,说你有方法救她。”语气冰冷,一点也不像是请人的态度。

  南宫辰夕也没在意那么多。喝了一口茶,说道:“阿茵的事情早上听人说了,大概情况我也了解。我一直在等你来。”

  “等我做什么?”

  “尹青墓,你和阿茵成亲也有些日子了,可是我听说,你对她态度非常的冷淡。而且.....你们现在是分房睡是吗?”

  “怎么?我们夫妻闺房中的事情天子也感兴趣?”

  “你怎么样我不感兴趣,但是她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容许她受半点委屈。”

  尹青墓轻蔑的笑了笑,“她现在躺在床上忍受着蚀骨的疼痛,你在这与我讨论我们是不是分房睡?你这算哪门子的不让她受委屈?”

  南宫辰夕脸色也变得没有开始的那么和善。

  “阿茵体内的是一只肉蛊,这种蛊一般晚上会感觉饥饿,在体内暴走,只有在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的时候就会消停。这种肉蛊很害怕热。一旦自己感觉到很热的温度,就会开始蒸发自己体内的水分,直到体温降到自己舒适的温度就会停止。不过这种肉蛊的生存寿命都不长,一般只有一月的寿命就会死在宿主体内。”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做,眼巴巴的等着过一个月就行是吗?”

  “朕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肉蛊虽然对宿主本身没什么伤害,但是对周遭的人会有影响。但它饿了的时候,周围出现的一切活的生物都是它的食物,包括人。但是有方法可以加快他的死亡。”

  “什么方法?”

  “渡灵。”尹青墓从南宫月七那学过这个方法。

  南宫月七告诉自己,渡灵就是把自己的灵力渡给另一个人,但是施术者和承受者所修习的灵术必须是同源的。不能是相冲的。如果施术者和承受者各自修习的灵术是相冲的。渡灵产生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南宫辰夕继续说道:“但是这个渡灵和普通的渡灵不一样,普通的渡灵渡过去的是灵气。但是此次渡灵要渡过去的是温度,所以渡灵的施术者不能是常人。”

  “温度?”

  “是的,我们要找一个灵气强盛而且极凶的火性施术者。让他渡灵,他的灵气进入阿茵的体内,用温度炼化肉蛊。

  尹青墓很高兴的笑了,但是随即而来的就是担忧,

  “可是我们去哪找那个施术者呢?”

  “这个不用你操心,人我已经找到了,回去吧。这几日不太平,没事就不要总是带着阿茵出城了。”

  “什么不太平?”

  “你们的大军就要打到南州了,你不知道吗?”

  尹青墓半信半疑,还想问些什么。南宫辰夕已经走远了。

  回到将军府,尹青墓看到在府外停着一辆马车,车的四周围着四个侍从。

  打扮有些奇怪,穿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布条子。

  很多的布条子组合成的衣服。脸上都戴着黑色的面具。看不出五官。手脚都被布条裹得严严实实,除了手指尖,没有一寸肌肤露在外面。

  尹青墓想起南宫辰夕说的渡灵者。想着,或许这就是南宫辰夕找来的人。也就没太在意。

  尹青墓来到南宫婉茵休息的房间。看见床侧有一人在地上打坐。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头发凌乱的披着,大部分已经花白了,衣衫褴褛,脸上也带着面具。嘴角还有血,再看向南宫婉茵。一幅非常痛苦的样子蜷缩着。

  尹青墓赶紧走上前去,“阿婉,你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老头缓缓开口:“这姑娘体内的肉蛊不同寻常,敢问这位是否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尹青墓神色淡定的说:“没有,自从她变成这样,很少吃东西,有时候只能喝水,难受的时候吃再多东西都会吐出来。”

  老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露出沾满血的牙齿鬼魅的一笑:“哼,小子。你不说实话,那这人,你自己救。”

  说罢就要离去。尹青墓赶紧上前拦住,将自己肩膀上的伤给他看。尹青墓的肩上有一个很大的缺口,有一块肉被啃食掉的缺口。

  老头丝毫没有被恶心到的样子,反而凑近闻了闻伤口,

  眼神变得凝重起来说道:“年轻人,你知道你犯了多严重的错误吗?”

  尹青墓不解,老头继续说道:“肉蛊本身并不是什么威胁。

  若是渡灵,即可炼化它。但是刚才,我给这位姑娘渡灵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知到它体内的肉蛊竟然与我的灵术对抗,还将我渡进体内的灵气全部逼了出来。

  我本来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我明白了。这畜生已经尝到了灵肉,根本就不可能被炼化。

  肉蛊一旦被赋予灵力。宿主不死,它不灭不死。”

  尹青墓想起自己肩上的伤口,昨夜南宫婉茵疯的厉害。尹青墓怕她伤人,就把她关在自己房间里面。自己就站在门外听着南宫婉茵痛苦的哀嚎声。

  感觉屋子里面没有动静后,尹青墓进门查看,被门后的南宫婉茵一把抓住从肩膀上活生生扯下一块肉。尹青墓吃痛的晕了过去。当时也没想到会闯下这么大的祸事。

  见老头低头不语,尹青墓试探性的问道;“前辈还有什么解决的法子吗?此事一了,前辈大恩,尹青墓定当一辈子为您效力。”

  “不用担心,虽然这肉蛊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可是还好,还没过多久。我刚看你的伤口。虽然无碍,但是老夫还是建议你药浴七七四十九天。否则,这伤很难愈合啊。”

  尹青墓点了点头。

  老头又继续说道:“既然渡灵已经没效果了。那就只能用另外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看到外面马车旁的四个人了吗?你去,把靠左侧前面的那个人叫进来。”

  尹青墓照做。走到马车的左侧示意那个人跟他走。

  看样子,很像是一个少年,年纪应该很小。尹青墓能从他的眼神里面感受到这个少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随即少年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玉佩,交给身后另一个人,转身走向门内。

  尹青墓快步跟上。到公主的房门口,老头让尹青墓在门外等。尹青墓等了许久。天快黑了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尹青墓冲向房间里面,看到地上有很多布条,还有一双鞋袜。

  老头嘴角溢出鲜血。正坐在地上打坐调息。尹青墓走到床沿边,南宫婉茵躺在床上,此时气色已经好了很多。呼吸也变得平稳。尹青墓再看向老头,发现那个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地上的布条也消失了。

  他跑到门外,只见到远去的马车。马车旁跟着三个侍从。

  尹青墓找南宫辰夕打听过这个人的来历,但是南宫辰夕闭口不言。

  对于南宫辰夕说的禁国的大军要打到南州,尹青墓想问但又害怕知道答案。他太渴望回去了。

  南宫婉茵休息了一段时日,身体逐渐好转,久违的梳妆打扮了一番和尹青墓逛市集。

  “你说我中蛊了?”听到尹青墓说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南宫婉茵瞪大双眼不敢相信。

  尹青墓说的津津乐道。“阿婉,对不起,前段时间我对你的态度冷淡了些。是因为你竟然为了公子书的死难过,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你说我怎么能不生气呢?”

  南宫婉茵转头看向尹青墓,眼神里面藏满笑意。“我和公子书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一直就像一个兄长一样看顾着我。一听说他被贼人杀害,你说我怎么能不伤心呢?南州的百姓都很难过,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在乎功名权势,还帮了那么多穷苦人家的孩子念书。这么好的一个人,你说,杀他的人是如何下得去手?”

  说着南宫婉茵难过起来,尹青墓带她进了首饰店转移注意力。

  对于自己因为公子书想玷污南宫婉茵所以才被杀害的真相,尹青墓会一辈子守口如瓶。

  南州城外一乱葬岗入夜

  “诶大哥,你说老大为什么要让我们来翻死人的东西呢?又不是活不起了。”

  一个身形庞大的壮汉和一个身材瘦小的人正埋着头在地里挖什么东西。

  两个人年纪都不大,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是南州街头有名的徐太爷的公子,徐子卿的侍从。

  徐家可是大有来头的人家。徐家的祖师爷靠着自己的一双手,从街头卖艺到现在徐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位。

  他们家是做生意的,祖师爷卖艺赚了钱,凭借自己的本事。做起玉行生意。从开采到售出,再到典当。一条龙服务。

  徐家的宗旨就是货品一经售出,不退不换。但是货主可以选择以低价典当出。这生意,徐家只赚不亏。

  但是说起徐家的玉饰,南州城的百姓都是赞不绝口。没有一个人说不好的。他们还是官货的主要来源。

  一些进宫办事的,要进贡的,送礼的。都是用的徐家的玉。徐家有一子,徐子卿。是徐老太爷的继承人,对于这个儿子,徐老太爷可谓是花尽心思。

  奈何徐子卿从小对玉饰就不感兴趣。不管徐老太爷怎么做,徐子卿喜欢雕刻,随性的生活,就是不喜欢做生意。

  为此徐老太爷也是无可奈何。就在前两日。老太爷找上媒婆,给徐子卿介绍了一门好亲事。

  徐子卿不答应,老太爷也是个倔脾气。当即就把徐子卿的雕刻都扔到乱葬岗埋了。徐子卿这才让自己的两个侍从去帮自己挖掘出来。

  不过天色渐晚,两个人后脊背发凉。

  为首的那个瘦个子说:“他奶奶的,这东西难道被这些埋着的人吃了不成。咱哥俩挖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找着呢?”

  “那个....韩七,不然我们回去吧,就告诉少爷咱们没找到就是了。”韩七迟疑了一会儿,寒风吹得自己直发抖。

  看着脚下已经挖了很深的大坑。点了点头。两人扔下东西就回去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韩七,东西呢?”徐子卿难掩的欣喜。

  韩七摸了摸头,示意徐子卿问旁边的人。徐子卿的目光转向一旁那个体型比较胖的小伙,问道:“尚九,东西呢?”

  “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挖了一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啊,人家的坟都快被我们刨完了,就是没见着。”尚九一脸委屈。

  徐子卿以为他们俩偷懒。本想教训一顿。想起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而且一整天都在乱葬岗。看手和鞋,全部都是泥土。徐子卿心软,也就没说什么放二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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