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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幻境还是现实

  书生的妻子脸色冷峻:“他可是你的同门!”

  “你怎么能在同学妻子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书生听到这里感到非常不合适,眯起眼睛,皱着眉头,用力推开窗户,穿过庙宇的门窗,向外面望去。

  书生看到刘有才正抱着他的妻子,现在刘有才正在奸笑:“他去东城书店买书去了!我计算过时间。”

  书生的妻子嘴长得很漂亮,非常迷人,像元宝一样,涂了鲜红的唇膏,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动人。

  书生见状大怒,打破窗户,将刚买的书砸向正在说话的两人,然后愤怒地跑进雨中,连纸伞也扔掉,不顾大雨淋湿自己,穿着布鞋在泥泞的路上奔跑,溅起水花。

  书生仿佛疯了一般,“八百灵”似的样子,甚至有些神志不清,摇摇晃晃地,好像喝醉酒一样,一边回头望,一边不停步,匆匆忙忙地怕后面有人追来。

  在无人的街道上,他像是一个良心不安的逃亡者。

  天降大雨,书生全身都湿透了!突然停下,看着旁边一口古井。

  这口古井多年了,六角形的井台建在旁边。书生朝井底望去,似乎是因为刚才看到妻子无边界的感受而感到羞愧,想要跳井。

  荷花这时从风中走了出来,走进狐狸精的洞穴,发现狐狸精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荷花记得与风一同外出吃饭时路过这口古井旁边的小巷,看到了几棵野菜,觉得狐狸精可以用。

  荷花刚刚拔出马牙石放回怀里,眨眼间看见不远处一个年轻书生站在雨中,满脸惊慌。荷花觉得他的脸色不对劲,正想上前帮忙,却突然有个老伯从小巷里钻了出来。

  挑柴的老伯戴着宽边帽,看着独孤遐促全身都被大雨淋湿,有些心疼地说道:“读书人,你手中有伞,为什么不撑起来呢!”

  “我没有撑伞,是因为要保护怀中的书!”

  书生看着怀中的书,有些愣住,这才颤抖着打开伞。书生弯腰,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反而记得要保护好怀中的书!

  然而,伞刚刚放进庙宇,怀中的书也被扔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书生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难道是幻觉?”书生感到不对劲,质问自己。

  独孤遐促是即将参加乡试的书生,而刘有才则是庙里的另一位举人。

  老伯还没来得及感谢,独孤遐促就踉踉跄跄地回家了,此时衣服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湿了,好像做了一场梦。

  荷花摇了摇头,判断没有错,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算了!有些奇怪,恐怕会有事发生,闲着也是闲着!追上去看看吧!”

  独孤遐促有个邻居,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红棕色的手杖,经常拿着一个小凳子坐在门前。

  老者看见独孤遐促打着伞,怀中藏着书进门,由于年纪大,视力不太好,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的背影。

  荷花扑通一声飞到屋顶上,吃过了。

  独孤遐促把伞放在门口,走进书房,一进门就把书放下,急忙擦干脸上的雨水,眼神中充满了混乱和无助,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中!

  独孤遐促休息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跑向妻子的房间。

  荷花心想:“哎呀——他拿鸡毛掸子做什么?”

  独孤遐促的妻子房间整洁干净,粉色的床铺与她身上的红色衣裳相配,非常适合她的气质。

  妻子听见动静,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清是丈夫后,怨恨地看着独孤遐促:“是你啊!”

  独孤遐促的妻子叫轻虹。

  独孤遐促说:“你刚才在哪儿?”

  轻虹对独孤遐促笑了笑:“我不在家还能去哪儿?”

  独孤遐促仍然不太放心,继续问道:“刚才是什么声音?我进来时听到了‘砰’的一声。”

  其实那一声响也让荷花吓了一跳,她在心里咒骂,但没有表现出来。

  轻虹掀开被子,慵懒地用脚指了指铜盆:“你不在家,我就把盆子放到床上,万一有贼进来,我就把它砸下去,吓跑贼。”

  “我刚才听到动静,以为是贼——没想到是你这个贼!”

  “什么时候回来的!鬼鬼祟祟的!”

  独孤遐促说:“我刚回来!”

  轻虹站起来,抱怨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你一直待在庙里打算!”

  “明年考不上还要靠我!”

  独孤遐促急忙拉开帘子,坐在妻子面前,哄道:“别生气啊!”

  “我是回来看你!”

  轻虹心疼地摸着独孤遐促的手,撒娇道:“你还知道家里有个等你的妻子!”

  荷花在屋顶上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摇头:“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撤了!”

  “这个书生看起来不太正常!我还是等等看!”

  独孤遐促尴尬地笑了笑:“今晚——”

  “我在家里等你!”说完,独孤遐促挣脱轻虹的亲昵,重新站起来,再次怀疑地问轻虹:“你真的没出去过吗?”

  轻虹不解:“今天下雨,我能出去吗?”

  “我一直都在家睡觉!”

  轻虹皱眉,摸了摸后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好像做了个噩梦!”

  独孤遐促听了妻子在家里,瞬间安心,又坐回妻子身边:“回头我给你买一把桃木剑挂在床头,看哪个小鬼还敢骚扰你!”

  荷花嘴角上扬:“你这个书生,自己都神神叨叨的,还这么迷信!”

  轻虹听了独孤遐促的话,抱住他的手臂,依偎在他身上,撒娇道:“夫君你真好!”

  独孤遐促听了轻虹的夸奖反而不高兴,瞪着眼睛看着地面,没有任何动作。

  荷花看着独孤遐促那茫然的表情,感觉他藏了什么秘密,神情恍惚像是中了某种迷香!

  轻手轻脚地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上,撒娇道:“夫君你真好!”

  独孤遐促听了轻虹的话反而不高兴,甚至瞪着地面,一动不动。

  荷花看着独孤遐促那茫然的表情,感觉他藏了什么秘密,神情恍惚像是中了某种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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