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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走投无路

贞观败家子 钱富贵er 2127 2024-10-23 21:28

   骂完之后,李五对着带来的四个人说道:“你们两两换班值守,在处置结果没有下来之前,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活着,哪怕是留一口气都好,现在,他还不能死。”

  “是。”四名百骑司的人拱手应声。

  裴律师最好是别自己想不开自杀,若是律法要杀他,等到判决结果下来之后,要问斩还是如何,最好是他们兄弟几个送他最后一程。

  这个狗东西,给百骑司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这一次为了查他,闹得整个长安城鸡飞狗跳的,百骑司的人就没有睡过一个完整觉,搞得诸多兄弟心力交瘁的。

  临海公主到了公主府之后,才发现自己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人看管起来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要做到这个份上。”

  公主府门口,裴家的马车停在这里,裴家的下人来到门房面前。

  “公主府不见外客。”门口的人毫不犹豫的撵人。

  “我们不是外客,我们是公主殿下夫家的下人。”裴家的下人赔着笑脸说道:“都是自家人,想见一见公主殿下。”

  “谁跟你是自家人,现在,整个公主府,莫要说是人了,便是一只鸟,都休想要飞进去!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这,怎么会这样?”

  门口的人不再回应,他只负责撵人。

  被拒绝的裴家仆从,回到了马车旁。

  “相公,公主府现在不让任何人进去。”裴家的仆从说道。

  裴寂稍微掀开了马车的车窗帘往公主府门口看了看,叹息一声:“回去吧,如今,这公主府里的人,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一批了。”

  “是。”仆从应声。

  马车缓缓行驶,厚重的车轮,仿佛碾压在了裴寂的心上,在得知百骑司连夜出城抓人,加上先前早朝议论的事情,他的心都凉了半截,仅仅一夜之间,仿佛人都老了十多岁。

  “唉~~”马车之中的裴寂,叹息一声。

  明明都已经如此尽心尽力的教导裴律师了,为什么这孩子就是耐不住性子呢?

  如今,一切全完了。

  裴律师是他的嫡子,也是裴家的将来,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他就算是想要保裴律师,也是无从下手了。

  “进宫,去大安宫。”裴寂说道。

  他最后能做的,就只能是去求太上皇开恩,无论如何,请免裴律师一死,别无所求,只要孩子活着就好。

  他已经知道,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善了,否则不会连临海公主都被严加看管起来,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人.......

  大安宫里,李复正陪着李渊下棋。

  “你这臭棋篓子,怎么都这么久了,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李渊嫌弃的看着自己的侄儿。

  “小侄的棋艺就算是再精湛,在您面前,也不够用啊。”李复无奈笑道:“就熬到现在,都已经是小侄绞尽脑汁,尽心尽力了。”

  “你啊,就是下的少了,有空多琢磨琢磨下棋,有好处。”李渊笑道。

  随后两人收拾了棋盘,又开了一局。

  “你这是什么下法?”李渊看不懂李复的操作了。

  李复落下一子。

  “赢了。”

  “感情这一局,朕跟你下围棋,你跟朕玩五子棋?!混账小子!”李渊笑骂着。

  “跟您下棋,还不如凑点人咱们打麻将呢,至少那玩意儿,小侄要是运气好,还能从您手里赢两顿饭钱,下棋,就是有两个李复绑在一块都玩不过您。”李复放下棋子,撇了撇嘴。

  老头儿跟自己下围棋,这不是欺负小孩儿吗?多过分。

  从用过了午膳到现在,下棋下了一个多时辰了,那是一局都没赢。

  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老头儿跟算盘成了精似的,真能算啊,棋盘上就做好了口子让自己钻,心态都要崩了。

  得亏太上皇也没点兼职,不然都能一边跟自己下棋,一边送个外卖了。

  内侍匆匆走过来,拱手言道:“陛下,裴相来了,跪在殿外。”

  “恩?他这是要做什么?”李渊冷笑:“跪在殿外?”

  “是,跪在殿外,一言不发。”内侍说道。

  “那就让他跪着吧。”李渊冷笑道:“无非就是为了他儿子来的,看来,他儿子做了什么,他已经知道了,现在知道跪在殿外求朕了,怎么就不知道管教好自己的儿子,朕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让裴律师去静州,便已经是朕的态度了,可是裴律师呢?还是不知死活的来试探朕的态度,朕的底线,难不成真以为,朕不会杀他?”

  “或许,裴律师是因为........觉得有临海公主在?”李复疑惑问道。

  “临海公主是朕的女儿不假,可是,朕也绝对不允许,他借着这一层身份,无法无天,视大唐律法于不顾,这次,临海公主也不好使。”李渊生气的将自己手上的棋子扔到棋盘上。

  当初他赐婚临海公主给裴律师,是想着两家感情好,能够结亲,也未尝没有说要保护裴家的意思。

  可是如今呢?保护出什么了?

  让他们越来越胆大包天!

  “叔,别生气,外头裴相跪着,为了裴律师,人家好歹是父子,儿子犯了错,父亲来祈求给儿子一条生路,人之常情。”

  “他若是真的想让自己的儿子活,就应该管教好自己的儿子,不要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上一次,就蝗灾的事情,你不要想的太简单,那件事背后,指不定就有他的授意。”李渊感慨说道:“朝堂上的这些人啊,背地里的关系利益,错综复杂。”

  “怀仁啊,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苦楚,也并非是说皇帝想要做什么,就能够做什么的,若是掌握不好其中的平衡,隋炀帝便是前车之鉴。”

  李渊苦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李渊能够理解裴寂在如今朝堂上,有一些过分的行为。

  但是这样的行为,只能容忍一次,只是一次,就将两人之间的情谊抹去了。

  当今皇帝,就算当初有做错的地方,但是,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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