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桑提来自于恕瑞玛那片沙漠中罕见的绿洲——纳祖芒。
这家伙现在还没有遭受到一系列挫折,依旧狂妄且不可一世,在那个小地方拥有不小的名声,这也让他自认为自己很厉害。
实际上别看这家伙在游戏中猛的一批,其实在符文大陆中,他菜的一批,比他强的数不胜数。
真正让李希夷不喜欢他的,还是因为他那怪异的腔调。
不过等他以后经历过挫折后,他会有所改变的。
总而言之,李希夷并不想见到现在的奎桑提,最好永远不见。
面对李希夷的驱赶,奎桑提伸长脖子扫视了一圈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店,然后撇了撇嘴:“看样子伟大的奎桑提来错了地方,以后奎桑提也不会来这里了。”
说着双手插兜,头也不回地离开。
“伟大的奎桑提?”李希夷撇撇嘴:“你很快就要变成哭泣的奎桑提了!”
奎桑提走后没多久,一道青春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李希夷后,“哼”的一声,偏着头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凯莎。
“嘿,这小丫头片子还挺拽啊?”李希夷阴阳怪气地说道。
“别跟我说话,你这个大骗子!”
“好了好了,艾瑞莉娅,李老板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跟他说话呢?”凯莎打圆场道。
“有他这样的长辈吗?”艾瑞莉娅气鼓鼓地说道:“他明明知道我的梦想就是成为艾欧尼亚最出色的舞者,原本我奶奶也很支持我,可是他跟我奶奶说,跳舞的人连孩子都奶不动……这是一个长辈应该说的话吗?”
李希夷撇嘴道:“我难道说错了?别看你现在不小,你再跳几年,你就知道后果是什么了!”
XX太强了,我们来削刀妹吧,这可不是一句空话。
现在的艾瑞莉娅青春靓丽,颜值也很高,然后就是因为她舞得太厉害,被削成啥样了……咳咳……
“后果就是我会成为艾欧尼亚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舞者!”艾瑞莉娅顶了一句:“你别想着再忽悠我奶奶!”
“以前的奶奶是多么睿智的智者,结果认识你以后,我感觉她被你忽悠瘸了!她现在都不会鼓励我了!对我总是横眉冷对的!”
李希夷摆摆手:“现在符文大陆正打仗呢,你只学跳舞有什么用?万一哪天诺克萨斯打到这里来,你认为你会跳舞他们就会放过你了吗?”
“不可能,艾欧尼亚是符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诺克萨斯不可能敢攻打我们!”艾瑞莉娅反驳道:“更何况我们还有卡尔玛大人!”
“得!那就当我没说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就好!”李希夷撇嘴说道。
艾瑞莉娅的想法,就是绝大多数艾欧尼亚普通平民的想法,之前诺克萨斯屠杀了艾欧尼亚一座城池的光辉事迹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抛之脑后……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们,艾欧尼亚的长老团有意淡化了这件事,具体目的不得而知。
至于艾瑞莉娅口中的卡尔玛……
卡尔玛的确非常强大,可惜诺克萨斯也不是没有能够与她抗衡的存在,比如说一直将斯维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乐芙兰……
只能说现在的艾瑞莉娅天真得愚蠢……
她还躲在凯莎身边对李希夷做鬼脸呢……
“嘭!”
今天的小店格外热闹,一道戴着奇特面具的狼狈人影破门而入,面具下麻木却又充斥着明亮光芒的双眸看了一眼众人。
“女人、约德尔人,还有一个天真无知的少女……”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可惜了,后面有几个麻烦的家伙,否则又是一场盛大的演出……”
他的声音中带有浓浓的可惜,话音未落,一颗特制的手雷被他随手抛向了艾瑞莉娅。
“再见了,愚蠢的少女……”
随着脚下烟雾升腾,面具人的身影似乎就要消散。
凯撒蹙了蹙眉,手指轻弹,将手雷弹开:“烬?”
“轰!”
手雷轰然爆炸,可在场的除了艾瑞莉娅都不是普通人,这颗手雷威力虽然不小,但连李老板卖货的书架都没有掀翻。
李希夷随手一挥,将爆炸的烟尘驱散:“吹箫队长,你是怎么看门的?怎么放了一个神经病进来?”
听着李老板的咆哮,提莫也是委屈得很:“老板,这不能怪我啊,原本我看他是个瘸子也没在意,但谁能想到这瘸子能跑的这么快?一瞬间就跑进来了,我都没看清……”
“没看清?那没关系……”李老板露出了资本家的嘴脸:“你今年薪水没了……”
提莫小嘴一撇:“反正这薪水也就是在你嘴里听说过,在场的谁看到过了?你爱扣就扣呗……”
“嗨呀?你翅膀硬了是吧?”李老板提了提袖子,刚要说话,一团烟雾突然在小店内炸开。
几道身影自烟雾中凭空出现。
“苦说大师,我能问一问,你们追人为什么会追到我店里?”李希夷面色不善地看着奇装异服的几人。
带头者赫然就是均衡教派的教首苦说大师,身后则是他的三个徒弟,慎、阿卡丽和戒。
“李先生,如有叨扰,还请恕罪……”苦说大师态度放的很低:“我们是在追杀一个名为烬的逃犯,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很擅长逃跑,如果放任下去,很有可能造成更多人伤亡……”
“抓到之后呢?”李希夷笑着问道。
看着李希夷脸上的笑容,苦说大师心里松了一口气,面色恭敬地说道:“当然是关押起来了……”
“不,这样的家伙应该就地处死!”本来还面无表情的戒,突然出声反驳了自己的师父:“他毫无底线,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孩子,哪怕是襁褓中的婴儿,他也没有放过,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把他关押起来,你明知道监狱是关不住……”
“够了!”苦说大师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戒的话:“均衡,存在于万物之间,戒,你不要忘了均衡教派的教义!”
“一切都应该交给均衡!”
在苦说大师的目光威逼之下,戒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哪怕他内心深处觉得这样是错的,可他无法反抗苦说大师,因为这是他的师父……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有反抗自己师父的念头。
“我明白了……”他的目光重新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