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之力，虚无缥缈，寻常生灵难以得见，纵然是大能者，也极难获得。

　　上古乃至远古之时，倒还能时常获得。

　　但自天道制定完整的秩序之后，规则趋近完美，很难有瑕疵诞生，这就像一款软件，天道就是那程序员，祂已经基本修复了bug，不会再让万物生灵钻空子获得大量功德了。

　　所以，林凡如今获得功德之力，已经不知有多少纪元不曾出现了。

　　这也是其他生灵无法理解的地方，在这样严苛的环境下，他究竟是如何凭借一本‘破书’做到这一切的。

　　这也不能怪那些生灵，他们生而为仙为神，高高在上，哪里知道众生疾苦，知道推到世界发展根本无须靠他们，他们在天道眼中，其实就是一堆‘毒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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