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70114640333.txta章
安康祖点点头:“没问题,我们马上出发!”
毕夏心里总是挂念着这个妹妹,尤其在经历了最近的变故后,她更加希望一家人能够互相扶持。
然而,当他们到达医院后,才发现病房空空如也,毕芸已经被人接走了!
“被人接走了?谁啊?”
毕夏立刻联系医院的管理人员,焦急地询问毕芸的去向。
医生说道:“是她的家属,还亲自签字了呢!”
经过一番查询,她终于得知,接走毕芸的人竟然是毕阳!
这个消息让她感到一阵恐慌和不安。
“糟了……”
她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察觉到毕阳的行动。
毕阳没有在庭审的时候把毕云涛送进监狱,还去把毕芸接走了……他要干嘛?
她和安康祖立刻去找毕阳,但无论怎么寻找,都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与此同时,毕婷独自一人在她那间杂乱无章的房间里,手中握着一杯酒,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颓废。
房间的四周堆满了各种凌乱的物品,衣物随意地丢在地上,几张未整理的纸张和书本散落在床头柜上。
毕婷的眼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失落,仿佛每一口酒都在试图麻痹她的痛苦。
她的生活已经失去了方向和秩序,正如这个房间一样,凌乱不堪,无从收拾。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苦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呵呵呵,都是群王八蛋!”
回想起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毕婷的心里充满了被遗忘的痛苦。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家庭中最被忽视的人,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毕芸、毕云涛,甚至毕阳,他们的生活都充满了戏剧性和复杂的情感纠葛,而她,却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没人关心她的感受,也没人在意她的去向。
她自小就被姜彩月给过继出去,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长大。
最后发现她不过是姜彩月抢夺别人财产的工具而已。
这种长期的冷落和忽视让毕婷感到无比的孤独与绝望。
毕婷索性离开那个充满压力和痛苦的家,独自出来租房子住。
可离开毕家,她也确实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能是选择混日子,在这个房间里醉生梦死,靠喝酒和刷视频来度日。
毕婷又喝了一口酒,感觉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麻木。
她靠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迷茫和无奈。
在她的脚边,几个空酒瓶横七竖八地倒在床边,一些旧报纸和杂志胡乱地摊在桌子上,茶几上还有没吃完的外卖盒,里面的残羹剩饭已经发出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或许,我从来就不应该期待什么……”毕婷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她放下了酒杯,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人都被空虚和痛苦所吞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发出了提示音。毕婷的目光微微一动,但她并没有立刻去查看,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洋洋地伸手去拿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条来自毕夏的消息。
“婷婷,我和安康祖去医院看毕芸了,但她被毕阳接走了。你知道毕阳会把她带到哪里吗?”
毕夏是到处找都没线索,没办法了,才想起毕婷已经很长时间都不知所踪。
毕婷盯着这条消息,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一下子又想起了毕阳,想起了毕云涛他们。
“草,我怎么可能知道!?”
毕婷莫名恼火,想要按动手机回复过去。
但她想想还是算了。
有什么意思呢?
反正最后受伤的,不还是自己?谁会感谢她?
姜彩月不要他,毕云涛利用她,毕夏她们更不会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姐妹。
何必呢?
被忽视的痛苦再一次涌上心头,她没有回消息,而是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沉默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此刻的毕婷,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一切的兴趣和希望,她只是默默地躲在这个凌乱的房间里,放任自己沉沦在无尽的孤独与迷茫中。
毕婷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房间内的沉闷气氛让她倍感压抑。
就在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她一开始并不想理会,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任由敲门声在耳边回荡。
可是,那敲门声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急促和响亮,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
毕婷眉头紧皱,心中的烦躁逐渐增加。
“草,谁呀!敲敲敲,敲你妈呢?”
她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勉强从沙发上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
她心里嘀咕着,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
当她猛地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毕阳。
毕阳那张冷峻的脸映入眼帘,让毕婷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第一反应是疑惑和惊讶,紧接着心中的情绪涌上来,语气不耐地问道:“毕阳,你……你来干嘛?”
毕阳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迈步走进房间,目光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你这日子过得可真不错啊,快发霉了吧?”
毕婷被他的话刺得一愣,脸上泛起了一丝难堪。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试图掩饰住内心的尴尬。
毕阳的突然造访和他那冰冷的态度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她盯着毕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毕阳不紧不慢地靠在沙发上,双臂环抱在胸前,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还不知道吧,毕云涛已经无罪了。”
“刚刚法庭宣布的结果。你不是最爱这个弟弟了吗?不打算去祝贺一下吗?”
毕婷听到这句话,心中并没有任何波澜,反而是一阵冷漠。
她冷冷地看着毕阳,声音中透着一丝嘲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毕云涛的事,我从来就不关心。他无罪也好,有罪也罢,和我毫无关系!”
“包括你!快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