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收服人心
李维马上就要和祝融女王完婚了,虽然双方都不算是熟悉对方,但是这个时代的婚姻本来就是如此,都是有各种因素影响的,男女之间能够互有好感的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而李维和祝融女王这样的关系,也不能说是坏就是,婚后有的是时间去互相了解。
作为收服南蛮人的“作秀”,李维和祝融女王的婚礼,并非中原地区的汉礼,而是南蛮人的部落制婚礼,这也算是对南蛮文化终结的最后祭奠,意味着南蛮本土文化的彻底终结。在山区的南蛮人不断的外迁,数量越来越少的现在,李维愿意放下身段作这一场秀,也算是一种表达善意。
虽然已经吸收了大量的中原文化,但是南蛮的本土文化依旧是显得有些野蛮,至少在李维换上了一身南蛮的王袍后,更是如此。所谓的衣不蔽体,说的就是南蛮人,因为地处环境和纺织工艺的落后,所以南蛮人大都是穿兽皮和麻布衣,猛兽的皮所制的衣物铠甲,都是部落的高层人士“特供”,不过在有了暖和柔软的棉布衣后,南蛮人对于那种冬天冷成狗的传统民俗服饰就不待见了。
南方的冬天虽然极限低温不如北方,但是那种阴冷刺骨的寒意却是不会比北方好多少的,哪怕是兽皮的御寒效果都有限,更别说麻布衣了,李维的领土上都开始大量的普及棉衣,棉质的御寒衣物,是归化的南蛮人最喜欢的。而且改良版的汉服,除了礼服依旧是宽袍大袖外,常服都已经简练了不少,便于行动,这种美观又方便的衣物,让归化的南蛮人再也不想穿着传统的南蛮麻布衣。
“这一身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嘛,看起来瘦高瘦高的,没想到身上还有几两肉。”祝融女王在李维的胳膊上用力的捏了捏,坚硬的肌肉让她感觉手指都都有些麻木了。
李维此刻一身蛮王打扮,头上戴着装饰着兽牙和五彩鸟羽的王冠,身上是遮不住多少肉的王袍,用皮带固定住才能保证不会脱落。
“这种铠甲的防御几乎为零啊,除了还算好看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优点了。轻便的话算是优点吗?”李维很不习惯这种被风吹着凉飕飕的感觉,不过这种原始的姿态倒是挺有男性魅力的,对于这一点上,李维还是相当的自信的。
“中原的那种铁罐头士兵,简直是可怕,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穿着那一身跑动自如的。哪怕是善于奔跑的山里人,跑上个十几里路,也会手脚酸软。我就没看到那些铁罐头累过。”祝融女王也是无奈,什么时候中原人的体质好得这么可怕了?“山民都是轻甲步兵,要是真的到了平原,怎么打都不是那些铁对手,而且那些铁罐头还装备着强弩和叫炸药的神物,得亏你愿意让我们归化。我已经听说边的情况了,据说已经死了好几万人,几个大部落准备联合起来对付你了。”
“因为羌人没法教啊,如愿意学习华夏文化的话,我们也是不介意的。可惜羌人屡犯边境,双方已经接下了解不开的血仇,所以我也就不打算给羌人这个机会了。”李维向祝融女王问道:“婚礼的章程定下来了吗?”
祝融女王递过一张纸,上面字整整齐齐的写着各种流程,南蛮的婚礼习俗并不算是复杂,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很多地方都是从简,这还是“王”的婚礼。如果是普通人的婚礼,那就更简单了,山民的女孩可没有不许抛头露面的习俗,从小就开始帮家里干活,如果遇到喜欢的男人,可以和家里提。男方也是如此,双方的父母简单的碰个头,用一些山货咸鱼干还有毛皮什么的作为聘礼和还礼的彩礼,一场婚姻就算是这么定了。
是不是很简陋?这就是山民的常态,而且环境险恶的大山里,也顾不得太多的繁文缛节,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简简单单为好。像是李维和祝融女王的婚礼,以山民的标准来说已经算是超规格的奢侈了。
“都是汉字啊,看来山民里懂汉字的人还真不少。”李维笑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山民本身是没有完整的文字的,很多表述的意思都是只有发音,所以为了防止部落的传承断绝,山民是需要学习一定的文字的。就像是你的名字,在山民的文字里就没有写法,这就是山区部落的悲哀。”祝融女王叹道。
祝融女王去了一张白纸铺在桌上,拿起毛笔在之上开始书写,是李维完全看不懂的符号,有一种沧桑的历史感,但是却说不出的古怪,像是缺了一些什么,应该说山民部落自己的文字还处于象形文字的早期阶段。如果再有个几百年的话,说不定山民能够完善自己的文字,但是他们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现在山民全盘汉化,以后都是华夏人,学习的自然也都是华夏的文字和文化。
“这写的是什么,看起来弯弯绕绕的,像是蚯蚓爬一样。”李维不解的问道。
祝融女王俏脸嫣红,一巴掌拍在了李维的胸口,小声说道:“是我爱你...”
“好吧,是我的错。”李维果断认怂,但还是又挨了一巴掌,拍在了胳膊上。
李维看着穿得像是像是桑巴舞女郎一样华丽性感的祝融女王,越看越是喜欢,应该说李维就喜欢这种成熟的类型,有着独特的味道。遵循着古老的习俗,蛮王的婚礼,得靠四头大象开道,后面是各种盛装打扮的卫兵,李维和祝融女王会在十六抬的土轿子上和群众会面,然后回到“王宫”洞房。
很简单的流程,没有大宴酒席,对于条件比较艰苦的山民来说,很多事情都可以从简,哪怕是蛮王的婚礼。
十六抬的土轿子用各种野兽的皮毛和尖牙利齿装扮了一番,看起来也算是威风,李维带着祝融女王座到了上面,专门挑选出来的抬手们轻喝一声,将沉重的轿子抬了起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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