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师太?”
王书闻言眉头一皱,单说这飞龙师太的话,王书自然是不怵。别说是她了,就算是齐漱溟的亲传弟子,王书也是不怵。
只是这飞龙师太并非是峨眉的人,有可能的话,甚至可以拉拢到五台派中。
如今自己杀了她的徒弟,这件事情显然也是休提了。
既然不能成为朋友,那就作为敌人好了。而成为了王书的敌人,那结果可想而知。
要说这飞龙师太,也是命该如此。
若是没有王书的话,还能多逞凶几年,可偏偏横生枝节多出了个王书。
早些年的时候,红花姥姥也是个作恶多端之人,和飞龙师太相交莫逆。后来红花姥姥得到了一本天书,从中得道。逐渐的就改邪归正,跟飞龙师太两个人也就没有了过多的交往,关系转淡。
前些年,红花姥姥就感觉自己即将飞升,那飞龙师太到访,又不好拒之门外。
飞龙师太带着自己的三个弟子,是姊妹三人。两个女的叫金燕金莺,唯一一个被王书斩杀的弟子叫金驼。
福仙潭内有乌风草,本就是飞龙师太等人觊觎之物,而金驼更是看上了申若兰,想要人财两得。如此那飞龙师太就腆着老脸前往求亲,红花姥姥自然是拒绝了,飞龙师太觉得没趣,就走了,却留下了三个弟子。
开始的时候,三个人还颇为兜着点,只是金驼对申若兰纠缠不休。几次冲突之后,金驼不敢在冒进。却是让金燕和金莺两个人过来和申若兰做朋友……
申若兰哪里知道人心险恶,不仅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开心。甚至带着她们住到了她的树屋之中,却有一日,红花姥姥传出音讯,让申若兰过去见她。
也未多言,只是把她最珍爱的法宝旗里烟霞交给了申若兰,并且告诉了用法。说完之后,就打发申若兰走了……
申若兰不明所以,但是却知道师傅最不喜欢别人刨根问底,而每做一件事情,必然有其道理在其中。
回转树屋之后,就听到了那金燕金莺兄妹三人,竟然在商量毒计。要把申若兰给迷倒,然后让金驼胡作非为。
如此一来着实是让申若兰又是恶心又是气恼,当下就和兄妹三人翻脸。寡不敌众之下,祭出了旗里烟霞,三人立刻不是对手。本来是打算辣手杀人,结果却被红花姥姥劝住,毕竟是老友的弟子,不好随意打杀。
申若兰不敢抗命,只能放了这三个人。结果从这一天之后,这三个人就屡次过来纠缠,尤其是那金驼,更是没轻没重,岂有此理。
一直到今时今日,被王书一剑斩了首级。
虽然申若兰说王书闯了大祸,但是心中其实是高兴的。不过看王书说起飞龙师太的时候,脸现沉吟之色,以为他也不是对手,当下说道:“算了,你放心好了,就说这人是我杀的。”
王书好笑的看着申若兰:“你能打得过飞龙师太?”
申若兰哼了一声说道:“飞龙师太我肯定是打不过,但是我还有师傅。”
“你以后的师傅就是我了。”
王书说道:“赶紧进去吧……我去找找另外两个……”
“你是打算斩草除根?”申若兰瞪大了眼睛,未来的新师傅好凶残啊。
“我是打算让她们给飞龙师太带个话……”
……
金燕金莺两个人本来就没有藏在多远,三人原本的打算是把王书或者是申若兰引过来,三人围攻。但是金驼失手被斩,却是始料未及的。
毕竟三个人在这桂花山上,已经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小命始终还保留着。以为申若兰他们,断然不至于下毒手,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多了一个王书。
王书拎起了金驼的人头,让申若兰回到了树屋之中,一个人走进了树林之内。
没多远,就见到两把飞剑横空而来,王书一笑随手一点,叮叮两声,两把飞剑各自断成了两半。
隐藏在暗中的人心中一跳,知道不是对手。当下转身要走,却听到王书说道:“连你们兄弟的人头都不想要了吗?”
人影一分,直接出现在了两个红衣女郎的跟前。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再看王书手里的人头,各自流露出了痛恨之色:“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兄妹和你无冤无仇,何以下此毒手?”
王书笑着说道:“在下王书,你们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想飞龙师太应该是知道的。你们去问他我王书到底是谁,然后帮我带一句话。这福仙潭内的东西,还有旁边树屋里的女人,全都是王书的东西,谁碰谁死,不管你们到底是谁!”
说完之后,大袖一甩,狂风呼啸而过,转眼之间两个女人已经没了踪迹。却是被王书这一袖子,直接吹飞了出去。
然而王书正打算回去的时候,一阵狂风也是席卷而来。风中有三个人,一个其怒如狂的老师太,两个惊怕之色仍尤在脸的红衣女郎。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我的弟子,你给我死!”
这师太二话不说,袖中飞剑就已经冲向了王书。王书一看这就没啥好说的了,当下一笑,乾坤袖遮天蔽月,一刹那间,飞剑就失去了踪迹……连同飞龙师太和她的两个弟子全都没了踪迹,被卷入了王书乾坤袖中,彻底的禁锢了起来。
“道友看的可还觉得合乎心意?”
王书收了飞龙师太师徒,一笑,对着虚空说道。
红花姥姥那特有的尖锐的声音传来:“老祖法力无边,老身佩服。”
王书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一步踏出之后,人就已经到了树屋的跟前。
推开门走了进来,申若兰正在房间之中等候。看到王书回来,连忙问道:“如何了?”
“没事啊……”王书笑着说道:“你将来要成为我的弟子,这几日里,虽然和你师父还有师徒之缘未尽,但是我已经打算开始传授你功法了。今日传你入道三篇,你且劳心用神。”
话音刚落,也不等那申若兰说话,手指一点,已经按在了她的额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