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吉尔伽美什不在你们还没有联合之前,或者在你们刚刚联合的时候,同样的去联合其他人,把你们干掉呢?那个时候,英灵应该还全部存活。”贞德坐在夏乐身边,看着电视中各种好玩的节目,眼神中满是好奇和有趣,同时还不忘询问正事。
“这个问题啊,很简单,他们一直在防备我,防备我像上次那样,出手夺取圣杯。”夏乐一笑,没有隐瞒什么。反正整间屋子里现在只有贞德、尼禄、伊莉雅和他自己四个人。
“上一次那样?这么说,上一次你是真的夺取到了圣杯?”贞德美目转到夏乐身上。
点点头,夏乐转转头,看了一下同样用好奇眼光看着自己的伊莉雅和尼禄,说道。
“上一次,我收服了枪兵迪卢木多·奥迪那,让他挡住了最后仅存的骑士王,之后让我的另一个手下,吕布奉先,挡住了干掉征服王准备放回的吉尔伽美什,我自己呢,就去触碰了已经召唤出来的,不完整的圣杯。”
“不完整的圣杯?什么意思?”尼禄走到夏乐身侧坐下发问。
现在的这个情况,夏乐左右两个都是saber脸,可谓是好不舒服。这还没完,伊莉雅也蹦蹦跳跳的来到夏乐身前,一下子做到了夏乐的腿上,打算听夏乐讲故事,此情此景,当真是羡煞旁人。
夏乐将上一次最后的情况完完整整的说给了她们,几女听后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明白了,吉尔伽美什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出手,是因为他怕你手里面有其他英灵存在?”尼禄不愧是拥有EX技能的天才皇帝,一下子就猜到了重点。
“对滴对滴。”夏乐点点头。“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肯定是为了防备我手上的其他英灵。确确实实,我的手上有着其他的英灵,数量还不少,但唯一有点可悲的是,由于来的过于匆忙,一个都没带,可他们不知道,这就给了我们的一个关键的发展时间。”
说着,夏乐揉了揉坐在自己腿上的伊莉雅的小脑袋,将伊莉雅环抱在怀里。
“对于这一点,他们也许是吃上一次的亏是的太大,使得不敢随意的来找我麻烦,等到他们再想起我们的时候,我们这边,已经解决了其他的所有英灵,只剩下我们和他们这两股势力。”
这么一说,旁边的三女全都明白了,这一切的全部原因,都是因为言峰绮礼势力的情报不确定性,他们不敢没有见到夏乐召唤其他英灵,但却不敢肯定夏乐没有其他英灵,这一来二去,等到他们确认的时候,夏乐之边已经干掉了其他所有的参战者,实力更是超出他们。
“这一手玩的真漂亮,不过,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不会在你刚出现的时候就找你麻烦?”贞德不禁鼓掌叫好,对于其他的一些疑问,忍不住询问。
夏乐笑答。“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疯狂无比的生物,他们遇事不甘心,总想着要翻盘,总想着要赢回全部,不论输成什么样子,哪怕是连裤衩子都没剩下,也只会怪自己运气不好,全然不知道,一切都在别人掌握中。”
“我明白了……你还真是大胆。”贞德此刻完全明白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他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个举动,都让别人看不透,只有到了事后,你慢慢的回想起他的做法,才会觉得,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赌徒。”尼禄默默的说出这两个字,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夏乐,想起了自己魔力消耗亏空,何尝不是这个家伙在赌,赌自己一定上当,赌卫宫士子一定会把令咒交给他,赌到最后,一定是自己屈服。
虽然看夏乐那一副贱贱的表情依旧不爽,可还是忍不住佩服夏乐的想法和行为。
“赌徒?是电视上常见的那个吗?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不过,一般来说,赌徒不都是会输的分无身文吗?为什么大哥哥你可以一直赢下去?”伊莉雅一副可爱的表情仰头看向夏乐。
“哈哈哈哈……这就是神经病和普通人的差距了,神经病的想法,他们其他人永远都不会懂,神经病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哇哈哈哈。”夏乐一脸嚣张的嘚瑟。
尼禄满头黑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么光明正大说出自己是神经病,真的好吗?
她是学聪明了,如果当着夏乐的面这么说出来,那么估计各种各样的情况在等待着她,面对夏乐无情的压迫,还剩下一道令咒在夏乐手里的尼禄,还必须隐忍下去,等着最后一道令咒用完,就立马砍死他!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贞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你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关于他们的所有事情,是怎么做到的?”
“这件事啊。”夏乐挠了挠后脑勺,边看电视边说道。“是因为我上一次圣杯战争布下的局,上一次,我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没有杀掉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他们俩绝对不会甘心,以他们的性格,肯定会夺取下一次的圣杯。”
贞德无语,这到底是什么人,七年前就开始设计七年之后的事情,有你这样的吗?要是让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知道,他们还不得郁闷的哭出来。
“换到现在,我依然可以轻松的按照他们的性格猜出他们的行动,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天我可以出现在外面,配合你,逼得吉尔伽美什出现的原因。”夏乐扭头对贞德说道。
“你这家伙,其实,是个天才吧?”贞德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夏乐。
“啊咧?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要是想给我检查身体,最起码也要回到房间里才行吧?!到时候,随便你怎么看,让我脱光光都成。在这里,我会不好意思的。”夏乐贱笑道。
“还有,我可不是什么天才,我是一个神经病,嗯,彻头彻尾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