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居心叵测
砰——
无人能形容,此刻他们眼中看到的一切,原本明黄的网球被注入了金光,就如手中的小太阳瞬间爆炸一般,散发的光芒照耀了整片场馆。
噔噔噔~
再次目能视物时,耳边便传来了噔噔噔的声音。
这是——
有人吞咽了口口水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网球已经被弹在了水泥墙附近的地上。
这是出界了吗?
也不是——
“你看场中央——”有人惊呼道。
众人瞬间朝着场中看去,莱茵哈特的旁边,一个直径有四五十厘米的大坑显眼恐怖。结实的水泥地面以中心河为直径均匀的四散裂开,这恐怖的力道,让人望眼都心生敬畏。
所以——
“这一球是在界内了,对吧!”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丸井文太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问题的核心所在。
“那……加上这一球45比15。最后一局仁王前辈是赢了呀!”切原越说眼睛越亮,说到最后整个人的语气都兴奋起来。
“仁王前辈,你赢了7比5,你赢了呀!!”
随着这一声如点醒一般的欢呼,赛场瞬间被点燃,此起彼伏,震撼的声音络绎不绝。
每个人都在兴奋这场比赛的胜利……
7比5身为霓虹人的仁王雅治,在这场比赛中无愧于自己的身份,成功的获得了胜利!
欢呼声悦耳的同时也震醒了场中的仁王。
没有人能明白他此刻的感受,当求尘埃落地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感觉都飞了出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手轻轻的按上心脏胸膛的跳动,咚咚咚一声比一声更加明显。
他比过很多场赛,却没有哪一场像今天这场一样,让他热血沸腾,难以忘怀!
“你——当初真的是你吗?”莱茵哈特的声音让他回神。
他看向对面那个略显颓废的金发青年,无奈的笑笑,“非常抱歉,直到今天才对你说——”
“应该还欠你一句道歉吧!”轻轻地笑着,略微愧疚的别开眼睛,道,“虽然当初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没有办法才那样做,但终究隐瞒了你!”
“对不起啊——莱茵哈特!骗了你一年!”
直到今天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他才能所有的抱歉宣之于口。
莱茵哈特正想说些什么——
大屏幕上的视频又发生了变化。
屏幕里的比赛还在继续,两位顶尖的勇士在那个最顶尖的赛场上肆意拼杀海浪和金色的精神力交织对撞。
场上的所有观众都清晰的看着那个名为仁王雅治的少年,藏在那个金发青年的虚影之下,一点点的……受伤,受伤,受伤!
从头到脚,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原本就白皙的脸颊越发苍白。
可映衬着那双眼睛却越来越明亮!
赛场众人的心,随着那伤口的累积,一点点的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迫切的希望这场比赛赶紧结束这个少年,已经受到了很多伤害虽然他们知道这是比赛的应有流程,可是——
赶紧结束吧!
伤口还在累积,所有人都快受不了的时候,伴随着砰的一声,一切终于结束。
可还没等在场观众们松一口气,他们就发现——
星光退散视频中那个少年第一次挣脱了金发青年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这并不是他们想看到的样子,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疲惫的身躯,紧握的拳头!
这个人本身上下都写着疲惫不堪和坚持到底……
即使是这样,现场的众人评委,拍视频的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就意味着他身上的精神力从始至终都很完整,不带一丝波动!
就连莱茵哈特也第一次有些不忍,他知道自己的招数会给别人带来巨大的伤害,也猜到了伤口有多少,只是当把这一切带入到自己朋友身上的时候,好像一切都并不那么愉快了。
当年的他还在平等院凤凰的身上寻找,殊不知——
这场比赛……根本就不是平等院凤凰打的!
画面还在继续。
仁王看着画面中的自己走近体育馆下面的通道里。
而且当年在那里发生的事情,他皱眉想要打断视频——那些事情不甚光彩,还是不看的好!
可是张嘴的速度赶不上视频快进的速度。
一片漆黑的通道里,白发青年的周围空无一人,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终于在空无一人之时,有了喘息的机会。
在踏入黑暗的那一刻,白发少年瞬间松垮的肩膀,引起了一阵心疼,可下一秒——
噗——
少年狼狈地扶着墙壁前擦了下嘴,他张着嘴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想要赢得片刻的喘息。
只是——
这个地方离光明太近了,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容许任何光明物种的入侵。
他只能往前走,再往前走。
手一点点的在黝黑的墙壁上,按上一个个的带着血的手印!
周围的环境太黑了,现场的观众根本看不清最后到底按了有多少个血手印——我只看到不知走了有多少步少年,终于坚持不住砰的一声跌倒在地。
他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缩在那里,像是再也没有了生机一般,……
“……啊——”
终于有人忍不住心疼的惊叫起来。
“他是死了吗?”
有人轻呼出声,他捂着嘴巴,不敢置信,不想相信这个结果。
幸好,下一秒旁边有个巴掌扇了过来,“你是不是不是傻?他当然活着,要不然现在真的算上这个人是谁!”
打的人没有一点生气,甚至重重的松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他会出事呢——”
好在——
“仁王——”
并按下去的最后一秒,他们听到了我自遥远过去,我那个黑暗通道里一声满是焦急,我呼唤。
太好了——
有人找到了他!
太好了!
他能够健康平安的活下来了!
只是……现在!
又有人要把他过去的秘密过去的伤痛挖出来,张他狠狠地钉在那颗名为受伤的柱上。
“究竟是谁这么心机叵测,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