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浪漫青春 要命!真千金她马甲巨多,你惹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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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房间吧!”

  还没等顾宁昭回答,牧永康先一步出声。

  迫不及待地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楼盯着她施针。

  盛熠凝了顾宁昭一眼,没往上走反而走下了最后两格台阶。

  “就在客厅吧。”

  似是为了解释,又补了句。

  “光线好。”

  顾宁昭颔首,迈步走到客厅。

  牧永康着急忙慌地跟在她身后,急躁得一点都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

  若是现在有另外不认识他的人在,大概也不会相信这是华国中医药协会的会长。

  “顾同学,你带针了吗?没带的话,我这有。”

  牧永康把一直拎在手上的箱子放在茶几上,很是郑重严肃地打开,里面是一排排的银针,在光线的折射下散发出锋利的光芒。

  顾宁昭扫了眼。

  光是这么看着,就知道他的针是花了大价钱打造的,价值不菲。

  “不用,我自己带了。”

  她眼神毫无波澜。

  淡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包,随意地在桌上展开。

  “顾同学,你的针……一直这么携带的?”

  牧永康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嗯,”顾宁昭点头,“能用就行。”

  这针是老师给他亲手打造的,在她学成出师那天交到她手上的。

  虽然不及牧永康的价值连城,但对她来说是极其珍贵的。

  牧永康默默地把自己的箱子给收了起来。

  他突然明白现在年轻人说的那句——差生文具多,是什么意思了。

  客厅的窗帘拉开,明媚的光线照进来,视野良好。

  顾宁昭让盛熠把裤子卷到膝盖以上,在沙发上躺好。

  消毒了之后,开始施针。

  牧永康几乎没有看到她落针前的思考,一针一针,不带任何犹豫地就扎进了盛熠腿部的穴位。

  密密麻麻的。

  甚至还有几处穴位是大穴,轻易不能下针的,此时却扎着针。

  牧永康看着胆战心惊。

  又惊又疑。

  想问什么却又怕打扰到顾宁昭施针,硬生生地憋着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她施针的动作,想要记住。

  “顾同学,我能问问这套针法叫什么名字吗?”

  等到顾宁昭停下动作,他才问出声。

  顾宁昭睨了他一眼。

  “玄针。”

  ……

  “你要记住,今天开始你要学的这套针法为玄针,玄而不秘,自它被创造出以来,为的就是悬壶济世、救人于苦难之中。”

  老师说这套针法是救人的。

  可是,她一次也没用用来救人过。

  反倒是杀过几回人。

  这次盛熠,倒是头一个。

  老师你看,我用玄针救人了。

  顾宁昭敛眸,掩去眼底暗色。

  牧永康闻言,眼里的光芒更甚了,“真是玄针……”

  “你说什么?!”

  顾宁昭眉眼骤然一凌。

  猛地看向他,眼神压迫感十足。

  “你说真是玄针,是什么意思?你以前听到过这套针法的名字?”

  牧永康被她的模样给看得愣了下,他点点头,“听到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从什么人那里听到的?”

  顾宁昭接二连三地问。

  沙发上躺着不能动的盛熠,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

  他从来没见过她情绪波动这么大。

  她想从牧永康嘴里听到什么名字,这个名字背后的人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牧永康眨了眨眼睛,一五一十地回答。

  “大概是十多年前了,具体什么时候记不清了,就是在京市,我在街上逛的时候偶然间碰见的。”

  他回想了下。

  “是一个年轻男人,他也是学针灸的,救了突发疾病的患者。那个时候我已经入行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神奇的针法,于是问了他,他说他的那套针法叫玄针。”

  顾宁昭越听,眼眶越热。

  她按耐下心底激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点。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这个实在是有点想不起来,”牧永康苦恼地皱着眉,“我只记得,他头发很长,至少到腰吧。长得很好看,穿着一身蓝不蓝绿不绿的古装,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在拍戏呢。”

  顾宁昭现在彻底确定。

  牧永康十多年前遇见的男人,就是老师。

  长发、古装、长得好看,还会玄针。

  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师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有了老师确切的行踪信息。

  顾宁昭喉头发紧。

  “那你现在知道他在哪儿吗?”

  “不知道。”

  牧永康摇头,

  “十多年前见过之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了,我有找过他,但是根本找不到,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好像这个人凭空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他语气疑惑。

  顾宁昭怔然。

  心里腾起来的一点点希望,瞬间支离破碎、坠入谷底。

  可不就是消失了么。

  谁都不管、什么都不要,就这么凭空出现又突然消失。

  “顾同学,你应该认识那个男人吧?”

  “不认识。”

  顾宁昭冷声道。

  “不认识?那你刚才问那些……”

  “好奇,想问,不行吗?”

  牧永康:“行,当然可以。”

  盛熠在边上听着两人的话,目光一直落在顾宁昭的脸上,没有错过她刚才一闪而过的落寞和不甘。

  她认识的。

  那个男人。

  却装作不认识。

  这是为什么?

  盛熠直觉这人也许和她来华国有关,但并没有现在直接问她。

  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说的。

  腿上的针保持了半小时之后,顾宁昭全部拔掉。

  边进行消毒,边启唇。

  “脱衣服吧。”

  以为结束了的盛熠,把裤腿放下去的动作一顿。

  “身上也要扎?”

  顾宁昭‘嗯’了一声,‘快,我等下还有事,又不是没看过。’

  盛熠:……

  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身上要不要扎而已,不是不行脱衣服。

  可顾宁昭的话在牧永康听来,却变了味。

  他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悄悄地盛熠竖了个大拇指。

  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还说,这两人认识还是他介绍的,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牧永康:“真的成了得请我吃饭啊~”

  盛熠:?

  什么成了不成了的,他在想些什么东西。

  “那什么,我就先走了。”

  牧永康自觉自己不该在打扰他们俩。

  现在顾宁昭人也见到了,以后不愁没机会劝她进协会。

  他心满意足地离开。

  顾宁昭消完毒,见他还没有把上衣脱了。

  “需要我帮你?”

  他是腿有问题,手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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