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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
警察本来还没觉得怎么样,可阎解成这一来就用这种理直气壮的语气跟他们说话,顿时惹的几个警察一阵不爽!
什么毛病!
大学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真的是,给他脸了!
别说阎解放、阎解旷都承认了,即便这俩小子没承认,阎解成也没资格这么跟他说话!
“你们干什么!”
阎解成当时就慌了!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警察伸手一指阎解旷、阎解放,说道:“他们俩都认罪了,你还嘚瑟什么?”
“肯定你是你们逼的!”
阎解成还嘴硬!
他觉得,自己的俩弟弟绝对不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情!
尤其是,杨光林就在旁边站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杨光林的面前落面子!
丢不起这个人!
“行,行,行!”
警察点了点头,气道:“那就什么都别说了,直接去东直门讲理!”
“凭什么!”
阎解成大叫道:“你们这是乱抓人!马上把他们放了!”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阎解成还是死鸭子嘴硬,实在是令人失望!
杨光林看着,不由得摇了摇头。
说起来,阎解成的表现,还真的是印证了那一句老话!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阎解成考上大学之后,要是和以前一样踏踏实实规规矩矩,也不至于惹出来什么麻烦。
但是偏偏,阎解成考上大学就开始膨胀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就和那些历史上泯然于众的伤仲永一样……
“案情清楚,他们俩都承认了,连钱都拿出来了,哪还有什么乱抓人的?”
杨光林站了出来,望着阎解成,轻声说道:“别喊了,再骂下去,对你没好处。”
阎解成脸色一僵,还想再坚持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现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要是再说,没准就要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不过,他不想说什么,不代表警察不想说什么!
“阎解成,刚刚阎解旷举报,说是你也参与了!”
警察冷冷的看着阎解成,喝道:“你说,你到底参没参与!”
“我没有,没有!”
阎解成反应过来,急道:“我真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阎解放打算强占正房的几间屋子的时候,都是我劝说他不要这么做……”
听着这话,警察不由得一乐。
得嘞!
想不到,这一次还有意外之喜!
本来就是一个盗窃,现在再加上这个事儿,在里面蹲几个月,假的一样!
“行,既然这样,那就走吧,咱们回去处理。”
警察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把阎解成、阎解旷铐上,接着又笑呵呵的望着杨光林说道:“杨厂长,您是当事人,也得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补一个报案补录,行吧?”
“没问题,没问题,支持你们的工作是应该的。”
杨光林笑着点了点头,跟着说道:“这样,正好我开车来的,我开车把你们送过去。”
“哎呀,那可太谢谢您了。”
警察案子办成,还卖给杨光林一个人情,心情都很好。
他们心情好,杨光林的心情也不差!
这一次,阎解放、阎解旷肯定被处理了,也算是给他们一点教训!
至于阎解成,就看他能不能学好。
他要是不学好,很有可能都不用杨光林做什么,他自己就会把自己给折腾进去!
……
下午,这件事情已经盖棺定论。
阎解放、阎解旷在东直门派出所蹲着,等着宣判之后转去大狱。
至于阎解成,在派出所被人一顿批评教育,领了一个口头警告。
阎埠贵臊眉耷眼的在家待着,连学校都不去了。
之前,他就去找了周华,周书记。
可是这个狗屁的周书记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听说阎解放找他,连头都不敢露,面都不见,就当是不认识了。
“不是,老阎,就这么着了啊?就这么让杨光林给赢了啊?”
阎大妈心里要多不甘心就有多不甘心,瞪着眼睛对阎埠贵嚷嚷!
阎埠贵一肚子火气,这时候更是忍不住爆发出来,骂道:“那你说怎么办!”
“说啊!”
“你说,怎么办!”
“你冲我喊什么啊!”阎大妈不乐意的说道:“你有本事,你去冲杨光林啊,你跟我一个老娘们儿发火,你算什么本事?”
“你……”
阎埠贵一阵火大,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动手,也没有继续骂。
毕竟,他是读书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儿,他还是做不出来。
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阎埠贵继续说道:“不是我不想办法,现在咱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今天去找了周书记,周书记连面都不见,你说为什么?”
阎大妈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阎埠贵表情复杂,苦笑道:“咱们算错了,杨光林的本事太大,那个周书记,也惹不起杨光林啊!”
阎大妈脸色一变,下意识的说道:“老阎,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是说那个周书记的后台很大?他怎么会惹不起杨光林?”
换做平时,阎埠贵也懒得和她说这些事情,可是今天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未免惹出更大乱子,阎埠贵还是决定多说两句。
“他的后台再大,他现在也没有招惹杨光林。”
“说白了,就是咱们傻,给别人当枪使唤……”
阎大妈一听这话,更不乐意了。
从来都是他们家算计别人,哪有别人算计他们家的时候?
吃杨光林的亏就算了,还能吃那个周书记的亏?
“那咱们就吃这么一个哑巴亏啊?”
阎大妈不满道:“老阎,不是我说啊,咱们这好日子眼瞅了就要让人给毁了,总得想想办法啊!”
“我还不知道要想办法?”
阎埠贵叹了口气,苦笑道:“杨光林这个人,心眼不窄,但是咱们刚刚惹了他,总不能马上就过去赔礼道歉。”
“咱们还是得等,得多等等,等他自己调节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去找他说事儿。”
顿了一下,阎埠贵又继续说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成上大学的事儿。”
“他要是能够在学校里找到些厉害的同学,没准儿这事儿,还能不太一样!”
阎大妈的眼睛蓦的一亮,马上说道:“别说,这事儿还真的有门儿,我之前听小婉说,他们同学里有个人是什么大干部的孩子,去学校报道的那一天都是坐小汽车去的。”
“要不,把解成找回来,咱们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