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哎。”

　　凯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本就最讨厌这种事，但奥托却为了她做了这些事情。

　　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她可以清楚地知道，奥托伤害了很多人。

　　[看到杜兰达尔的情绪，奥托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杜兰达尔，这些事你很清楚，或多或少都了解前因后果——直到现在，你还在意一个只存在了几小时的机械意识吗？”

　　杜兰达尔皱起眉头，沉默地看着奥托。

　　“哎呀，你是因为我刚才说那些话而生气吗？那我可以道歉——”

　　“因为在我的眼里，害怕打破花瓶而扔掉老鼠的行为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布兰卡。”

　　“这些年，你坚守自己的使命，选择宽恕这个世界黑暗的一面，宽恕我用那些Necessarius的人……我必须承认，这并不丢脸。”

　　“关于这件事，你的表现和你的年龄并不相符成熟和耐心，而这一点让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全世界——你，杜兰达尔……”

　　“正是我五百年来最得意的学生。”奥托非常郑重地说。]

　　......

　　“这次我没有撒谎。”奥托轻笑道。

　　杜兰达尔的确是他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学生，如果没有与张木之间的合作，现在的他大概也会走上一条与杜兰达尔相似的道路。

　　不过，杜兰达尔的确拥有非常特殊的身体条件，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以前那种情况下，他都认为不可能会有好转的机会，但奇迹确实依靠卡斯兰纳强大的身体素质，加上他的治疗，从重伤中恢复过来，也付出了失去记忆的巨大代价。

　　[“好了好了，别闹了，乖孩子，特丽莎也是，干嘛这样，像盯着杀人犯一样凶巴巴地看着我？”

　　“你爷爷又不是鬼，无论如何也不会随便乱杀人的。”

　　“在过去，我确实因为一些无奈的原因，对你和你的部下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

　　“——但是，孩子，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些烦心事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我辞职是认真的，我要离开天命也是认真的，你知道，在过去的五百年里，我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最终的归宿——”

　　“——那是用任何代价都无法换取的无界之宝，值得我献出所有的代价。”]

　　【真是的，奥托这表情，真想揍他一顿，虽然不会随便杀人，但杀人还嫌不够吗？】

　　【有一种可能性是，奥托认为只要不是自己亲手杀的，那就不是他杀的。】

　　【太少了，天生邪恶的奥托末日。】

　　......

　　“可恶，这个混蛋！”小识看到这脸色，也非常愤怒。

　　“奥托的话有些奇怪，似乎是故意要惹怒特丽莎的样子。”莫比乌斯皱了皱眉，不明白奥托为什么想要激怒杜兰达尔。

　　“是要激起敌意吗？”杜兰达尔若有所思地说，奥托的话更像是对她说的。

　　“凯伦，看到这里，有没有想要揍奥托的想法？”张木笑着说，他更期待的是奥托要扮演沃尔特父亲的那一段剧本。

　　凯伦嘴角抽搐了一下，确实很想狠狠揍奥托一顿，太让人恼火了。

　　[“你到底找到了什么？”特丽莎问道。

　　奥托的声音变得悠长，如同信徒般虔诚：“找到一段时间，找到一个未死的神圣灵魂，你知道——许多人死得太晚；而有些人却死得太早。”

　　“杜兰达尔认为她找到了自己死亡的机会，但每个人都知道那绝非合适的时机，如果我能决定自己的死亡——”

　　“——我会用自己的死亡向杜兰达尔证明，真正自愿死去，真正被死亡所接受，对于生命来说是多么壮丽的一件事。”

　　“到时候……杜兰达尔就会明白，在原本停滞的未来中，她的生命还能释放出多么辉煌的人性光芒。”

　　“来吧！为了让我们以后的关系还能维持，就请你先收下这份礼物吧……我亲爱的特丽莎。”

　　天空中的普通法则核心碎片此刻在金发男子手中融为一体，他微微抖动着袖子，就像把糖果扔给小孩一样——

　　将这块宝石扔进了特丽莎的掌心。

　　“哎呀，试着使用它的力量吧，特丽莎，也许它会成为一种相当完美的武器。”

　　“感谢提醒，逆商科学家会对这个进行研究的。”特丽莎生气地说。

　　“嗯，我不担心这点，毕竟杜兰达尔肯定能做出很好的研究，杜兰达尔肯定能帮助你解决那些最难处理的精神问题。”奥托说。

　　“你不必太为我生气，特丽莎，权力交接仪式会如期举行，我保证你会成为完全掌握天命大主教权力的人。”

　　“至于我……”

　　“我很快就会踏上最后的旅程，前往世界的彼岸寻找那个唯一的存在——你们每个人都熟悉且应该习惯的英雄。”

　　“凯伦·卡斯兰纳……”（看着爽的小说，赶紧去网上搜小说！）

　　奥托走向教堂外，背影有些寂寞，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唯一值得我奉献一切的人。”

　　“该死！”特丽莎正要追上奥托，但奥托已经走远了。]

　　【嘿，多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奥托的执着真是可怕。】

　　【纯爱战神。】

　　【死得过早的人，应该是凯伦；死得过晚的人，应该是杜兰达尔。】

　　【精神问题，噗，奥托显然知道特丽莎不太聪明，杜兰达尔已经给出了暗示。】

　　“可恶，爷爷！”特丽莎气得满脸通红。

　　现在好点了，奥托说的杜兰达尔不够聪明，虽然不是很明确，但意思大家都懂了。

　　“尽管非常讨厌这家伙，但他对凯伦的执着，倒是令人敬佩。”齐格飞很佩服奥托的纯情，但佩服归佩服，前面他做的事情，他也不会原谅。

　　“这个法则核心，似乎来的太容易了吧。”机子问道。

　　其他人也都点了点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奥托就这么轻易地把统治者核心给了特丽莎？

　　这不会有什么阴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