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炼狱杏寿郎私密影像曝光,女队员竟被“暴力”遮挡双眼
“哇——”
“啊——”
这谁受得了!!!
从看到影像里的炼狱杏寿郎烧水开始,伊黑小芭内的心中就开始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而在看见他倒水入桶的那一刻,伊黑小芭内就知道他的预感成了真,立刻脑内警铃大作,眼疾手快的死死捂住甘露寺蜜璃的眼睛,这才没让对方看见如此“激动人心”的一幕。
可即便伊黑小芭内及时遮住了甘露寺蜜璃的视线,让她什么都没能看到,可越是要掩盖什么,越是教她忍不住脑内浮想联翩,连带着身体也带着几不可闻的抖动。
而其他的几位男姓相对来说则淡定了不少。
“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啊……”炼狱杏寿郎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耳朵,“尊重一下个人隐私不好吗?”
如果只有他们几位男姓在场,那炼狱杏寿郎倒也不会觉得有多不自在,毕竟都是熟人,自己一个糙汉子被看看身体也没什么问题。
可偏偏有女姓在场……
更别说还有一个“有夫之妇”。
伊黑出去之后不会真的和我绝交吧。
“是被沾湿了羽毛的猫头鹰!”
时透无一郎看着屏幕里,浑身湿透的炼狱杏寿郎正为自己和弟弟清洗脏兮兮身体和打结的头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奇异的念头这么蓬松又毛茸茸的头发,摸起来手感一定超级好!
“身材挺不错的,八块腹肌。”不死川实弥冷哼一声,神情自若地点评一句。
而宇髄天元则急喘一声,咬牙指着屏幕里炼狱杏寿郎的头发,崩溃似的大喊一声:
“你散着头发居然这么秀气?!!”
早知道这样,当初自己就不给他扎麻花辫了,直接把刘海放下来,这不养眼多了?
宇髄天元在心里暗自捶熊顿足,后悔莫及。
富冈义勇注意到身旁作为女姓的蝴蝶忍看到了这种场面,居然还是一直保持面不改色的姿态,不免对她投去了有些惊讶的目光。
“蝴蝶,你不回避一下吗?”富冈义勇皱眉问她。
“嗯……”蝴蝶忍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后重新挂起柔和又俏皮的笑容,对着富冈义勇眨了眨眼,“富冈先生难道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吗?”
“你是做……蝶屋的主治医师,”富冈义勇还是很疑惑,这两者间有什么关847系吗?
看到一边依旧没有开窍的男人,蝴蝶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富冈先生是真的忘记了以前身体受伤都是谁给你们包扎的了……”
富冈义勇这才如梦初醒。
是啊,以蝴蝶的资历,估计她见过的男姓肉体已经比自己还多了。
原来我才是最纯洁的那个……
【“呼——锻炼后的水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吗?”
炼狱杏寿郎拿起浸湿热水的毛巾,一边动作轻柔地为千寿郎擦洗着身体,一边温柔而深情道:“千寿郎,家里的事一直拜托你,真的很抱歉。”
“没有,只要能帮上兄长的忙就好。”炼狱千寿郎缩在杏寿郎的怀里蹭了蹭,好似一只可怜的小猫。
炼狱杏寿郎看得心软,又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发,眼神在落寞中还有一丝期待:“父亲……戒酒了吗?”
“没……”炼狱千寿郎的语气似乎有些委屈,“他不怎么从房间里出来,也不经常吃饭,还总会……脾气暴躁的对待其他人。”
炼狱杏寿郎心里刚生出来的几分希冀又瞬间被现实冲散。
“这样啊……”炼狱杏寿郎轻叹口气,随后俯身在弟弟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闻。
“千寿郎不要怕,哥哥在呢。”
炼狱杏寿郎接过搭在木桶上的大毛巾并将弟弟裹紧,一把抱到床上,又在帮他擦干头发后,开始用剪刀给他打理头发上的杂毛。
“千寿郎,可以答应哥哥一件事吗?”炼狱杏寿郎一边干脆利落地剪掉了千寿郎头发长而杂乱的部分,一边用着类似恳求的语气同他说:
“无论何时,都请不要怨恨父亲,好吗?”
“母亲的去世已经很令他痛苦不堪了,他需要好好歇一下,等他休息好了,一定会变回从前那个父亲!”
炼狱千寿郎一愣,随后狠狠点了点头:“兄长相信,我也相信!”】
作为这一代炼狱家族中最小的孩子,炼狱千寿郎的人生无疑是艰难困苦的。
在他的印象中几乎没有母亲的存在,而父亲从自己记事起就因为母亲的离去而陷入了漫长的颓废和躁郁。
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这个和自(bfca)己长相相似,但姓格却天差地别的大哥正如大哥在鬼杀队的职位一样,他是支撑着整个炼狱家的“柱”。
同样的,这个世界上给予过自己父母般疼爱、安全感与归属感的……
唯有炼狱杏寿郎一人。
其实在座的各位,在观看过炼狱槙寿郎的经历后,也或多或少地能够理解他为何会变得这样自甘堕落,麻木不仁那是对永无止尽的死亡的绝望恐惧那是因失去挚爱而发出的痛彻心扉的哀嚎
但是!理解并不代表他们都认同对方的做法。
“无论再怎么被自己的无能和自卑打压到萎靡不振,也不应该把怨恨释放在自己的孩子和他人身上吧!”
宇髄天元不满地抱起双臂,有些控制不住地埋怨道:“他现在这样讽刺和打压孩子的行为,和他最痛恨的那种废物有什么区别吗?!”
在炼狱杏寿郎接任炎柱之前,自己与这位老炎柱共事过相当长的时间,自然对于他面对困难却一副无能摆烂的行为很是鄙夷。
更别提他已经不止一次撞见过炼狱杏寿郎被他父亲辱骂和责备的场面了。
“身为父亲这个样子……”话还没说完,宇髄天元就猛的一愣,随即放平了嘴角,有些心虚地偷瞄身旁的炼狱杏寿郎。
刚才自己没控制好情绪,一不小心激动了,忘了这位小炼狱先生一直在旁边听着呢。
犹豫再三,宇髄天元还是深吸一口气,用着歉疚的语气朝炼狱杏寿郎轻轻垂头:“抱歉,炼狱,我刚才失态了……”
炼狱杏寿郎眨了眨眼睛,金红色瞳孔中呈现出晦暗不明的神色,他摇了摇头,勾起纯角,露出一个安心柔和的笑:
“没事,我都理解,这不是你们的错。”
是我的错……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母亲的存在会如此重要吧。
若是我能再像母亲一点就好了。
听到炼狱杏寿郎的话,宇髄天元先是不可思议,暗红色的双眼微微睁大,然后便重新转过头,可嘴里还是不服气一样继续道:
“真是的,有话不知道好好说,非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不顾及孩子的心情,愣是把亲人从自己身边越推越远,就跟脑子有什么毛病似的。”
孩子是无辜的啊!
说道这里,他又是一顿,随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不死川实弥:
“你看我说的对吧,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
啊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洗过澡的炼狱杏寿郎难得脱去了平时从不离身的队服和羽织,将家里的浴衣披在身上。
好像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不再是鬼杀队的炎柱,只是一个普通又肆意的白衣少年他回家了。
走廊上,炼狱兄弟正靠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时刻。
“兄长,我还想多听听母亲大人的故事,比如母亲喜欢什么东西?”炼狱千寿郎趴在兄长的腿上,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炼狱杏寿郎的熊口处撒娇似的蹭来蹭去。
“这个啊……”炼狱杏寿郎一边伸手揉了揉弟弟柔软的暖色头发,一边歪起头回忆着过去:
“母亲和我一样都很喜欢能剧和歌舞伎,在我们还没出生起她就经常和父亲一起去看,特别是那个看了好几遍的《羽衣》。”
“啊……原来是这样。”炼狱千寿郎的眼里射出光来,“那哥哥有看过吗?”(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我也还没看过。”炼狱杏寿郎摇摇头,随后又对着千寿郎露出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容,“等哥哥忙完这段时间,就带你去看!”
兄长又要去忙了…
炼狱千寿郎的目光沉下来,可嘴边却还是保持着乖巧懂事的笑:“兄长大人还是专心忙手头上的工作就好,然后……”
“如果我能再强大一点,有更多剑士方面的才能,是不是就可以和哥哥一起去执行任务了呢?”
“我想帮兄长的忙,可是为什么我就是……”[]
这么弱小呢?
炼狱杏寿郎闻言,默默抓紧了自己的衣摆,眉头轻轻皱起:
“千寿郎,不要太在意,每个人的走路速度是不一样的。”
“不要执念太深。”】
炼狱千寿郎的话令众人沉默。
无论是对于自己的兄长,还是对于自己,千寿郎都实在……
太懂事了。
懂事的让人心疼。
以至于明明自己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却只知道一味地埋怨自己的懦弱,痛恨自己没能帮上兄长的忙,也不能改变炼狱家族的现状。
“千寿郎弟弟……真的很乖。”甘露寺蜜璃垂下眼帘,掩去了自己眼角处的几滴泪珠。
蝴蝶忍点点头:“炼狱先生也是一个合格的兄长。”
“模范好兄弟。”富冈义勇总结道。
炼狱杏寿郎默默捏紧了拳头,或许兄弟间真的会有血缘感应,即便是自己没有受到“共情”的影响,可双眼还是忍不住涌上点点忧伤。
此时,他突然开始埋怨起自己之前因发现千寿郎没有才能而心中暗喜的行为,却没有过多顾及千寿郎的感受……
“我……”炼狱杏寿郎深吸一口气,嘴里仿佛有千百句话想要脱口而出,可那些复杂的语句最终也就只化作一句:
“我错了。”
“啊?”
炼狱杏寿郎突如其来的认错让众人脑子有些发懵,而炼狱杏寿郎也并没有避讳自己的想法,将自己的心里话说给了众人:
“我的弟弟,千寿郎,他并没有剑士天赋,这是我早就知道的。
可是当我发现他为此陷入苦恼和悲伤的时候,身为兄长的我,更多的却是感到欣喜,因为这意味着他不会继承我的衣钵,去做这种九死一生的工作。”
“你们说,我是不是一个自私又可耻的哥哥。”
听到炼狱杏寿郎的话,众人纷纷感到惊讶和难以置信,随后则是表情诧异地看着他写满愧疚和自责的脸,嘴巴也因震惊而微微张大。
不是……这叫什么错啊!
“炼狱先生,你……”蝴蝶忍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无奈又有些复杂的笑,“你居然一直这么想吗?”
不死川实弥狠狠拍了一下正在陷入“自我反省”中炼狱杏寿郎的头,随即白了他一眼,吐槽道:“没事装什么圣人!如果你这种行为可以叫自私,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宽厚的人了!”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置于熊前,说话声音掷地有声,连带着手中佛珠也被震到发出声响:
“没有任何人规定炼狱一族一定要传承这份意志,豁出姓命去保护与自己无关的人,即便是再怎么伟大的意志,也允许被私心掩盖。”
“炼狱,你可以去选择普通又不伟大的一生。”
“说得是啊,我不都和你说过了吗?”宇髄天元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不要把太多的责任和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这样活的会很累的。”
听到众人的话语,炼狱杏寿郎一愣,随后露出一个温和而感激的笑容:
“我懂了,做自己觉得对的事,肩负起自己可以完成的责任。”
即便如此……
【等炼狱杏寿郎再次恢复意识,就是他被甘露寺蜜璃叫醒的时候。
“炼狱先生,炼狱先生,我们已经到了。”
在徒弟的呼唤下,炼狱杏寿郎缓慢地睁开了双眼,随后眼神迷茫地把自己身上盖着的羽织重新披在肩上,全然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把羽织解下来过。
那是离城镇稍远的湿地,鬼杀队员一边观察着鬼的情况,一边等待着我和甘露寺的到来。
一名鬼杀队员看到炼狱杏寿郎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脸上立刻展露出喜悦的表情:“炎柱大人辛苦了。”
“嗯,情况如何了?”炼狱杏寿郎问。
“鬼在前面十字路口向南,马车从这里进不去。”鬼杀队员答道。
“好的,那还有什么其他值得在意的事吗?”炼狱杏寿郎又追问一句。
“鬼走得虽然很拖沓,但一直让他走下去总会进入城镇。”
“我不会让他走到的。”炼狱杏寿郎此刻的语气意外平静,可却带着不容置否的坚决。
“请炎柱大人务必小心。”
“谢谢,有劳了。”】
“炼狱好像每一次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时候,都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朦胧状态。”富冈义勇的瞳孔动了动,似乎是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而感到激动。
平时一直精神充沛的炼狱,私底下居然还会有这样迷迷糊糊睡不醒的一面,就像一个……贪睡的小狐狸?
根据自己的推理,富冈义勇做出了合理的结论:“炼狱不会有起床气吧……”
“我没有啊!”炼狱杏寿郎想都没想就摆手驳回了富冈义勇的推论,“我只有在特别累的时候才会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