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随后半个月的时间里,高博每天都会带着士兵来张郃大营前,无比嚣张的挑衅和叫骂。
但张郃打定主意,不跟高博单挑,就在营中做起了缩头乌龟,任高博在外面百般辱骂就是不出营。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两军的士气来了一个两极反转。在高博来之前,猛虎寨的士气低落,反而张郃部队的士气高涨。随着高博到来之后,这一情况却反了过来。
天天被高博堵着门叫骂侮辱,张郃都不出战,一门心思的围困的猛虎寨。若不是张郃部队围困着猛虎寨,让士兵们生出了一股自己还占优势的错觉,勉强支撑着。如若不然,恐怕早就有士兵开始哗变了。
见无论自己骂的有多难听,张郃就是不出来跟自己战斗,高博拿他还真没有丝毫的办法。
其实高博想走非常的简单,只要趁着夜色,骑着神驹奔菁。以高博现在的武力很轻松的,就能带着甄夫人杀出重围。
但高博不想便宜了张郃,把猛虎寨里边的物资送给他们。又想到自己随时能走,这才留下来跟张郃玩玩。
随着这半个月以来,高博天天带兵下山到张郃营外叫骂。而张郃的视而不见,反而助长了猛虎寨的士气。
他们选择性的忘了高博没来之前,他们是怎么被张郃撵的满山跑的。此刻,他们在高博的带领下,也敢大摇大摆的下山,到张郃军营外扯开嗓子问候他们。
这天,当猛虎寨上的士兵退走后。张郃军中来了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此人一身文士装扮,但腰挂佩剑,走出了武人的龙行虎步。
等此人在主位上坐好之后,张郃带着三个副将,对此人的行礼道:“都尉!”
“嗯!几位将军都辛苦了。刚刚我来的时候听到营外有山上的士兵叫嚣,这是怎么回事?”
张郃苦涩的笑了一下,然后直言不讳的说道:“末将无能,不是贼将对手!这个才让贼兵越发嚣张。”
“哦!张郃将军可是在主公举办的比武中,比夺魁的人物。在我们冀州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猛将,连你也不是贼将的对手?”
张郃笑得更苦涩了,对着上面的这个中年人说道:“都尉有所不知,在武艺上,郃自认与他在伯仲之间。但贼将手中有一把神兵利器,末将……唉!”
张郃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直接用行动证明,来到兵器架前。取下满是缺口的点钢枪,递到这个都尉面前。
都尉看到面前张郃手中的点钢枪,眉头直接皱了起来,喃喃自语道:“张将军手中的点钢枪,是主公请锻造大师千锤百炼而来的兵器。没想到贼将手中的兵器,居然能斩出这么多缺口?”
“这次接到将军的消息,主公特意派我为将军带来五把点钢枪。明天张郃将军带兵出营,去跟贼将比斗一番,让我看看这贼将到底有何本事,居然让我们的冀州猛将张郃将军都避而不战。”
“沮授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不是贼将手中有神兵相助,将军且会避而不战。这个贼将没来之前,将军可是带着我们把贼军杀得片甲不留,被我们围困在这山上,只能慢慢等死。”
张郃不说什么,但他身后的副将,仗着是韩馥的亲信。再加上这半个月以来,猛虎寨的士兵天天到营门口来叫骂,本来就受了不少了气,这个时候听到沮授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把这几天积攒的怨气给点燃了。
所以,根本就不卖沮授的面子,指着他的鼻子叫道。
沮授愕然,让他只是脑袋一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说这句话本来就没什么恶意,但他忘记了这半个月以来,张郃的军营中,上至领兵将领,下至普通士兵,都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沮授无心的一句话,却伤到了他们的自尊。
沮授摇头笑了笑,耐着性子对几个将领解释道:“几位将军莫要误会,都怪我未了解实际情况。我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一下贼将的实力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
副将还想说什么,但张郃立刻出声给沮授解围道:“多谢主公和都尉,给我带来几把趁手的兵器。明天我就可以出营,放手跟贼将高猛比斗了。”
“我期待将军的表现!”
沮授和张郃两人相视而笑。他们两人都不是韩馥的亲信,都是靠本事在韩馥势力中身居高位的,所以慢慢有了抱团的心思。
……
就在沮授来到张郃军营的时候,猛虎寨西边50里处,来了一支万人的军队。领兵的将领有:典韦、徐荣、张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