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管辂不好好说话
邵陵厉公正始八年,公元247年。
春天一来,正月初的头一天,吴国的全琮老将军就一脚踏上了西天取经的路,吴国这一下子可是损失了个大神啊!
二月,居然出现了日食,把老百姓们吓得一脸懵逼,还以为天要塌了呢。
再来说说魏国那边的事儿,尚书何晏这帮人,紧跟着曹爽,搞了个小团队,整天琢磨着,怎么改改国家的法律制度。
太尉蒋济一看,这哪行啊,急忙给皇帝上书:
“想当年,大舜帮唐尧治国的时候,可是守得跟铁桶一样,绝不让结党营私的事情发生;
周公辅佐成王的时候,也是对拉帮结派这事儿特别小心。
这国家的法律制度啊,那得是像他们那样的大佬才能定下来,流传百世。
咱们这些小喽啰,哪有资格乱改啊!
再说了,改法律对国家稳定没啥好处,反而可能坑了老百姓。
所以啊,咱们得让文武百官都老实点儿,别搞事情,个个都像小白菜一样清廉,这样国家才能安稳,好运才会来敲门呐!”
吴主呢,下诏说,把武昌宫的砖瓦木材,都搬去修缮建业宫。
可有关官员却上书说:
“武昌宫都28年了,那些砖木都破得不行,怕是用不了了。
咱们得向下面的州县要点儿新的,从全国各地砍点儿新木材来。”
吴主一听,摇了摇头说:
“大禹那时候,住的宫殿矮小得很,但他觉得挺好。
现在战争还没打完呢,已经向老百姓收税了,要是再让他们砍木材,那不得耽误种地养蚕啊。
就把武昌宫的那些旧砖木搬去吧,应该还能用。”
于是啊,吴主就搬到了南宫。
三月里,开始翻新太初宫,还让各将领和地方政府官员,都来帮忙建设,这真是大家一起撸起袖子加油干啊!
大将军曹爽呢,听了何晏、邓飏、丁谧的馊主意,把太后给搬到了永宁宫,然后自己大权独揽,提拔了一帮小弟,整天想着怎么改改制度来显摆。
太傅司马懿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急啊,可是也拦不住,最后跟曹爽闹翻了。
五月里,司马懿干脆装病不出,不掺和朝政了,懒得看你们演戏。
哎,这一年可真是事儿妈的一年啊,吴国丞相步骘也翘辫子了,这天下啊,真是越来越闹腾了。
魏帝这哥们儿,真心喜欢跟小人物亲近,整天就在后园嗨皮,大吃大喝。
你瞅瞅,七月大热天的,尚书何晏就上书唠叨了:
“皇上老铁,以后您逛式乾殿或后园时,带上几个大臣呗,既能聊聊政事,也能扯扯经书大义,还能给后人们树立个榜样。”
可惜啊,到了十二月,散骑常侍、谏议大夫孔乂也来凑热闹:
“现在天下太平,皇上您就别去后园飙马了,出门坐坐车,大家都开心,咱们臣子也跟着省心。”
然而,魏帝就是任性,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吴主那边也不怂,把大军都拉到建业,嚷嚷着要打魏国。
扬州刺史诸葛诞一听这动静,赶紧让安丰太守王基想办法。
王基表示:
“现在陆逊他们都领盒饭了,孙权也步入老年,家里没个像样的继承人,朝廷里也没个能拿主意的大哥。
孙权要是亲自出兵,他得担心后院起火;要是派小弟去,老的小弟都没了,新的小弟又不靠谱。
他们这只是想整整内务,自保就好。”
果然,过了段时间,吴国那边就没动静了。
这一年里,雍州、凉州的羌族、胡族都跳槽到蜀汉去了。
汉将姜维就领兵从陇右冲出去接他们,跟雍州刺史郭淮、讨蜀护军夏侯霸在洮西干了一架。
胡人的头头白虎文、治无戴,都带着小弟投降了姜维,姜维还把他们带回了蜀国。
郭淮去打剩下的羌、胡人,最后都把他们摆平了。
邵陵厉公正始九年,戊辰,公元248年。
才二月,中书令孙资、中书监刘放,还有三月的司徒卫臻,都撂挑子了。皇上给了他们侯爵的封号,让他们回家养老,还加封为特进。
到了四月,司空高柔上位成司徒,光禄大夫徐邈成了司空。
这徐邈啊,他感慨地说:
“三公这位置,是讲治国大道的,没合适的人就该空着,咋能让老弱病残来砸招牌呢!”
所以啊,他硬是不接盘。
五月里,蜀汉的费祎出兵在汉中安家。
蒋琬和费祎啊,虽然人在外面浪,但国家的大事儿,比如开个party、发个红包、打个板子啥的,都得先问他们,他们说了算。
费祎这人啊,有肚量,低调奢华有内涵,治国的功劳和名望,跟蒋琬有得一拼。
九月里,车骑将军王淩还被提拔为司空。
涪陵的夷人闹事儿了,蜀汉的车骑将军邓芝,带兵去摆平了。
再说说大将军曹爽,这货真心是嚣张奢侈到不行,吃的、穿的、用的都跟皇帝一个级别。
尚方署的宝贝玩意儿,他家里一抓一大把。
他还把明帝宫里的妹纸,留下来给他唱K跳舞。
他搞了个地下室,四周都刻满了花纹,经常跟他的小弟何晏等人,在里面喝喝小酒,玩玩乐乐。
他弟弟曹羲特别捉急,哭了好几次劝他别这样,但曹爽就是不听。
曹爽兄弟还经常一起出去浪,司农沛国人桓范就跟他说:
“你管理政务,还掌管着城里的禁兵,你们兄弟几个不应该一起出城。要是有人关了城门,城里谁接应你们啊?”
曹爽却来了一句:“谁敢这么做!”
艾玛,这曹爽真心是嚣张到不行啊!
话说啊,清河、平原这俩地儿,为了地界问题,真是撕逼撕得飞起,这事儿一拖就是八年,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冀州刺史孙礼就琢磨着,咱们去翻翻旧账本儿,看看魏明帝那时候封为平原王的地图,说不定能挖出点儿什么料。
可这曹爽啊,他就跟清河穿一条裤子,硬说这地图就是张废纸。
孙礼当然不服啊,直接上书开怼,那言辞犀利得,简直像刀割一样。
结果呢,曹爽火冒三丈,直接给孙礼扣了个“反朝廷”的帽子,把他扔进大牢五年游。
过了好久,孙礼又突然被提拔为并州刺史。
他心里那个憋屈啊,就去找太傅司马懿吐槽。
司马懿看他那张苦瓜脸,就问:
“咋滴啦,是嫌弃并州那旮旯小,还是为那地界撕逼心里不爽?”
孙礼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
“您说的这是啥话啊!
我孙礼虽然没啥牛逼哄哄的才华,但也不至于,为了屁大点儿事儿就闹心。
我真正闹心的是,您应该学学那些大佬,好好扶持魏室,这样才对得起明帝的托付,也能给后世留个牛逼哄哄的名声。
可现在国家乱成一锅粥,我心里能不憋屈吗?”
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地流。
司马懿听了,就安慰他:
“哎哟,别太难过了,有时候啊,人得学会憋屈憋屈。”
一转眼冬天来了,河南令尹李胜,要出任荆州刺史了。
他琢磨着临走前,得跟司马懿打个招呼。
司马懿那会儿,正让俩小姐姐伺候着呢,想换个衣服,结果把衣服掉地上了。
指着嘴巴说口渴,小姐姐赶紧端来粥,可司马懿连碗都端不稳,得小姐姐帮忙喝。
那粥啊,顺着嘴边就流下来了,前胸都湿了一大片。
李胜看了,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啊:
“大家都说您中风了,没想到病得这么重。”
司马懿喘着气说:
“我老了,身体不行了,怕是快死了。
你要去并州当刺史了,那儿离胡地近,得小心点儿。
咱们以后怕是见不着了,我把儿子司马师和司马昭托付给你,你得照应着点儿。”
李胜一听,赶紧纠正:
“我是去荆州,不是并州。”
司马懿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说:
“哦,你才去过并州啊?”
李胜又说了一遍:
“是去荆州。”
司马懿挠挠头:
“哎呀,我耳朵不好使,脑子也糊涂了。你要是回荆州的话,可得好好儿干,给咱们长长脸啊!”
李胜从司马懿家出来,心里那个郁闷啊。
他回去跟曹爽一说,曹爽他们听了,都觉得司马懿这回是真的不行了,也就没再把他当回事儿。
过了几天,李胜又流着泪跟曹爽他们说:
“太傅这病啊,怕是没救了,真是让人桑心。”
从那以后,曹爽他们就更不把司马懿放在眼里了。
话说啊,何宴这哥们儿,听闻平原郡有位占卜大师叫管辂,就心里痒痒,想见识一下这位高手。
终于啊,在十二月丙戌日,管辂大神亲临何府。
何宴跟他聊起了神秘的《易经》。
那时候,邓飏也在场,他就纳闷儿地问管辂:“您老是自称懂《易经》,但平时聊天儿咋就不见你,提及那些高大上的辞义呢?”
管辂微微一笑:
“哥们儿,真正懂《易经》的人,哪儿需要天天挂嘴边炫耀啊。”
何晏听了,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这话儿说得,太到位了!”
然后何晏就求管辂给他来一卦,看看自己有没有官运亨通,能不能混到三公的位置。
他还跟管辂吐槽:
“最近我老做梦,梦见一堆青蝇围着我鼻子转,咋赶都赶不走,这是啥节奏啊?”
管辂琢磨了琢磨,说:
“你看啊,以前那些大咖,比如八元、八凯辅佐虞舜,周公辅佐成王,他们都是因为人品好、待人厚道,才混得风生水起。
这可不是算命能算出来的。您现在虽然有权有势,但真心粉您的人不多,怕您的人倒是一抓一大把。
这可不是啥好事儿。再说您那梦,鼻子可是人脸的C位,重要得跟啥似的。
《孝经》上都说了,地位高但别忘本,才能长久。
您这梦啊,可能是告诉您,站得高摔得惨,得悠着点儿。
您得改改那奢侈炫耀的作风,低调点儿,这样才能坐稳江山,那些烦人的青蝇也就自然退散了。”
邓飏听了,觉得这都是些老掉牙的道理,就撇嘴说: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
管辂也不示弱,回怼道:
“老生谈的是永恒真理,常谈中才有深刻道理嘛。”
说完这些,管辂就撤了,回家还跟他舅舅八卦了一番。
舅舅觉得他说话太冲,容易得罪人。
管辂却一脸不屑:“跟快见阎王的人说话,怕啥。”
这话一出,舅舅立马就炸了,觉得管辂真是太飘了。
再说说吴国那边儿,交趾、九真的夷人搞事情,攻下了一堆城池,整个交州都翻了天。
吴主急了啊,就派了个叫陆胤的,去收拾烂摊子,当个交州刺史稳定局势。
这陆胤到了交州,一番软硬兼施,最后竟然有五万多户人家,被他的气场震慑,纷纷投降,交州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而在魏国呢,太傅司马懿正跟他儿子司马师、司马昭密谋着,怎么给曹爽下套呢。
邵陵厉公嘉平元年,公元249年!
春季正月甲午日那天,魏帝跑去高平陵扫墓,大将军曹爽和他的弟弟中领军曹羲、武卫将军曹训,还有个散骑常侍曹彦,一行人浩浩荡荡跟着去了。
可就在这时候,老狐狸司马懿,借着皇太后的名头,一声令下,城门统统关闭,还顺手占领了武库,再派兵守住洛水浮桥,这操作简直飞起!
他又命令司徒高柔拿着符节,临时客串大将军,霸占了曹爽的营地;还让太仆王观临时当个中领军,抢占了曹羲的地盘。
然后他跑去跟魏帝打小报告,说曹爽一堆坏话:
“我之前从辽东回来的时候,先帝拉着我的手,在御床前唠嗑,担心这担心那的。
我跟先帝说,‘太祖、高祖也把后事托付给我过,陛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可现在,这大将军曹爽,把先帝的遗言当成耳旁风,搞得国家乌烟瘴气,在朝廷里装皇帝,在朝廷外又搞独裁。
他把军营搞得一团糟,还把手伸到了禁卫部队,重要职位都安插了他的小弟。
皇宫值宿的卫士,也都换成了他自己的人,这些人拉帮结派,越来越嗨。
曹爽还让宦官黄门张当当都监,暗中观察陛下的举动,挑拨离间皇宫内部关系,搅得天下大乱,人心惶惶。
这种情况下,陛下您就像个临时租客一样,坐在天子位子上,这能长久吗?
这绝对不是,先帝在御床前交代的那回事儿。
我虽然老了,但记忆力还好着呢。
太尉蒋济他们,都觉得曹爽想篡位,他和他兄弟们不适合管军队和当皇家侍卫。
我把这些意见都告诉了皇太后,皇太后让我看着办。
我已经警告了那些头头和黄门令,把曹爽、曹羲、曹训的官职和兵权都撸了,让他们以侯爵的身份回家,别磨磨蹭蹭耽误陛下的行程。
谁敢拖延,军法伺候!我还带病坚持率军在洛水浮桥站岗,以防万一。”
曹爽接到司马懿的小报告,但没敢告诉魏帝,心里慌得一匹,就把魏帝的车驾,留在伊水之南,还砍树筑起鹿角工事,调了几千名屯田士卒来当保镖。
哎呦,这事儿闹大了,曹爽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