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254章 樊��是个知理儿的人

  哎呀妈呀,明帝时有个倒霉孩子广陵王刘荆,他在二月里就想不开自杀了,这封国也就没了,真是人走茶凉,比凉茶还凉啊!

  然后嘞,到了四月二十四那天,皇帝大哥大赦天下,这可是件大喜事儿啊,就像是老板突然说:“今儿个放假,大家都回家歇着去吧!”

  闰十月初三那天,明帝老大哥心血来潮,跑去了南阳,把当地的学生娃子们都叫来,整了个音乐会。

  演奏那个庙堂正乐,哎呀,高端大气上档次!

  当演奏到《诗经》里的《鹿鸣》时,明帝还亲自上阵,吹起陶埙和竹,跟大家一起嗨。

  回家的路上,明帝还顺道去了南顿,蹭了顿饭。

  到了冬季十二月初四,明帝才悠哉悠哉地回到了皇宫。

  话说啊,之前有个陵阳侯丁老爷子去世了,他儿子丁鸿本来该接手他的地盘儿。

  可这丁鸿啊,挺逗的,他上书给朝廷说自己身体有恙,想把地盘儿让给弟弟丁盛。

  可惜啊,朝廷没搭理他,觉得他就是在矫情。

  丁鸿安葬完老爷子后,把丧服一挂,在小黑屋里躲了起来,然后就脚底抹油——溜了。

  他的好基友,九江的鲍骏,在东海国偶遇了他,就吐槽他说:

  “你看那孤竹君的儿子伯夷和,吴王之子季札,他们推让王位,那是因为乱世之中的无奈之举,你这样做,岂不是砸了老爷子留下的金字招牌?”

  丁鸿一听,犹如醍醐灌顶,眼泪哗哗的,赶紧回去接手了地盘儿。

  鲍骏看丁鸿是个明白人,就上书朝廷夸丁鸿经学造诣深厚,人品一流。

  明帝听了乐开了花,就把丁鸿召到京城,封了个侍中的官职,从此走上了人生巅峰。

  再说啊,汉明帝永平十一年,那年春天,正月里来是新春,东平王刘苍跟其他亲王们都进京朝见皇帝。

  过了一个多月,他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明帝亲自送他们走,心里那个舍不得啊,就像是送走了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回到皇宫后,他心里还是空荡荡的,就亲自动手写了一道诏书,派人送到东平国中傅那里。

  诏书上说:

  “分别后,我一个人坐着心里真是郁闷得慌,就坐车回来了。一路上我都在想念着你们啊,真是想得我肝肠寸断。

  想起《诗经》里的《采菽》,我就更感慨了。

  我问东平王,在家最开心的事是什么,他说行善最乐。

  这话真是豪气冲天,跟他那魁梧的身材挺配的。

  现在我送去十九枚列侯印信,东平王的儿子们,只要满五岁并懂礼貌的,都可以佩带。”

  哎呀妈呀,这明帝也是个多情的人啊,对亲王们可真是念念不忘,比情人还情人呢!

  汉明帝永平十二年,哈哈,这一年可是个大年份呐!

  春天刚到,那哀牢王柳貌,就领着他的五万多家子民,屁颠屁颠地,归附了咱们威武的大汉朝。

  朝廷一看,哎呦,不错呦,于是大手一挥,就在原地设立了哀牢、博南两县。

  然后嘛,开始大张旗鼓地开辟博南山通道,还得渡过那波涛汹涌的兰仓水。

  可这工程啊,说实话,真不是一般的累人,那些服役的兄弟们累得直哼哼,于是就编了首歌来吐槽:

  “汉德广大,开天辟地,咱们渡越兰仓,流血流汗却都是为了别人呐!”

  什么意思呢?翻译一下。

  汉德广大天地宽,开天辟地新纪元。渡越兰仓不怕难,流血流汗心也甘。为了他人幸福长,我们奋勇向前闯。儿歌唱起心欢畅,共筑美好新梦想。

  说起来,早在西汉平帝那会儿,黄河、汴水就曾经决口过,可是一直没人去修。

  到了建武十年,光武帝一拍大腿,说咱们得动工治理啊,可浚仪县令乐俊却上书说:

  “老百姓刚经历完战乱,这会儿再让他们去修水利,怕是有点不近人情啊。”

  于是,这事儿就被搁置了。

  后来呢,汴渠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又向东泛滥,受灾区域越来越大,兖州、豫州的百姓们都哭爹喊娘,觉得朝廷老是搞些有的没的工程,就是不来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就这么拖着拖着,终于有人给朝廷推荐了乐浪人王景,说这家伙治水有一手。

  于是这年夏天四月,明帝就下诏征发了数十万的役夫,让王景和将作谒者王吴,去修筑汴渠堤岸。

  他们可是从荥阳一直修到千乘的入海口,一千多公里呢!

  每隔十里就修个水闸,就像给汴渠装上了“关节”,这样水闸间的水流,就能互相调节,再也不用担心决堤和漏水了。

  虽然王景挺节省工程费用的,但最后一算账,也花了不少银子呢。

  转眼间,到了秋天七月二十四,司空伏恭因为这事儿被免职了。

  然后呢,大司农牟融就顺利上位,被任命为司空。

  这会儿啊,天下太平得很,没人服徭役,粮食又连年丰收,老百姓们都富裕得很。

  谷价便宜得跟白菜似的,牛羊也遍地都是,大家伙儿都过上了好日子。

  再到汉明帝永平十三年,夏天四月,汴渠的治水工程终于搞定了。

  从此以后啊,黄河跟汴水就各流各的,互不干扰了,就像是夫妻分居一样。初四那天,明帝就出门溜达,去了荥阳视察水利工程。然后还渡过黄河,登上太行山,去了上党郡,可谓是游山玩水两不误。到了二十五号才心满意足地回皇宫。

  冬天十月的时候,还出现了日食,老天爷都给咱们大汉朝面子。

  楚王刘英这家伙啊,跟方士们搞了些金龟、玉鹤之类的玩意儿,上面还刻了字儿,说是天赐的皇帝凭证,这不纯属扯淡嘛。

  结果呢,有个叫燕广的男子就大义灭亲,把他给告发了,说他跟渔阳人王平、颜忠等人编造符谶之书,想造反呐!

  朝廷一听这事儿啊,就赶紧去查查看是不是真的。

  主管官员们一查呢,就上奏说:

  “刘英这家伙大逆不道啊,得把他处死才行!”

  可明帝呢,因为手足之情,不忍心批准,毕竟是自己兄弟嘛。

  于是呢,就把刘英的王位给废了,把他迁到丹阳郡泾县去了,还赏了他五百户的赋税,让他在那儿过个小日子。

  刘英的儿女们呢,该当侯的当侯,该当公主的当公主,原来的食邑都还有呢,一点儿没受影响。

  他老妈许太后,也不用上交印玺印绶带,就留在楚王宫里住着,继续享受她的太后生活。

  之前呢,曾有人偷偷告诉司徒虞延,说刘英有逆谋,可虞延觉得刘英是明帝的亲兄弟,就没信这事儿,毕竟血浓于水嘛。

  等到刘英的逆谋暴露了,明帝就下诏狠狠地责备了虞延一顿,说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事儿啊,也就这么过去了,大家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天下依旧太平。

  汉明帝永平十四年,春天的时候,三月初三,那虞延老兄竟然想不通自杀了。

  明帝一听到这消息,急得团团转,赶紧拉来太常周泽,临时顶上司徒的位子。

  可没想到周泽这司徒的椅子还没坐热呢,就又被赶回太常办公室了。

  转眼到了四月十六,明帝一拍大腿,决定提拔钜鹿太守、南阳人邢穆当司徒。

  这邢穆老兄也是一脸懵逼,估计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好事儿。

  楚王刘英呢,自从被发配到丹阳郡之后,整天闷闷不乐,最后竟然也选择了自杀。

  明帝得知消息后,叹了口气,心想这刘英也是个苦命人啊,于是下诏让人以诸侯的礼仪把他葬在泾县,也算是送他最后一程了。

  那个告发刘英的燕广,明帝也没忘记他,直接封了个折奸侯,这可真是因祸得福啊!

  那时候,朝廷对楚王这个案子追查得特别严,一连好几年都没完没了。

  这案子牵扯的人啊,可不止一两个,从京城的皇亲国戚、诸侯、地方大佬,到审案的小官吏,都因为跟反贼有染被判刑、流放。

  人数都上千了,还有好几千人被关在牢里,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啊。

  说起这事儿,还有个小插曲呢。

  当初那樊鯈的弟弟樊鲔,想给儿子樊赏娶楚王刘英的女儿当媳妇儿。

  樊鯈一听这事儿就不乐意了:

  “想当年建武年间,咱们家多牛逼啊,一门五侯爵!

  那时候,只要我父亲一句话,咱们家女儿就能嫁给亲王,儿子能娶公主!

  但我父亲说,太尊贵太受宠了,反而容易招祸,所以没去攀那高枝儿。

  你儿子就一个,干嘛非得往火坑里跳呢?”

  可惜啊,樊鲔这耳朵就像塞了驴毛一样,啥也听不进去。

  等到楚王谋反的事儿一出来,樊鯈都已经去见阎王了。

  明帝看在樊鯈生前为人还算不错的份儿上,就没连累他的子孙,也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吧。

  刘英这人挺有心机的,私下里把天下的名人都记在小本本上。

  明帝一翻这个小本本,哎呀妈呀,上面竟然还有吴郡太守尹兴的名字!

  于是一声令下,把尹兴和他的五百多个小弟,都抓到廷尉那里去审问。

  这些小弟们,哪经得起严刑拷打啊,大部分都直接见阎王去了。

  就只有门下掾陆续、主簿梁宏、功曹吏驷勋,这三个人虽然被打得跟猪头一样,但就是咬紧牙关,不改口供,这可真是硬骨头啊!

  后来啊,陆续的老妈,从吴郡大老远跑到洛阳,来看儿子,还给他带了吃的。

  陆续虽然被打得够呛,但一直都没吭过声儿,可一见到老妈做的饭菜,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审案官就问他了:“你咋哭了呢?”

  陆续说:“我妈来了,我却不能见她心里难受啊。”

  审案官又问:“你咋知道你妈来了?”

  陆续说:“我妈切肉总是切得方方正正的,切葱也总是一寸长。我一看这饭菜就知道是我妈做的。”

  审案官听了这事儿,觉得这儿子还真是孝顺啊,就上报给明帝了。

  明帝一听,心里也软了,想想这事儿也就算了,于是就赦免了尹兴他们,但就是不准他们再做官了!

  话说这颜忠和王平俩哥们儿,他们的供词,可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啊。

  隧乡侯耿建、朗陵侯臧信、泽侯邓鲤、曲成侯刘建,这些大咖全都被他们俩给拖下水了。

  这耿建他们呢,就是一口咬定,说啥也没见过颜忠和王平,这事儿可就让人挠头了。

  那时候,明帝听了这事儿,简直就是火冒三丈,审案的官员们吓得啊,跟小鸡仔似的。

  那些被牵连的人呢,几乎都被打上了罪犯的标签,没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都怕引火烧身啊。

  可这时候,有个侍御史叫寋朗的,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觉得这耿建他们实在是太冤枉了。

  寋就凭着耿建他们的长相特征,单枪匹马地去找颜忠和王平对质。

  结果呢,颜忠和王平一见他,就跟见了鬼似的,慌得一批,支支吾吾的,啥也说不出来。

  寋朗一看,心里就有数了,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儿。

  他就上书给明帝说:“耿建他们啊,可真是冤枉的,都是被颜忠和王平这俩小子给陷害了。我估摸着啊,这天下无辜受罪的人,恐怕大多数都是这种情况,都是被冤枉的。”

  明帝就问他了:“你这么说,那颜忠和王平为啥要牵连他们呢?”

  寋朗就回答道:“颜忠和王平这俩小子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儿,所以就瞎编了一堆人,想把自己洗白了。”

  明帝又问:“那你为啥不早说呢?”

  寋朗就说了:“我是怕,国内真有人能揭发出耿建他们的阴谋,那我不就成了多此一举了吗?”

  明帝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你这审案的,真是两边倒啊!”

  说着,就要把寋朗拉下去揍一顿。

  这寋朗啊,也是个硬骨头,面临危险毫不畏惧,还说:“我想说句话再死。”

  明帝问:“这奏章谁帮你写的?”

  寋朗说:“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明帝又问:“你咋不和三府商量商量呢?”

  寋朗回答:“我知道这事儿弄不好就得灭族,不想多连累别人。”

  哎呀,这寋朗可真是有担当啊!

  明帝就好奇了:“咋就会灭族呢?”

  寋朗就说:

  “我审了一年案子,却没能查清真相,反而给罪犯辩解,这不是找死吗?

  但我上奏,就是希望陛下您能明白过来。

  那些审案的官员啊,都是墙头草,顺风倒。

  他们说,判人无罪,不如判人有罪,免得以后被追究。

  所以审一个人,就牵连十个人,审十个人,就牵连一百个人。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还有那些公卿大臣们,在朝堂上,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可一回家就唉声叹气。

  他们心里都知道有冤枉的,但就是不敢说。

  我今天把这话撂这儿了,死而无憾!”

  哎呀,这寋朗可真是条汉子啊!

  明帝一听这话啊,心里的气也消了,就把寋朗给放了。

  过了两天呢,他还亲自去洛阳监狱审查囚犯,一下子放了一千多人呢。

  说来也巧啊,那时候正旱得要命,结果这事儿一办完啊,立马就下起了大雨,这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马皇后呢,也觉得这楚王的案子,办得有点过了头儿了,就趁机给明帝提了个醒儿。

  明帝这才回过神来儿,心里那个懊悔啊,别提有多难受了。

  这可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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