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十常侍作乱
话说啊,那票骑将军董重跟何进这俩货,真是争得火热,就像两只公鸡在斗场上互啄。
宦官们都把董重当成了大靠山,觉得他就是个硬茬儿。
董太后每次都想插一腿子政事,结果被何太后给怼了回去,心里那个气啊,就破口大骂:
“你现在牛气冲天啊,不就是因为你哥哥何进给你撑腰嘛!
我要是让票骑将军董重把何进的头给剁了,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何太后听了这话,吓得赶紧找她哥哥何进通风报信。
五月份的时候,何进这哥们儿,就联手三公一起上奏:
“董太后让那前中常侍夏恽等人,和州、郡官府眉来眼去,搜刮老百姓的钱财,全都藏在她那永乐宫里。
按老规矩,藩国的王后不能在京城待太久,得把她送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去。”
何太后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大手一挥批准了。
辛巳那天,何进带着兵马,就包围了票骑将军府,把董重给抓了,撤了他的职,最后董重想不开自杀了。
到了六月份,董太后又急又气,就这么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从此以后,何进他们家就开始走下坡路,民心都丢光了。
再说那何进,自从被蹇硕那事儿给吓了一跳后,他就变得特别小心翼翼,怕再有人给他下套儿。
所以辛酉那天,灵帝入土为安的时候,他说自己病了,既不去宫里哭丧,也不送灵帝的棺椁到最后一站。
哎,那时候老天爷也不给力,还发了大水,真是倒霉透顶了。
一转眼就到了秋季七月,勃海王刘协被封为了陈留王。司徒丁宫也被炒了鱿鱼。
这时候,袁绍这哥们儿,又给何进出馊主意了:
“你看那窦武,以前想干掉宦官,结果被宦官给反杀了,就是因为他嘴巴不严实。
五营的兵士们,都怕宦官,窦武却还用他们,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现在,将军你兄弟俩手握禁军大权,手下一堆将领都是牛人,愿意为你卖命,这事儿你完全可以搞定。
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机会啊,将军你得一鼓作气,为天下除大害,名垂青史,千万别掉链子!”
何进听了,觉得挺有道理,就跑去跟太后商量,想把那些宦官都炒了鱿鱼,换一批三署郎官来干活。
可何太后不答应啊,她说:
“从古到今,皇宫里的事儿都是宦官管的,这是汉朝的老规矩,不能乱改。再说先帝刚走,我怎么能跟那些士人一起共事呢?”
何进听了这话,也挺为难的,就想着,先干掉几个最嚣张的宦官算了。
但袁绍觉得这样不够彻底啊,他觉得宦官跟太后、皇帝太亲近了,百官的奏章,皇帝的诏命都是他们经手的,要是不把他们一锅端了,以后肯定会有后患。
不过呢,何太后的老妈舞阳君,和她弟弟何苗,因为收了宦官不少好处,所以老是劝太后别这么做。
他们还说:“何进这个大将军,老是擅自杀左右近臣,一手遮天,对国家可不好。”
太后听了这话,心里也打鼓了,觉得他们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何进虽然新官上任三把火,但他对宦官们一向是又爱又怕的。
他虽然也想捞个除宦官的美名儿,但就是下不了狠心去办这事儿,所以啊这事儿就一直拖着没能解决。
袁绍又给何进出馊主意了,说咱们得召集点各地的猛男英雄,让他们带兵来洛阳,给何太后添点儿堵。
何进一听,诶呦,这主意挺靠谱啊,就乐呵呵地答应了。
可这会儿,广陵来的主簿陈琳就跳脚了,嚷嚷着:
“哎呀妈呀,民间有句老话儿,叫‘闭眼睛捉麻雀’,就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得实实在在,那更何况是搞国家大事儿呢?
将军您现在这威风凛凛的,手握大权,想咋整就咋整,对付那些宦官,不跟拿火炉烧眉毛一样简单嘛。
您只要吱个声,老天爷和老百姓都挺您,这事儿就妥了。
可您现在咋就要把这好机会扔了,去找外援呢?
等各地兵马一到,那强者可就成了老大,这不就是把大刀反过来拿,把刀把儿都交给别人了吗?
这事儿,铁定不成,反而得闹出大乱子。”
可惜啊,何进这脑袋像进了水,啥也没听进去。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了典军校尉曹操的耳朵里。
他一听就乐了,笑着说:
“宦官这事儿,老辈子就有了,皇上就是不该宠他们,才让他们现在这么得瑟。
要治他们,把领头的逮住就完事儿了,一个狱吏就能摆平。
哪儿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叫人呢?
想把他们一勺烩了,消息肯定会漏,这事儿我看是要翻车。”
话又说回来,之前那灵帝想让董卓这老小子进京当少府。
董卓呢,他上书说:
“我带领的那帮湟中地区的志愿军,和羌、胡兵,都来找我麻烦,嚷嚷着没粮饷,没赏赐,老婆孩子都饿得跟什么似的。
他们拽住我的车,不让我走。
这些羌、胡人心眼儿坏得很,难搞定,我得先哄哄他们。
有啥新动静,我再随时跟您说。”
朝廷听了也只能干瞪眼,拿董卓没辙。
等到灵帝快不行的时候,下诏让董卓滚去并州放牧,把军队交给皇甫嵩这老实人管。
董卓又耍滑头,上书说:
“陛下您这么信任我,我掌兵都十年了。
全军上下都跟我亲得跟兄弟似的,愿意为我卖命。
求陛下,让我带这帮兄弟去并州,守卫边疆。”
皇甫嵩的侄子皇甫郦,就给他叔叔出主意:
“全国的军权,就您和董卓手里攥着。
现在你们俩结了梁子,肯定尿不到一个壶里。
董卓接到交军的诏书,却耍赖不走,这是抗旨。
他觉得朝廷乱成一锅粥,就敢磨磨唧唧,这是心里有鬼。
这两项都是大罪。
而且他凶得跟啥似的,将士们都不待见他。
您现在身为元帅,应该借着国威去削他,既表忠诚,又替天行道。”
皇甫嵩却摇头说:
“董卓虽然有罪,但咱们先动手也有罪,还是打报告给朝廷,让朝廷来定夺吧。”
于是上书告状,灵帝下诏骂董卓,可董卓还是一脸不服,把军队驻扎在河东郡,看风头咋变。
何进这老哥哥,脑袋里冒出了个啥点子呢?
他想啊,把董卓那老小子叫来,带兵到洛阳耍耍。
可这侍御史郑泰呀,一看这情况就急了,跑去找何进说:
“董卓那厮,可是个狠角色,啥仁义道德都不懂,就知道贪。
您要是真让他带兵过来,再给他点儿兵权,那他还不得上天了,到时候朝廷的安全可咋整?
您可是皇帝的亲戚,大权在手,想干啥就干啥,收拾那些坏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哪儿用得着董卓这外援呀!
再说,事儿拖久了可是会变的,窦武那例子可不远,得赶紧下决心啊!”
尚书卢植也跟着嚷嚷,说找董卓可不是啥好主意。
可惜啊,何进这脑袋,简直比石头还硬,啥都听不进去。
郑泰一看,得了,咱也别白费口舌了,直接辞职走人,还跟荀攸嘀咕:
“这何进啊,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何进手下有个叫王匡的,跟骑都尉鲍信,都是泰山出来的,何进就让他们回家乡去拉人。
又叫东郡太守桥瑁,带兵,去成皋蹲着,还让武猛都尉丁原,带着几千人马,冲到河内,去烧黄河的孟津渡口。
哎哟,那火光,直接映到洛阳城里去了。
他们这么搞,就是为了把宦官给灭了。
董卓接到何进的召唤,立马就往洛阳赶。
他还上书给朝廷说:
“中常侍张让那帮人,借着皇帝的宠信,搞得天下大乱。
我听说,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痛快点儿。
就像赵鞅当年,带兵清除君王身边的恶人一样,我现在也大张旗鼓地来洛阳,请求逮捕张让那帮人,让朝廷清净清净!”
可惜啊,太后就是不给面子,不答应。
何苗也劝何进说:
“咱们当初都是南阳的土包子,靠宦官提携才有了今天。
国家大事儿,哪儿那么容易,覆水难收啊,得多想想。
要不咱先跟宦官们和解和解?”
等到董卓走到渑池的时候,何进这心里又开始打鼓了,派了个叫种邵的谏议大夫,拿着皇帝的诏书,去拦董卓。
可董卓这老小子,倔得很,就是不听诏命,一直往河南冲。
种邵好声好气地去迎接他,还想劝他回头。
可董卓这心里犯嘀咕啊,怀疑洛阳那边儿,是不是有啥猫腻,就命令手下,亮兵器吓唬种邵。
种邵一看这架势,火儿就上来了,拿皇帝的名义,把董卓的手下骂了一顿,那些士兵都吓得不敢吱声了。
于是种邵就趁机上前怼董卓,董卓被怼得哑口无言,只好灰溜溜地,撤回到夕阳亭。
哈哈,这种邵可真是种家的好苗子啊!
袁绍这心里也慌啊,怕何进变卦,就威胁他说:
“事儿都挑明了,你还磨蹭啥呢?
难道想再来个窦武的悲剧吗?”
何进一听这话,赶紧把袁绍提成司隶校尉,还给了他大权去抓人或砍人。
又让王允当了河南尹。
袁绍就命令手下,去盯紧宦官的动静,还催董卓他们,赶紧派驿使上奏朝廷,说要进军到平乐观。
这下子可把何太后给吓尿了,赶紧把宦官们都打发回家,就留了几个何进信得过的人在宫里。
那些宦官们一看这风头不对,都跑去找何进求饶去了。
何进就跟他们说:“天下大乱都是你们惹的祸!现在董卓就要来了,你们还不赶紧滚回自己的地盘去!”
袁绍就劝何进,趁机把他们一锅端了算了,可是何进就是不听啊!
袁绍没办法了,就假借何进的名义,发公文给各州郡,让他们去抓宦官的家属。
这一下子,可把那些宦官们,逼到了绝境啊!
哎呀呀,何进这老小子的密谋啊,拖得比大妈们的广场舞还长,结果呢,搞得大家都知道了,这保密工作做得,简直比我家楼下的狗洞还不靠谱!
宦官们也开始慌得一匹,寻思着得变变戏法了。
那张让的儿媳妇呢,竟然是何太后的妹妹,这关系啊,比狗血的肥皂剧还复杂。
张让这老狐狸就去找她,磕头如捣蒜地说:
“哎呦喂,我现在捅了马蜂窝,按理来说,我全家都得滚回老家去。
但你想想啊,我家几代人都吃皇家的饭,现在要离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心里那个舍不得哟!
我就想再进宫去伺候一次,瞅瞅太后,感受一下那皇家的气场,然后我就心满意足地去见阎王,也没有啥遗憾了!”
这儿媳妇听了,估计心里琢磨着:
“哎呦,这老头子怪可怜的。”
于是呢,就去找她妈舞阳君,嚼嚼舌根。
舞阳君这老娘们儿,又屁颠屁颠地,进宫去找何太后唠嗑。
最后何太后就大手一挥,下了道诏书,让那些宦官们都重新进宫去伺候。
这事儿啊,说起来就像个笑话,宦官们又回到了宫殿,继续他们的“宫廷生涯”。
一转眼啊,就到了八月二十五日,何进这哥们儿,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长乐宫,跟何太后说:
“老姐啊,咱们得把那些中常侍,全都给咔嚓了!”
哎呀,这张让和段珪一听这事儿,心里就咯噔一下:
“这何进啊,之前还装病猫,不参加先帝的葬礼,现在突然进宫来,这是要闹哪样呢?难道窦武那事儿要重演了?”
他们赶紧派人,去偷听何进跟何太后的悄悄话,结果全都听到了。
于是啊,他们就带了几十个手下,扛着家伙事儿,偷偷地从侧门溜进去,猫在殿门下。
等到何进一露头,他们就假传太后的旨意:“何大将军啊,太后有请!”
何进这一进去啊,就傻乎乎地坐在那儿了。
张让等人就开始发难了:
“我说何大将军啊,这天下大乱啊,也不全是我们宦官的错儿。
想当年先帝跟太后闹别扭的时候,差点儿把太后给废了,是我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情啊,还献上家财千万作为礼物啊,才让先帝回了心意。
我们这么做啊,就是为了能在你手下混口饭吃啊。
现在你倒好哈,想把我们都给宰了哈,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说着啊,那尚方监渠穆就拔出剑来啊,在喜德殿前就把何进给“咔嚓”了!
哎呀呀,这张让和段珪等人呢,就顺手写了个诏书啊,把前太尉樊陵,提拔为司隶校尉啊,少府许相呢给弄成了河南尹。
那尚书一看这诏书啊,就觉得不对劲儿啊:
“哎呀妈呀,这事儿,咱们得找大将军何进合计合计啊!”
结果呢,中黄门把何进的人头一扔给尚书:
“瞅瞅这是啥!何进这厮谋反啊,已经被我们给处死了!”
哎呀,这事儿啊,真是让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