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我只有驸马一个,不公平
话说,那癸酉日,废帝刘子业这哥们儿,亲自操刀带着羽林军,去找刘义恭的茬儿。
你们猜怎么着?
刘义恭和他的四个娃儿,一锅端了!
这刘子业,心黑手辣,把刘义恭给大卸八块,肠子肚子都扯了出来,连眼珠子都没放过。
更离谱的是,他还用蜜糖把这些腌了起来,起了个名儿叫“鬼目粽”。
哎呦,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这哥们儿玩儿得真high!
这还不算完呢,废帝又派了使者去柳元景家,说是要找他聊聊,顺便还带了几个兵哥哥一起去。
柳元景的侍卫一看,这阵势不对,赶紧跑进去通风报信:
“老大,这次来的兵哥哥跟往常不一样,咱们得小心点儿。”
柳元景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先进去跟老妈说了声拜拜,然后穿上朝服,一脸淡定地坐车去见废帝。
柳元景的弟弟柳叔仁,这哥们儿也是个硬茬儿,穿着战袍,带着一帮小弟想要硬拼。
可柳元景就是不让,结果呢,柳元景刚一出巷口,就被废帝的兵哥哥给逮住了。
他下车接受刑罚,那神态,还是那么从容不迫。
可怜的是,柳元景的八个儿子、六个弟弟和侄子们都跟着遭了殃,全都被咔嚓了。
还有颜师伯这哥们儿,也在路上被抓,然后被杀。
他的六个儿子也没能逃过一劫,真是可怜。
废帝还下令,把廷尉刘德愿也给杀了。
然后他把年号改成景和,给文武百官都升了二级,算是给点儿甜头吧。
但是呢,他还是没放过湘州刺史、江夏王世子刘伯禽,也派人去把他给做了。
从那以后,公卿以下的官员们,日子都不好过了。
他们时刻都得像奴隶一样,担心被殴打羞辱。
这废帝刘子业,真是个暴君中的战斗机!
话说那废帝刘子业,小时候在东宫就经常捅娄子。
他老子孝武帝刘骏一看,哎呀,这孩子咋这么不省心呢?
于是就想把他废了,换个太子,让新安王刘子鸾上位。
可就在这时,侍中袁顗跳了出来,开始给刘子业唱赞歌,夸得他天花乱坠,说太子多么爱学习,每天都有新气象,简直就是个神童!
孝武帝一听,哟,这孩子还有救,那就再给他次机会吧。
于是,太子之位就这么保住了。
刘子业知道这事后,对袁顗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后来呢,废帝刘子业上位后,开始大肆清洗朝廷,把一堆大臣都干掉了。
这时候,他想起了袁顗的恩情,得提拔提拔他!
于是,袁顗就摇身一变,成了吏部尚书,手握大权。
还有那位尚书右丞徐爰,也因为参与除掉刘义恭等人有功,一起被封了爵位,成了县子。
这徐爰,可是个马屁精中的战斗机!
他知道怎么才能哄皇帝开心,诗书史传也略知一二。
从元嘉初年开始,他就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参与朝政讨论。
他不仅会拍马屁,还能引经据典地,给自己脸上贴金,所以文帝刘义隆,对他特别信任。
到了孝武帝时期,他更是如鱼得水,受宠得不得了。
那时候,宫里的老臣子,都被杀或赶走了,就他徐爰一个人,狡猾得像只狐狸,从头到尾都没得罪过皇帝。
废帝对他更是宠爱有加,其他臣子都望尘莫及。
每次废帝出门溜达,都是跟沈庆之和山阴公主,挤在同一辆车里,徐爰也经常蹭车坐,可见他多么受宠!
废帝刘子业虽然胡闹,但还算有情有义,知道感恩;而徐爰这人呢,虽然是个马屁精,但也得承认他确实有两把刷子,能在皇宫这个龙潭虎穴里,混得这么好,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说,这山阴公主呀,可是废帝刘子业的亲姐姐,嫁给了高富帅驸马都尉何戢,这何戢是何偃的公子,两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你们别以为,这位公主就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她可是个折腾精,放荡不羁得很呢!
有一天,这山阴公主跟她弟弟废帝撒娇说:
“陛下呀,咱俩虽然性别不同,但都是一个爹妈的骨肉。
你看你后宫美女如云,数都数不过来,我呢,就只有驸马一个,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废帝一听,觉得这姐姐说得也在理儿,确实待遇有点儿惨。
于是呀,他就大手一挥,给山阴公主选了三十个男宠,让她也享受享受,左拥右抱的乐趣。
同时呢,还给她加封了会稽郡长公主,俸禄跟郡王都一个样。
这山阴公主呀,可真是乐开了花,过上了赛神仙的日子。
后来呢,有个吏部郎叫褚渊,长得那叫一个帅呀,直接就被公主给盯上了。
公主屁颠屁颠地,跑到废帝那儿,要求让褚渊来服侍自己。
废帝一想,反正是自己姐姐,宠着点儿也没啥,就答应了。
这褚渊呀,出身名门望族,是褚湛之的大公子。
他来到公主身边,侍奉了十多天,把公主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可这褚渊呀,也是个有骨气的主儿,宁死也不肯屈服于公主的石榴裙下,最后才得以脱身。
说,废帝这边儿。
他心血来潮,下令在太庙里,重新画祖先的画像。
画好了以后呢,就急不可耐地进去观赏。
他指着高祖刘裕的画像说:
“这位老前辈可是大英雄,搞定了好几个天子。”
又指着太祖刘义隆的画像说:
“他也挺牛的,可惜晚年栽在了儿子手里。”
最后呢,他瞅着世祖刘骏的画像说:
“这哥们儿,怎么有个大酒糟鼻呀,画师你咋没给画出来呢?”
说完,就让画匠赶紧把酒糟鼻给补上了,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刘宋朝廷这边儿,也是热闹非凡,委任建安王刘休仁为雍州刺史、湘东王刘彧为南豫州刺史,结果这两位大爷,都被留在建康,没让走马上任,这朝廷的任命,也真是跟闹着玩儿似的。
甲戌日那天呢,又同时委任了司徒、扬州刺史、豫章王刘子尚担任尚书令,这头衔多得都快数不过来了。
还有始兴公沈庆之也被委任为侍中、太尉,可这位老先生却是个有脾气的,硬是给推辞了,这可真是给朝廷出了个难题。
最后呢,朝廷又调来了青、冀二州的刺史王玄谟,担任领军将军!
这北魏的文成帝拓跋濬,被安葬在了金陵,还得了个高宗的庙号。
这文成帝呀,生前可是做了不少好事儿,后人对他还挺怀念的呢。
说,南朝刘宋废帝刘子业,可真是个爱玩儿的主儿。
九月癸巳日那天,他跑到了湖熟去嗨皮;过了几天,戊戌日,他又回到了建康,可真是闲不住!
孝武帝刘骏在世的时候,特别宠爱新安王刘子鸾。
可这废帝刘子业呀,心里就不平衡了,嫉妒得要命。
辛丑日那天,他干脆派使者去,让刘子鸾自尽。
哎呀妈呀,这还不算完呢,他还把刘子鸾同母的,弟弟南海王刘子师和妹妹都给杀了,真是斩草除根、心狠手辣!
更过分的是,他还把殷贵妃的坟墓,给掘开了,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人神共愤!
他甚至还想去挖景宁陵,好在太史及时劝阻,说这对废帝不利,他才没敢下手。
说到这儿,咱得提提那位金紫光禄大夫谢庄。
他给殷贵妃写了篇诔文,里面有句“辅佐君主,在尧母门中”。
这废帝看了就不高兴了,觉得这谢庄把殷贵妃,比成了汉武帝的钩弋夫人,这不就是戳他心窝子嘛!
于是,他就想杀了谢庄。
可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
“死这事儿嘛,谁都得面对,死亡的痛苦其实不算啥。
这谢庄,从小在富贵人家长大,咱们应该先把他关到尚方署去,让他尝尝人间最大的痛苦,然后再杀他也不迟。”
废帝一听觉得有理,就照办了!
说,徐州刺史、义阳王刘昶。
这刘昶,一直被孝武帝刘骏所厌恶,民间还老传他要造反。
这一年,这种谣言更是满天飞,废帝刘子业,就经常跟身边的侍从说:
“我自从登上帝位以来,还没搞过戒严呢,真是让人不爽!”
刘昶呢派了个叫蘧法生的人,到建康送奏章,请求入宫觐见。
废帝一见这蘧法生,就来气了:
“刘昶跟刘义恭谋反,我正想去征讨他呢!现在,听说他要入朝,这真是太好了!”
然后又责怪蘧法生:“刘昶想造反,你怎么不早说?”
蘧法生一听这话,吓得赶紧逃回了彭城。
废帝一看,这还了得,直接出动大军,去征讨刘昶了,哎呀这废帝,真是能折腾!
己酉日那天,废帝颁布了诏令,征讨刘昶,整个京师都戒严了,他亲自统帅大军,横渡长江,还让沈庆之统帅其他各路大军,作为先头部队。
看这架势是要大干一场!
说,那蘧法生回到彭城之后,那刘昶,可真是个急性子,立马就起兵造反了。
他想着把自己治下的那些郡守们都拉下水,一起干这票大的。
可谁知道呢,这些郡守们,根本就不鸟他,反而把他派去的使者给咔嚓了。
刘昶手下的那些文臣武将们,也都是心怀鬼胎,没几个真心实意地,跟着他干的。
刘昶一看这事儿要砸,心里那个急,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哪还顾得上老妈和老婆,直接带着自己疼爱的小妾,趁着月黑风高,领着几十号骑兵,就从北门溜了。
这一路逃,逃,最后逃到了北魏。
这刘昶,不得不说,还真是个才子。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北魏那边一看,哎呦喂,这可是个人才,得赶紧重用!
于是呢,就把公主嫁给了他,还让他当上了大官。
什么侍中,、征南将军,、驸马都尉,还封了个丹杨王的爵位。
这可真是因祸得福!
说,吏部尚书袁顗,最开始的时候,可是废帝刘子业的大红人。
可是呢,后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不招废帝待见了。
废帝对他的态度,那可是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待遇也一落千丈。
甚至还下令,让相关部门举报他,说他只能以平民身份当官。
袁顗一听这消息,吓得脸都绿了,赶紧找各种理由,请求调到外地去任职。
甲寅日那天,朝廷就委任袁顗去监督雍、梁二州的军事了,还让他当了雍州刺史。
这事儿一传出来,袁顗的舅舅蔡兴宗,就急忙跑来劝他了:
“襄阳那地方星象不吉,你咋能去呢?”
袁顗听了这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锋利的刀刃就在眼前,飞射过来的箭无法躲避。’
我这次去外地,就指望着能活着逃出虎口罢了。
再说,天道难测,谁说吉凶就一定会应验呢!”
哎呀呀,看这袁顗,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去上任了。
这可真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临海王刘子顼,可是飞黄腾达了,都督荆、湘等八州诸军事,还顺带做了个荆州刺史,这位置可真是威风凛凛!
朝廷里的大佬们就琢磨着,得给这刘子顼配个得力助手,于是就想到了蔡兴宗这哥们儿,想让他去给刘子顼当个长史、南郡太守,还得顺手管管府州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
可这蔡兴宗,一听这事儿,心里就有点儿不乐意,直接就给推辞了。
这可把袁顗这小伙子,给急得团团转,赶紧跑去找蔡兴宗劝说道:
“舅舅,您看现在这朝廷里的情况,谁还不清楚呢?
留在这儿的臣子们,哪个不是整天提心吊胆的?
舅舅您要是出任荆州,手握八州军事大权,那我袁顗就在襄、沔地区给您守着,咱们这地理位置,可是好得不得了,兵力也强盛,离江陵就那么一步之遥。
水陆交通,都方便得让人羡慕。
要是朝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就能联手,干一番齐桓公、晋文公那样的大事业!
这不比在朝中,受那些狠角色的窝囊气,整天担心吊胆的,要好得多?
现在有机会走,您不走,以后想走都走不了了!”
蔡兴宗一听这话,就摇头说:
“哎呀,我这出身平凡的人,能一步一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已经算是祖宗保佑了。
跟君主关系疏远点儿,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朝里朝外,谁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日子?
看这形势,以后肯定会有大变动。
朝中的祸,如果都躲不过的话,那地方上的乱子,就更别提了。
你想在外面保全自己呢,我就想在朝里稳稳当当地,混个日子过。
咱们各有各的活法儿,也挺好的嘛!”
袁顗一听这话,心里就更急了。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急匆匆地就上路了。
他怕被抓,一直跑到了寻阳才敢松口气儿:“哎呦喂!这回终于躲过一劫了!”
那时候,邓琬是晋安王刘子勋的镇军长史、寻阳内史啥的,还管着江州刺史,那一摊子事儿呢。
袁顗跟他关系好,得不得了,一有空就腻歪在一起。
说实话,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儿,但是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俩有别的想法!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