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路温舒的长篇大论
话说那霍家呀,真的是朝中一霸,整个家族都豪华得让人目瞪口呆!
太夫人霍显,这可真是个会玩儿的主儿,大兴土木把自己的府邸搞得跟皇宫有得一拼,简直就是“小皇宫”升级版嘛!
还有那御用规格的人拉辇车,上面画得五彩斑斓,车垫子都是高级锦绣,车身还镀了层金光闪闪的金子,车轮外边还裹了熟皮和软绵绵的绵絮,就是为了让车子跑起来稳稳当当,不颠不簸。
想想看,这得有多奢侈啊!
还有那些漂亮侍女,拉着五彩斑斓的丝绸带她在府里闲逛,这不就是古代的VIP观光车服务嘛!
别说这些,霍显跟管家冯子都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事儿说起来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霍禹、霍山这两兄弟呢,也是疯狂扩张自己的地盘,还在平乐馆骑马狂奔,你追我赶的,这不就是古代的飙车大赛嘛!
霍云这家伙更是无法无天,几次朝会都找各种借口翘班,带着一群狐朋狗友跑到黄山苑去打猎快活,只派个小跟班去朝廷报个到,都没人敢放个屁。
霍显和她的女儿们更牛,把上官太后的长信宫当成了她们家的后花园,随时都能自由进出,简直比回自己家还方便。
这汉宣帝呀,在民间的时候就听说了霍家的所作所为,知道他们地位尊贵得,都快飘上天了。
等他亲政了,立马让御史大夫魏相担任给事中,给霍家来个下马威。
霍显这下急了,跟霍禹、霍云、霍山说:“你们得赶紧想办法继承大将军的衣钵啊,现在御史大夫都成了给事中了,要是有人在他面前告你们一状,你们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后来呢,霍家和魏家的仆人为了争路还打了起来,霍家的仆人直接闯进御史府,差点儿没把魏家的大门给踹了。
御史吓得磕头如捣蒜,这才把他们哄走。
这事儿传到霍家,霍显他们才开始慌了,心里估计都在琢磨:“哎呀妈呀,这事儿闹大了啊!”
等到魏相当了丞相,汉宣帝更是隔三差五地召见他,跟他聊国家大事,这不就是古代的“朋友圈”常客嘛!
平恩侯许广汉和侍中金安上也能在宫里随便溜达,那时候霍山还管着尚书事务呢,可汉宣帝却下令,让官吏百姓都能直接给他写小纸条,不用经过尚书,大臣们也能直接见他,这不就是古代的“民主投票”嘛!
霍家这下可气坏了,估计都在想:“这皇帝是不是吃错药了?”
汉宣帝还听说了霍显毒死许皇后的传闻,虽然还没查出个水落石出,但他已经开始动手削弱霍家在朝廷的势力了。
他把霍光的女婿、女婿的亲戚们都调到地方当官去了,这不就是古代的“下放锻炼”嘛!
然后呢,他又让张安世当了卫将军,统领未央、长乐两宫的警卫部队和北军,这不就是古代的“宫廷大管家”嘛!
霍禹虽然当了大司马,但汉宣帝就是不给他印信、绶带,还把他以前的屯戍部队和官属都撤了,让他有名无实,简直就是个“空壳司令”嘛!
范明友的度辽将军印信和绶带也被没收了,只让他当了个光禄勋,估计他都在想:“我招谁惹谁了?”
霍光的另一个女婿赵平也被撤了骑都尉的职务,估计他都在哀嚎:“我咋这么倒霉啊?”
那些统领胡人、越人骑兵、羽林军以及未央、长乐两宫卫所属警卫部队的将领呢?
全都换成了汉宣帝信得过的许、史两家的子弟。
哎呀妈呀,这霍家可真是从天堂掉到地狱了,啥都没了,这不就是古代的“家族大崩盘”嘛!
话说在汉武帝的那个年代,老百姓可真是过得苦不堪言啊!
因为战争频繁,赋税又重得要命,很多人一不小心就踩了法律的红线。
于是呢,汉武帝就找了张汤、赵禹这些狠角色来制定超级严苛的法律。
这帮人啊,你要是给人定罪定得太狠,或者栽赃陷害啥的,他们总是轻轻放过;反倒是你想放罪犯一马,他们却把你往死里整。
法律啊,变得越来越严苛,文件堆得跟小山似的,官员们看得眼花缭乱,导致各个郡、国在引用法令时都乱了方寸。
相同的罪行,处罚却是五花八门,狡猾的官吏们就趁机捞好处,索贿赂。
想让罪犯活,就找个能让他活的法律;想让罪犯死,就找个让他想不死都不行的法律。
老百姓都在背后议论纷纷,觉得这法律真是太坑爹了,都感到心塞塞的。
后来呢,有个叫路温舒的廷尉史上书给汉宣帝,说:
“皇上啊,您听我说,历史上总是大难之后必有大变革,出贤圣之人。
现在咱们国家也到了该变革的时候了。
以前的孝昭皇帝没留下种,昌邑王又是个胡闹鬼,这也许是老天爷给咱们指了条明路,让您来做个明君。
您刚上位不久,这可是顺应天意的大好时机啊!
您应该改改前朝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错误,彰显您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给您出个主意,把那些繁琐的法律条文给删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这才是顺应天意呀!
我听说秦朝有十大坑爹失误,现在咱们这儿还剩下一个大问题,就是司法太坑爹了。
判刑可是大事儿啊,人死了不能复生,手脚断了也接不回来。
所以《尚书》里说:‘宁可错放,不可错杀。’
可现在这些司法官吏啊,都以严苛为荣,好像判得越重就越牛逼似的。
他们可不是恨罪犯,而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就得把人往死里整。
所以啊,大街上血流成河,囚犯一个接一个地砍头,每年死上万人。
仁慈的皇上啊,您看看这世道,太平盛世咋就这么难来呢?
说实话啊,人在平安时都想活,受罪时就想死。
那些囚犯在严刑拷打下,啥供词说不出来呀?
审案官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儿,就暗示囚犯咋说咋说;为了让供词对自己有利呢,就干脆告诉囚犯该咋招供;怕上报时挨批呢,就想尽办法把案子做得天衣无缝。
这样一来啊,即使是古代最会判案的皋陶活过来,听了这供词啊,也会觉得这囚犯该杀无赦!
为啥呢?
因为屈打成招、罗织罪名的事儿太多了!
所以啊老百姓都说:‘宁愿在地上画个圈圈当监狱也不进去;宁愿面对木头人审案官也不去受那罪!’
这都是大家对严刑酷法的痛恨之词啊!
希望陛下您能减省法令、放宽刑罚让太平之风重回人间!”
汉宣帝听了这番话,一拍大腿:“有道理啊!”
到了十二月了,皇上就下了诏书了!
这诏书写的啥呢?
咱给大家念念,皇上说:
“最近这些官吏啊,真是越来越会玩儿了,舞文弄法得我都看不下去了。
案狱处理得一团糟,让有罪的人乐开花,无辜的人却哭唧唧。
看到这些,我这心里啊,真不是滋味儿!
得嘞,我决定派廷尉史去各郡插一脚,让他们好好管管司法事务。
不过啊,这帮人职权小得可怜,俸禄也少得扎心。
干脆咱再设几个廷尉平,多给点俸禄,让他们好好干活儿,给朕审案子审得明明白白!”
哈哈,你们瞧瞧,皇上也是挺拼的嘛!
从那以后,每年秋天,他都会亲自跑到宣室殿去裁决案子。
这可真是“天子亲审”,够给力了吧!
这样一来,大家都说刑罚案狱的判决终于公平了。
可是啊,涿郡太守郑昌这哥们儿就不买账了。
他上书给皇上说:
“皇上啊,您这么亲力亲为地审案子,确实是个好事儿。
但其实啊,就算您不设廷尉平,司法也能公正。
不过啊,要想给后世立个榜样,咱还是得从修改法律条文下手。
只要法律条文明确了,老百姓就知道啥能做、啥不能做,那些狡猾的官吏也就没法儿钻空子了。
您现在这么搞,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万一哪天您厌倦了判案,那廷尉平可就成了祸乱天下的元凶了。”
哈哈,这郑昌也是挺敢说的嘛!
就这个时候呀,捣蛋的匈奴又开始搞事了。
匈奴派了四千骑兵,以打猎为名,跑到车师国去捣乱。
汉朝一听这事儿,立马派了五将军去出击匈奴。
结果,那些在车师打猎的匈奴骑兵,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车师国一看汉朝这么给力,赶紧跟汉朝恢复了联系。
匈奴知道啊,鼻子都气歪了,直接把车师国的太子军宿叫去匈奴那里想扣他当人质。
可这军宿啊,是焉耆王的外孙,他可不想当人质,于是脚底抹油跑到了焉耆。
车师王没办法啊,只好让另一个儿子乌贵当太子了。
这乌贵啊,当上车师国王后,跟匈奴结上了亲家,还想占汉朝和乌孙的便宜。
那一年呢,侍郎会稽人郑吉和校尉司马,带着一群犯了事儿,但被免了刑的罪犯,去渠犁屯田种地去了。
他们叫上一万多西域各城邦国家的军队,再加上自己的一千五百多号人,一起去打车师国。
哈哈,结果呢,车师国被打得找不着北,车师王乌贵只好投降了。
匈奴听到这个消息啊,气得七窍生烟,立马派兵去打车师国。
可郑吉和司马也不是吃素的啊,带着兵就冲了上去。
匈奴兵一看,哎呦喂,这阵势可不敢往前凑了。
于是呢,郑吉和司马就留下一个叫候的小头目,带着二十个兵卒去看着,车师王一看,只好自己带着大军回渠犁去了。
这车师王啊,怕是匈奴再来搞他,就骑着快马跑到了乌孙去了。
郑吉一看,得嘞,你跑就跑吧,我把你老婆孩子接到长安去,看你还回不回来!
后来啊,匈奴把车师王乌贵的弟弟兜莫,扶上了车师王的位子,把剩下的车师国百姓,都召集起来,往东迁徙了,再也不敢留在原地了。
这郑吉呢,也没闲着,开始往车师派了三百多官吏士卒去屯田,说白了,就是种地去了,嘿嘿,充实那地方去了。
放下匈奴不说,说一说汉宣帝,自从在龙椅上一坐,心里就惦记着他外祖父家那点事儿。
多次派人去找,可是啊,时间太久远了,每次都找错门儿。
这一年,哈哈,总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找到了他的外祖母王媪,还顺带找到了王媪的儿子王无故和王武。
汉宣帝一乐,大手一挥,就赐给王无故、王武关内侯爵,短短十天之内,王家的赏赐堆得跟小山似的。
一转眼啊,就到了汉宣帝地节四年,也就是公元前66年的春天。
二月里,汉宣帝又给他外祖母送了个响亮的称号——“博平君”,还把他舅父王无故封为平昌侯,王武封为乐昌侯,哎呀,这一下子可算是光宗耀祖了!
可是啊,好事儿总不长久。
夏天五月的时候,山阳、济阴两地突然下了一场大冰雹,那冰雹跟鸡蛋似的,砸得地上二尺五寸深,结果二十多人被砸得稀里哗啦,当地的飞鸟也都遭了殃。
哎呀妈呀,这可是天降大灾啊!
汉宣帝一看,这事儿得管管,赶紧下诏书说:“从今以后,儿子窝藏父母、妻子窝藏丈夫、孙子窝藏祖父母,这些都不算啥罪过了。”
这可是大赦天下,给了那些有亲人犯罪的家庭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咱再说回来,汉宣帝还立了广川惠王的孙子刘文为广川王,这可是喜大普奔的事儿啊!
可是啊,几家欢喜几家愁。
霍显和霍禹、霍山、霍云他们看着霍家的权势一天天被削弱,心里那个急啊。
他们多次聚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抱怨自己命不好。
霍山说:“现在丞相当权,受到天子的信任,把大将军在世时的法令全都改了,还专门揭大将军的短。
那些儒生们也都是些出身贫寒的,从偏远地方跑到京城来,吃不上饭,穿不上衣,却爱吹牛,啥话都敢说。
大将军以前就烦他们,可是现在皇上却喜欢和这些书呆子聊天。
他们一个个都上书奏事,纷纷指责我们霍家。
曾经有人上书说我们兄弟霸道,言辞十分激烈,被我压下没有呈奏。
但后来上书者越来越狡猾,都改成秘密奏章了,皇上总是让中书令出来取走,不通过尚书,越来越不信任我。
又听说民间纷纷传言说‘霍氏毒死了许皇后’,难道真有这事儿?”
霍显一听这话,吓得魂儿都没了,就把实情告诉了霍禹、霍山、霍云他们。
这三个人一听,吓得脸都绿了,说:
“如果真的这样,你为啥不早告诉我们!
皇上把我们霍家的女婿都贬斥放逐了,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啊!
这可是大事儿,一旦被发现,肯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这可咋整啊?”
于是啊,他们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反叛朝廷了。
哎呀呀,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