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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王敦有反心

  话说那祖逖的手下将领韩潜,和后赵的将军桃豹,这俩人啊,就像是上演了一场“猫鼠游戏”,在陈川旧城你追我赶,分割地盘。

  桃豹占了西台,韩潜则霸占了东台,两边就这么僵持着,你来我往,南门出北门进,一守就是四十天,简直比狗血剧还狗血。

  祖逖这哥们儿,聪明得让人咋舌,用计策也是一套套的。

  他让人装了满袋子的土,伪装成粮食,然后由一千多人,像搬家公司一样,运到台上。

  又故意派几个人,担着真米,在路边晃悠,像是在摆地摊儿。

  桃豹的士兵一看,眼睛都绿了,饿狼似的就扑了上去,祖逖的部下见状,丢下担子就跑,比兔子还快。

  桃豹的兵士们抢到米后,一看,哎呀妈呀,这晋军吃得这么好,咱们还怎么打啊?

  心里就越来越怂了。

  后来,后赵的刘夜堂这个土豪,还派了一千头驴子,送粮给桃豹,可这事儿,哪能瞒过祖逖的火眼金睛呢?

  他立马派韩潜和冯铁,在汴水雁过拔毛,给拦截了下来,全部劫获,一点儿都没给桃豹留下。

  桃豹一看这情况,得,连夜就溜了,跑到了东燕城去驻扎,估计是怕了祖逖的狡猾。

  打蛇打七寸,祖逖可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又派韩潜带兵进驻封丘,继续逼迫桃豹。

  冯铁坚信一山不容二虎,他也没闲着,占领了陈川旧城的东、西二台。

  祖逖自己就在雍丘镇守,稳坐钓鱼台,时不时地派兵,去骚扰后赵士兵,结果后赵的士兵纷纷投降,国土也日渐缩减,一幅兵败如山倒的后续故事。

  以前啊,赵固、上官巳这些人,总是打来打去的,活脱脱一锅乱炖。

  祖逖就派使者去给他们讲道理,分析利弊,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些人一听,嘿,有道理啊,于是都听祖逖的了。皇

  帝一看祖逖这么能干,就封他为镇西将军,一下了就实至名归了。

  祖逖这人啊,不仅会用兵,还会做人。

  他和将士们同吃同住,一起受苦,但对待士兵却非常宽容,就像是大家庭的家长。

  他鼓励农耕,对待新来的人也特别照顾,就连那些地位低微的人,他也以礼相待,礼贤下士。

  所以啊,黄河边上的那些坞堡,以前被后赵扣留人质的,现在都听命于晋了,这些坞主们对祖逖感激涕零,一下子象狼群一样,找到了组织。

  这样一来,祖逖打仗总是赢,俘获也特别多,黄河南边的士民都纷纷反叛后赵,归附了东晋,真是得道多助的典型例子。

  祖逖不仅治理有方,他还懂得积蓄力量,未雨绸缪。

  他胸怀大志,训练军队,储备粮食,为收复黄河北部做准备。

  这可把后赵王石勒给急坏了,他赶紧修缮了祖逖祖父和父亲的陵墓,还派人守护,然后又给祖逖写信,要求互通使节,互相贸易,就像是求和信。

  祖逖虽然没回信,但却默许了贸易往来,结果赚了个盆满钵满,他的秘决就是不打仗,我要闷声发大财。

  后来啊,祖逖的部下童建,杀了新蔡内史周密,投降了后赵。

  石勒知道这事儿后,立马斩了童建,把头送到祖逖那里,说:

  “叛臣逃吏,是我最恨的。你恨的人,我也恨。”

  祖逖一看,哎呦,这后赵王还挺有诚意的嘛,于是啊,他就不再收留后赵的叛降者了,也不许将士们侵犯后赵的百姓,这样一来啊,两国的边境就渐渐安宁了下来,来了个和平共处,互不侵犯。

  再后来呢,梁州刺史周访去世了。

  这周访啊,是个会带兵的人,士兵们都愿意为他卖命,他听说王敦有野心,就私下里咬牙切齿地恨他,所以啊,只要周访在一天,王敦就不敢反叛。

  后来,皇帝让湘州刺史甘卓,去接替周访的位置,守卫襄阳。

  王敦呢,也派了个人去监察军队。

  结果呢,这人回去后,皇帝想征召他当官,可王敦却把他扣下了,哎,这王敦啊,果然是有野心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后赵王石勒这哥们儿,诶呦,可真是个能折腾的主儿!

  他大手一挥,就派了中山公石虎,领着四万大军,哇塞,步兵骑兵一大堆,浩浩荡荡地,朝着徐龛杀过去。

  那徐龛一看,这架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立马把老婆孩子打包,送到后赵去当人质,然后哭爹喊娘地请求投降。

  石勒一看,诶,这怂货,行吧,就同意了。

  然后呢,蔡豹这哥们儿,在卞城悠哉悠哉地驻军,石虎这小子,就瞄准了他。

  蔡豹一听石虎要来打他,吓得立马跑到下邳,去躲起来,结果呢,被徐龛给揍了一顿。

  石虎就乐呵呵地,在封丘建了个城堡,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还顺手牵羊地,带了三百家士族,迁徙到襄国的崇仁里,让一些公族大夫,去当他们的保姆。

  这石勒啊,可是个严刑峻法的家伙,特别忌讳“胡”这个字。

  那时候后赵的宫殿刚建好,门口都贴着“禁止入内”的标签。

  有一天,有个胡人喝大了,骑着马就冲进了止车门,石勒一听这事儿,立马就火了,把宫门小执法冯翥叫来,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冯翥啊,吓得腿儿都软了,忘了忌讳,脱口而出:

  “刚才有个喝醉了的胡人骑马冲进来,我使劲儿骂他,可他丫的就是听不懂人话!”

  石勒一听这话,乐了:“胡人啊,跟他们交流,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然后就放过了冯翥,没把他咋样。

  石勒还让张宾这小子,全权负责选官员,一开始定了五品官衔,后来觉得不过瘾,直接改成了九品。

  还下令让公卿和州郡长官,每年荐举秀才、至孝、廉清、贤良、直言、武勇者各一名,简直就是个大杂烩啊!

  另外呢,西平公张茂,把他哥哥的儿子张骏立为世子,这可是他们家族的头等大事儿!

  再说那蔡豹,被打败后想去建康请罪,可北中郎将王舒这老狐狸,就是不让他走。

  皇帝听说蔡豹败了,立马派使者去抓他。

  王舒在夜里偷偷摸摸地派兵,把蔡豹围住,蔡豹还以为是别的敌人呢,带着手下士兵就往上冲;后来一听是皇帝的诏书,立马就怂了。

  最后呢,王舒把蔡豹押到建康,冬天十月丙辰日,蔡豹就被咔嚓了!

  还有那个王敦,把武陵内史向硕给做了,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

  哎呀,这乱世之中啊,真是人人自危,谁都不知道啥时候就轮到自己了!

  话说那皇帝小哥,刚开始接手江东大业时,王敦和他的堂弟王导,这两位可是忠心耿耿地辅佐他,皇帝对他们也是百分百的信任,简直就是推心置腹的铁哥们。

  王敦呢,手握兵权,四处征战;而王导则坐镇朝中,处理国家大事。

  他们家族的人才济济,都占据着朝廷的要职。所以当时的老百姓都说:“王与马,共天下。”

  可是啊,后来王敦觉得,自己功劳大大的,家族势力也雄厚,就开始得瑟起来,甚至有些嚣张了。

  皇帝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憋屈啊,于是就开始防着他,甚至有点烦他了。

  为了打压王氏的权势,皇帝提拔了刘隗、刁协等人做小弟,渐渐地冷落了王导。

  这时候,中书郎孔愉看不下去了,他跑去跟皇帝说,王导这人忠诚又贤良,辅佐你有功,你可得好好重用他啊。

  可惜皇帝没听进去,反而把孔愉降职为司徒左长史。

  王导呢,他心态倒是挺好,随遇而安,知道自己该干啥,不该干啥。

  人们都夸他,应对官职升降,游刃有余。

  但是啊,王敦可就不乐意了,他越来越不满,跟皇帝之间的猜疑和矛盾也越来越多。

  起初啊,王敦找了吴兴的沈充当小弟,沈充又拉来了同郡的钱凤给王敦,王敦就让他做了个铠曹参军。

  这两个人啊,都是一肚子坏水,狡猾得很。

  他们知道王敦有叛逆的心思,就暗地里撺掇这事儿,给王敦出谋划策。

  王敦对他们俩宠爱有加,他们俩的权势,也水涨船高,简直就是朝中的大红人。

  后来呢,王敦给皇帝上书,替王导鸣不平,那言辞中怨气冲天。

  王导看了这信啊,赶紧封起来退还给王敦,可王敦呢,又派小弟给皇帝送去了。

  这时候啊,左将军、谯王司马氶,他是个老实人,皇帝特别信任他。

  有一天夜里啊,皇帝找司马氶谈心,给他看了王敦的上书,然后问他:

  “你看王敦这些年立的功,现在的官职已经够大了,可他还是贪心不足,说出这种话,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司马氶看了看,叹了口气说:

  “陛下啊,你早点不收拾他,现在闹成这样,王敦肯定会给国家添乱的。”

  哎呀,这事儿可真是让人头疼啊,皇帝听了也是愁眉苦脸。

  话说,那高句丽小儿来犯辽东,慕容仁大将军一拍桌子,挺身而出,跟高句丽干了一场。

  结果呢,高句丽被打得落花流水,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敢在慕容仁面前造次了。

  朝廷里呢,也是风起云涌啊。

  刘隗这哥们儿给皇帝出了个主意,说咱们得把自己的小弟,派到各地去镇守,这样才能安心睡大觉。

  刚好这时候,王敦给皇帝上书,想让沈充这货,去代替甘卓当湘州刺史。

  皇帝一听,心里就琢磨了:这王敦的反叛迹象已经很明显了,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翻车?

  于是皇帝就找来了司马氶,跟他说:

  “叔父啊,湘州这地儿,可是个交通要道,控制着好几个州的交会处。我想让您去镇守,您看咋样?”

  司马氶一听,立马表态:

  “既然皇上让我去,我肯定是撸起袖子加油干,哪儿敢有二话!

  不过湘州那地儿,被蜀人闹腾过,现在人烟稀少,物资也紧张。

  我要是去管理,得给我三年时间,才能准备好干架的事儿。

  要是不到三年,我就算拼了老命,也帮不上啥大忙。”

  皇帝听了,觉得有道理,于是一拍大腿,在十二月下了诏书,让司马氶去当湘州刺史。

  这事儿一传出去,长沙的邓骞就叹了口气:

  “哎,湘州的祸患,恐怕是从此开始了。”

  司马氶到了武昌,王敦请他撮一顿,席间对司马氶说:

  “大王啊,您一直是个文化人,但带兵打仗这事儿,您可能就不太在行了。”

  司马氶笑了笑:

  “王将军,您可别小看我,就算是一把铅笔刀,也总得有点儿用处吧。”

  王敦听了,对钱凤说:

  “这货不懂害怕,还学人家说大话,看来他真是不懂军事,成不了大气候。”

  于是,就放任司马氶去上任了。

  那时候的湘州啊,真的是一片荒凉,官府和民间都缺钱。

  司马氶去了之后,带头节省开支,各种安抚百姓,慢慢地就赢得了大家的好评。

  中宗元皇帝太兴四年,公元321年。

  春天二月的时候,徐龛这哥们儿,又来投降朝廷了。

  看来,他还是觉得朝廷的大腿比较粗啊!

  再说说张茂那边儿,他建了个灵钧台,台基有九仞高呢。

  这可真是高大上啊!

  有一天夜里,武陵的阎曾来敲门,大声嚷嚷:

  “武公张轨让我来问你,为啥要折腾百姓建这台子!”

  官员们听了,都说阎曾是妖怪,要把他灭了。

  可张茂说:

  “哎,我确实让百姓受苦了。阎曾以我父亲的名义来劝我,他怎么能是妖怪呢?”

  于是,就停工不建了。

  看来张茂还是个明白人啊!

  三月的一天,太阳都出现了黑子。

  那个河东的郭璞,他就上书皇帝说:

  “这阴阳混乱啊,都是因为刑罚太严苛了。

  虽然不应该老是赦免罪人,但春秋时候的子产,他知道铸刑书,不是啥好办法,但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

  咱们现在,也应该赦免一些罪人,这才是正道。”

  皇帝听了,也是深以为然,觉得这货说得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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