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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李贵人,你死吧

  说,刘宋朝廷突然发了个大招,派了个叫刘孝孙的右仆射去荆、江二州瞅瞅,让他瞅瞅谁好谁坏,该赏的赏,该罚的也别手软。

  而且呢,朝廷还琢磨着,把这两州的地盘分一分,再整个新州出来玩玩。

  这里头,其实有段小插曲儿。

  想当年晋朝南迁的时候,把扬州当成了宝贝疙瘩,啥都得靠它供养。

  那荆州、江州呢,嘿,军事重地,精锐部队都往那儿扎堆儿,大将们也都蹲那儿守着。

  这三个州的人口,快占了江南的半壁江山了。

  孝武帝刘骏一看,这哪儿行,这几个地方实力太雄厚了,得削削他们的锐气,所以就想分而治之。

  癸未日那天,朝廷终于动手了,把扬州的浙东五郡单独拎出来,设了个东扬州,治所就定在会稽。

  然后又把荆州、湘州、江州、豫州里的八郡给划拉出来,设了个郢州,治所定在江夏。

  哦对了,南蛮校尉这个职位,也给撤了,把他们的军队,调回建康去了。

  太傅刘义恭这个老人家,就建议把郢州的治所,设在巴陵。

  可尚书令何尚之就说了:

  “夏口这地儿,位置那是相当的重要,就在荆州、江州中间,还朝着沔口,连着雍州、梁州,自古以来就是军事重镇。

  那城池都是现成的,水面又宽又能停大船,治所放这儿岂不是美滋滋。”

  孝武帝一听,诶,有道理,就采纳了他的建议。

  结果呢,荆州、扬州就这么被削弱了,实力大不如前。

  何尚之后来,想恢复二州原来的辖区,可惜孝武帝没批准,这事儿也就黄了。

  再说戊子日那天,刘宋朝廷又搞了个大动作,把录尚书事这个职位给裁撤了。

  皇上刘骏,总觉得宗室力量太强了,心里那个不平衡,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权势,被大臣们压一头。

  太傅刘义恭这老人家多聪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所以就顺水推舟,请求裁撤了这个职务。

  说,那时候的皇上,可真是个行动派,这不,一挥手就让王公、八座这些大佬们,写信给荆州刺史朱脩之,让他给丞相刘义宣带个话,说皇上要亲自操刀断案了。

  可这信儿还在半路上呢,朱脩之这哥们儿,就急吼吼地跑进了江陵,一刀就把刘义宣给咔嚓了!

  哎呦,那可是个大咖!

  这朱脩之可真是狠人,杀了刘义宣还不算,又一口气,把他的十六个儿子,全给灭了,真是斩草又除根!

  还有刘义宣的同党竺超民、从事中郎蔡超、谘议参军颜乐之等人,一个都没逃过他的魔爪。

  按理说,竺超民的兄弟们,这回肯定是完蛋了,可这时候,何尚之这哥们儿站出来了。

  他说:“那逆贼刘义宣都跑路了,要是竺超民是个反复无常、见利忘义的小人,他早就把逆贼给逮住了,既能给自己洗白,还能捞点好处。

  可这竺超民,他压根儿就没这么想,从这事儿上就能看出他是个啥人。

  再说了,他还帮朝廷,守住了江陵的城池和官署,小心翼翼地看护着仓库,坐等被抓。

  现在要是把他的兄弟们也给宰了,那跟其他逆贼同党还有啥两样?

  这量刑可就过了。”

  皇上听了,觉得在理儿,于是就放了竺超民的兄弟们一马。

  秋季七月丙申朔日那天,天上出现了日食,老百姓们都吓得不要不要的,老天爷示警呢!

  再后来,庚子日那天,北魏的皇子拓跋弘出生了,这可是个大喜事儿!

  紧接着辛丑日,北魏就大赦天下,还把年号改成了兴光,真是好事成双!

  然后呢,丙辰日那天,咱们刘宋朝廷,也跟着大赦天下,这是跟北魏杠上了呢,还是咋的?

  哈哈,谁也说不清楚!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甲戌日,北魏的赵王拓跋深去世了,哎,这真是个让人伤心的消息。

  不过话说回来,这拓跋深也是挺有福气的,生前享尽了荣华富贵,死后还能让大家记住他这么久。

  乙亥日那天,北魏主拓跋濬回到了平城,这次出行总算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不得不说,这拓跋濬也是个会玩儿的主儿,走到哪儿都能折腾出一番新花样来。

  再后来呢,冬季十一月戊戌日那天,北魏主拓跋濬又去了中山,还顺道儿拐到了信都。

  到了十二月丙子日,他就回来了,还特意去了趟灵丘拜佛求经呢,然后又跑到温泉宫,泡了个澡,放松放松。

  等到庚辰日那天,他终于回到了平城老窝儿里。

  哎呀呀,这一趟出行,可真是把他给折腾坏了呀!

  元嘉二年,公元455年。

  春季正月里,北魏的那个车骑大将军、乐平王拓跋拔,这货不知道咋回事,犯了事儿,结果被赐死了。

  哎,这就是人生,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没毛病吧?

  然后呢,咱们的镇北大将军、南兖州刺史沈庆之老将军,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就想回家养老。

  二月丙寅日那天,刘宋朝廷也是挺够意思的,想封他个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的头衔。

  可这沈庆之就是不要,一次又一次地推辞,甚至还跑到皇上那儿哭鼻子,磕头求放过。

  皇上看他这么坚持,也就算了,让他以始兴公的身份回家享清福,工资还照发不误。

  过了没多久,皇上又觉得还是沈庆之靠谱,想再请他回来。

  就派了何尚之去劝他。

  何尚之把皇上的意思,传达了一遍又一遍,可这沈庆之,就是笑而不答,还说:

  “沈公我可不会学何公,走了又回来。”

  何尚之一听这话,脸上立马挂不住了,也就没再劝了。

  辛巳日那天,朝廷又任命了,尚书右仆射刘延孙,为南兖州刺史,这也算是,给沈庆之找了个接班人吧。

  转眼间就到了夏季五月戊戌日,刘宋朝廷又把湘州刺史刘遵考,提拔为尚书右仆射。

  六月壬戌日,北魏那边也不甘示弱,改了个年号叫太安,想讨个好彩头。

  甲子日那天,刘宋朝廷也跟着大赦天下,给老百姓送福利。

  甲申日,北魏主拓跋濬也回到了平城,估计是出去玩了一圈儿回来了。

  秋季七月癸巳日,孝武帝刘骏给自己的弟弟们封了王,刘休祐成了山阳王,刘休茂成了海陵王,刘休业成了鄱阳王。

  哎呦,这一下子冒出好几个王来,真是家族兴旺!

  丙辰日那天,北魏主又跑到河西去了,估计是去检查工作吧。

  说到这儿,还得提一提那个雍州刺史、武昌王刘浑。

  这货跟身边的侍从一起写了篇檄文,自称楚王,还改了个年号叫永光,设置了文武百官,玩得可嗨了。

  可这事儿被长史王翼之知道了,他就把刘浑亲笔写的文书密封起来,送给了朝廷。

  哎呦,这下可闯了大祸了!

  八月庚申日那天,孝武帝刘骏下令,把刘浑贬为平民,还把他流放到始安郡去了。

  皇上还特地派了个员外散骑侍郎、东海人戴明宝去责问刘浑,顺便逼他自杀。

  哎,这刘浑,当时才十七岁,就这么没了,真是让人掉眼泪!

  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他自己作死呢,是不?

  哎呀,话说这丁亥日,北魏皇上拓跋濬这哥们儿,晃荡着就回到了平城,这可真是“皇上回城,气场全开”呀!

  刘宋朝廷这边儿呢,一看这架势,哟呵,不甘示弱呀!

  赶紧下了一道诏书,说咱们得去郊外拜拜祖宗,搞个祭祀。

  这次祭祀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全套舞乐都上了,简直就是“蹦迪现场”!

  这还得多亏了,前殿中曹郎荀万秋这哥们儿的建议,要不哪儿有这排场呢!

  皇上,老觉得这些王侯们权力太大,心里那个不踏实,跟猫爪子挠似的。

  于是呢,在冬天十月己未日,江夏王刘义恭和竟陵王刘诞,这俩哥们儿,就上了个奏折,提议给这些王侯们减减负,车马、服饰、日常用品啥的,都别太奢侈了。

  还列出了九条规矩,简直就是“节约小能手”!

  皇上趁机给手下使了个眼色,这些规矩,就增加到了二十四条,这可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呀!

  比如说,处理政务时,不能坐南朝北,这剑柄也不能做成辘轳的样子。

  还有那些内史、相啥的,在王侯面前只能自称下官,不能说臣。

  一旦被罢官了,啥追加的官爵谥号都没了,一夜回到解放前!

  朝廷下诏说,就这么定了,别再折腾了!

  再到庚午日,北魏那边儿也有了新动向。

  辽西王常英这哥们儿,被封为了太宰,这可真是人生巅峰!

  然后,壬午日到了,刘宋朝廷也开始调整人事了。

  太傅刘义恭被任命为扬州刺史,竟陵王刘诞成了司空、还领了个南徐州刺史。

  建平王刘宏呢,则当上了尚书令。

  官场如战场,你方唱罢我登场!

  这一年里,刘宋朝廷还挺念旧情的,没忘了已故的氐王杨保宗的后人。

  任命他儿子杨元和为征虏将军,杨头为辅国将军。

  说起这杨头,可是杨文德的堂兄,家族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杨元和虽然是杨家的嫡系后代,但朝廷看他年纪小、能力也不咋地,就没正式给他封号和职位。

  他们部落也一直没个固定的头儿,简直就是群龙无首!

  之前杨头在葭芦戍守的时候,家里好多人都被北魏给抓了,可他还是忠心耿耿地为宋朝守着葭芦,忠心可鉴!

  雍州刺史王玄谟就跟皇上说:

  “咱得给杨头加点头衔,比如假节、西秦州刺史啥的,这样才能安抚氐人。

  等杨元和长大了,看他能不能继承祖宗的基业;要是不行,就让杨头来。

  杨头能守住汉川,让敌人不敢来犯。

  他那四千户人口的荒凉地方,看似没啥用,但要是葭芦丢了,汉川可也就悬了。”

  可惜,皇上没听进去,真是“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太祖文皇帝元嘉三年的那个春天,也就是公元456年,丙申年。

  正月里的庚寅日,孝武帝刘骏这哥们儿,挺大方的,给皇弟刘休范封了个顺阳王,刘休若呢,也没落下,被封为巴陵王。

  这不,没几天到了戊戌日,孝武帝又把自己儿子刘子尚,立为西阳王,哎呀,这一家子真是王炸组合!

  壬子日那天,孝武帝还忙着,给太子找了个媳妇儿,就是右卫将军何瑀的女儿。

  说起这何瑀,家族背景可牛了,他可是何澄的曾孙。

  到了甲寅日,皇上大赦天下,双十一大促,全民欢庆!

  乙卯日,北魏那边儿也不甘示弱,立了贵人冯氏为皇后。

  这冯皇后,出身名门,可惜她爹冯朗在担任秦、雍二州刺史时,因为犯事儿被咔嚓了。

  冯皇后也从名门闺秀,变成了宫里的小奴婢,好在后来翻身农奴把歌唱,成了皇后。

  二月丁巳日,北魏主拓跋濬也跟风,立皇子拓跋弘为皇太子。

  不过,在立太子之前,他让拓跋弘的母亲李贵人,把遗嘱都写好,然后呢,就按照旧例把她送走了。

  哎,这皇宫里的事儿,比肥皂剧还要狗血。

  到了甲子日,刘宋朝廷又搞了个大新闻,任命广州刺史宗悫为豫州刺史。

  那时候,地方州府开会都有个奇葩规矩,就是得把讨论的事儿写在签上,找个典签来整理。

  宋朝的皇子们出任地方大员时,大多还是小宝宝呢,皇帝就派身边的亲信去兼任典签,这典签的权力,就越来越大了。

  那时候,即使是老资格的王去封国视察,或者大家族被外派到军镇,典签都得传达朝廷的命令,掌握着大权。

  刺史,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等到宗悫担任豫州刺史的时候,临安人吴喜担任典签。

  宗悫想推个新政策,可这吴喜,经常撂挑子不执行,这可把宗悫给惹毛了。

  宗悫火冒三丈地说:

  “我宗悫一把年纪了,快六十了,为国家拼命这么多年,现在才混到个小小州牧,我不能再和这个典签一起共事了!”

  吴喜一听这话,吓得赶紧磕头如捣蒜,头都磕出血了,宗悫这才消了点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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