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道士寇谦之
话说,起初呢,嵩山那儿蹦出个道士叫寇谦之,这哥们儿可是寇赞之的弟弟哦,学的都是张道陵的那一套把戏。
这寇谦之可真能吹,自称碰到了老子下凡,老子还亲自跟他说:
“喂,小伙子,你来继承我的道法吧,当个天师玩玩。”
不仅如此,老子还传授了他不吃不喝和飞天的绝活,再附赠一本《科戒》二十卷,让他重整道教的旗鼓。
后来呢,他又偶遇了神人李谱文,这李谱文据说是老子的玄孙呢。
这神人也不是吃素的,一见面就甩给他《图箓真经》六十多卷,还说:
“小伙子,你这么有天赋,去辅佐北方的太平真君吧!”
另外,还额外教了他一招天宫静轮之法,这可是李谱文亲手写的独门秘籍哦!
这寇谦之就乐颠颠地,拿着这些宝贝,去找北魏的皇帝拓跋焘了。
可是,朝廷里的那帮大臣们,都是一脸不信,唯独崔浩这哥们儿,简直就是寇谦之的小迷弟,直接拜他为师,还学他的法术。
崔浩甚至还上书给皇帝,把这寇谦之夸得跟花儿一样,说:
“皇上,你知道吗?
圣明的君王都是天命所归,天上会掉馅饼来祥瑞之兆。
现在这《河图》《洛书》都是古文,哪有寇大师亲笔写的东西来得爽快,字写得清楚,意思也深奥,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咱们可不能因为世俗的眼光,就忽视了这上天的红包!”
拓跋焘一听,觉得这崔浩说得有点道理,就派人带着璧玉、绸缎、还有猪牛羊去祭祀嵩山,顺便把寇谦之在山里修行的徒弟们,都接到了平城,表示对天师的尊敬,还要把道法传遍天下,让大家都来学学。
于是呢,在平城东南,就盖了个天师道场,设了个五层祭坛,朝廷还出钱养了120名道士,每月都办道场,蹭饭的人都有好几千,简直比大庙会还热闹。
说到这儿,司马光也忍不住插一嘴了:
“我说,老子、庄子的思想可是让人超越生死,看淡一切的。
可那些想成仙的人,吃丹药、修炼,想飞天,还想把草木石头变成金银,这跟老庄的思想,可是南辕北辙的。
以前刘歆写《七略》,把道家和神仙分得清清楚楚。
现在呢,寇谦之,把这俩都搅和在一起了,简直就是乱弹琴!
崔浩这人呢,不信佛也不信老子,却信了寇谦之的话,这是啥道理呢?
就像以前,臧文仲祭祀爰居鸟一样,孔子都觉得他不带脑子。
这寇谦之,比那爰居鸟可会忽悠多了。
咱们选思想学说,真得睁大眼睛好好瞅瞅,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呐!”
太祖文皇帝元嘉元年,公元424年。
春季正月,北魏那边就兴冲冲地,改了年号为始光,看这架势,是准备大干一场,翻开新篇章了。
可谁曾想呢,丙寅日那天,北魏的安定殇王拓跋弥,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真是人生无常,这事儿谁能预料到呢?
再来说说咱们南边的这位营阳王刘义符,嘿,这哥们儿可真是个活宝。
服丧期间,他倒好,不按套路出牌,整天跟那帮侍从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玩得不亦乐乎。
特进范泰老先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给他上书敲了个警钟:
“陛下,听说你老在后花园舞刀弄剑,鼓声震天,这么搞可不行。
你在深宫大院里闹腾,朝廷各部门之间,也搞得鸡飞狗跳,这样下去,别说威震四方了,人家都得把咱们当猴儿看了。
你自从即位以来,政务都甩给宰相大臣了,本来跟商朝那高宗武丁似的,落个清静闭口不言的美名;
可现在你倒好,跟小人打得火热,这可不是治国之道,更别提什么世风日下了。”可
惜,刘义符这耳朵就像塞了棉花,啥都没听进去。
这范泰老先生,可是范宁的儿子,家族名望可不小。
南豫州刺史庐陵王刘义真呢,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主儿,喜欢舞文弄墨,就是有点儿轻浮。
他跟太子左卫率谢灵运、员外常侍颜延之、还有那个慧琳道人,这几个人,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刘义真还曾经说过:
“哪天我若得志,就让谢灵运、颜延之当宰相,慧琳道人当西豫州都督。”
这谢灵运是谁呢?
谢玄的孙子呗,这哥们儿傲慢得不行,不守法令,天马行空。
朝廷就让他当个文学侍从,觉得他也就写写文章还行,治国理政可就差远了。
可谢灵运自己不这么想,心里那个憋屈。
颜延之呢,颜含的曾孙,好酒贪杯,放荡不羁。
司空徐羡之等人,一提起,刘义真跟谢灵运这几个人交往,就头疼,总觉得他们会惹出什么幺蛾子。
刘义真的旧部下范晏也劝过他,可刘义真说:
“谢灵运那嘴皮子,虽然没啥实际内容,颜延之心眼儿小、见识短,但就像魏文帝曹丕说的‘古今文人,多不拘小节’嘛;
我们几个玩得来,不能因为互相理解就忘了言语的乐趣。”
徐羡之他们听了更来气了,觉得谢灵运、颜延之,就是在亲王和朝廷之间,搞小动作,还说朝廷重臣的坏话。
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谢灵运贬到永嘉当太守去了,颜延之也被贬到始安当太守。
哎呀,这几个文人!
哎呀,说到刘义真这哥们儿,他到了历阳之后,可真是闹腾!
整天向朝廷摊手,要钱要物,搞得好像朝廷欠了他一大笔债似的。
可那些掌权的朝臣们个个都是人精,哪会全听他的,每次都掂量着给。
这下刘义真可急了,嘴巴整天嘀咕个不停,还给朝廷写信嚷嚷着,要回京师建康。
他手下的那个谘议参军庐江人何尚之,可是个聪明人,多次劝他消停消停,可咱这刘义真就是不听!
就在这时,徐羡之这帮人,已经在暗地里琢磨着,要把少帝刘义符给废了。
他们想,刘义符要是被废了,那按理说就该轮到次子刘义真,来继位了。
于是呢,他们就利用刘义真和刘义符之间的那些纠葛,先上书列举了刘义真一大堆的罪状,然后“啪”一声,就把他给废为庶人,流放到新安郡去了。
哎呀,这手段,真是高明!
这事儿一出来,前吉阳县令堂邑人张约之,就看不下去了。
他上书说:
“庐陵王小时候,就受到先帝的宠爱,长大后,陛下也对他挺好的。
他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可能确实有点儿骄傲放纵,但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
他聪明早慧,确实有才华,咱们得宽容点儿,好好教养他,发挥他的长处,包容他的短处,慢慢引导他才对嘛。
现在,突然把他的爵位给剥夺了,还把他流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这让陛下伤了手足之情,也让百姓们感到惊慌不安。
我觉得大宋刚建立不久,宗室成员还不多,应该广泛树立屏障,敦厚和睦相处才是。
人嘛,谁还没个过错呢?
能改过自新才是最重要的!
刘义真可是武皇帝的爱子、陛下的好弟弟,怎么能因为一时之过,就长期沦落被弃呢?”
哎呀,这张约之也是挺敢说的,可惜,他的话虽然说得漂亮,但奏疏呈上去之后,朝廷虽然给了他个梁州府参军的职位,可没多久就把他给咔嚓了。
这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夏季四月甲辰日,北魏国主拓跋焘,跑去巡视大宁了。
而西秦王乞伏炽磐也不甘示弱,派遣镇南将军乞伏吉毗等人,率领一万步骑兵,去征讨白苟、车孚、崔提、旁为等四个部族,结果还真就把他们全部给降服了。
哎呀,看来这边疆战事,也是风起云涌!
说刘宋这边儿。
司空徐羡之等人,瞅着南兖州刺史檀道济,这哥们儿可是刘宋武帝时期的大将,威望高得吓人,朝廷内外都怕他三分;而且他手里还握着兵权呢。
于是,徐羡之他们就征召檀道济,以及江州刺史王弘入朝,来商量大事儿。
五月里,这两个人,都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京师建康;徐羡之他们就把废立皇帝的谋划,告诉给了他们。
甲申日那天。
领军将军谢晦这哥们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说自己家的将军府太破旧,得修缮修缮,于是呢,把家人们,都打发到别的地方去了。
可你瞅瞅,这府里头呀,居然偷偷摸摸地召集了一大帮将士,还派了中书舍人刑安泰、潘盛去当“卧底”。
那天夜里头,谢晦跟檀道济挤在一个屋里,谢晦激动得呀,像是喝了十杯咖啡,一整夜翻来覆去没睡好觉。
可檀道济这老哥,躺下就呼噜呼噜睡大觉,睡得像只小猪一样。
这让谢晦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嘀咕:
“哎呀妈呀,这才是真正的大将风范!”
那时候,咱们的少帝刘义符,可真是会玩儿!
在皇家华林园里头,搞了一排小店铺,自己还亲自去买买买、卖卖卖,简直就是个商业奇才。
还跟身边那些马屁精们,一起划船,嗨得不亦乐乎。
傍晚时分,刘义符又带着一群小弟,去了天渊池浪,晚上呢,直接在龙舟上就进入了梦乡。
等到乙酉日凌晨,檀道济带着一群肌肉男开路,徐羡之他们几个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从云龙门闯进了皇宫。
因为邢安泰他们,早就把禁卫军给“洗脑”了,所以,这一路上畅通无阻,连个拦路的都没有。
刘义符那会儿,还在跟周公聊天呢,军士们就破门而入,把刘义符的两个侍从给“咔嚓”了,还顺便砍伤了刘义符的手指头。
然后,就把他从美梦中拽起来,像拎小鸡一样带出了东阁,把他的玉玺和绶带,都抢了过来。
文武百官们只好乖乖磕头告别,然后由军士们“护送”他,回到了太子宫。
那时候,侍中程道惠这哥们儿,给徐羡之他们出了个馊主意,说咱们要不拥立皇弟,南豫州刺史刘义恭当老大呗。
可徐羡之他们觉得,宜都王刘义隆这货,威望杠杠的,而且还有各种吉祥的预兆加持,于是,他们就扯了个谎,说奉了皇太后张氏的圣旨,把刘义符的种种劣迹都抖了出来,把他一脚踹下了皇位,变成了营阳王,然后顺手把刘义隆扶上了皇位,还大方地,赦免了死罪以下的犯人。
接着呢,他们又说,奉了皇太后的命令,把皇帝的大印给收了回来,把皇后司马茂英,降级为了营阳王妃,顺便把刘义符,给发配到了吴郡去了。
这期间,檀道济就进宫,去站岗放哨了。
刘义符被送到吴郡之后,直接就给关进了金昌亭的小黑屋。
等到六月癸丑日那天,徐羡之他们就派了邢安泰,去“解决”刘义符。
刘义符这货,身体壮得像头牛,力气也大得吓人,他玩命地反抗,突围逃出了昌门。
可惜,追兵们用门闩把他给撂倒在地,最后还是把他给解决了。
哎,说起来这刘义符也挺惨的哈,本来是个皇帝命,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人生如戏!
裴子野这老哥,可是个有名的评论家。
他有这么一说,古代那些君王教育孩子,那可真叫一个有方法。
孩子刚学会说话,师傅就教他背诗词;一学会走路,就开始学习礼仪规矩。
但你瞅瞅,刘宋国的皇家教育,艾玛,那真是另一番风景!
皇子们在宫里,就由那些丫鬟小厮带着;出了宫呢,就跟一群马仔混在一起。
太子和皇子们呢,都有一帮“帅”和“侍”,听起来挺威风的,但你知道不?
这帮人,全都是些低等级的打工人。
这些皇子们说话做事,还有他们的品行,好的坏的,全都是跟这些打工人学的。
这帮臣仆,聊天的内容跟礼仪,那是一点儿边儿都不沾,知识也有限得很,古今都不分。
所以,要是碰上个拘束谨慎的人教皇子,那皇子可能就变得抠门又俗气;要是碰上个狂妄粗暴的人教呢,那皇子可能就变得凶狠又邪恶了。
虽然这些皇子们也有老师,但很多都是些年老色衰、不,是年老力衰的大臣来当的。
虽然也设置了“友”和“文学”这两个职位,但很多都是富二代来凑数的,就是挂个名儿而已。
那些皇子们,根本就不愿意,跟这些人打交道。
亲王们年纪还小,就被扔到州里去干活,但实际上呢,真正干活的是长史。
宣传教化呢,又设了个典签的职位,这些人,经常是偷权夺利,胡作非为。
所以,皇族虽然人丁兴旺,但出息的可真没几个。
继位的小皇帝年纪小,身边呢,总围绕着一群邪恶的小人。
虽然这些坏人坏事,都是老天爷安排的,不是,是命中注定的,但这习惯已经养成了,坏处可就不少。
说到那个刘宋太宗皇帝刘彧,那更是胡闹到了极点,整个国家都抛弃他了,就是因为他跟那些小人混在一起嘛。
艾玛,真是让人叹气!
有家有国的人,可得吸取这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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