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桓温贬皇帝为海西公
那时候啊,太后正在佛堂里烧香拜佛,祈求一切平安顺遂。
突然,内侍小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太后,外边儿有急件儿!”
太后一听,立马从佛堂里窜出来,靠着门,就开始瞅那份奏章。
才瞄了几眼,太后就嚷嚷:“哎呀妈呀,这事儿我早就觉得有猫腻!”
奏章翻了一半儿,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招呼内侍:“笔拿来,我得写点儿啥!”
于是大笔一挥,加了一句:“老娘我真是点儿背,一堆破事儿,想起那些走了的和还在的,我这心就像被割了韭菜一样!”
等到己酉日那天,桓温把一群官员,都召到了朝堂上,像开大会似的。
说实话,废皇帝再扶个新皇上位,这种骚操作,在历史上都罕见,大家都懵圈了,不知道该咋整。
桓温自己也慌得一匹,手忙脚乱。这时候,尚书左仆射王彪之,这哥们儿站出来了,跟桓温说:
“老桓,你看咱们这换皇帝的大事儿,总得有个章法吧,得按老祖宗的规矩来。”
于是,他就让人翻出了《汉书·霍光传》,大家围坐一圈儿,稍微嘀咕了几句,就把这繁琐的礼节给敲定了。
这王彪之,真是个狠人,穿着朝服往朝堂上一站,面无表情,心跳都不带加速的。
那些繁琐的文武礼仪,全都是他一人搞定的,其他官员们,看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
于是啊,太后就顺水推舟,下了诏令,把皇帝司马奕,给贬成了东海王,让丞相、录尚书事、会稽王司马昱,来接班当新皇帝。
官员们跟着桓温进了太极前殿,桓温就命令督护竺瑶、散骑侍郎刘亨,去把废帝的印章和绶带都收回来。
那司马奕呢,戴着个白色便帽,穿着仅次于朝服的盛装,从西堂踱步走下来,乘着牛车就溜出了神虎门。
群臣们都跪在地上送别,心里那个憋屈啊,别提了。
侍御史、殿中监,还带着一百多名卫兵,护送他,到东海王的府邸去呢。
桓温这哥们儿呢,就领着官员们,准备好了皇帝的车乘,去会稽王的府邸接新皇帝司马昱。
会稽王在朝堂上换了身儿新衣服,戴个平顶头巾,穿个单衣,朝着东方就泪流满面,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接过了印章和绶带。
就这样啊,会稽王司马昱,那天就顺利登上了皇帝位,把年号给改成了咸安。
桓温这老哥呢,暂时就在中堂住着,还派了兵在那儿守着。
说实话啊,桓温的脚有点儿毛病,所以新皇帝就特批他,可以坐车进殿堂。
桓温本来还准备了一篇文章,想炫耀一下,他废黜司马奕的丰功伟绩呢,结果皇帝一见他,就泪奔了,桓温吓得一哆嗦,啥炫耀的话也没说出来。
这事儿啊,就这么喜剧性地收尾了。
话说那太宰武陵王司马晞啊,这货可是个武痴,整天就喜欢抡枪弄棒,操练兵马,这可把桓温大将军给惹毛了,心里那个不爽啊,就想找个机会把他给整了。
这事儿也不知咋的,就传到了王彪之的耳朵里。
王彪之这货,可是个有正义感的人,一听到这事儿,就去找桓温说:
“武陵王可是咱们王族的自己人,金贵着呢,他也没啥大错,咱们可不能因为一丁点儿怀疑,就把他给废了。
你要是想留个好人缘儿,那就得帮着王室,学学那伊尹、周公啥的,攒点儿人品。
这事儿啊,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可桓温一听这话儿,心里那个不乐意啊,哼了一声说:“这事儿老子已经定了,你就别瞎掺和了!”
等到乙卯日那天,桓温就上了个折子,说司马晞招了一帮小混混,他儿子司马综,也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袁真造反的时候,他们还有牵连呢。
现在他们整天神经兮兮的,快成社会毒瘤了。
请求皇上把司马晞的官职给撸了,让他带着王爷的头衔,滚回封地去。
简文帝一看,得嘞,批准了!
还顺手把司马晞的世子司马综、梁王司马?等人的职位,都给撸了。
桓温这还不放心呢,又让魏郡太守毛安之,带着兵马去守卫皇宫。
这毛安之啊,是那毛虎生的弟弟,也是个狠角色。
再后来啊,到了庚戌日,褚太后被捧成了崇德太后,也算是没办法下的锦上添花了!
说,当年殷浩去世的时候,桓温还派人去送个花圈啥的。
可殷浩的儿子殷涓啊,连个谢谢都没说,也没去拜访桓温,反倒跟武陵王司马晞,勾肩搭背的。
那广州刺史庾蕴,是庾希的弟弟,他跟桓温向来不对盘。
桓温看着殷涓、庾蕴这两家子越来越嚣张,心里那个恨啊,就想找个机会,把他们给端了。
到了辛亥日,桓温就派他弟弟桓秘,去吓唬新蔡王司马晃,让他到西堂磕头认错,说自己跟司马晞、司马综、殷涓、庾倩、曹秀、刘彊、庾柔等人,一起密谋造反。
简文帝一听这事儿,眼泪都下来了,桓温趁机就把他们,全都抓起来送到了大牢里。
哦对了,那庾倩、庾柔都是庾蕴的弟弟,这回可算是栽了。
后来的癸丑日,桓温更是下令,把东海王司马奕的三个儿子,和他们的妈都给砍了。
到了甲寅日,御史中丞谯王司马恬,就按照桓温的意思,请求皇上依法,把武陵王司马晞给砍了。
这事儿说起来,这桓温大将军也真是个狠人,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啥手段都用上了。
哎,只能说,这就是权力的游戏啊!
简文帝发话了,诏书写道:“这事儿啊,真心让人泪奔,听到都让人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简直不忍直视啊!咱们得再合计合计!”
说到这司马恬,这货可是司马承的宝贝孙子!
乙卯日那天,桓温这老哥又上表了,非要干掉司马晞,那措辞激烈得,简直像打了鸡血一样。
简文帝一看,亲笔回了个诏书给桓温:
“咱晋朝要是命不该绝,这事儿你就别瞎操心了,按老规矩来就行;要是咱晋朝真的气数已尽,那我就让位,你随意。”
桓温一看这诏书,吓得脸都绿了,汗流浃背,赶紧改口说:“那把司马晞和他三个儿子废了吧,把他们一家子,都发配到新安郡去。”
丙辰日,新蔡王司马晃也被打成了平民,一脚被踢到了衡阳。
那殷涓、庾倩、曹秀、刘彊、庾柔这几家子,可就惨了,全都被团灭了。
庾蕴这货知道自己没戏了,干脆喝了毒药拜拜了。
不过他哥哥东阳太守庾友的儿媳妇,因为是桓豁的女儿,桓温特意放了她一马。
庾希听到这消息,立马跟弟弟会稽参军庾邈,和儿子庾攸之,逃到了海陵的湖泽里,躲了起来。
桓温这波操作之后,简直威风得不要不要的。
侍中谢安老远看见他,就开始磕头。
桓温都懵逼了:“谢安啊,你这是闹哪样呢?”
谢安说:“哪有君主先磕头,臣子再作揖的道理啊!”
这话里有话,让桓温也挺尴尬的。
戊午日那天,东晋大赦天下,还给文武官员都升了官,加了薪,像公司年会一样热闹。
己未日,桓温溜达到了白石,上书说想回姑孰了。
庚申日,简文帝就下诏,提拔桓温当丞相,大司马的位子还给他留着,让他在京城辅助朝政。
可这桓温就是不肯,非得回自己的地盘去。
辛酉日,他就从白石打道回府到了姑孰。
这事儿传到前秦王苻坚那儿,他听了之后对大臣们说:
“这桓温,先在灞上吃瘪,又在枋头摔跤,他不但不反省自己,还拿皇帝开刀,来给自己找台阶下。
这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怎么这么能作呢!
他就不怕天下人笑掉大牙吗!
俗话说得好:‘窝里横,外面怂。’这说的不就是桓温这货吗?”
说,前秦的那位车骑大将军王猛,责任简直比泰山还要重!
于是呢,他就跑去找前秦王苻坚,想把这烫手的山芋,甩给既亲近又有能力的大兄弟。
王猛还说了,他这挑选六州郡县官吏的活儿,得先放一放,他打算亲自去守个州,秀一把操作。
苻坚一听,就回应王猛说:
“咱俩的关系,嘿,那可不是一般的君臣关系,说亲如兄弟,都不过分。
虽然咱们手底下也有像齐桓公、燕昭王他们的管仲、乐毅,刘备的孔明那样的牛人,但我觉得咱俩才是真爱。
老板找好员工,得费点儿劲,但找到了就可以躺赢了。
六州交给你,我东边儿就啥也不用担心了。
这可不是宠你,而是我想偷偷懒,享受一下悠闲生活。
创业难,守业更难啊!
要是用错了人,那可就完蛋了,咱俩都得哭。
所以啊,我宁愿让三公的职位空着,也得先把陕东的事务搞定。
你不懂我的心,让我有点小失望啊。
咱们新公司正缺人呢,得赶紧招聘。
等东边儿一切都稳了,你再穿上帅气西装,风风光光地回来。”
说完,苻坚就派了个小弟,去邺城传话,王猛也就继续干他的老本行了。
十二月,大司马桓温上奏说:
“那些被开除的员工,得把他们扔到天涯海角去,别让他们跟客户接触。
这东海王司马奕,咱们就按以前炒掉昌邑王的套路来,让他去吴郡凉快凉快吧。”
太后听了,下诏说:
“把东海王降职为平民,我也有点儿不忍心,要不咱给他升个职算了。”
桓温又来精神了,上奏说:“要不封他个海西县侯试试?”
到了庚寅日,司马奕就被封为海西县公了。
这皇帝的命运,真是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啊!
桓温这大佬,威势犹如狂风骤雨,整个朝廷都被他震得瑟瑟发抖!
简文帝呢,虽说是皇帝,但实际上就像个搭顺风车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生怕哪天被一脚踹下车。
说来也巧,之前火星跑去太微、南蕃之间串了个门,逛了一个月,然后司马奕那哥们儿就被炒鱼了。
辛卯日那天,火星又调皮捣蛋地,逆行杀入太微星垣,简文帝一看,艾玛,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那会儿,中书侍郎郗超,正好在宫里打卡上班。
简文帝就拉着郗超的手,眼泪汪汪地说:“你说,这命运的事儿,咱也不去计较了。
但是,那种把皇帝炒鱿鱼的事儿,应该不会再上演了吧?”
郗超一听,赶紧拍拍简文帝的肩膀安慰道:“大司马桓温,可是个牛人,对内能搞定国家大事,对外能开拓疆土。
我郗超用全家老少,百来口人的性命担保,那种乌烟瘴气的事儿,肯定翻篇了。”
后来有一天,郗超想请假回家瞅瞅老爸。
简文帝就对他说:“你回去跟你老爸说,咱们家国大事儿,现在搞得一团糟,都是因为,我这个皇帝当得不够格。
我真是又羞愧又无奈,都不知道咋说了!”
说着,他就念起庾阐的诗来:“志士痛朝危,忠臣哀主辱”。
什么意思呢?就是志士会痛心朝廷的危难,忠臣要悲叹君主的受辱。”
简文帝念完诗,眼泪汪汪地流,衣服都湿哒哒的。
说,简文帝这货,长得还挺帅,说话也文绉绉的。
他特别喜欢翻书,经常翻得尘土飞扬,但还乐呵呵的。
他这人挺淡泊名利的,见识也广,可就是没啥治国大招。
谢安觉得,他跟晋惠帝有得一拼,就是吹牛方面,比晋惠帝强点儿。
因为桓温的威名远扬,朝里朝外的人都怕郗超。
有一次谢安和王坦之,一起去找郗超,结果等到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没见上面。
王坦之想开溜,谢安就怼他:“你就不能为了活命再忍会儿吗?”
哎呀,这话说得,即直白,又挺在理的,毕竟那时候的形势啊,真是谁都得小心翼翼地活着,别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
前秦这边可是有大动作了啊,他们居然让河州刺史李辩,一人身兼两职,又当上了兴晋太守,这哥们儿就屁颠屁颠地,跑到枹罕去镇守了。
凉州的治所也给搬到了金城,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到了张天锡的耳朵里,这哥们儿一听就慌了神,知道前秦想把他给吞了,心里那个怕怕啊。
于是乎,他就在姑臧城西,搭了个祭坛,宰了牛、羊、猪三牲来拜拜天。
领着他那帮小弟遥望东晋,跟东晋的大佬们拜了把子,发誓要一起闯荡江湖。
还特地派了从事中郎韩博,去送秋波,表忠心,跟大司马桓温也眉来眼去,约好了明年夏天,在上邽碰个头,一起喝喝茶,吐吐槽。
这一年里,前秦的益州刺史王统,也是个大忙人,跑到度坚山,去找陇西的鲜卑人乞伏司繁的茬。
这乞伏司繁也不是吃素的,带着三万骑兵,就在苑川跟王统开干了。
可王统这哥们儿狡猾得跟狐狸一样,偷袭了度坚山,结果乞伏司繁部落的五万多民众,全都投靠了王统。
乞伏司繁的手下,一听说家里的妻儿老小,都归顺了前秦,哪还有心思打仗啊,全都作鸟兽散了。
乞伏司繁一看这形势,得,咱也别死撑了,投降吧。
于是前秦王苻坚,就委任乞伏司繁当了个南单于,留在长安享受人生。
乞伏司繁的堂叔乞伏吐雷,也给封了个勇士护军,去安抚他的小弟们。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