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新朝地皇元年
话说那王莽老哥,心里头琢磨着咋拉拢匈奴的须卜当大佬,可这大司马严尤呀,就像个不合时宜的闹钟,一盆冷水就泼过来了。
严尤这哥们儿就说了:
“须卜当这货,在匈奴那边可是个大人物,他的小弟们,可都乖乖地没越过边境,来搞事情,还时不时地给咱们通风报信,爆些单于的小道消息。
这可是个妥妥的神助攻啊!你现在把他弄到长安的槁街去,他不就成了个路人胡了吗?
哪有他在匈奴那边对咱们更有帮助呢?”
可王莽这货啊,脑袋就像块石头,啥也听不进去。
后来嘛,王莽还真把须卜当给拐到手了,然后就想着让严尤和廉丹去干匈奴一票。
把这两个哥们儿都改姓征,叫二征将军,让他们去把单于栾提舆给干掉,然后扶须卜当上位。
可这事儿啊,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难了。
兵车都开到长安城西马圈了,却像乌龟一样动都不动。
严尤这货啊,可真不是盖的,有智有谋,是个人才。
他一直都看不惯王莽四处惹是生非。
他好几次想拉住王莽,可王莽就像头倔牛,啥也听不进去。
等到快出兵的时候,大家坐在朝廷上唠这事儿,严尤就一拍桌子说:“匈奴这事儿啊,先放放,咱们现在最该担心的是山东那边的盗贼问题。”
王莽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直接一纸策书,把严尤给炒了鱿鱼。
哎呀,王莽真是个犟驴脾气,严尤呢也是个直肠子。
可惜啊可惜,好话不中听,最后严尤还是被炒了鱼。
这事儿也告诉咱们啊,做人呐有时候,还是得学点儿圆滑世故,别太直了,容易得罪人呐!
话说,这大司空议曹史代郡的范升,给大司空王邑整了个签呈,上头写道:
“咱得唠唠啊,当儿子的,别去挑拨爹妈关系,那才算是真孝子;
当小弟的,别去吐槽大哥,那才算是真忠心。
现在啊,大家伙儿都在歌颂咱们皇上多神圣,夸赞您老王多英明。
那英明是啥意思呢?
就是啥都能瞅见。神圣呢,就是啥都能听见。
现在这天下的大事儿啊,明显得就像天上的太阳和月亮,震撼得就像打了个大雷。
但是呢,皇上说他瞅不见,您老王也说您听不见。
那老百姓咋整呢?
他们该往哪儿去吐槽呢?
要是您觉得这事儿对,但不说出来,那过失还算小;可要是您觉得这是错的,还去干,那过失可就大了。
这两种情况,您总得摊上一个,这也就难怪,天下的怨气都往您身上撒了。
皇上觉得远方的人不听话是大问题,可咱范升觉得啊,咱们家里的兄弟姐妹们不开心,才是真让人闹心。
现在这些举动啊,都不合规矩,干的事情都跟常理反着来。
咱们就像是在翻车的边缘,疯狂试探,在失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后要是有啥倒霉事儿,那可就更惨了,而且越晚来,越吓人。
现在呢,正好是春天开始的时候,可咱们却把劳动力都调到远方去干活了。
他们连饭都吃不上热乎的,地都荒了,没人耕种,粮食价格嗖嗖往上涨,一斛粮食竟然要好几千钱。
小弟们和百姓都活得苦不堪言,都快不把自己当家里人了。
要不了多久,外面的野人,恐怕都要来咱家客厅打地铺了,而那些强盗匪徒也要来咱家蹭饭了。
我呢,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我觉得我能摆平这家里的烦心事儿,让兄弟姐妹们不再受苦。
但这些话啊,用文字是说不清的,我得当面跟您唠。
所以啊,求求您给我个机会,让我毫无保留地,把我心里的想法都跟您说道说道。”
可惜啊,王邑听了这话,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真是白瞎了范升的一番好意啊!
翼平郡的田大佬给皇上上书啦!
说咱们这地盘儿里,给老百姓的家产评估啊,哎呀,假得不能再假了。
王莽一听,哟,这事儿得管管,那就再按三十分之一加个税呗!
王莽觉得这田大佬还挺实诚的,也挺为国家操心的,直接给他升官,变成了伯爵大人,还甩手就是二百万大钱。
这事儿一出来,老百姓们可都不高兴了,背后里嘀咕着骂田况。
你看看青州和徐州那边儿,多少人都把家一扔跑了,老的老、小的小,半路上就挂了,那些身强力壮的,直接就改行当盗贼了。
这时候,咱们的韩大佬也坐不住了,上书说:
“皇上啊,我碰上个奇人,那身高,一丈有余,体格子,大得吓人,简直就是个巨人中的战斗机!
他跑到我地盘儿上,嚷嚷着要去干匈奴。
他说他叫巨毋霸,来自蓬莱东南五城西北的昭如海边。
哎呀妈呀,这巨毋霸可真是太厉害了,小车?
别想了,装不下!
三匹马一起拉?
拉不动!
我当天就搞了个大车,四匹马一起上,还搞了个虎旗装点门面,把他拉到京城来炫耀一下。
这巨毋霸啊,睡觉枕的是鼓,吃饭用的是铁筷子,这绝对是老天爷派来,给我们新朝撑场子的!
皇上啊,你赶紧的,准备一套超级大的铠甲,一辆高高的车,还有古代勇士孟贲、夏育穿的那种拉风衣服,再派个大将和一百个虎贲武士去接他。
京城的门太小?
砸了重建!咱们得把门开大点儿,好让这巨人进来。
这样一来,咱们就能向那些蛮族秀一秀肌肉,也能让天下安定点儿。”
其实啊,韩大佬这么说,就是在挖苦王莽呢。
王莽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直接就把巨毋霸扣在新丰县,还给他改了个姓,叫巨母!
然后,王莽一挥手,就把韩大佬给抓了,说他胡说八道,直接就给咔嚓了。
那时候啊,函谷关以东的地方,饥荒、大旱一个接一个,老百姓饿得连饭都吃不上,刁子都这帮人啊,势力就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拉起了六七万人的队伍。
哎呀,这天下啊,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王莽新朝地皇元年,哎呦,那可是公元20年呐,多吉利的一个年份啊!
那年春天,正月里,王莽这哥们儿突然玩了个大赦天下,还翻出了个三万六千年的老黄历,一拍大腿,就把年号改成了“地皇”,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王莽这老小子发话了:
“现在可是打仗的时候,谁敢瞎跑瞎嚷嚷,违反了咱的法律,直接就让他脑袋搬家,咱可不等啥行刑的季节了哈!”
结果呢,春天夏天城里都弥漫着血腥味,老百姓吓得呀,路上碰到了都不敢打招呼,只能挤眉弄眼地传递“暗号”。
王莽看着四周盗贼,跟雨后春笋一样越来越多,心里那个急啊,就琢磨着得想个法子压压场子。
于是又发话了:
“想当年,我的皇初祖黄帝老爷子,平定天下的时候,那可是自己带着大军,手底下大将、大司马一抓一大把,小兵小将更是数不胜数。我呢,也得学学老祖宗,把这些都置办起来。”
于是呢,就设了前大司马、后大司马、左大司马、右大司马、中大司马这些听起来就头晕的职位,各个州牧到县宰都封了大将军、偏将军、裨将军、校尉,这些听起来就牛逼哄哄的称号。
那时候啊,使者们坐着驿站传车,在各个郡国之间跑来跑去,一天得跑好几趟,比现在的快递小哥还忙。
仓库里的粮食都不够用了,马也不够用了,就直接从老百姓那里征用,这可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跑腿”啊!
秋天七月的时候,大风把王路堂都吹得摇摇欲坠。
王莽吓得一哆嗦,赶紧发话:
“那天傍晚突然刮大风、打雷、下雨,房子塌了树也断了,我吓得心啊都跳出了嗓子眼儿。
想了十天十夜,才回过神来是咋回事儿。
以前有人说要让王安当新迁王,让王临在洛阳建国当统义阳王。
大家都说王临在洛阳那可是中心地带,应该是新朝的接班人,得封个皇太子。
可是呢,这王临身子骨儿太弱,一直生病,虽然好了点儿但没完全康复。
他有哥哥,他当皇太子那名分可就不咋地了。
自从我上台以来,啥都不顺,粮食减产,蛮族捣乱,盗贼四起,老百姓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我深感愧疚啊,觉得这都是因为名分不正惹来的祸。
所以啊,应该让王安当新迁王,王临当统义阳王才对。”
王莽这老哥又出了个文告,他说啊:
“黄色这货可是个宝贝啊,红色?哎呀,那就是个小弟啦!
所以啊,咱们家的郎官、侍从官们,快把你们那身行头换成深红色的吧,跟着时代走嘛!”
那时候啊,有一堆看云气的哥们儿,都说有啥大兴土木的吉兆,这不就是给王莽老哥添乱嘛。
九月甲申那天,王莽一拍大腿,就在长安城南边儿,开始建起了皇家九座祭庙。
那黄帝庙,哎呦,可真是个巨无霸啊,东西南北都是四十丈长,十七丈高,其他的庙跟它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整个场面就是宏大到爆啊!
这事儿一出,全国的工匠们,都被王莽老哥召集起来了,还有那些土豪们捐钱捐粮的,人马粮草在路上跑得是热火朝天。
这九庙的设计和施工啊,可真是考验了工匠们的手艺啊,啥绝活儿都使上了。
结果呢,花了好几百万钱,还搭上了一万多工人的小命儿,这不是劳民伤财是啥?
就从那个月起啊,大雨哗哗的,像盆子倒水一样,一直下了六十多天,估计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钜鹿郡有个哥们儿叫马适求,这货居然想策动燕、赵等地的兵马去干王莽。
这事儿被大司空的跟班儿王丹给发现了,立马就报告给了王莽。
王莽一听,火冒三丈,马上就派三公大夫去抓马适求的同党,一抓就抓到了好几千人,都是各郡、各封国的才子佳人呐,可惜最后都落得个悲惨下场。
王丹这小子,因为这事儿,还捡了个辅国侯的帽子戴戴。
王莽这老哥还规定了,谁要是敢私自铸钱,一旦发现就直接拉出去砍了;那些说他宝货政策不好的,一律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受苦。
但犯法的人太多啦,根本抓不过来。
于是啊,王莽只好减轻处罚,私自铸钱的,连带着老婆孩子一起被收为官府的奴婢;而那些知道,但不举报的官吏和邻居,也跟着倒霉。
要是散布谣言,破坏他钱币信誉的,平民得去做一年苦工,官吏则直接卷铺盖走人。
可真是严厉到不行啊!
太傅平晏老爷子翘辫子了,这太傅的位子就空了出来,于是呢,就找了个予虞的哥们儿唐尊来接手。
这唐尊一上任,就嚷嚷:“哎呦喂,国家现在空虚得跟个空壳儿似的,老百姓也都穷得叮当响,这都是因为奢侈过度啊!”
于是呢,这哥们儿就穿了个短袖小褂子,坐了个破马车,还是母马拉的呢。
他平时坐坐躺躺啊,就用禾秆当垫子,吃个饭呢,就用瓦罐子,真是抠门儿到家了。
他还把这些东西,都一一送给那些公卿们,意思是让他们也跟着学学咋省钱。
有一回他出门溜达,看到路上有一对儿男女并肩走,他立马就跳下车,用红土水浸过的旗子,去蹭他们的衣服,就当是给他们个小惩罚。
这事儿传到了王莽的耳朵里,王莽听了是笑得合不拢嘴,还下诏书告诉那些公卿们:“你们啊,都得跟唐尊学学咋样过日子。”
于是呢,就赐给唐尊一个平化侯的封号。
咱再说说啊,汝南有个叫郅恽的兄弟,他可是个懂天文星象和历法的高手,他就觉得汉王朝肯定会东山再起。
于是呢,他就写信劝王莽:
“老天爷都给出异象了,是想让你醒醒,赶紧回到臣子的位置上。
你取之于天,就应该还给天,这才是懂天命的表现啊。”
可王莽听了这话,鼻子都气歪了,立马就把郅恽给抓了起来,扔进了诏狱。
直到过了冬天,碰到大赦天下,他才从牢里出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王莽新朝地皇二年,也就是公元21年。
那年春天,正月里,王莽的老婆翘辫子了,谥号叫孝睦皇后。
说起来这王莽的老婆啊,也挺可怜的,因为王莽好几次把他的儿子给宰了,她都哭瞎了眼睛。
王莽呢,就让太子王临住在宫里照顾她。
可这王莽啊,居然搞上了老婆的侍女原碧,后来王临也跟着跟原碧有一腿。
他们俩怕事情败露,就商量着一起干掉王莽。
王临的老婆是国师公的女儿,她会看星象。
她告诉王临说宫里将会有白衣之会,王临听了乐得像个孩子似的,以为自己计划的事就要成了。
可惜啊,后来他被降为统义阳王,还被赶到了外面的房子里住,他就更加担忧和恐惧了。
当王莽的老婆病重的时候,王临给她写了一封信说:
“皇上对子孙可是严厉得很啊,以前我的哥哥长孙和仲孙都是三十岁就没了。
现在我也刚好三十岁,怕是一旦母后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知道了会死在哪儿了!”
王莽来看望老婆的病情时,看到了这封信,他火冒三丈啊,就怀疑王临有恶意,不让他参加丧礼了。
等安葬结束后呢,就把原碧等人抓起来审问。
原碧啊,全都招了通奸、谋杀等事情。
王莽想要掩盖这件事呢,就派人干掉了办案的司命和属官们,并把他们的尸体埋在牢里。
这事儿真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啊,死者家里人,都不知道他们死在哪儿了呢!
最后啊,王莽给王临毒药,让他喝下去,自我了断算了。
可王临不肯喝啊,就自己抹脖子了。
王莽又告诉国师公说:“哎呀呀,这个王临啊,本来就不懂得什么星象嘛!都是他那个老婆惹出来的事儿!”
结果呢,他那个老婆也自我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