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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章 北魏军所过之处没有鸟窝

  再说说那江夏王刘义恭,他觉得碻磝那地方守不住,就让王玄谟撤回到历城去。

  北魏军呢,那是紧追不舍,追上王玄谟就是一顿猛打。

  最后,跟抢了个大礼包似的,还把碻磝给攻下来了。

  当初,文帝一听北魏要来进犯,那可是做了不少准备。

  他让广陵太守刘怀之,先把城里的官府、船只都给烧了,然后带着老百姓渡过长江去,跟逃难似的。

  山阳太守萧僧珍呢,也是挺有心的,他把广陵的老百姓,都放进城里来,还让那些往盱眙和滑台送粮食和兵器的官兵,也都留在山阳。

  萧僧珍还下令把池塘蓄满水,就等着北魏军队一到,跟玩儿水淹七军似的,就开闸放水淹他们。

  结果呢,北魏军队路过山阳的时候,一看这架势,跟个被吓破胆的小鸡儿似的,吓得都不敢停留,直接就去攻打盱眙了。

  话说北魏那大佬拓跋焘,那可是个狠茬子,有一天他心血来潮,给盱眙的守将臧质发了条微信,说:

  “哥们儿,给我送点酒水来呗!”

  臧质这家伙也是个逗比,你猜怎么着?

  他居然把小便给封装起来,给拓跋焘快递过去了!

  拓跋焘一看,那叫一个气,心想:“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居然给我寄这个!”

  于是,他下令修了个长围墙,一夜之间就搞定了,那速度,比现在盖楼还快呢,简直就是“基建狂魔”!

  北魏军也是不含糊,从东山拉来土石,把壕沟填得平平的,还在君山架起了浮桥,切断了盱眙的水陆通道,跟个“孤岛求生”似的,这下盱眙就成了孤岛了。

  拓跋焘又给臧质发了条微信,说:

  “我现在派出去打架的,都不是我们自家人,城东北是丁零人和匈奴人,城南是氐人、羌人。

  这些人死了,对我们来说可是好事儿,能减少点贼寇。

  你要是把他们杀了,对我们可没啥坏处,还能帮我们清理门户呢!”

  臧质一看微信,乐了,回信说:

  “看了你的微信,我就知道你啥心思了。

  你仗着自己马多,跟个‘马蜂窝’似的,老来骚扰我们。

  王玄谟在东边撤了,申坦在西边跑了,你知道为啥吗?

  因为还没到你的死期呢!

  我这是奉命来消灭你的,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侥幸点,可能被乱军砍死;不侥幸,跟个‘快递小哥’似的,就被我们捆起来,用驴驮到都城去。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要是天地不显灵,让我被你打败,那你咋折腾我,都不够向我们朝廷道歉的。

  你的智商和兵力,哪比得上苻坚!

  现在春雨绵绵,我们的大军正从四面八方赶来,你就安心攻城吧,别急着跑!

  粮食不够了告诉我们,我们开仓送你,保证让你吃个饱!

  你送来的刀剑我收到了,你是想让我在你身上试试吗?

  我们来个‘试刀大会’!”

  拓跋焘看了微信,那叫一个怒,下令造了一张铁床,上面铺上铁锥,说:

  “攻破城池抓住臧质,就让他坐这上面,来个‘铁板烧’!”

  臧质也不甘示弱,又给北魏众将发了条微信,说:

  “你们告诉北魏的士人百姓,佛狸(拓跋焘的小名)给我写信说,要这样对待你们。

  你们本来是南朝的子民,为啥要自取灭亡呢?

  咋就不懂转祸为福呢?

  懂不懂个‘福祸相依’的道理?”

  臧质还把朝廷的悬赏条件,写在了微信上,说:

  “谁要是能斩获佛狸的首级,就来个‘大奖赛’,封为万户侯,赏赐布、绢各一万匹!”

  话说北魏那帮子大军,真是不含糊,跟个“钩车侠”似的,开着钩车就往城楼上冲,想一锅端了盱眙。

  可城里头的将士们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用带铁环的粗绳子,牢牢系住那钩车,几百号人一块儿喊“一、二、三”,嘿,那钩车,跟个“倔强的小强”,愣是一步也退不回去。

  到了晚上,城里头更是热闹非凡,他们用绳子吊着大桶,把勇士们一个个放下去,来个极限挑战,不过,他们可不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是为了砍断那车钩,缴获敌军的兵车。

  这活儿干得那叫一个漂亮,个个身手不凡,和特工行动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北魏军又换了个新招数,用冲车来撞城墙。

  可那城墙结实得跟“铁壁铜墙”一样,每次冲撞,跟“挠痒痒”似的,掉下来的墙土,就那么几升。

  北魏军一看这不行,干脆就徒手爬城墙,一波接一波,摔下去又爬起来,那叫一个狠,死伤的士兵堆得跟“人墙”一样高,可就是没一个人后退。

  这一围就是三十天,北魏军愣是没攻下来。

  这时候,北魏军里头还闹起了瘟疫,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顶了。

  又有人报告说,南朝的水军,从海上,绕到淮水来了,彭城的守军也准备切断他们的退路。

  北魏主拓跋焘一看这形势,二话不说,下令烧毁攻城器具,撤!

  盱眙的守军一看,心想:“这机会可不能错过!”

  正准备追击呢,沈璞却拦住了他们,说:

  “咱们现在兵不多,守城还行,出城交战可就不行了。

  不过,咱们得准备点船只,假装要北渡淮水,这样他们就能更快地撤走,咱们也就不用真的去追击了。”

  这一招,那叫一个高明,跟个“智谋大师”似的。

  再说说臧质和沈璞这俩人。

  臧质看沈璞是盱眙城主,就想让他向朝廷上奏表表功。

  可沈璞这家伙,愣是一口回绝了,说:

  “这功劳都是你的,我可不敢抢。”

  文帝刘义隆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跟个“大方老板”似的,额外给了沈璞嘉奖。

  说,北魏军要撤退了。

  他们路过彭城的时候,江夏王刘义恭那是真害怕了,胆小鬼一个,不敢出击。

  有人跟他说:“敌人赶着南方一万多口人,晚上要在安王陂驻扎,离彭城就几十里地,现在追击他们,能全部俘获。”

  众将领都跃跃欲试,可,跟个“犹豫大师”似的,刘义恭就是不下令。

  结果第二天,朝廷的使者一到,文帝命令刘义恭全力追击。

  可这时候,北魏军已经走远了。

  刘义恭没办法,只好派镇军司马檀和之去萧城追击。

  可北魏军早就听说了这事儿,把他们驱赶的百姓全杀了才走,真是残忍至极!

  还好有个程天祚逃了回来,不然这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您瞅瞅,北魏那帮子兵,简直就是“吃货”附体,一口气儿就把南兖、徐、兖、豫、青、冀这六州,给“啃”得连渣儿都不剩。

  那杀伤的人数,多得跟“抖某音”上的点赞似的,数都数不清!

  青壮年小伙子们,跟杀猪盘似的,那是一个不留,全给宰了;小婴儿呢,更惨,跟耍猴似的,长矛一穿,抡起来玩儿,简直是残忍界的扛把子!

  北魏军走过的郡县,那地儿都荒了,春天燕子飞回来,一看,嘿,全剩树林了,连个鸟窝都找不到,只能望林兴叹了。

  北魏自己的人马,也死伤了一大半,国人们那是一个劲儿地吐槽,说这次行动,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再瞧瞧刘宋文帝刘义隆,每次让将领们出兵,都得先把计划给定好了,交战那天,还得等宫里的“快递”——就是诏令。

  这将领们,一个个都纠结得跟麻花似的,没人敢自己做主,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背锅侠。

  还有那江南临时招来的壮丁,跟没头的苍蝇似的,一会儿往前冲,一会儿往后退,这哪能打胜仗,简直就是送人头的节奏!

  结果呢,乡里头是一片萧条,元嘉那时候的政绩,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跟股市崩盘似的,让人心疼。

  到了癸酉日,刘宋朝廷终于良心发现了,说要赈济抚慰那些遭受敌人伤害的郡县百姓,免税免物资,算是给大伙儿一点儿心理安慰吧,也算是亡羊补牢了。

  甲戌日,朝廷又把太尉刘义恭,给降级了,成了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这职位听起来挺高大上的,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贬了,您呀,就降级打怪去吧。

  戊寅日,北魏主拓跋焘那是真不含糊,亲自率军渡过了黄河,跟黑帮老大出街似的,气势汹汹的,让人闻风丧胆!

  辛巳日,刘宋朝廷又把镇军将军武陵王刘骏,给贬了,成了北中郎将。

  这王爷心里头,跟吃了黄连,苦得要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壬午日,文帝亲自去了瓜步。

  这一天,全国上下都松了口气,解除戒严了。

  您说这仗,打的是真不容易,希望以后能天下太平,别再让老百姓遭罪了,咱们也图个清静嘛!

  您瞅瞅,有个叫卢度世的哥们儿,卢玄家的崽子,因为崔浩那事儿惹了一身骚,吓得跟兔子似的,撒腿就跑,最后躲进了高阳人郑罴的窝里。

  这官吏们可不是盖的,眼疾手快,直接把郑罴的儿子给拎了出来,那刑罚用得,哎哟,比满清十大酷刑还狠。

  郑罴这老爷子,硬气得很,跟儿子说:

  “咱们是君子,得讲义气,宁可死了也不能出卖朋友。”

  您猜怎么着?

  这小子真是个乖宝宝,硬是一声没吭,最后给折磨得魂飞魄散,直接见阎王去了。

  后来,北魏那头儿的大佬拓跋焘,跑到长江边儿上遛弯儿,刘宋的文帝刘义隆,就派了个殿上将军黄延年,去串门儿。

  拓跋焘就问啦:

  “卢度世那小子跑了,是不是跑你们那儿躲猫猫去了?”

  黄延年这家伙,机灵得很,回答说:

  “嘿,咱们京城里可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估计是跑哪儿去穷游了吧。”

  拓跋焘一听,得了,那就赦免卢度世和他的族人吧,让他们回来继续搬砖。

  卢度世这才敢露头,拓跋焘还给他安排了个中书侍郎的活儿,让他继续混日子。

  卢度世为了报恩,还给他弟弟找了个好媳妇儿,就是郑罴的妹妹,这可真是因祸得福!

  到了三月乙酉那天,文帝刘义隆也回宫了,估计是回去补觉了。

  己亥日,拓跋焘也回了平城,摆酒席庆祝,还跟祖宗们炫耀了一下战果。

  那五万多户投降的人家,也给安排得妥妥的,就在京畿附近,让他们继续种田过日子。

  说起来,拓跋焘路过彭城那会儿,还跟城里守军开了个玩笑,说:

  “咱们粮食吃完了,得回去,等麦子熟了再来。”

  结果呢,麦子一熟,江夏王刘义恭,就琢磨着把麦子给割了,再把老百姓弄到城堡里去避难。

  镇军录事参军王孝孙可不干了,说:

  “敌人不一定来,咱们这么干不是自找麻烦嘛。

  万一敌人真来了,这法子也不管用。

  老百姓在城里头饿得跟啥似的,好不容易春天了,能出去找点吃的,一进城堡,那不全饿死了嘛。

  老百姓知道自己要饿死,咱们还怎么管他们!

  敌人要是真来,到时候再割麦子也不迟。”

  这一说,大伙儿都哑巴了,没人敢接话,生怕得罪了这“大佬”。

  这时候,长史张畅开口了:

  “王孝孙这话说得在理,咱们得听他的。”

  镇军府典签董元嗣站在武陵王刘骏旁边,也跟着说:

  “王录事的话,不能改,咱们得支持他。”

  别驾王子夏也来凑热闹:“这话真有道理,咱们得拥护他。”

  张畅一看,行,那就来个狠的,端起手版跟刘骏说:

  “我想让王孝孙弹劾王子夏,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刘骏一愣,问:“王别驾干啥了?”

  张畅一笑:“割麦子转移老百姓,这可是大事儿,关乎一地的安危。

  王子夏身为别驾,从来没发表过意见,一听董元嗣说话,就笑着点头。

  这种拍马屁的人,怎么能辅佐您呢!

  咱们得让他长长记性!”

  王子夏、董元嗣一听,脸都红了,跟猴屁股似的,刘义恭的建议也就这么黄了。

  真是有趣儿,又让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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