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说道:“她们时刻准备着。”
闵柔有些碎三观的感觉。
安思明说道:“她们照片看一下。”
社长说道:“嗨。”
安思明知道“嗨”有是的意思,也是有着嘿嘿的意思。而社长说“嗨”,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准备好。所以,才会是这样说。
说道:“你在糊弄我。”挥手打了社长一个耳光。
社长说道:“嗨。”
安思明看着加藤梅子,说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对待他?”
加藤梅子说道:“这个错误犯得有些大,应该是开除。”
社长看着加藤梅子,说道:“你是?”
加藤梅子说道:“我是主人的鹰犬。”
社长很明显并不是问这句话。他想要知道的是,加藤梅子的身份。而加藤梅子是没有允许他进行追问。所以,就这样说着。
安思明说道:“惠子,你觉得呢?”
加藤惠子说道:“应该是带着链子转一圈的。”
安思明看着社长,说道:“听到了?”
闵柔是看着,听着,并没有听懂日本话,却可以听懂安思明和加藤梅子、加藤惠子等三个人的谈话。他们并没有说日语,而是直接说汉语。社长是耍了小聪明。他知道康老板是把公司转给了安思明,也是有些轻视安思明。
而且,他也是有些故意这样做。就像是安思明问他“她们照片看一下”,正常来说,不是说“嗨”,没有准备,就应该说是“斯米马赛”,然后撅起屁股,弯下身子,深深鞠躬。说“嗨”,本身就有些戏耍的成分在里面。
而挨了两个耳光,就觉得安思明是故意听不懂日语,才会是这样做。他知道日语“嗨”的意思,才会是这样的不客气。而加藤梅子也是这样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白痴的眼神。加藤梅子怎么会是这样看着他?
社长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道:“听到了。”
安思明说道:“自己选择。”看着加藤梅子,“你们监督。”就转身和闵柔、加藤惠子离开。
而加藤梅子和加藤惠子看着社长。
加藤梅子说道:“你就是一个混蛋。”给了社长一个耳光。
社长说道:“嗨。”
日本的社会,是男尊女卑,这并没有什么错误。并不是说,女人就一定会听男人的。可能某些地方,女人是想要听男人的,并不是女人都是会听男人的。而现在,社长就不得不听从加藤梅子的,毕竟他不知道加藤梅子的身份,知道的是,她是安思明身边的人,是可以教育他的人。
加藤梅子不客气地说道:“我们的计划,如果是因为你破坏,那么,岸田文夫,你就自杀谢罪。”
社长的名字是叫岸田文夫。
岸田文夫有些惊讶,说道:“你?”
加藤梅子说道:“你是没有资格担任社长,是加藤家的支持。你应该知道的?”
岸田文夫说道:“我知道。”
加藤梅子说道:“我叫加藤梅子。”
岸田文夫说道:“大小姐?”
加藤梅子说道:“我现在是主人的女人。”
当时,岸田文夫担任社长,是经过一番争斗的。并不是说他就可以担任,还有其他人选。康翼柱并不知道,知道的是,他建立了工厂,是想要玩女人的,是玩工厂的女人。听说日本女人很温柔,才会是这样做。
然后,建立了公司。公司也是为了赚钱,也是为了满足着他的某些欲望。他一开始想要好好干,后来有人就引诱他,让他玩公司里面男员工的女人,员工家里的女人。他不是什么好人,当然就不客气了。
康老板出现,日本人就经过调查,就知道康老板的喜好。那么,他建立公司,日本人就知道应该怎么做。康老板是有影响力,也是可以做某些事情。这个时候,可以投其所好,就可以知道某些事情,是中国政府的某些事情。
这样的公司,就这样建立了。可以说,在整个日本并不多见,也是很隐秘的,很多人都是签署保密协议。整个公司,就有些不一样。正常生产,正常工作,正常有产值,正常有收益。而某些地方已经是变了味道。
岸田文夫当时,是资历很浅,没有资格做的。经过一番争斗,结果是岸田文夫可以做。实际上,看似是康老板的选择,还不如说是日本人的安排。
康老板并不知道。他的被迫出逃,并不一定是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当时,加藤梅子是很小,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岸田文夫说道:“是。”
这是一个规定,是不允许他们露出破绽。如果是叫安思明其它什么,被安思明知道了,就很容易就出现问题。安思明不知道,就是正常的。而且,没有人知道安思明是否是会日语。这是一个很冒险的行为。
康老板是放弃这里,日本人并没有放弃这里。康老板是跑路了,把这里转给了安思明,岸田文夫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是不知道转给了谁。日本人并没有说这里没用了,所以岸田文夫就继续坚持着。今天,他是看不起的安思明,也是觉得,这里没有坚持的必要。
加藤梅子说道:“他是有钱人。”
岸田文夫说道:“我知道。”
加藤梅子说道:“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就没有可能会这样做了。”
岸田文夫说道:“你怎么就知道他有钱?”
加藤梅子说道:“你质疑我?”
岸田文夫说道:“不敢。”
他并不在意,尽管口头上说不敢,实际上却是对加藤梅子的判断有些怀疑。这对日本来说,是很正常的。而且,加藤梅子是加藤家的人,并不意味着就应该是尊重,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女人就很严格知道他们怀疑。
加藤梅子说道:“混蛋。”打了岸田文夫一个耳光,“我刚才说,在这里,和女人一起玩。主人说,这里是工作的地方。我说,可以模拟一个公司。主人就答应下来,说可以。”看着岸田文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岸田文夫没有言语,而是觉得安思明的财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