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姐姐你这里怎么变得比我大了?
娥皇呆呆愣坐在床上。
过了半晌才试探性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早就猜到东君大人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
女英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主要原因是这个,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不满你们把我推出来背锅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颇有几分忍不住的得意。
娥皇当然能听出来,却没有出言损她。
而是抱着自己膝盖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分析着女英说的话。
片刻之后,她又问道:“那他什么不明说?”
女英翻了个白眼儿,显得有些无奈~。
“姐姐你没搞错吧?我们是下属,他是国师,身份都不在一个层面上,他凭什-么要跟你明说?”
“你会不会领情,你觉得他会在乎吗?”
“也就是国师人好,才不想看到你和大司命受重罚,不然他才懒得管你们呢。”
娥皇被女英这话说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再怎么说,她也李默发生过超越上级和下属的事情。
要真说李默一点都不在乎她,她心里还是莫名升起了一些失落。
“是是是,你那国师是天下第一好的男人,再帮我揉揉,拎了一天胳膊都快断了。”
娥皇没好气地横了女英一眼,然后往床上一趴。
女英的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背部一扫而过。
手却往下面伸去。
比划了一下后口中啧啧称奇道:“姐姐,我怎么感觉你这里好像比之前更翘了,更丰满了?”
两人是双胞胎。
不论身材还是长相都一模一样。
而且喜欢穿一样的衣服。
要不是性格上有着很大的差异,光从外表来看几乎分辨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所以对彼此的身材也极为熟悉。
但是现在,女英却奇怪的发现。
娥皇好像变得比她丰满了!
身上也多了一股她所没有韵味。
明明是双胞胎姐妹,却看着比她更加成熟了一些。
女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记得前段时间娥皇还不是这样的。
娥皇顿时被她这动作和话弄得心中一惊。
扭头就把女英乱摸的手给拍了下去。
慌慌忙忙地说道:“我哪儿知道,可能是今天站久了吧,让你按肩膀,你别乱摸。”
女英撇了撇嘴,将手又放到她肩膀上揉捏了起来。
满不在乎地说道:“又不是没摸过,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姐妹俩就是一起洗澡也是常有的时。
娥皇还是第一次表现得这么紧张。
女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可仔细想想,又想不到哪里怪。
娥皇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趴在床上扭过头看着认真帮她揉捏的女英。
自己这个妹妹哪儿都好。
就是心太善良了!
她当初要是不看紧点,还不知道她会犯多少错。
在阴阳家可是没有情面可言的。
心慈手软更是大忌!
并非是娥皇真要什么事都让她听自己的。
而是如果不听她的,以女英的性子早就被阴阳家淘汰了。
一旦在阴阳家被淘汰,就意味着死!
每一任长老,都是踩着上一任长老的尸体上位。
优胜略汰,才是阴阳家的生存法则。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她也不想处处都管着女英。
她这个做姐姐的,岂能看不出来女英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阴阳家。
在心中感叹一番之后,娥皇将脸转了过去。
下巴搭在枕头上,看着眼前的床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她突然开口轻轻喊了一声:“女英。”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女英以为是自己没按好。
娥皇盯着床头,自顾自地说道:“你是应该找个人保护你的。”
女英有些茫然,没理解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娥皇吸了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你去找他吧,我不拦你了。”(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这下子,女英听懂了!
她没有表现出娥皇预料之中的惊喜。
反而是伸手在她这个姐姐额头上摸了摸。
然后嘀咕道:“奇怪,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
娥皇被这话气得胸口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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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喘气都不顺畅了!
翻了个滚到床里侧,背对着女英恼火道:“那你就等死吧!”
等女英的《善上若水》修炼到最后一重,要是不能解决掉这部功法的弊端,到时候就不可避免的会走火入魔而亡!
而唯一的方法,就是姐妹俩之前所讨论的。
“那姐姐你呢?”
女英坐在床边,看着娥皇的背影问道。
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姐姐怎么突然转性子,这么轻易就松口了?
要知道,如果她找了李默双修,那娥皇就不能再找其他人了![]
“我?”
娥皇愣了愣。
有种想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的冲动。
但是话到嘴边了还是说不出口。
“你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
实际上呢?
她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顾虑!
现在反倒是女英,得为以后做打算了。
两人的实力是同步的。
娥皇能够隐隐感觉到,自己就快要迈入《白露欺霜》的最后一层了。
那女英肯定也是和她一样。
“你能有什么办法,真搞不懂你,国师有什么不好的,你宁愿死也不从他。”
女英低垂着目光,轻声说道。
话里话外好像是在埋怨自己这个姐姐不知好歹。
娥皇刷的扭过头来。
她真想看看女英现在要是知道,自己都已经从完了会是什么反应。
“那你还舍得让她拎着水桶站这么久?”
在绯烟闭关的院子里。
惊鲵听完李默的坦白后不解地问道。
她可是很了解李默的。
对待自己的女人,都极为疼爱。
焰灵姬和红莲那么能调皮闯祸他都没罚过。
现在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娥皇翻看了他的画卷就罚她站这么久。
看看而已,又没有弄坏。
就算是弄坏了。
要换做其女人他也只会笑笑,然后再重新画一副。
“我故意的。”
李默将冷却的茶水一饮而尽,简单明了的说道。
说了这么久,都说得他有些口干舌燥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