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边陲，黄毛碧眼，不人不鬼？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惊鲵修长的玉指夹起石桌上的纸条，口中念念有词道。

　　前面一句话好理解。

　　西部边陲值得自然是秦国西边的边境。

　　是说那里来了外侵的敌人。

　　倒是后面这句，惊鲵便看得有些困惑了。

　　黄毛碧眼，不人不鬼。

　　那这入侵的外敌到底是人是鬼？

　　晓梦站在惊鲵身边，伸着脖子往纸条上看。

　　结果上面的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字。

　　晓梦原本家境便不算好，而且又是女儿身。

　　在秦国一统之前，或者说在李默提出办学堂兴科举之前。

　　别说是女儿家，就算是家境不好的男孩子都不见得能有书读。

　　像绯烟和红莲她们那样身份高贵的女性，才有这个资格接受20到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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