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冷冷地说:“师父,我只是想让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太婆知道法律是什么。
她不是想借房吗?那就在监狱里找‘家’吧。”
韩武柱沉思着说:“记住,无论狄中海如何引诱你,你都不能动摇。
根据证据,假张氏至少要蹲半年的牢。”
在狄中海这边,因为秦怀如还在医院接受治疗,他和李乐把租金硬塞给了邻居,急忙赶回医院。
下午,假张氏突然跑回来,将气和怒火都倾泻在李草灵身上,导致李草灵昏倒。
狄中海别无选择,只能先回家处理这件事。
李刚原以为自己可以像以前那样,用几句话就让假张氏脱困,但他没想到韩武柱几句话就毁了他的计划。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李刚这小子直接选择了报警。
狄中海气得咬牙切齿,同时也因为失去了一位优秀的养老人选而叹气。
在病房里,假东旭焦急地看着狄中海,问道:“怎么样?有办法救出妈妈吗?”
在古老的医院里,夕阳洒在墙上的斑驳光影中,假东旭忧虑地望着狄中海,眼中满是无力感,
“师父,这事该怎么办呢?我妈妈……会怎么样?”
狄中海沉思片刻,缓缓吐出:“东旭,别怕。
这小事,如果有同情心的人在场,再加上一点赔偿,派出所有教育权的人都讨论一下就可以放人。
李刚一个人,还不足以造成威胁。
现在就回去,你带十块钱——如果李刚不同意,就让他自己想办法。”
两人匆匆与医院告别,像风筝被风改变方向一样飞回四合院。
夜幕降临,天空染上了黄昏。
李刚在韩武柱家简单吃了晚饭,回家收拾了一下,考虑到天色已晚,决定去医院陪护他的姑姑。
狄中海和假东旭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李刚手里拿着一件外套,正准备出门。
看到这种情况,他愣住了。
随着夜幕降临,四合院安静下来。李刚在韩武柱家简单吃了晚饭后,匆忙回家准备去医院。
此时,他心中只有姑姑的病情,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然而,狄中海和假东旭却在这个时候闯入了他的世界。
他们没有敲门,直接走进李刚的房间,看着正在整理行李的李刚。
“李刚,你稍等一会儿再去。”
狄中海语气严肃,脸上表情更加真实可信,“我和假东旭有些事要和你说。”
李刚抬头,眼神中带着不耐烦,他的姑姑还在医院,他急着去照顾她,哪有时间与他们纠缠。
“狄中海,你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姑姑病情稳定后再谈?
我现在心情不适合闲聊,你不要阻拦我去探视!”
狄中海脸色一沉,没想到李刚会对他如此不客气。
李刚冷冷地说:“李刚,这是什么态度?
你的师父韩武柱是怎么教你的?
你不知道尊敬长辈,不懂得孝顺老人,我真替你的师父感到惋惜。”
李刚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狄中海会这么说,他心里瞬间跌入谷底。
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不能让姑姑在医院孤独地面对病魔,
但也不能忽视狄中海和假东旭。
李刚突然站起来,脸色苍白,毫不留情地指责狄中海:
“老狗狄,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阴险!
你知道师父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在这里恶意陷害,不是想借假东旭之手对付我们吗?
你今天来,到底有何目的?”
狄中海气得全身发抖,眼中怒火闪烁。
他多么想好好教训李刚一顿,让他在假东旭面前不再那么嚣张。
但是,他清楚,一旦动手,之前费尽心思争取到的理解和支持将化为乌有,他在假家的所有努力都将白费。
狄中海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李刚,你不必急于质问我来意。
今天的会议关系到我们的未来,但如果不能和解,大家都不好过。”
他转头看向假东旭,眼中带着明显的暗示。
假东旭心领神会,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李刚瞪大了眼睛,看着狄中海和假东旭之间的互动,心中充满困惑和不安。
他知道,这场会议注定不会平静。
狄中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心中的怒火。
他转向李刚,尽量平静地说:“李刚,你现在姑姑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们来这里,希望你能做一件重要的事——给假大妈写一封道歉信。”
他温和地提醒李刚:“我们是多年的邻居,彼此之间应该还有宽容和理解。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你以为我们会因为这次的事而断绝往来吗?
在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应该尽量宽容他人,这样才能使我们的生活更加和谐。”
狄中海停顿了一下,考虑到李刚可能内心的矛盾,继续说道:
“我知道这对你是很难接受的,但我们今天来是有诚意的。
东旭家里目前经济状况也不好,但他愿意拿出十块钱作为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李刚静静地听着狄中海的话,但内心却十分复杂。
他记得师父曾经评价狄中海是个不同寻常的人,思维方式总是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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