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新皇登基,风云再起
“陛下放心,臣必当竭尽所能,辅佐陛下成为一代明君。”邬元甲躬身行礼,语气坚定。他深知新皇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有多大。
次日清晨,新皇便来到邬元甲的书房,开始了他学习治国之道的漫长旅程。邬元甲从最基础的帝王心术讲起,辅以历史典故,深入浅出,将治国理政的精髓娓娓道来。新皇听得十分认真,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邬元甲则耐心解答,师徒二人在书房中度过了无数个晨昏。
除了教授新皇治国之道,邬元甲还暗中调查朝中形势。他知道,虽然大皇子已败,但其党羽众多,难保不会有人心存异心,伺机而动。他一面命人加强宫中守卫,一面秘密走访朝中重臣,拉拢人心,稳固新皇的统治。
一日,邬元甲正在书房中批阅奏折,忽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先生,张丞相求见。”
“张丞相?”邬元甲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老狐狸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沉声道:“请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张丞相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走进书房,他先是向邬元甲行了一礼,然后才缓缓说道:“老臣此番前来,是为了明日登基大典之事。”
“哦?丞相有何高见?”邬元甲不动声色地问道。
“老臣以为,明日登基大典,事关重大,需得加派人手,严密防守,以防不测。”张丞相说着,目光闪烁,似乎话中有话。
邬元甲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明面上是关心登基大典的安危,实际上是在试探自己是否察觉到朝中的暗流涌动。他故作沉吟,片刻之后才说道:“丞相所言极是,此事就劳烦丞相亲自督办,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老臣遵命。”张丞相躬身应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
送走张丞相后,邬元甲立刻召集心腹,将明日登基大典的安保工作又重新部署了一番,他知道,一场看不见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夜深了,邬元甲仍在灯下研究着明日登基大典的流程,忽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先生,您为了陛下殚精竭虑,也要注意休息才是。”说话的是皇后,她端着一碗羹汤,轻移莲步走到邬元甲身边。
邬元甲起身,恭敬地接过汤碗:“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皇后温婉一笑,目光扫过书案上堆积的奏折,轻声说道:“先生,后宫之中,也不全然是平静之地。”
邬元甲放下汤碗,心中一动。皇后向来深居简出,从不过问朝政之事,今日却主动提及后宫,其中必有深意。
“娘娘有何指教?”
皇后压低声音,说道:“前朝淑妃,与张丞相乃是远房亲戚,如今虽已失势,但在后宫之中,也还有一些旧人……”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邬元甲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张丞相表面上支持新太子,实则暗中观察,试图寻找机会巩固自己的权力,而他在后宫中的势力,就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多谢娘娘提醒,臣会多加注意。”邬元甲沉声说道。
皇后微微颔首,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送走皇后,邬元甲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原本以为,只要解决了朝中的反对势力,新太子的皇位便可稳固,却忽略了后宫的影响。
张丞相老奸巨猾,如果让他利用后宫的力量,在暗中兴风作浪,后果不堪设想。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将这股潜在的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第二日早朝,张丞相一如既往地早早来到金銮殿,他看似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新皇年幼,朝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再耐心等待时机……
“张大人似乎心情不错?”一个声音打断了张丞相的思绪。他转头一看,只见邬元甲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步走来……“张大人似乎心情不错?”一个声音打断了张丞相的思绪。他转头一看,只见邬元甲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步走来。
张丞相心中一凛,脸上却不动声色:“邬先生说笑了,老臣不过是为新皇登基感到欣慰罢了。”
“哦?不知张大人为何事欣慰?”邬元甲依旧笑着,语气却多了几分犀利。
张丞相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说:“新皇仁厚,登基后定然会赦免前朝罪臣,老臣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邬元甲闻言,笑容更甚:“张大人此言差矣,新皇仁慈不假,但对于危害江山社稷之人,也绝不会姑息。前朝余孽,人人得而诛之。”
他特意加重了“前朝余孽”四个字,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的大臣。一些原本与张丞相暗中勾结的大臣,听到这话,都不禁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邬元甲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笑。他这招敲山震虎果然奏效,如今朝中局势未稳,这些人最怕的就是被扣上“前朝余孽”的帽子,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接下来的几天,邬元甲利用手中掌握的证据,巧妙地将一些与张丞相关系密切的大臣调离权力中心,同时提拔了一批忠于新皇的人才。这些新贵感激邬元甲的提携之恩,自然对他唯命是从。
就这样,邬元甲在不动声色间,逐渐瓦解了张丞相的势力,朝中的局势也渐渐稳定下来。
然而,就在新皇登基大典的前夕,一封匿名信被送到了新太子手中。信中用娟秀的字体写着:
“殿下切勿轻信邬元甲,此人并非真心辅佐殿下,他实为前朝余孽,意图……”
信纸飘落在地,新太子脸色苍白,目光呆滞,脑中不断回响着信中的内容。他猛地想起,邬元甲似乎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身世,他就像凭空出现一般,辅佐自己登上皇位……
新太子紧紧攥着那封信,心中充满了挣扎。他信任邬元甲,但信中的内容却又如此真实,让他不得不怀疑。
“来人!”新太子深吸一口气,对着殿外喊道。两名侍卫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待着新皇的指令。新皇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混乱的思绪平稳下来。他将手中的信递给其中一名侍卫,“立刻去请邬先生。”
侍卫领命而去,新皇在殿内来回踱步,焦虑不安。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与邬元甲相处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怀疑到后来的信任,邬元甲展现出的才华和谋略让他折服。
可这封信的内容,却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他无法忽视信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指控都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殿下,邬先生到了。”侍卫的声音打断了新皇的思绪。他抬头望去,只见邬元甲一身素衣,神色平静地站在殿外。
“宣他进来。”新皇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邬元甲走进大殿,注意到新皇的神色有异,便开口问道:“殿下深夜召见,可是发生了何事?”
新皇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信递给了邬元甲。邬元甲接过信,仔细阅读,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他读完信后,将信纸放在桌上,平静地问道:“殿下相信信上所说的话吗?”
新皇沉默了,他看着邬元甲,眼神复杂,有不解,有疑惑,更有痛苦。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邬元甲。
“殿下,您是否还记得,当初您问我,为何要帮助您的时候,我曾说过什么?”邬元甲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新皇的心。
“你说……你说……”新皇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初与邬元甲初见时的场景,那时他还是不受宠的皇子,被排挤,被陷害,是邬元甲如同天神一般降临,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我曾说过,我看重的是您的才能,是您心中那份对百姓的爱护之心。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这天下,为了这天下的百姓。”邬元甲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充满了力量。
“可是……”新皇还想说什么,却被邬元甲打断。
“殿下,我知道您心中有疑惑,我可以向您坦白一切,但请您记住,我……”
邬元甲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看着新皇,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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